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是在哪里发现我的?是谁发现我的?”禹柄一手扶着腰,刚才走得有些急,现在可是痛得离谱,腰酸得离谱。
    “能在哪里,在偏殿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当时天王你,衣衫不整!”纪夫人人畜无害的微笑着做着详细的解释。
    “是谁先发现我的?”禹柄不死心,绝不能让别人看出来,自己的丢脸之处。
    “当然是我了,不然你以为会是谁?”纪夫人依旧带着浅笑,这让禹柄有些尴尬:“夫人发现了什么?”心下已经起了杀意。
    “衣衫不整之外,什么也没发现了。我想天王你应该是准备对清阳候出手时被人袭击了吧。”纪夫人一副不解的样子:“只是不知道是谁会连天王都敢伤,这种人一定捉拿到,该行烹煮之刑。”
    “夫人说得极是,若捉拿住此人,定将他碎尸万段!”禹柄像是发誓一般的斩钉截铁。
    “是啊!碎尸万段!”只怕你到时候下不去手啊!纪夫人带着人畜无害的浅笑,眼里依旧是满满的‘溺爱’。
    “小飓,你对天王做了什么?”另一边,凄清看着夏噬飓,他总觉得夏噬飓心情极好,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是不是惩罚了禹柄。
    ☆、240 被偷吻,阴谋生   (3396字)
    “让人对他做了本来他想对你做的事。”夏噬飓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炯炯有神的眸子里。射出一股凶狠的精光。
    “你……简直是胡闹……”凄清咬牙搁了一句,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转身回眸看着夏噬飓:“这里是哪里?”
    “呵呵,这是我的落脚地,清清暂时先住在这里,等机会到了。我自然会将清清送出去。”夏噬飓带着温和的笑意,那微笑中,含着一股浓浓的温情。
    “看来你过得不错,发展得也不错。”凄清微微笑了笑,那笑容很淡雅,让一直注视着他的夏噬飓星眸闪了闪,随后又变得一片宁静。
    “清清说过的话,我都铭记于心。”夏噬飓这句话是出自己自己的真心,他说的是实话,凄清的话,他都会去听。除了不想让自己留在他身边,这句话他是打定了主意,是不会听的。
    “小飓,我想去找司寇,我这样不明不白的失踪,最担心的应该是他。”凄清看着夏噬飓,声音显得依旧清淡。
    “清清,现在你还不能出去,还不能让禹柄找到你。我怕他一旦找到你,再次打那天的主意,到那时,我不知还有像上次那样侥幸的能救下你。”夏噬飓知道劝说没用,不如来点实际的来说事。
    “禹柄应该受到教训了,他以后也不会再那样对我吧!”凄清说不害怕,那绝对是假的,竟然差一点被个男人强上。不过上一次的确是好在夏噬飓的突然出现,否则真的抱憾终生。只是上一次,虽然逃过了禹柄,但却被夏噬飓占了偏宜,一想到这个,还是会觉得呕心呕气。最大的问题还是自己虽然生气,但还是觉得侥幸,因为那天替他缓解药性的人是夏噬飓,这个不管对他做什么,打从心底他都不会厌恶的少年。
    “他是天王,清清,他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他得不到你一次,并不代表他会放弃你。”夏噬飓开始危言耸听的发表起意见来,一句话,他不能放任凄清被其他男人染指,哪怕是摸凄清的小手也不行,凄清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当然,夏噬飓是不会对凄清说出这一点的,他可不想破坏现在这份来之不易的宁静。
    “小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出去吧。”凄清像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这个夏噬飓,表面上是在担心自己,实际他是在争取多一点的时间来与自己相处。虽然对于那天的事,凄清的确还是耿耿于怀,但受夏噬飓的影响,他也觉得自己再拘泥于那件事之中,似乎有些小题大作了。更何况,当事人中的一人,根本没有放在心里,虽然只是表面上,凄清反复掂量了半宿,最后也只得放弃了这种一直耿耿于怀的芥蒂。
    “清清,先用点膳之后,再休息吧,天也快黑了。至于司寇那里,我派人去帮你传达一声。皇宫里你也不用太介怀,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况且我们那天什么事也未曾发生……”
    听到夏噬飓这样的解释,凄清反倒是无法释怀了,不是他小家子气,而是这个夏噬飓怎么可以这么轻松的说出这句话来,明明对自己都做了那种事……突然凄清像是清醒了过来,他刚才在胡思乱想什么?他怎么会听到夏噬飓那淡淡的口吻,却让自己的心开始不快起来,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似乎是哪里不对了。
    “清清在想什么?”夏噬飓索性坐到凄清的身边,仔细的看着凄清那张显得有些茫然的小脸。
    “没什么,那么我们先去用膳吧。”凄清站了起来,直接往门外走去,还未跨出门口,就被夏噬飓一把抓住了手腕,力道不重,但却让凄清还是身子显得有些僵硬。今天是第几次的不自然了,凄清不知道,但他只知道,自从那天的事发生之后,身子一旦与夏噬飓接触,就不身不由己的开始打颤,好在自己控制得还行,否则还真是够丢脸的。
