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这一觉睡的倒是不错,等醒来时,已经将近白昼,容颜睁开眼睛,首先想到了,厕所还关着个人。
    她坐起来,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她起身走过去,贴在了门上,听着里面的声音。
    没有一点动静,好像里面根本没有他这个人一样。
    容颜想,那个药到底药效如何,药力怎么样,她确实也不知道,当时她没喝多少,最后都是昏昏沉沉,何况男人跟女人的构造不同,女人的本来就不明显,男人就不同了,有一点,都会表现在下面。
    他不会是在里面,怎么样了吧…辶…
    她敲了敲门,“沈奕默?”
    里面却没什么回应,仍旧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她眼睛动了动,又敲了两下,仍旧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心里一惊,不会真的出事了吧?于是终于还是拿了钥匙,忙打开了门,然而打开门的瞬间,忽然,一个人影从里面冲出来,容颜惊叫一声,下一瞬间,沈奕默已经拥抱住了容颜,太阳还没升起来,他的脸是暗黑色的,模糊不清,看不到他到底是什么表情,只是能从他粗重的喘息中,体会到他满腔的怒气,她就那么被他推倒在地上,幸而地上是厚重的地毯,她摔是背上生疼,他压在她身上,双手撑在两侧,将她禁锢在了他的胸膛里澌。
    他滚烫的呼吸,喷涌在她的脸上,她起初,却也没发觉,这呼吸有什么不对,只在心里咒骂,这个该死的种马男,现在药力还没过吗?
    那他刚刚在里面怎么做到的,一点动静也没有,让她真以为,他在里面出了什么事。
    隔着晨光下的昏暗,她看着他,“沈奕默,你,你又闹什么……”
    他喘息着,看着她的脸,狞笑起来,“闹什么?你跟我说闹什么?我就好好跟你闹一下!”
    他说着,上前,一把撕扯下了她的睡衣,里面没穿胸衣,她的身体上,还有刚刚欢爱的痕迹,那是他留下的青紫。
    他复又俯身上去,尖利的牙齿,啃着她的锁骨,咬着她稚嫩的肌肤,一副想要将她拆骨入腹的样子。
    她侧着头,躲避着他的啃食,但是却阻挡不住他的侵略。
    疼痛的感觉,夹杂着的刺激,她禁不住,也浑身火热起来。
    她喘息着,躺在地上,眯着眼睛,接受着他饿狼一般的啃噬,他咬着她的胸口,大手顺着纤细的腰肢伸下去,大力的抚摸着她的身体,他感到她的喘息,他抱起了她来,让她坐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他搂着她的后背,咬住了她的乳尖,用力的吸了下去,容颜浑身一缩,一股电流从下面窜到了脑子里,精神便也跟着混沌起来。
    他用力的吮-吸着,渐渐的,嘴唇从她的乳尖离开,复又向别的地方吻去。
    几乎吻遍了她全身,他抓着她,贪恋的咬着她的唇,然后撕开了她的底-裤,早已坚-挺的下面,肿胀的难受,他抱着她的腰肢,挺身而入。
    她浑身再次紧绷起来,因为才是第二次,她仍旧能感到疼痛,却终于比第一次感觉好了许多,他看着她的脸庞,动作放缓慢,似乎感到她的表情没那么尖锐了,方用力的挺进去,她叫出声来,手指抓紧了地毯的绒毛,他便再也停不下来,就那么用力的,一下一下的顶了下去……
    一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
    不得不说,进入高-潮的瞬间,容颜也是舒服的,两个人躺在了地上,他抱着她,侧头,冷冷一笑,“果然的荡-妇,之前装的很可怜吧,恭喜你啊,沈夫人,现在终于不用再装下去了,以后尽可以尽情的在我身下享受尖叫。”
    容颜无所谓的哼了声,说,“我只不过是觉得,那句话在这个时候说的很有道理,生活就好像强-奸,当我们不能反抗的时候……不如好好的享受吧!”
    沈奕默一愣,随即对着她咬牙切齿,好啊,好啊,她还真是会跟他嘴硬。
    容颜觉得身上散架了一样,起身,看也没看他,进了浴室里,好好的用热水洗了一番,方觉得舒服了许多。
    回来的时候,却看见,沈奕默依旧躺在地上,慵懒的用一只手,遮挡着额头。
    她伸脚踢了他一下,“起来啊。”
    他动了动,抬起头,咒骂起来倒是还有力气,“你再敢踢我一下,信不信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容颜却察觉到,他声音有些嘶哑,再想起,刚刚两个人抵死缠绵,却总角色,他身上滚烫,只是她以为,这个男人实在是种马的料,一做这种事的时候,就浑身止不住的发热,现在才觉得不对。
    果然,她蹲下,探20了探他的额头,发现,他正在发烧。
    她不禁惊叹,他的报复心还真是重,自己烧的滚烫,都快成烤虾了,竟然还有力气折腾她。
    她想了一下,还是低头扶起了他来,“别死在地上,跟我起来。”
    沈奕默皱眉,动了动干瘪的唇,扶着地面起来,推开了容颜,“我自己还能走。”
    容颜松开他,看着他身体有些虚浮,但是总归还是坚持着,回到了床上,躺下了。
    容颜无奈的摇头,死要面子活受罪,但是想想,大概是自己将他关在了浴室里几个小时的结果,在里面,又喝了那种药,不知道要多难熬,他竟然也是能熬过来,出来了还能再继续折腾这么久,也不愧是沈奕默。
    想一想,他这样了,也没什么好欺负的,便出去找了药回来,倒了热水,来到床边,对他说,“起来吃了药再好好睡,你在发烧。”
    他微微抬起头来,看着她,“你在可怜我?”
    他躺在豹纹的床上,咖啡色的豹纹,趁着他慵懒的眼神,看起来,竟然别有一番风味,让他整个人显得迷离又邪恶,即便是在病中,但是他仍旧显得很有魅力。
    她看了看握着她手腕的他的手,轻轻拿了下去,然后说,“你不能被可怜吗?沈先生,每个人都有身体虚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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