“唐天主的…皇族兄。
    尤其是语言学院的学生们,他们中有关这个传闻传的最多。他们甚至还猜测揣摩了咱们之间,互相的统属关系。
    而唐纳德的地位在他们的臆想中那是比较高的。
    以管宁为首的几个舌头,他们平素里除了与老李、老汪接触得多,剩下的就是跟唐纳德接触最多…
    况且,唐纳德有事没事的总喜欢请舌头们…找姐妹们玩!
    于是他老唐这个从不处理杂务却又总是‘飞来飞去的领兵出征’…花钱又大方还没有‘自己生意’的唐姓飞天大将军可不就成了‘皇族’呗!”
    艾丽娅解释完毕,一屋人略有所懂。
    而接下来,唐颂缘则简单告诉唐纳德:
    1、一个人一旦有了心理负担,戏就演不好!而穿越众面对土著们的时候,演技应该是放在第一位的技能!2、利用好这个“皇兄”身份,以后或许能挑大梁!
    3、明天任务完毕后就乖乖的跟在唐颂缘身边,当学徒。另外,文案秘书也一并由淑娴给他配齐。
    …
    唐颂缘本来是要细说的。
    可,小护士李慧却气呼呼的给他擦脚,又气鼓鼓的把他桌上的各类纸质文件分与隔壁间的三位无面助理。
    李慧的这一系列动作,看得唐纳德一脸冷汗。
    可等他再左右看看,却发现几个大美女早就消失不见了!
    …
    204年10月31日,建安九年九月二十。
    全身酸疼被尿憋醒的唐颂缘,被相较不算…特别忙的艾丽娅配合小护士把他洗浴穿戴整齐后,已经是下午14点多了。
    倒不是艾丽娅…专门为了伺候唐颂缘而放下手头的工作。
    而是说,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唐颂缘的时候…
    唐颂缘自己醒了。
    之所以艾丽娅觉得需要叫他,是因为大会议室这边已经有人在跪等“天主接见”了…
    跪等的土著倒也不是什么新面孔。
    被轮椅(脚酸而已)推着还未到会议室门口,唐颂缘就看到了严须还有另外2个眼熟的高句丽土著。
    “呦!这不是老相加么!”
    唐颂缘一语祭出,那边的严须就泪眼汪汪;
    等严须再翻译后,一屋四只“趴低”的高句丽全都开始嚎啕!
    哭与安慰的过程肯定是有的。
    唐颂缘先在会议桌主位坐好。他一挥手,唐纳德也拉着严须等四只土著依次坐在了正门对面,也就是唐颂缘…的右手边。
    艾丽娅自顾自的去忙了。
    小护士则在靠近唐颂缘左手坐下。无面几个,帮忙把茶具搬来方便小护士泡茶。她们忙完也各自回了办公室。
    闲聊喝茶的过程,严须、老相加等没少跪…
    这个,就不细说了。
    反正,在聊到主题前唐颂缘表示饿,又与四位土著一起分食了3包塑封烧鸡…
    差点把土著撑死!
    唐纳德是笑而不语;可小护士李慧那是心知肚明:土著们中午就到了,才吃完午餐和下午茶…又不敢拒绝天主好意…
    而唐颂缘是只吃鸡小腿的!
    他把鸡身的两只小腿掰扯下来后,整只鸡就递给了离他最近的严须。而严须只能跪接,然后装作“饿极”般再与另外三人拆分…
    另外,唐颂缘举起灌装可乐示意他们又不敢不喝!
    …
    打着饱嗝再提心吊胆被天主一番“慰问”,四只土著的胃估计是很不好受的。
    …
    通过写写画画以及比对地图,唐颂缘总算搞懂了。
    合着,原本一路赶来的“高句丽通讯、使节团”本来好好的。
    可老相加高酉这回出门把小儿子(正坐在会议桌前)也带了出来。由于这只小儿子第一次“出省城”没啥见识又是正值青春期…
    于是这不争气的小儿子趁扎营空档,跑去了他听闻的一个村落,把一位孤身采蘑菇的村妇给那啥了!
    天昏地暗,谁也没看清对方。
    反正,撕扯叫嚷被周围的村民给听到了。
    后面的故事很老套…
    村中族老按照老规矩要老相加的儿子留下来当“上门女婿”,意思就是:看看怀上没!
    要是没怀上,他得把人家男方家的损失给补偿上;
    还得上交这几个月的伙食费…
    要是怀上了~那就不单要给两份的补偿,等生下来,小娃娃还得带走。
    这村里沿用的还是高句丽的传统男女婚嫁习俗…
    可这小子却反复表示自己还没那啥呢就被绑了,怎么可能怀…
    可那村妇…大妈却一再强调自己已经被那啥了!
    这不,闹到天擦黑,老相加这边的营盘刚扎好,他才发现小儿子丢了…结果必然是全营出动四围搜寻。
    最终当夜,通讯马队集体驻扎在那村子。
    营地反而成了摆设。
    等老相加与被绑起来的族老弄清原委后,也只好用身份吓唬人或者叫“讨好”。好歹,儿子是接到了…还顺便多了个…三十多岁的儿媳…
    (三十多岁,在土著们看来,这已经是将死的年纪了!)
    …
    老相加在天主面前不敢打骂。但他言语里却始终在表达:原本,他的意思是让这小儿子在天主这当个学子,也算有个好前程。
    “老夫,俺从来牙齿当金使!这儿媳有老又丑俺也认了,等与天主办差完事,老夫就领臭小子回那村子做婿!”
    这句,是严须翻译给唐颂缘听的…
    …
    听了一下午狗血剧,真正要紧的事情等于一样没说。
    唐颂缘再看看那比自己还“老成”的16岁娃子,只能轻笑。
    “你叫彦庆?看你小子不错!这门亲也算善事。回头老唐你安排一下,等忙完这几天把女方的彩礼置好送过去。
    到时候再把全村人都接来。
    再有,老唐你当个主礼人…
    怎么操办多问问严须。反正不着急,下聘以后可以等一等!婚期么…不如放在来年春夏。到时候估计还能坐船出海度蜜月。
    有没有怀上,或者彦庆是不是无辜的…你们也别计较了。”
    唐颂缘安排完,又与土著们闲聊了些高句丽风俗,再跟严须约好下次正式会谈的时间,就准备放土著们去休息。
    可唐纳德却一直眨眼、努嘴想借此提醒唐颂缘:
    这晚上要不要招待一番?
    唐颂缘瞧见了…
    于是端出一副热情的姿态,对着起身的严须说:“严须啊,等下呢你们在楼下玩耍休息不要着急吃东西。
    晚点在2楼为你们设宴。这地主之谊…”
    他话一出口,唐纳德那边一口老血喷出!
    小护士李慧秒懂,小声与唐颂缘耳语道:“你晚上不是约了五哥吗?这能一起安排吗?”
    在场的人都没看见…那唐颂缘额头的反光。
    却只听他哈哈大笑道:“啊!对!家宴么,家宴!严须他们也算是家人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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