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再不要了。”六儿眯着眼,胸前对奶子磨着男人的肌肤,她不肯再配合他,挣扎着要从郑荀身上下来。
    甬道不自然收缩缠住了棍子,郑荀闷哼声,在她嫩白的屁股蛋上轻拍了下:“六儿,莫再乱动,要断了。”
    六儿不管,那花肉还咬着青筋缠绕的丑物,她腿儿就试图往地上够。
    郑荀这会儿没泄过,那根东西还硬邦邦地翘挺着,男人骑虎难下,迟疑片刻方才提起她的身子,“啵”得声,沾满淫汁的肉棒从她身体
    νΡō18.てōM里抽出。
    郑荀帮小妇人拢了拢衣服,抱着她往外走,去的却是东侧的屋子,六儿不依:“元儿和月姐儿还在那儿,月姐儿要醒了会哭的。”
    “月姐儿那性子也不知道像谁。”郑荀无奈叹了声,转身又准备去孩子们睡的炕。
    六儿却顿时恼了:“郑荀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月姐儿不是你的种,我告诉你,不止庞良月,连庞承元也不是你的!我跟商哥可是在一张炕上睡过,这郾城县也有我也有不少相好,我是看你有出息了,才想着给他们找个能耐点的靠山,把这盆子往你头上扣。   ”
    郑荀不知道怎么句感慨的话就捅了她心窝子。
    只听到后面,脸色也愈发不好,搂得她死紧,捏得她腰都要断了:“六儿,以前都是我的错,何苦拿这话来戳我,月姐儿长得那么像我,一看就是我的种。”
    哪里能真的不在意。
    平时连想都不敢想一下。
    只郑荀当日高中自长安城回来后便知道了,就是庞六儿真跟冯商做了真夫妻,生了崽子,他也是放不下她的,怕还会把别人的种当成自己的养了。
    男人抵着她的面,轻轻蹭着她的鼻尖:“六儿,这血脉之事哪能乱说,对元儿和月姐儿也不好。”
    庞六儿气过,方觉得刚才自己的话污了元儿和月姐儿的名声,只又梗着脖子道:“郑荀,虽我庞六儿的名声不好,可生的两个崽却的确是你的种,你要不认,我也不会强着你。”
    郑荀略松开手:“六儿,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月姐儿胆子委实小了些。”
    “月姐儿生的时候就娘胎里带惊,猪面骨,狗牙都戴了也不管用,倒是周家婶子能缓些,等她再大点便好了。”六儿不欲多说什么。
    “是我不好,六儿吃苦了。”男人音里似夹杂着痛楚及压抑的情绪。
    而六儿并不需要他的怜悯。
    郑荀抱着她上炕,将两个孩子轻挪了挪位置,好在炕也足够大。
    经了那一出,男人挺着的欲望早熄灭了下去。
    郑荀翻过她的娇躯,稍微使了力,六儿整个身子已跪趴在炕间。以前她怀着元儿时,两人常使这姿势。
    小妇人屁股高高撅起,这样似狗交媾般使她后面娇花全然露了出来,穴肉被捅成了个口子还没恢复,汩汩流淌着粘稠的蜜液。
    避孕
    六儿不大喜欢这姿势,郑荀凑在她耳畔低声安抚了句。
    小妇人乖巧抬着屁股的模样太过勾人,六儿全身最柔软的部分尽数落在男人眼中。
    修长的指沿着她背脊一路滑至胸前,小妇人沉甸甸的乳房因这俯身的姿势怯怯坠着,被男人伸手全拢进掌心。
    郑荀身子也跪着,往六儿身上趴,六儿个子要比他小许多,整个人叫他覆住,藏在男人身下。
    郑荀将肉棍子贴着庞六儿湿漉漉的穴口轻磨慢蹭,那么长的一根,在小妇人两瓣嫩肉间自上至下摩挲数下,原先软趴趴的肉棒愈发硬挺。
    男人圆润硕大的龟头堵在妇人私密处,腰腹重重往前一挺便撞到她花心深处,他没给六儿任何缓冲适应的余地,深深戳进去,猛地往前抵冲,又骤然拔出。
    “六儿,其实我不是并什么好人,你下次莫要再提冯商了,我不会伤害你……”郑荀低低道。
    否则他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郑荀亲吻她的背,贯穿了她,硕大丑陋的顶端埋入更深的地方。
    那冯商是郑荀心中的一颗刺,六儿可是切切实实跟他拜过天地的,不管在谁看来,这可比那纸官府承认的婚书要紧得多。
    郑荀又撞下。
    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威胁她。
    六儿也不知听清了没,似吟似哭般地喘了声,浑身哆嗦打颤,却没能从他身下避开。娇媚的小妇人半仰着头,身子全然打开身子裹着他的。
    郑荀稍低头就瞧清了两人紧黏在一处的位置,小妇人肉穴嫩而红肿,这会儿被强硬撑开,洞里塞着他紫黑粗壮的性物,瞧着荒淫而糜烂。
    男人只盯着那处呼吸渐重,胯间利刃狠狠抽出,再重重插入,小妇人身子酥软,双腿无力地往两侧分开,摇摇欲坠,全靠他撑扶着她的身子。
    不知过了多久,郑荀终于停下。
    炙热温热的稠液一股股自马眼处喷射出,涌入穴道内,灌满她的身子。郑荀掐着她的腰身射了好会儿,方才抽离出阳具。
    六儿下面涨得一塌糊涂,穴肉吞不下这么多津液,他刚离开下一瞬就泄了不少出来,更多的仍堆积在深处。
    小妇人觉得涨,昏昏沉沉单手捂着小肚子,另手下意识去拉郑荀。
    他知道该怎么做的。
    郑荀抱住她,在她屁股下垫了块碎布,打开她的腿,将食指伸进去帮她掏了掏:“六儿,好些没?”
    六儿应声,神志总算回来了点,六儿歪头看了眼元儿和月姐儿,温和道:“荀哥,你知不知道那些长安城贵人怎么避孕的,去找大夫么?”
    听说越是门第高的贵人越是讲究,妾室虽多,但在正房夫人未生子前,断然不允许妾室有子,总不至于是怀胎了有一个落一个吧,那得多造孽。
    郑荀一怔,神色复杂地抿着唇看她,半晌没有任何动静。
    “荀哥,我有元儿和月姐儿就够了。”六儿别开眼。
    郑荀好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六儿,你别乱吃药,这事我去找人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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