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比做爱后的热水澡更让人舒爽。
    温热的水流冲洗过身体,毛孔舒张,一身黏腻的汗水和淫液被洗净。
    江暮取下花洒,站在魏皎身后为她擦洗后背的泡沫。白沫随水流走向条条滑落,柔白的背部展露出它的光洁和妖娆,水流一路向下,肉感十足的浑圆臀部也露出来了,泡沫顺着蜿蜒曲线滑过臀缝,滑过大腿根,一直流到地上,像十分钟前她从床上站起来,精液流下的样子。
    江暮喜欢这具身体,它不够火辣,但受主人欲壑难填的性渴望影响,染上了原始的性感,尤其是它为他的操弄分泌汗液、汗毛直立时。
    它的主人迷恋他,不是随处可见的那种对好看皮囊或社会地位的迷恋,是日复一日的了解中融入精神的认可,尽管她的了解更多的是误解。
    他把水流调节到最细也最冲,打到敏感后颈、脊柱、腰间软肉,这具身体立时随之一下下轻颤。搂过她的腰,两具肉体紧紧贴合,水柱从肉核开始喷射,在秘门处停留。
    魏皎仰起头看他,嘤咛呻吟。手从腰间移到胸前,两指掐住乳头来回揉捏,水柱持续冲击阴蒂和唇瓣,她难捱地扭起身子。
    quot;自己掰开小穴。quot;他在她耳边说。
    她伸出一只手,把着两片阴唇往两边压,冲击立刻直抵穴口,花心处酥酥痒痒。另一只手往后伸,圈住顶在她腰间的粗长阴茎,上下套弄。
    江暮在她脖颈和背骨上杂乱无章地嘬吸,嘴唇和乳尖掐揉的手交替着一会轻一会重,腿心的水柱拉远又贴近,力量也是强强弱弱切换不停,魏皎嗯嗯啊啊叫着,被他用花洒弄到泻身,两腿打软滑下去。
    他挂回花洒关了水,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摁到墙边,插进阴茎。他进入得不算顺利,高潮中的肉径激烈开合,收缩时寸步难行,张开时又往外推挤,但这短暂的过程实在妙不可言,比起肉壁对阴茎的搅弄啃咬,他更喜欢用力戳刺时魏皎好似被强奸一样的叫声,与此同时她又淫荡地使劲翘起屁股给他插,她翘着屁股仰着头,腰背弯成夸张的弧度,这条曲线让他兴奋不已。
    “我喜欢你哭叫。”这是句感叹,不是暗示性的命令,他靠做的就能让她满足他,用不着发令。
    “我喜欢……你操我……啊……”
    他闻言掰过她的头吻她,她舌头被他缠住,都还是从喉间发出模糊的唔唔声。
    江暮把她翻过来面对他,重新进入,然后抱起人走出浴室。魏皎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被他插干着穿过客厅,放到书桌上。
    他笑着问:“在这学过我写的程序吗?”
    她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点头。
    “没想过我会在这插你的小穴吧?”
    魏皎环住江暮的腰,脸颊贴上他的胸膛,心情五味陈杂。
    “没想过你这么坏。”
    江暮轻柔地爱抚她滴水的黑发,一贯嘲弄的语调里掺了三分缱绻:“坏还给我干?”
    魏皎松开手,看着他的眼睛,“好也是你,坏也是你,招惹我的是你,不要我的也是你,都是你。”
    你是不可救药的混蛋,我是无药可医的傻子。人世间没有什么不会变,你或许有善良温柔的一天,我可能不再傻,但现在只能是这样。
    江暮覆上薄唇,把魏皎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截住,眼泪很咸,但他觉得自己应该尝一尝。
    他抬高她两腿,阴茎裹着淫水整根进出,顶端好几次险险戳到宫口,魏皎抓着他的手臂,因为紧张和害怕指甲深深陷入。
    江暮把她的湿发拨到耳后,给她看小臂上的抓痕,“这么怕?”
