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勾我了。”
    男人望着自己的目光腥燥而潮湿,显然,自己方才的举动非但没能舒缓他的欲望,反使他愈发难受了。苏瑾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似乎又做错了。
    赵德泽没给苏瑾再多想的机会,他倾下身,侵入苏瑾的牙关,唇舌与她狂乱地纠缠在一块。激烈的蚀吻与下体温柔的挺弄形成鲜明的对比,苏瑾战栗着,呜咽声堵在亲吻中,双手曲起,被男人扣在床榻上十指相扣。
    苏瑾从没与赵德泽这样交欢过,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块浮木,浮木的上端是炙热的火焰,而浮木的下端则是温软的泉水。
    泉水在汩汩流动,带给她难以言明的酥爽,却也激起她体内深切的渴望。灼热的火焰在炙烤她的心魂,滚烫得让她捱不住地哆嗦起来。
    “呜嗯”苏瑾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赵德泽吻得太疯狂了,两人唇齿湍急地磕碰着,那样鲜活的欲望,全融在了这缠绵灼热的吻中。
    当赵德泽终于分开苏瑾的唇时,他下半身的火热已经昂硬到了极致,苏瑾能够清晰感受到体内那柄凶刃的粗悍,她微眯着眼,觉得下一秒身上的男人便能把她生吞活剥了。
    苏瑾没料到的是,在这样紧要的关头,赵德泽居然从她体内抽离了出去。望着那狰狞的巨物,苏瑾的心不可遏制地抖动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她脑海中起了一个念头,紧接着,苏瑾将这念头付诸实践了。
    她握住了赵德泽滚烫的欲根。
    赵德泽将苏瑾往怀里紧了紧,贴着她的耳低喃,“宝贝真乖”
    灼热的茎体将滚烫的温度从掌心一路传到了苏瑾的脊背,她听到赵德泽动情的喟叹,又是羞赧又是愧疚。
    赵德泽见苏瑾茫然地只知道将手贴在自己欲根上,不由拿手轻拍了下她的手背,喑哑道,“傻阿瑾,动一动。”
    没了顾忌,赵德泽开始激烈耸动起胯部,与此同时,他还带着苏瑾的手覆在自己怒嚣的肿胀上,不住地上下摩挲着。
    女子掌心细嫩的软肉包裹住了他的茎身,赵德泽喘着气,不时侧过脸去吻苏瑾的耳垂,“阿瑾,再握紧点。”
    苏瑾眼里起了薄雾,意识混乱,她只觉得自己掌心被男人长时间的磨蹭泛起了疼意,“还还没好么?”
    赵德泽脖颈微微仰起,望着苏瑾懵懂的神情,喉结攒动,低声回她,“射不出来阿瑾,怎么办?”
    “怎怎么会?”
    “阿瑾说点荤话给我听,好不好?”
    暗夜下,撩人的情欲在心中流淌,苏瑾的心在这一刻窜到了一个高峰,她觉得自己好像连呼吸都不会了。
    这里是哪里?他在说什么?什么什么是荤话?
    “我不会呜呜呜”
    赵德泽见苏瑾委屈得马上又要掉下眼泪来,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发,“我来教阿瑾好不好?”
    男人话音刚落,便将手握住了苏瑾颤巍的乳头,他一边揉捏一边贴着苏瑾的耳问她,“这样揉,阿瑾舒服么?”
    苏瑾朦胧着眼,耐不住刺激地嘤咛出声,她混沌的脑子里闪过的意识是,他说他要教她所以,他刚刚说的话,若是换过来让她说
    “那阿泽被我摸得舒服么?”
    赵德泽透过苏瑾迷离的眼,隐约窥探到了她心中的想法,他咽了咽唾沫,近乎暴戾地用她的手抚慰着自己高昂的硕物。
    “阿泽恨不得溺死在阿瑾的小穴里,你说舒服么?嗯?傻阿瑾,我肏得你爽不爽?”
    “阿瑾的小穴水流了好多是不是想要了?”
    “宝贝”
    苏瑾睫毛颤抖,唇齿翕动,无声。身旁的男人还在一股脑地向外吐着荤话,苏瑾在这原始的欲海中感到了赵德泽的沉醉,恍惚间她生出了一种错觉,一种她已真的被赵德泽抵在床榻上死命肏干的错觉。
    浑圆可怖的茎头开始喷射浓稠的液体,苏瑾的手心,腿缝,腹部,都被赵德泽腥燥的津液染上了迷离的情欲色彩。
    爱欲厮磨中,苏瑾听到了赵德泽的一声呢喃,“阿瑾不是罪人。”
    “是我的爱人。”
    111.她还活着
    窗外,是异样冷清的寒月,暗黑的天穹上,零丁地缀了几颗残星。远处飞来一只信鸽,停驻在了赵德泽肩头,赵德泽望了望帘幕笼罩下已然熟睡的女子,眉宇间隐有忧思。
    待看了信,赵德泽便将信纸丢进了燃着的炭火中。火光明灭,昏黄的薄纸渐渐消融,等纸张已完全成了灰烬后,赵德泽方走出了殿。
    来到殿外,赵德泽吹了一声哨,唤来自己的暗卫首领。
    “都准备好了?”
    “禀陛下,一切均已妥当。”
    “到那一天,务必护好她,明白么?”
    “喏。”
    苏瑾醒来时,赵德泽已不在身边,她望着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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