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按下,踢开被子,让她背部朝上伏着,一只手在上钳制住她双腕,另一只手则探下去,探到她双腿间。
    轻佻勾开遮住阴阜的那块布料,她感觉到男人的双指覆上软嫩的肉,心头一紧。
    “你做什么……”
    唐允不语,半撑着身子,看起来没什么奇怪之处,除开旁边半裸的女人,像一条鱼一样平置。
    手指勾弄阴蒂,好像一枚脆弱的芽,苏绮呼吸加重,穴口在分泌液体,分外渴望。
    下一秒他送进一支手指,轻易又顺畅,四周柔软温热的壁肉像曾经包裹他欲望一样包裹手指。
    扩张着抽插,进进出出,很快穴口里发出咕叽作响的水声,她显然不够。口渴的人只能一滴一滴输入补充,怎么能够?
    唐允感觉得到枕头上被他制住的双腕在挣扎,她的手指渴望地想要触碰他手背,她的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低声闷哼,她的发丝偏到一侧,露出鞭痕累累的背,充满凌虐的美感,从颈部赤裸到腰间,掠过轻薄布料遮挡的臀又是光滑的腿。
    她好像月色眷顾、大海野生的人鱼,被他捕获上岸,随意掠夺。
    唐允低声问她:“这样够不够?”
    明明知道答案是否定,还要问,苏绮呼吸加重着摇头,讲不出口渴望更多。
    他善解人意地再加一根手指,比刚刚紧了一些,顺着分泌出的液体探入,她微微翘起臀部,躲闪又迎合。
    他享受这样隔着衣料的抚摸,若有若无。大拇指按住阴蒂,手指抽插,内裤被男人的掌与骨节顶出形状,她逃避一样看不到,他看得到,黑暗里目光灼灼。
    “嗯……快一点……”
    她呻吟着索要更多,唐允钳制她双腕的手掌心已经染上薄汗,终于放开她——她已经自愿被束缚。
    手指抓住枕头,臀部细微地迎合,不管背部还痒不痒,她是最乖的那个,绝对不抓。
    没有心思去抓。
    唐允带着薄汗的手伸到她身下,抓住绵软白嫩的胸乳,攥得很紧很疼,非要留下指痕——他也在忍耐。
    穴口里的手指微微弯曲,指头顶在敏感区域,恶意地插入又抽出,听她娇喘连连。
    唐允低声问她:“还痒不痒?”
    “……”她牙齿紧紧咬着唇肉,隐忍不语。
    “叫出声,不然我停下。”
    “别……快到了……”
    听她嘤咛着哼叫,脚趾都在缩到一起。他速度更快,整根手指都被她染湿,里面越来越热,几十次上百次的模拟交合动作,唐允发狠捏她充硬的乳头,手指猛戳那处敏感点。
    他低声催她:“快点,再磨蹭我就插进去。”
    “都别睡了。”
    她明显紧了下,又一声长长的呻吟,臀部不再迎合,穴口张合收缩……他手指撤出来,挂着淫靡的液体,在月光下分外晶莹。
    唐允慢悠悠从床头柜上扯了张纸擦拭手指,看脸还埋在枕头里扮鸵鸟的人一动不动,沉默着把人带到怀里。
    她最近睡觉都是上身赤裸,下面只穿一条内裤,唐允用力揉了两下胸脯,狠声说:“睡觉,再闹明天拿两包粉给你吸。”
    她当然怕他真的那样做,没再讲话。
    室内恢复安静,一夜无梦。
    正月十九,冲兔煞东,宜开业,忌作灶,值神玄武。
    温大少筹划半年,历经选址买店、起名装潢,每一样茶点都亲自把关,终于迎来这天。
    门前堆满本港知名人士赠送花篮,大门敞开,礼花与鞭炮响过,还有金狮点睛、参花挂红的仪式。意头做足,才缓缓扯下匾额上的红布,露出这间茶室名头的庐山真面目。
    唐允站在一旁,拍打的掌在看到字后停住,露了个冷笑。
    辨识度很高的北魏体,金丝楠木底料,铿锵利落的四个大字。
    珍良茶室
    温谦良看向唐允,两人四目相对,暗流涌动。
    茶室二楼走廊,唐允接到阿正电话。
    “允哥,廉署钟亦琛有动向。”
    “苏世谱的世谱昌公司被查。”
    那一刻好像悬着的一把刀终于落下,砸在的是苏世谱头上。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做些什么,如今才算应验,才能踏实。
    又问阿正:“由头是什么?”
    “或许跟温至臻脱不了干系,听说是洗黑钱,老廉在查账。三爷之前讲温至臻与澳门那边关系密切,这两年温氏在澳门也投了不少产业……”
    唐允了然,挂断电话。
    转身走进洗手间,他余光瞟到刚刚有个人影上楼,于是站在洗手台前等,果然等到温谦良。
    唐允开门见山:“那天是你的人给我报信。”
    语气肯定,温谦良不回应,只有冷笑。
    他继续说:“你暴露她身份、泄露她行踪,不过是想逼我动手,你再英雄救美把人带走,好下作的伎俩。”
    洗手台被擦得干净透亮,此时淋上了水渍。
    温谦良终于开口:“我与她的感情,你不懂。”
    唐允兴致更浓,“我与她的交情,你也不懂。”
    温谦良带笑的脸终于有些崩塌,唐允故意用“交情”二字,歧义再不能更明显。
    唐允说:“她费尽心思在我面前讨好,比不上初恋情人在背后一一揭露,温谦良,你好狠心。”
    手里的手帕被攥紧,他不想同唐允讲所谓的解释,他只是不想她继续处在危险之中,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恩爱,旁人不懂。
    只是惋惜,惋惜他准备好一切
    ,通通没有用上。
    “可你忽略一件事,温大少。”
    “曾经那样高高在上的Miss苏,现在为我伏低做小,我怎么舍得放啊?”
    温谦良动怒,伸手扯住唐允领口要动手,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唐允看到他双眸泛红发炎,想必最近没少伤神,怪不得今天反常戴了眼镜。
    两相僵持,温谦良像是很快又想通,开始觉得唐允好蠢,说他是在养虎为患也不为过。于是放开手,转身离开,楼下还有来宾需要应酬。
    唐允看着温谦良背影,若有所思。
    下午在铜锣湾见阿正,唐允丢过去一只文件袋,吩咐他:“把这些信息处理掉,年头有点久。”
    “年头久更好办。”阿正很有兴趣地打开,在看到那几张报纸碎片后略带严肃,“这……好像一个人……”
    唐允无声饮茶,没理会他。
    “不会是阿嫂吧?”
    他语气不耐,“叫你做事,废话好多。”
    阿正飞快在脑海里消化信息,突然茅塞顿开一样拍桌,唐允把他要说的话堵住:“我老豆要是收到风声,今晚就把你沉海。”
    阿正还是难以接受,“允哥你疯了,随时携带一颗定时炸弹,拍拖不能拍到头昏,小心苏世谨半夜找你。”
    唐允朝他笑,“你当我蠢,她敢做什么,我第一个开枪把她毙掉。”
    “我以为你钟意她……”
    “痴线,每天钟意来钟意去,过家家游戏?”
    *
    1.ICAC饮咖啡:到廉政公署接受调查。廉政公署的咖啡被称为廉记咖啡。
    2.老廉:泛指廉政公署的公职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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