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咨诚在微信里收到转账,到了约定的酒店房间,领班说是新客,看照片选的他。领班现在这个角色类似中介,手下除了原先场子里林咨诚这些人,还有一些,没做过台,一直就做这个的。跟中介的好处是做能保证嫖资不被赖账,安全也有一些保障,也是双方的,嫖客也能避免被仙人跳,有点头脸或者不常驻本市的都会通过中介来找人。新客跟他们是不加微信的,林咨诚到了之后给领班发了一个定位,领班让他直接进去。
    林咨诚敲了敲门,门把一拧就开,房间里面没人,衣帽间里挂着一件短袖跟一条窄裙子,林咨诚目测裙子腰围是最小码,证明这女的身材不错,这个酒店挑得也挺有品味,兴许是什么网红或者八线明星。林咨诚坐到床边一把椅子上玩起手机,过一会听到门把动了,一个女的打着电话进来,林咨诚从椅子上站起身,童春真穿着一件无袖的黑套裙,踩着细高跟进来,她看见林咨诚,做了一个不要让他出声的手势,拐进衣帽间里。
    这个角度林咨诚看不到童春真,只听到她脱下鞋子,鞋跟在地上活泼地点了两下的声响,接着有一阵拉拉链时,细细长长的声音,林咨诚能想到童春真身上那件连衣裙从中间抛开一道,衣料从肩头落下的样子,林咨诚想了又想,重坐回椅子上。
    过了一会,童春真的电话似乎打完了,衣帽间没再有一点声音传出,但林咨诚眼见到童春真不着寸缕、光脚踩在地毯上,在衣帽间的转角处现身。林咨诚看着童春真,她还束着头发,卷卷蓬蓬的那些叛逆的粗硬发丝,被疏理得一丝不苟,像被打惨后的童春真本人一样听话。
    林咨诚叫了声:“姐姐。”
    童春真微笑起来,她说:“你倒有些长进,比以前贵了三千呢。”她走到林咨诚跟前,直接抬起一条腿坐到他身上去,林咨诚立即托住她,童春真窄窄细细的腰在他粗大的手掌里,还有一点随着呼吸的羞涩摆动,也可能是空调打得太冷了。林咨诚沿着腰线上下抚摸童春真,他把脸贴到童春真的胸口,含住一只乳头,模糊地说话:“姐姐,你还是一样漂亮。”
    童春真撸了撸他的脑袋,林咨诚自遇上童春真,也开始对卷发情有独钟,头发一直烫着微微的卷,只是原来是黑色的,现在染了浅点的颜色,林咨诚很白,头发稍下的脸颊、后颈、耳垂都是雪白雪白的,像个什么画本上棕色系头发的王子,童春真很爱不释手,直把他的刘海都拨乱了。
    林咨诚很讨厌别人动他的头发,不过一抬眼看到童春真看他的眼睛,又善意又含着孩子气的好奇,这时候童春真赤裸裸的,而他好好穿着衣服,童春真就像一个坦然孩子一样,林咨诚没生起气,倒对童春真很有爱恋的意思。他用牙齿轻轻咬住童春真的乳头,再拿舌尖慢慢把它舔起来,小粒儿变硬,林咨诚换了另外一颗,同样对待,童春真乳头上湿漉漉一片,迎着中央空调吹出的冷气,冰得刺拔拔的,她揽着林咨诚的脑袋,把他偎近一些,林咨诚含着她的一边是湿暖的,另一面很冷,直到林咨诚肯分出手揉一揉它。
    童春真小口小口地喘气来,林咨诚对于久违的童春真的身体很是稀罕,摸摸那里,舔舔这里,玩够了又有点坏心,拿指尖掐掐,童春真喘着喘着就叫起来,也是细细小小,很怕惊吵到谁似的。林咨诚发现童春真好像胆子变小,也比以前不好意思多了,他低下头一面看着一面剥开童春真阴唇的时候,童春真还往后躲了一下,他不知道童春真今天来时就做了一些心理上的挣扎,她自己也的确有些不好意思,怎么也是比林咨诚大许多年纪的,也总被叫“姐姐”,在心里打算好了不再见面,结果还是她自己找上门来,加上林咨诚那种自恋又自负的德性,指不定会在心里怎么笑她,这事让她有些郁闷,但还是来了,毕竟定金都给了中介人,不来不划算。
    林咨诚手上不客气,嘴里还在卖惨,他说:“你说那三千块钱,其实都给中介分走了。”这真是林咨诚最不讨喜的地方,什么时候都能谈到钱上去。不过童春真还没来得及为他这句话觉得讨厌,林咨诚把童春真的阴蒂拨弄出来,小肉珠被玩得肿肿的,怯怯地垂着,林咨诚用拇指指甲刮挠着,两根指头插进阴道里,他说:“好紧,姐姐。”他跟童春真咬耳朵,也配合童春真像隔墙有耳似的私密地讲话:“你平常真都不用这里?”