    她双瞳像被猎人抓住的小鹿,闪着胆怯的光。“真的很疼。”她说的是学校那次。
    “别怕。”他亲亲她额头,放下她的腿,确保角度不会让他顶到脆弱的宫口了,才加快速度大幅抽送。
    魏皎本来顺从地让他插着,突然一下推开了他,她扑到床上拿起手机,打开录像,对准追上来的江暮,画面里,他全身赤裸,挺立的阴茎上还带着从她穴里带出的白浆。
    江暮笑笑:“你准备录视频威胁我?”
    她防备着他的抢夺缓缓后退,勾勾唇角:“对啊,万千学子仰慕的学术精英江老师,在挺着肉棒追他的女学生,你不敢让我录下来吧?”
    他停下脚步,直接在床边坐下,看着镜头撸动起阴茎,笑得张扬,眼里都是情欲。
    “录吧,需不需要解说?我在对着魏皎撸呢,因为想操她但操不到,她不好好跟我做爱,非要玩猫鼠游戏,惹恼我让我抓她。”
    被他猜中心思,魏皎气恼极了,咬咬嘴唇扔下手机,坐回江暮腿上。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游刃有余?”
    江暮进入她的身体,伸长手抓过手机,调到自拍继续录像。
    “现在,我们宝贝皎皎在吃我的肉棒。”
    魏皎抬手去抢手机,可手臂没他长,他提胯对着A点几下顶弄,她就疲软地瘫在他身上了。
    江暮一旦被挑战权威,就非要把对手反击到不能翻身才甘心停手,戳穿她不算完,还要用她的茅攻她的盾,继续看着镜头解说:“皎皎是不是快泄了?里面绞得我很紧,小嘴在扑扑抖。”
    粉拳无力地捶打江暮的背,她呜咽着控诉:“我讨厌你!”
    感觉全身血液都涌上大脑,身体的反应都不由自己控制,内壁一阵紧缩,喷薄而出的热液冲击上江暮的龟头,他被这股热流和甬道的强烈张合刺激,跟着到达顶点,精液又一次满满喂进穴洞深处。
    他喘息着,贴在她耳边轻语:“你被讨厌的人干高潮了。”
    魏皎听见这个气音都兴奋得受不住,靠在他肩上声如蚊蚋:“喜欢。”
    “什么?”
    她勉力提高一点音量:“喜欢你在我里面。别出来,这样待一会。”
    江暮放下手机,抱紧她,保持性交的姿势不动。等魏皎松开怀抱,他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从外衣兜里拿出一包烟点燃。
    魏皎躺着,手摸上江暮的腰,“你抽烟?”
    他回过头,递过烟嘴,“尝一口?”
    魏皎把头偏过去,看一眼时间。
    “烟花表演早就完了。”
    “你想看?”
    “本来不想看,现在看着你,就想看。”
    江暮到垃圾桶边抖落烟灰,等烟抽完回到床上,把魏皎搂到怀里。
    “明天还有吗?”
    “有。”
    “明天看。”
    魏皎在他肩上躺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好像会是他们第一次公开场合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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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很好笑,用了knockknock梗之后,半夜看《世界尽头》,里面也用了这个梗。
    其实我蛮羡慕魏皎的,很多时候求而不得,真的连根头发丝都碰不得,每一次悄悄在身后伸出的触碰的手,都是以胆怯收回做结局。
    还有,我喜欢恣肆的姿态,恋爱也好,追梦也好,活着这件事本身也好。所以很多事只要过程尽兴,结果如何我都不觉得是“虐”,我朋友在酒吧一见钟情灵魂短暂match的外国男孩,在那一晚十字路口接吻之后就没了然后,我们事后聊起都是兴奋尖叫,在街上笑得快意。
    因为诸如体面、生存、责任感这一类枷锁,这类美好在即便疯逼如我和我朋友这样的人身上,也并不常发生。我知道有更多现实中的人做得到真正的恣肆,但我们不行,我们还热爱都市喧嚣,爱钱财,爱俗世的成就,爱平淡的相守,所以我想在虚构中放肆。
    江暮的肉还会很多,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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