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搬出去了,然而对于嘉文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她想要的是绝对的隔绝,在可预期的时间内不要再见面,若非必要无需联系,在彼此的生活中,逐渐成为一种社会性死亡的存在。
    或许某一天他们会一笑泯恩仇,忘却所有事情,然而绝对不是现在。
    然而,却事与愿违。
    他搬出去了,却搬到了另一栋楼层。就像一匹狼一样,紧紧监视着他的猎物。
    她时常感到他的视线,在夜里,他会倚着阳台栏杆,手里支着根烟,目光深邃迷离,朝这边静静地看。
    嘉文把家里的窗帘都换了,换了厚厚的黑色款式,阻隔得了物理上的视线,却无法阻隔那种无处不在的被监视的感觉。
    她将窗帘拉开一丝缝隙,对面的人似有所感,拿掉了嘴里的烟,抿唇微笑,脸颊露出酒窝。
    她干脆拉开了窗帘,任由久违的春日阳光落入室内。这是她的阳台,她凭什么过得像一只臭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
    她冷冷地注视着对面微笑的青年,拿起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两人隔空对话。
    “你的视线让我恶心。”
    “我看着你,就很开心。嘉文,我曾在无数个夜里这样看着你,可是你没有发现。”
    她厌烦地说道:“你是变态吗?”
    “无论你怎么骂我,都没关系,我爱你。”
    “嘉泽,我们两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喃喃说着,脸上的神情由愤怒渐渐变成了忧伤,整个人都显得黯淡无光起来。
    她既是在用攻心计,同时也是在发出心里的疑问。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不是我在相处的过程中失了分寸,以至于让你产生了这种错误的念头,是我的错
    {御圕箼御宅箼導魧蛧阯備苚詀:RοuSんμЩμ(肉圕箼).ㄨγΖ吗……”
    她在厌烦恶心的同时,也有一种浓浓的愧疚感和罪恶感。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她想到了很多细节,很多时候她在家里都没怎么注意形象,有时候不想穿内衣,有时候在客厅里晃着大腿,有时候把私密物品随处乱放……
    可能这些细节都被青春期的男生给发现了,因此当成神秘的性符号不断在放大,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不然无法解释,他们年岁相差那么大,她又没有出色的外表,处于他这个阶段的男生正应该是被美丽的同龄异性吸引的时候,为何偏偏将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
    她将这段不伦之恋的成因归结于自身的问题。
    听见她的喃喃细语,对面的青年低下了头,一手撑着栏杆。
    “嘉文,不是你的问题。”他沉沉地说,声音含着一种压抑而痛苦的情感。
    她在痛苦,在自责,难道他就很好受吗?是他导致了她痛苦纠结的现状,所以他的痛苦更甚于她。
    然而没办法,他只能一直抓着她不放手,底下是深渊,放手等于死。
    “嘉文,是我的责任,我未经允许就擅自爱上了你。但我不认为这是错误,爱是美丽的情感,我爱你,并因此感到幸福。”他的声音近乎哀求,“所以,祝福我好吗?哪怕是给我半点施舍。让我待在你的身边好吗?我无法离开你。”
    “嘉泽,这是错误的。人之所以高贵,在于可以用理智控制情感。我们应该保持冷静和距离。”
    “别说了,你怎么说都没用,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从我意识到自己爱着你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嘉文,我没法不爱你,也没法离开你。”
    青年面色平静地挂了电话,深邃的眸子静静地,与她隔空相望。
    嘉文被他眼中的坚定的,无法解释的,疯狂的情欲震撼到了。
    他苍白的面容,深情到绝望的眼睛一直盘旋在她的梦境中,久久挥之不去。
    事业上的打击和情感上的挫折,让嘉文遭受了不少痛苦,这种磨难表现在了她的状态上。
    她疲倦了很多,眼底的倦怠无法掩藏。
    她现在在中低端市场部,市场权重缩小后,工作量骤然减了不少,因此每天下班的时间都很早。
    一路上,很多交好的同事都在表达关心,并询问要不要修整一段时间,嘉文一一婉拒他们的好意,表示自己没有问题。
    她挺直了身子向前走,却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私语。
    “唉,人到中年……”
    “中年危机,这把刀落在谁的身上不疼?”
    “可怜她那么努力,一番苦心还是付诸流水了。”
    “中华区的低端市场,大部分都是在她的手里开拓的……”
    “难得还能留下来。”
    他们在同情她,可是她不需要。
    像往常一样驱车回家,车子开进地下车库,刹车,挂空挡,拉手刹,打开车门出去,骤然被一股力量拉过了身子。
    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把她压到了车上,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急切的吻如同疾风骤雨一样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她感觉自己像一张烙饼,被人随意揉捏翻动,身子被挤成了薄薄的一片。
    他在她嘴里肆意扫荡了一番,许久之后,才放开她的唇,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凝视着。
    “嘉文……我想你……”
    嘉文没有回答,而是冷漠地推开他的身子,却纹丝不动,他高大的身子依旧像坦克一般,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女人皱了皱眉,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让开!”