    童春真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上半身都搭到他身上去,因为身子被林咨诚玩得软丢丢没有力气,她本来不想回答的,因为来之前的懊恼还堆在她心里,她这会儿一点也不想跟林咨诚一递一句的聊骚,可林咨诚手指在她底下进进出出,指腹斜按着她的肉壁,弄得她酸酸胀胀,童春真只好开口,说:“你慢点。”
    “慢点儿姐姐会爽到吗?”林咨诚反问童春真,他发现只要一直揉童春真的阴.蒂,童春真的腰就会前后左右微微打着圈摆,手指在里面也能清楚感到童春真一面摆着腰,一面紧紧吮吸他,童春真现在还坐在林咨诚的腿上,光裸的圆屁股蹭着林咨诚的裤子,也在扭,童春真整个像被输进去一条指令,全身上上下下就都有工作内容的性爱娃娃一样,林咨诚反手把童春真按在自己的怀里,插在她穴里的手抽出来拍在她翘起来的屁股上,童春真刚被打得缩一缩身体,就被林咨诚托着屁.股抱起来,像抱小孩一样。
    床离椅子有几米远,林咨诚抱童春真的手在她身上揉着,把童春真弄得又舒服又慌张,她搂紧了林咨诚的脖子,怕掉下去,腿分开一些拼命夹林咨诚的身体,林咨诚托她的手故意松了松,童春真张开的穴口挨着林咨诚的腰带,连忙夹紧膝盖蹬腿蹬脚,把林咨诚肩膀上的衬衫都捏皱了。林咨诚往地毯看了看:“摔不死你,看把你吓得。”
    童春真揪他的耳朵:“坏心眼的东西。”没想到林咨诚下一秒就带着他往床上摔,童春真手立刻松开了,用力抱住他,林咨诚感到小腹上被一张软软的嘴咬住一样,摔到床里了看是童春真叉着腿坐在他腰上,腿根的肌肉紧紧夹着用劲,真是下面那张嘴。林咨诚摸了摸童春真的奶子,童春真放松了一些,林咨诚手沿着她折起来的腿摸到脚踝,用劲抓着往上提。
    童春真柔韧很好,脚跟抵着大腿,胸侧贴着膝盖,林咨诚劝诱她:“趴过去。”童春真停了一下,像刚才被摔晕了一样,过会才慢慢撑起手臂往林咨诚下身爬,她头掉过去,下身自然摆到林咨诚这里,林咨诚在床上坐起来一些,靠到床头的软垫上,拿着童春真两只脚踝,从后边把童春真的腿拉开。童春真趴在他的大腿上,有点害羞地缩了一下穴口。林咨诚把她往上提了一把,童春真轻撩撩的,瘦就有这样的好处,可以随意的摆弄,林咨诚搂紧童春真的腰,把她往自己这里又拖了拖,童春真已经了解了林咨诚的打算,她抬手去解林咨诚的腰带,林咨诚没在意她,伸出手指摸进她的下面,童春真似乎还紧张着,底下不肯张开,林咨诚耐心地在外沿抚摸,童春真始终紧紧夹着阴唇,一点也不松懈。
    林咨诚就剥出她的阴蒂头按揉起来,果然童春真立马泄了劲儿,这儿就像童春真的命门一样,哪次被拿捏住立刻就缴械投降,童春真难受地扭着腰,还乖乖解开林咨诚的裤子,请出他的阴茎,她一点一点地舔,林咨诚像刚刚一样把食指中指插进她的小穴,大拇指揉她上面的肉珠,童春真可怜得抓着两边的被单,同时抬着屁股跟脖子让林咨诚玩弄,正辛苦着,林咨诚从后面扔来一样东西,擦着她的脸,扔到她手边的床单上。
    童春真够过来,那小方片塑料尖角戳进她的手心里,来之前她就想了,这回林咨诚肯定会操她,或者她不让操,就照以前那样从别处折磨她一通,再让她用嘴。不过童春真没什么不让林咨诚操她屄的,她对这个并不是很关注,跟温宏也一样,就算她阴道不会高潮,他也会把她别处照顾得很好,林咨诚也会像温宏一样的。童春真把保险套举到嘴边,想拿牙齿咬开,林咨诚在后面捅着她的下面,让她手臂一抖一抖,这副身体很会记忆,能记住跟温宏时要好好地摇屁股,温宏喜欢;跟林咨诚时身体也记住了,林咨诚喜欢她很贱很贱。
    童春真好容易叼住塑料方片的一角,刺啦把它咬开,手指推着那小环出来,也顺势含进嘴里,利用舌头调整了位置,再埋头回去给林咨诚身下杵着的那东西带好,林咨诚的东西很漂亮,可能是年轻,显得很健康干净,林咨诚也很注意修理毛发之类,总之这东西是很可观的。童春真头上上下下地给林咨诚戴保险套,林咨诚慢慢把手抽出来,想摸摸童春真的腰给她点夸奖的触碰,结果还没抽出来一半,童春真自己追着他又把他手指吞回去,还左右摆了摆,像有个尾巴似的。
    说到尾巴,林咨诚看向童春真的肛门,那里很洁净,也非常紧合。林咨诚另一只手揉按进去,浅浅戳了一下,童春真在前头呜呜地叫了一声,这回知道躲了,是真害怕,林咨诚问:“这里用过没?”童春真吐出他的东西,气急败坏说:“不要动那里!”