    “清清,你在这里等,我马上就回来,你不要随便出去,现在还在风头上。”夏噬飓将凄清重新拉到了椅子边,将凄清轻轻按到椅子上坐着,在凄清还来不及反驳时,夏噬飓轻轻的将唇吻到了凄清的额头上。
    凄清身子再一次的一僵,眼里闪过莫名的似反感,却不是反感,是震惊,亦不是震惊,他的脸红了,而夏噬飓滴水不漏的看在了眼里,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微笑,却一闪而过……
    “清清,我去取膳过来,你千万不要随使走出这扇门,这里并不是很安全。”夏噬飓温柔的关照着,在凄清点头的同时,夏噬飓将他的唇轻轻的上盖到了凄清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轻柔与迅速。
    在凄清还来不及懊恼之前,夏噬飓闪身走出房间,还不忘带上门。凄清看着已经被合上的门,对夏噬飓那些刻意讨好自己的举动,心里百感交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按实际年龄来算,夏噬飓比两世的自己小多了,只是自己明明快是三十岁的身子,硬被塞在这具才十岁孩童的身子里,还真是不甘心……
    “父亲,今日请你过来,是有一事相求。”纪夫人面带一丝微笑,眼底却隐现一份沧桑。
    “芙儿,讲吧。”快到垂暮之年的老人,眼里有着太多的心疼。看着昔日如花似玉的娇女,如今已是两鬓班白的人妇时,却没留得一个子嗣在其左右,心里多少还是在隐隐作痛,如果当初不为皇权,不为国效力,不做什么司兰大人,又怎么会陷爱女于如此悲凉地步。
    “父亲,女儿希望你能帮帮禹柄,他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纪夫人眼晴透出淡淡的忧郁,从自己儿子被害身亡后,禹柄,她是自己二十年来似如已出一样的疼爱着,宠爱着。只是禹柄对自己的各种阳奉阴违,也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只不过他此次玩得有些过火了,什么人不好玩,竟去玩清阳候。一想到那个聪明的孩童那双漆黑眸子深处,隐藏着巨大的还待开始的能量时,纪夫人无法处身事外,她深知,成在清阳候,败也在清阳候。可惜禹柄现在是色欲熏心,他根本就没考虑到他之前的做法,会引来两国纷争,他还陷在在清阳候身上,没有得手这一纠结中,得让他赶紧看清现实。
    “芙儿指的是何事?”司兰的眉毛开始皱了起来,女儿的性格他了解,若不是到了山穷水尽这一地步,他的女儿绝不会特意派人来请自己入宫。看来这个名义上的女婿还真是做了件无法挽回的了不得大事,恐怕是惹怒他国的举动吧!
    “哎,禹柄他童心未泯,竟然欲染指夏国来使,清阳候。”纪芙微微皱眉,眼里的疲乏很明显:“他是被我惯坏了,我一直将他视如己出。”
    “芙儿,他是天王的子嗣,也是你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如果不是错得太离谱的话,你也不会有求于我,只是他怎么会惹上夏国的清阳候。那清阳候我虽有耳闻,不就是一个孩子。”司兰眼里闪过不解。
    “父亲可知禹柄天生喜男色,当初为隐瞒此实情,我才与禹柄假冒夫妻名义,就是为掩人耳目。如今那清阳候,长得玲珑剔透,不似凡间孩童,禹柄自难把持,也情有可原,可走他……”看着女儿欲言又止的话语,司兰心里越发沉重起来.难道……
    “父亲,女儿从小至今,没什么事求过你,女儿这辈子只求你一件事……”请未落,纪芙突然下跪,让司兰一下子震惊万分。
    “芙儿,你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司兰强硬的扶起了纪芙,眼里的责备很明显。
    “父亲,女儿这辈子不会再有子嗣,但女儿想让清阳候做我的孩子。”纪芙眼里闪过一抹亮光,一闪即逝,所以他的父亲并未看到。
    “清阳候有这么出色?”司兰再一次不解起来,不就是一个长得好看些,聪明的男孩子,能让女儿如此在意,能让禹柄不顾国家的安危,而冒然出手。看来有机会,是要好好会会这个传说中的清阳候了。
    “父亲,清阳候出色,他身边的人也出色。”纪芙带着一丝笑意,那笑里隐含着某种让人看不懂的情愫。
    “芙儿似乎还话中有话,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为父一定如芙儿所愿。”司兰拉着女儿一同坐下,开始低声的谈论起了计策。纪芙时而轻笑,时而眼里闪过算计,表情如此丰富的纪芙,司兰却没有看出眼前这个女儿心里的算盘。
    当晚,纪芙第一次主动到禹柄寝宫里,留宿了。
    禹柄由于身子受伤,行动也不方便,他不明白今日的纪芙,她有举止有些奇怪。但他表面上又不敢得罪纪芙,这个女人表面上是自己的王后,实际又如母亲一样的照顿着自己,这一点,禹柄深知。但禹柄自己打小喜欢男人,他自己清楚,眼前这个女人也清楚,但在他王位快不保时,女人在关键的时候,让自己娶了她,即打消了群候们的疑虑,也让一些觊觎王位的人不敢再有异议。
    只是这个女人与自己一直是有名无实,她也从不计较这些事,因为她深知,对女人也无法硬起来的自己,所以她一直是笑看自己。
    只是今日这个女人她到底想干什么?看着她当着自己的面,宽衣解带,甚至还动作撩人……
    ☆、241 虚中镜,心终乱   (333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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