    对于他时不时的袭击,她早已从一开始的震怒变成了冷然。她实在很烦躁这种状态,却丝毫想不出任何解决的办法,所以只能一拖再拖,尽量改变自己的行动轨迹和出行规律,没想到还是会遇上他。
    “我想你。”他的下半身更加贴近她,让她感受那里硬挺炙热的弧度,“我想要你,它硬了。”
    “别烦我,让开。”
    他的眉心紧紧拧成了一团,“嘉文,给我,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精虫上脑,要么自己解决,要么去找个女人,你喜欢男人也无所谓……唔!”
    唇被堵住了,她重重地捶打他的肩膀,青年将手放在后车门上一拉,门应声而开,他把她带进了车里,压上她的身体后又把门关上。
    开了荤的男人是没有办法忍受寂寞的,他小心翼翼地隐藏了自己那么多年,一旦真实触碰了她,和她发生了关系,就会越发觉得禁欲生活的难熬。
    他的心中甚至有一种荒唐的念头,他早就该这么做了,无论是强奸,逼奸,迷奸还是诱奸,他早就应该跨出这实质性的一步。
    放着美味可口的佳肴不食用,那是真的暴殄天物。既然事情都会往这个方向发展,那么宜早不宜迟。
    他在女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褪下了自己的衣物,又迅速地,用拆礼物的手法解下她的职业装丢在一边。
    她挣扎得厉害,他不得不拿起她的胸罩帮助她的手腕,压在她头上。
    “嘉文,你别动。”
    “你做什么!”她像一头待宰的猪,赤裸裸地被人绑在案板上动弹不得,挣扎过程中浑身泛红,血液奔涌,心跳骤停,恐惧袭上心头。
    “做爱。”
    “你疯了!”
    “我早疯了,沈嘉文,我早疯了。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
    他喃喃说着,用嘴唇抚慰她乳房上的敏感点,轻轻揉捏她的胸部和腹部,滑到她的私处,那里已经有了一点点湿润,然而还不够。他伸出细长的手指,或轻或重刺激她的阴蒂,伸进里边抠挖,弄出细细的水声。
    身下的女人在他的动作下化成了一滩水,眸光湿润,眼含春水,眼尾泛红,身体不停扭动着,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邀请。
    “你住……”
    话音未落,他炙热滚烫的阴茎就冲了进来,一下子入得太深,她的尾音就变成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啊!”
    他发出了低沉悦耳的笑声,“嘉文,别叫得太大声,这里是公共场合,会让别人听见。”身下却是不遗余力地狠狠肏干,每一次抬腰挺胯都深深地捣入她的体内,挺翘的龟头顶端刮过她的肉壁,带来阵阵灭顶的快感。
    他不说还好,一想起这是停车场,随时都会有人出入,只要一看到车身震动,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里边在做什么。
    嘉文差点气背过去,不知是因为气极还是因为被肏得狠了,连续翻了几个白眼。
    她的人生都是体体面面的,就连退场都要骄傲离开,什么时候做过这种荒唐事。还是和自己的亲弟弟!这个太荒谬了!
    一阵汽笛声传来,车灯扫过车窗,暖黄的光线透过单向玻璃映入车厢里。
    有人来了。
    意识到这点,身下的女人越发紧张了起来,阴道壁迅速收缩,润滑温暖的腔体骤然缩紧,紧紧吸附着他粗硕硬挺的巨物。
    青年额头沁出汗滴,滴落在她胸膛上。
    他把牙关紧咬,竭力抑制射精的冲动,凑到她耳侧低低地说:“别夹那么紧,放
    {御圕箼御宅箼導魧蛧阯備苚詀:RοuSんμЩμ(肉圕箼).ㄨγΖ松,不会被人发现……”见她不为所动,没有多少经验的青年竟然开始威胁起来,“再夹,我就射进去了……”
    却不知,这句话更会导致她的紧张,又是一轮剧烈的阴道收缩。
    他只得在高潮射精之前赶紧拔出来,让浓稠的前列腺液喷洒在她的身体上,弄得她的整个下体都是,狼狈不堪。
    为了不伤害她,胸罩带绑得不是很严实,经过一番挣扎,嘉文终于挣开了束缚。
    她抬起手掌,毫不犹豫地,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还存留情欲余韵的眸子射出寒冷的光芒。
    “滚出去!畜牲!下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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