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
    我真的是太难了,作为一名正儿八百的理工科学生,在写毕业论文之际报复社会的来写脑洞,不但要注意文笔不能太小白,感情要细腻,还想在保持玛丽苏逆天设定的同时要符合逻辑(我干嘛不去把我的论文写完呢?)
    想把每一件事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哥哥要牛皮得有道理,妹妹的成绩为什么这么好,为什么爱人会成为爱人,朋友会成为朋友。还要符合我对生活的理解,不能是完全一帆风顺,事情具有随机性,有因果关系,因果关系又不能太明显。
    妈耶,我真的只想写个小黄文。你们随便看看就好,有时间可以在评论区和我唠唠嗑,我不会坑的,说不定也会接受你们建议的剧情走向。
    (完)
    两个人约定好的时间是一周后去缅甸。
    这一周赵慈晏一直在做攻略,拿出小本子涂涂画画,仰光,曼德勒,还有落地签什么的怎么办理,还有换钱啊,电话卡啊什么的。哥哥却一直不知道在忙什么,每次都等赵慈晏睡着了才回来,没醒来就走了。只有中途偶尔醒过来才能看见他。她把他摇醒,哥,我们签证还没
    他微微睁开眼,含糊的嗯了一声,捞过小姑娘,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捏了捏软软的胸部,把衣服推到胸上,张口含了上去。赵慈晏手捏住了床单,嘤了一声。他摸了摸,还不算太湿,分开她的白嫩嫩的腿,承M型打开,舌头钻进了花穴里。
    赵慈晏一下就清醒了,看着哥哥在自己腿间哥哥
    他在花穴里吮吸,翻搅着,那湿润又灵活的异物让初经人事不久的赵慈晏几乎承受不住,想忍住声音,那些羞耻的声音却从嘴间溢了出来,她有些颤抖。⑴眇耭ィ主苯妏蛧阯:ΗAiTANɡSΗūщū(海棠圕箼)點て0Μ
    赵晋易觉得差不多了,抬起身,把早在自己腿间立起的硬物慢慢的放进了她的腿间。赵慈晏一开始还是很疼,慢慢的有了一些奇异的感受,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身一直到脊椎再到脑海里。
    他开始抽插,从缓慢到慢慢加快,听着自己阴囊在她身上花穴上击打的声音,感受妹妹在自己身下神色迷离的小声呻吟着,他在她耳边问,“你想说什么?”
    现在赵慈晏脑里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在想,突然他重重的一戳,“嗯啊”她又疼又麻。
    “签签证和机票。”
    她似乎听到赵晋易轻笑了一声,然后感受到他突然的加重,搂住了他的腰,感受他在她身上的起起伏伏和两个人交合的性器里面的每一寸神经。然后突然一股热流射进了赵慈晏的花穴里,她脑子里仿佛烟花盛放。
    赵慈晏后面半梦半醒间问了一句,“哥哥我会不会怀孕呀。”
    “不会,哥哥结扎了。”
    “为什么,疼吗?”