    林咨诚听她说不要动,他就偏要逗逗她,他坐直了一些,也把趴着的童春真抱得坐起来,童春真靠在他怀里,湿漉漉劳动过的嘴巴让林咨诚插进去两根手指,林咨诚让童春真好好舔弄,童春真知道这两根手指一会可能要插到她后面去,就不肯动舌头,还咬了一下,不过咬在指甲上,一面咬一面回头小心地看林咨诚的脸色,林咨诚还不知道童春真有这样怕、又这样乖的一面,往前可总是趾高气扬,给他口也像是施舍给他一样,非得打一顿才好。林咨诚摸摸她头,又往她嘴里插了一根手指,这三根手指,最长的中指探进去按她的喉咙,逼童春真尽所能地张大嘴,口水流出来,牵丝挂缕的垂到两个气鼓鼓撅了嘴的小乳房上去,林咨诚觉得她这样很可爱,他也不常玩女人的肛门,有几次记忆实在不太美好,他只是觉得吓童春真好玩。他手指往童春真喉咙里缓缓捅着,拔出来一点,再捅回去,童春真的舌头无力地挨挤着他侵略性的手指关节,这三根手指头很快被润湿充分。
    林咨诚把手抽出来,趴在童春真窄窄的肩头告诉她:“这给你前面那张嘴做扩张的,不动你后头。”童春真已经被他折腾得不反抗了,瘫在他怀里任他摆布,就是林咨诚要一气插进去,童春真也懒得管了,她嗓子里刺刺的痛,喊也喊不出来,眼睛刚刚在被捅喉咙的时候就已经被激红肿了,呆滞滞地垂眼,再掉下眼泪也是生理泪水,林咨诚很喜欢童春真可怜的模样,咬着她的耳朵亲了又亲,手下分开她的腿,童春真的腿其实已经被分得很开了,但林咨诚记得童春真很会瑜伽,直把她掰开了,掰到就算童春真像之前一样紧缩,也合不住才算。
    林咨诚从童春真的耳朵吮到脖子,在她大动脉血管一跳一跳的地方来回的舔,又招冷气过来,舌头过去是暖的,立刻就被吹上去一股风,惹得童春真打冷战,接着暖呼呼的舌头又过来,照着刚刚冷飕飕的地方又舔一边,这么来来回回挨着这种细小又磨人的刑罚,童春真无措地靠着林咨诚的胸膛,什么也做不了。
    林咨诚把沾满口水的手指插进童春真的下体,刚刚空调风也吹过林咨诚的手指,酒店就是这样,先把空调照死冷去打,童春真感到被塞进来凉凉东西,立即夹紧箍住,林咨诚舔到她的后颈,安抚她放松,让她“做好孩子”。童春真像被蛊惑一样真的照林咨诚说得松开,林咨诚的手指在里头缓缓抽插,他一直环抱着童春真,另一只手揉她的乳房,空不出余地来,他让童春真自己照顾自己。
    童春真慢慢朝自己身下伸去手,她经常自慰,在温宏走后、她开始招男妓之前。那些男朋友,她是很少跟他们发生关系的,毕竟在一开始,温宏也没有碰她,只是当资助小孩一样帮她换了学校,专科升到本科,然后又把她送去国外,可能是忌惮他当时的妻子,或者说更忌惮他在国内的身份,他是公众人物。直到她去国外念书,圣诞节温宏飞来找她   ,他们才第一次发生关系。那时候她早不是处女,她以前玩很疯的,有一些经验,她只觉得这档事也就一般,没觉得多舒服,结果温宏帮她舔,温宏的舌头像他的体温一样,异于常人的热、烫,她当时就抖着泄出去,那晚上很好很好,好到现今回想起也有颤栗的甜美,一场高潮,余韵能延绵至今。
    童春真身子一跳,是林咨诚的手指插得太深,顶进了她很里面的地方,那里很少有人碰,一直都浅浅弄的话,是不会碰到那里面的,童春真揉自己的手也停下,林咨诚转着手腕,童春真说:“好了,你进来吧。”林咨诚说:“再等会。”接着往里插。
