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力撑起来,正打算从他身上退下,可是就在她这一动间,却觉得一个蓬勃巨大的硬物已经顶上了自己的绵软。
    她一下子就软在那里,重新趴在了他胸膛上。
    容王的手按压着阿宴的腰肢和娇软的两瓣,这个动作让他的刚硬几乎隔着衣料就那么嵌入了她身体内一般。
    他望着黑暗,暗哑地道:“可以吗?”
    阿宴软趴趴地在他胸膛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容王等了一会儿,蹙眉,终于道:“如果你不舒服,说话,我不会勉强你的。”
    不过阿宴并没有说话。
    黑暗中,她无声地喘息着,伸出手,开始摸索起来。
    她去摸索的,是容王那个硬生生的地方。
    容王开始的时候尚且没明白,过来反应过来了,却已经被她那样握在手里了。
    他陡然一顿,浑身都僵硬起来,大口地喘息着。
    他的身子,就跟刚出鞘的剑一样,正是最锋锐的时候,只那么一碰,就是火花四溅。虽说他也成了亲,和阿宴有过,不过其实也是顾忌着她的身子呢,每每也不太敢太过放肆,总怕一不小心,就把她弄坏了。
    如今,这锋利的带着寒芒的利器,就被那个让他放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小女人那样握在手心里。
    偏偏她还该死地就那么攥着,还使劲地攥着!
    其实此时阿宴也是吓了一跳,怎么这个还一跳一跃的呢,就像条鱼,你能感觉到那种来自身体的有力脉动。
    她虽然上辈子是成过亲的,不过这种经历却是没有过。
    容王是再也不能忍受了,他低哑出声,就这么翻身将她压下。
    这时候,就算你说什么,你哭着求他,他都没法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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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切停息的时候,阿宴大口喘着气。
    她偎依在容王的胸膛里,就在被他疼爱过的余韵中,轻轻地颤着,战栗着。
    现在她在极度的欢愉中,努力地回忆过去的种种,一下子意识到,身边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对自己很好了。
    她心里一下子被填得满满的。
    就如同刚才,她的身体被填得满满的一样。
    她伸出微颤的手,揽住容王的脖子,埋首在他胸膛里,声音竟然不自觉地带上了哽咽。
    “永湛,永湛,你真好。”
    她口中的永湛,沉默地伸出大手一抬,就将她抬起,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刚才疼吗?”容王这么开口问道。
    刚才她哭着叫着,拿手指尖使劲地掐着自己,那是前所未有的疯狂。
    阿宴此时渐渐地平息下来,手指头在容王胸膛上轻轻摩挲着,她的声音软得跟猫一样:“有点疼……”
    “哦……”容王听到这个,沉默了下。
    阿宴的手指头轻轻掐着容王那坚实的胸膛,声音低得仿佛耳语:“不过我心里是喜欢的……”
    她趴到他耳边,用他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喃喃道:“我盼着你把我弄得更疼……”
    这一句话,算是彻底惹到火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什么比“夫君,我盼着你弄疼我”这么一句软软的话更好的催情之物?
    于是这一晚,容王殿下开始了他的第三次。
    好在,他年轻,又是打小练武的,精力充沛得很呢。
    再说了,这些日子其实早就压抑够了!
    可怜的惜晴,其实自从递进那药和茶水,就连同两个丫鬟一起侯在那里,盼着那里叫唤进去端茶递水或者伺候吃药呢。
    谁也没指望那容王真能伺候好他的王妃呀。
    谁知道呢,她们三个姑娘家,平生听了两次璧角。
    小丫鬟脸红得厉害,小声地对另一个丫鬟咬耳根:“王妃哭得厉害呢,真可怜。”
    另一个小丫鬟看看惜晴姐姐从旁拨灯花呢,就更加小声地道:“我听说这个事儿啊,女人越是哭疼,越是舒坦呢。”
    第一个小丫鬟摇头:“我可不信,你看王妃嗓子都哭哑了。”还不是那种大哭,就是那种啜泣,那种哽咽,那种呜咽,跟压抑着,想哭又哭不出来的那种,真可怜。
    第二个小丫鬟红着脸,低声道:“其实我也不明白,我也觉得王妃挺可怜的。”
    ☆、79|夫妻相处
    这一日,外面又飘起了雪花,天寒地冻的,雪地里的麻雀都冻得直哆嗦,有小丫鬟们拿了竹筐洒了粟米去捉麻雀,结果那些麻雀冻得躲在筐里不出来了,真是被人一逮一个准。
    阿宴正在屋子里绣着绷子呢,屋子里倒是依然暖和。听说是外面进贡的炭,这炭竟然是比往日用的银炭更好,烧起来屋子里暖烘烘的,偏生一点味道都没有。
    自从那一晚她逼着容王说出那番话后,她整个人心态都不太一样了。
    以前看着他那冷冰冰的样子,心里总是想着他是未来的一代帝王,便觉得怕怕的,处事胆战心惊小心翼翼。便是他疼她宠她对她好,那疼爱里也总是有几分患得患失。
    如今,她再看过去时,那疼里爱里怎么看怎么觉得都是甜蜜,即便他依然会冷冰冰的样子,可是她却开始仔细地琢磨并探究,慢慢地便觉得那冰冷的样子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她以前帮他当成一个神祗,一个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现在却开始将他当成一个夫君来琢磨了。
    一旦当成夫君,她开始发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一切事儿,都可以有两种方式来解决。
    一个办法就是撒娇,原来只要她放下一切去撒娇,他肯定就没办法了。
    另一个办法,却是不好对人讲的了。
    现在她满心甜蜜地低着头,开始绣一个荷包。
    尽管她的绣工依然不是太好,不过她还是决定,为她的夫君亲手绣一个荷包。
    正绣着的时候,容王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进门的时候,先没进暖阁,反而是在外间先脱去了大髦,并站了一会儿。
    阿宴诧异了下,随即便明白了,他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满满的寒气,一定是怕进来后将那寒气带给自己。
    这一下子,阿宴心里越发暖暖的了。
    容王在外面呆了片刻,这才进来,一时自然有侍女捧上了茶水来。
    阿宴见了,却吩咐道:“把我的牛乳杏仁羹端上来吧,要两盏。”
    容王听着这个,随口道:“你竟要喝两盏了?”他分明记得阿宴一次只喝一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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