    “不想你出意外,不疼。”他低头吻了吻赵慈晏的额头,“别担心,以后想要宝宝了哥哥再去做手术”
    “哥哥就是我的宝宝。”赵慈晏埋在他怀里说。
    他嗤笑一声,重重的捏了一爪赵慈晏的屁股。
    赵慈晏醒来发现自己腿间又被清理过了,哥哥也又不在了。真的是拔屌无情。她一边吃着哥哥放在餐桌上,一看就是楼下买的包子一边想。
    嗯,藕馅儿的,还挺好吃。
    到了约定好出发那一天,赵晋易带着她上了一辆不认识车牌的车,开车的是一个五十岁的叔叔,他全程看起来有些紧张,都不敢回头看一眼,连后视镜都没敢看。赵慈晏本来还想和司机打声招呼,觉得气氛很奇怪就没说。只是问哥哥是去机场吗,可是咱们没有签证也没买机票。想到那天问这个的时候发生的事,还红了脸。赵晋易只是回答了一句,是去机场。
    车停在了一个草坪上,看到直升飞机的那一刻,赵慈晏愣住了。自己对于直升飞机唯一的了解就是,英文名叫,helicopter,还有就是头顶上有个嘟嘟嘟的螺旋桨。
    “哥你中彩票了?”她一边走上被赵晋易拉上飞机,一边说。
    “没。”他回答了句,“之前存了很多,你没怎么花而已。”
    上了飞机,赵晋易拿出耳机,献给赵慈晏带上,调好,然后给自己戴上。“哥哥,你是不是可以听到我的声音。”
    “嗯。”
    “哥哥。”
    “嗯。”
    “哥哥。”
    “闭嘴。”
    “不,我现在就是大观园的刘姥姥,不想闭嘴。”赵慈晏把手放到赵晋易手心里,直升飞机准备上升了,螺旋桨越转越快,然后升空,失重的感觉让赵慈晏有些害怕的缩到赵晋易怀里,风声和轰鸣声就算带着降噪耳机也震耳欲聋。赵晋易有力的双臂环抱着赵慈晏,他的怀抱总是最温暖的,也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就像是鸟儿的巢穴一样,也像是爱斯基摩人的饼屋,钻进去就能躲过世间一切危险。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拍了拍赵慈晏的背,“抬头看看。”他说。
    赵慈晏捏着他的胳膊抬起头,看见底下路过的巍峨山川和蜿蜒河流,从电视播放的航拍纪录片上看不出亲身体会的百分之一的震撼,甚至还有鸟群从下面飞过。她惊叹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也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在高考之后,自己从只有学习的生活里出来了。
    世界不止于她前十几年死磕的书本,还有万物与众生。
    靠近地面的时候,看见几乎全部都是平房,人在下面熙熙攘攘的的走着,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越到靠近目的地,飞机越低,越能感觉到这里灰尘有些大。这里本地的人皮肤比我们黑一些,喜欢穿色彩斑斓的衣服,还有很多人在街边沿路乞讨,但是街边依旧偶尔有豪车经过。
    这里是缅甸,和华夏国接壤的第三世界国家,贫富差距庞大,社会混乱,大部分人民贫穷却又满足,这里是走私贩私,毒品枪支交易的天堂,无数罂粟在角落里绽放,阴暗的角落里随地丢着毒品注射后的针管,抢劫犯在街上抢走别人的钱包后飞奔,少女穿着吊带裙走在路边会接受最恶意的目光。
    贫穷,混乱,肮脏。又原始,淳朴,带着点儿危险的美丽。
    但这不是赵晋易给赵慈晏看的缅甸。
    他们就这样降落在了仰光的一个三层楼的建筑外,建筑是圆形的,看起来似乎有些密闭,外面站了好些穿黑衣服的人,严肃的低头站在那里,本来下来后赵慈晏的腿就开始打颤,看到这个场景被这些黑衣人吓到了,就更走不动了,赵晋易抱起她走了进去。
    大家其实也全部都不敢乱看,低着头。小程爷平时不近人情,第一次带着女人来工作,竟然能这么宠,好像是余军的女儿余晴小姐。不过可不能看,小程爷不喜欢别人打探他的生活,以前有人因为多看了一眼,   被手筋脚筋挑断,还挖了眼珠。
    里面的装修带着点儿异域风情,又有些年代感,但是也简简单单的,并没有太多陈设。花纹奇特的地毯,挂着的色彩斑斓的粗布,大厅里有一盏华丽又巨大的水晶灯,也依旧有一群低着头的黑衣人。楼梯螺旋式的,复古的棕色扶手,带了几分斑驳,大理石的台阶,墙纸上的图案是墨绿色,给这栋建筑增加了几分风情。
    赵晋易带着她去了二楼的房间里,房间是简简单单的,有一张床,一个桌子,白色墙纸。她躺下去,床特别软,她躺下就陷了下去。赵晋易坐在她旁边问,“热吗?换衣服?”