    童春真按着他手臂:“行了,”她要哭似的,其实只是嗓音这样,林咨诚说:“再等一会,弄坏了怎么办。”童春真气急地,“不会的,你快进来。”林咨诚把手往外拔,童春真却往紧处收,她有点紧张,那里是有一段时间没有用过。
    林咨诚没拔出来,还有一个指节就要离开穴口,又重重捅进去,童春真这次是真恼了,先哭闹似的叫了一声,然后狠捶打林咨诚的手臂,推他揉捏她乳头的手:“你出去,操,都说好了还往里面插!”林咨诚笑嘻嘻的哄着他:“我错了。”手指依旧在里面呆着玩弄,童春真就扭动身体,挣着他说:“你滚开。”
    林咨诚揉她胸的手张开,牢牢把她按住,又把她往上托了托,手臂从她腿下面塞进屄里,几乎是把她端起来像玩偶一样把弄,童春真受够了,更用力挣扎,正好林咨诚塞在她体内的指尖往别处歪歪撞过去,刮了一道,她立刻一动也不敢动了,缩在林咨诚怀里,肩膀都耸起来,是把她刮得太疼了。以前林咨诚故意抠过她,为了让她听话,不管这次他是不是故意,童春真都不敢动了。
    林咨诚马后炮地悠悠闲闲说:“这下可好了,让你乱扭。”他依旧没把手指抽出来,轻轻点按童春真伤着的地方,其实他指甲不尖,哪能真伤着,不过童春真太敏感,又太紧张,童春真不敢动弹,也不愿任林咨诚玩她,她忍着痛小声骂林咨诚:“你这傻逼,快别弄了。”
    林咨诚说:“也差不多了。”他把童春真翻过来,逼得她跟他面对面的看着对方,童春真身上什么都没,原来梳得好好的头发也散了许多出来,搭在肩膀上,鬓边有缕长的,盖着她一支肿立的乳头,林咨诚把这缕头发拨到后面,顺便拉拽了一下这颗小奶豆,童春真已经被他玩了许久,被扯痛乳头先想的不是缩起来,而是向后仰着展开身体,腰线便紧紧绷住,看起来像一匹被扯得很用力的锦缎。林咨诚觉得童春真今天很乖很顺从,骂也是有气无力,软绵绵的骂,他不由笑起来,很开怀的纯真男孩的样子,雪白牙齿露出来一排,嘴角跟着点浅浅的梨涡,童春真也像头一次发现林咨诚的美丽一样怔了怔,也就是这时候林咨诚抓住童春真的腰,把她举起来。
    童春真两腿细瘦的腿无助地耷着,没有骨头一样,林咨诚把她大腿打开一些,推着她的尾椎骨引她往他的阴茎上坐,童春真一直摇头,说不要这样,她想从后面来,因为那样很容易做,也不会插到很深,可林咨诚不听她的,童春真掰着林咨诚的手,脚蹬在床单上找支撑,硬是不坐下去。她到最后也只说得出一条能威胁到林咨诚的话:“我不给你钱了!”
    林咨诚把着童春真腰的手放到童春真大腿根部,半盖住童春真的阴阜,往下挪了挪就挨到童春真最让人碰不得的地方,林咨诚的手掌缓缓按着圈,没几下便把童春真的腿按软了,林咨诚把她好好地分着腿抱好,阴茎对准她湿淋淋张着的小穴,他挺挺腰,龟头顺着阴唇的缝隙上下滑动,一点一点怼着肉珠,退到一旁的拇指去把这道缝左右扒开,让里面深红色的穴肉翻出来,林咨诚松了手,童春真根本不由自己地、深深地坐了下去,眼泪立马就淌下,林咨诚继续揉着她的阴蒂,说:“不花钱能操姐姐一次,也很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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