    缅甸比首都确实要热一些,她换上了一条吊带的裙子,露出长长细细的锁骨和白皙的脖子,手臂。头发披下来,像是误入凡尘的精灵少女吧。他本来想让她换保守一点的衣服,看她笑靥如花的样子又不忍心说,就这样拎着小姑娘出门了。
    “哥哥我想要这个。”赵慈晏看着路边的一些奇奇怪怪的小吃,非要赵晋易买,比如一个炸了的丸子里不知道塞了什么,还有三角形的吃的,赵晋易拗不过她,只能无奈的陪着她沿街买了一路。
    她兴奋的看着这些从未见过的东西,拉着赵晋易灵活的到处乱窜。她还找赵晋易要了好些零钱,每一次路过一些乞讨的人的时候,都会往里面放一些钱。赵晋易一直小心的护着她,周围也跟了几个伪装的平民一直跟着,让那些跟上来的乞讨者离她远一些,她并没有发现。看着她穿着清凉的小裙子,笑得灿烂的样子,眼底也有几分宠溺。
    有一个老头子扛着一些披肩走过,渴望的看了一眼赵慈晏,赵慈晏路过之后被那个渴望的目光打动了,拉着哥哥去买了两条小披肩,披在身上,被风吹得微扬。
    每一个和赵慈晏接触的商家都会被赵晋易的人调查,可疑的人会被秘密斩杀。他身份太过敏感,又带着他唯一的软肋,被有心人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他布置了整整一周,可又不想限制小姑娘的自由,正好程修让他带着余晴走走,给她安了余晴的身份。
    这么麻烦的一件事情,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又觉得值得。
    好好的欧洲不去,来缅甸,还他妈毒品金三角。他感到头疼,酷个屁。
    回到了住的地方,拿出那些吃的东西,慈晏一个咬了一口,都觉得不好吃,就塞给了赵晋易。晚上两个人躺在被窝里,赵慈晏突然肚子疼,仿佛五脏六腑都搅到了一起,赵晋易面色铁青的到卫生间里打电话,让人赶快送来了药,喂她吃下。
    “哥哥你什么时候买的。“她乖乖的把药吞下,知道自己不该乱吃东西,讨好一样的问着哥哥。
    “带来的。”他一边皱着眉头给赵慈晏揉肚子,一边说。
    “哥哥你真聪明。”赵慈晏疼得脸色惨白,怕赵晋易担心,所以还是一直细细碎碎的和赵晋易说话。
    “你别要皱眉,长了皱纹就不好看了,本来就年纪大。”她仰头吻了吻赵晋易皱着的眉头。
    “嫌我年纪大?”他轻轻拍了一下穗穗的肚子。
    “所以你要开开心心的才能保持年轻呀,不要老是那么深沉。”她说被弄得痒痒的,轻轻的扭了扭。
    “明天我是不是不能乱吃东西了。”赵慈晏鼓了鼓嘴巴。
    “你说呢?”
    “我想起小的时候喜欢吃烧烤,你说不健康,不让我吃,我就偷偷存钱去吃了好多,也是吃到肚子疼,也是你给我揉了一个晚上。”
    “你也好意思说。”
    “哥哥你好冷漠呀,一点儿也不可爱。”
    “”
    “我肚子疼你现在要哄哄我。”
    “你自己乱吃东西。”
    “我不管你就要…”她话还没说话,就被赵晋易的湿漉漉的吻堵住了,一只手依旧帮她揉肚子,一只手把她勾到了面前,吻到赵慈晏呼吸不稳。她才终于闭了嘴。在赵晋易怀里睡着了。
    赵晋易轻轻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吻了吻她的唇角,在门口有十二个带着枪守着的人,他走了出去,有两个人跟了上来,走到了楼下大厅里。和一些人交代着一些事情,然后去检查了一些货物,再处理了几个被查到身份不干不净的人,是被人派来的几率很小,但是对于赵慈晏他一点儿险也不能冒。
    深夜才回到床边,到赵慈晏身边睡下,赵慈晏睡着了还是无意识的靠近了他,枕着他的手。
    真的磨人,他看着她的睡颜,眼底却比窗外的月光还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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