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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面越变越小,我从他的臂弯探出头向下看,蓝色的海浪侵袭着金色沙滩——闻所未闻的全新视野。带着咸味的海风越来越大,脸上残留的泪水都被风吹走了,我看到白鸟在身边飞翔,我们越升越高,云朵在脚下穿行,渐渐的我开始呼吸困难,下降,前面是软绵绵的云。我把手伸进去,云摸起来的触感居然是湿漉漉的。
    我落在沙滩上,垃圾场就在前面,生活垃圾堆的老高,看起来和很多年前没什么区别。
    我突然就想像小时候那样玩一玩,我已经很久没有用过『高温』了,沙子只有在超过1200°的高温下才会被烧成玻璃,人比沙子更脆弱。『高温』是极其危险、绝不符合【英雄只能制服敌人】原则的个性。
    毕竟个性是『高温』不是『温度』,基准点就是1000多度,放出的温度只能高不能低,我也没办法。
    话说我也是一样的肉体凡胎,近距离放热却不会被自己的个性烫死,这其实很不科学。
    这么想着,我转动眼球发动个性,用视线在垃圾堆玩心大起地画了个心。
    垃圾大片汽化,这景象真的很有趣,我向前走,前方的垃圾随着我的前进一层层的消失,就像海浪退潮般,到处都变得干干净净。
    被余热沾染到的沙子变成了一小块又一小块的晶状体,月光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海滩在视野中平整的展开,我转头看向海浪,奔涌的海浪突兀消失一大块——就像被看不见的手从画纸上撕去。
    力量流失的感觉非常明显,而且不好操控。我试着把热度集中在一条线上不让它向外扩散,但失败了。
    自己都用不好自己的能力,这种事……算了,我想,反正平日也用不着『高温』。
    路边响起“咔嚓”一声。
    我猛一回头——那人动作格外敏捷,一下就蹦开……向后平地摔倒了。
    我飞起来落在马路上,是那天和绿谷一起那个金发男子,挺巧的,是熟人的话应该不会被刚刚的我吓到报警。
    “你好,”我看着他很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之前绿谷在我还没注意,这人怎么这么高,高到我都要对他的实际个头失去概念了,应该得有两米?
    “你——噗!!”
    欧尔麦特一张嘴就喷出一大口血。
    他这是平地摔一跤把内脏摔裂了,还是被我吓得?我不清楚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但看他这面如金纸的脸色,说是被吓得不太可能。应该是本身就病了吧。
    “你还好吗?”
    欧尔麦特:“我——噗——!”
    又是一口鲜血,喷溅的血量比上口更大,欧尔麦特捂着嘴,脸色比月光还白,破碎的内脏组织合着血从他的指缝间流出来。
    我:“……”
    这人明显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虽然不是我的锅,但秉持人道主义我还是赶紧拨打急救电话吧。
    变身超时,强行变身的代价实在大,真是多一秒也艰难无比……欧尔麦特咳嗽了两声,等他再抬头,眼前的女生已经拨通急救电话了,他表情顿时一裂——等等!动作可不可以别这么快!!
    “等等,我好的很,不用去医院。”
    医院治疗都是实名制,万一被医院发现他是欧尔麦特就糟了。
    “都吐血了还叫好的很。”
    我无力吐槽,但当事人都这么说了,我挂断电话,顺带看了眼时间,九点二十。
    这么早回去不好交差。
    “真的不用去医院?”
    “不用,真的不用。”
    欧尔麦特擦干净嘴,他看着身侧这个和绿谷差不多大的女生,突然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报道,还有今天看到的……他有点动摇。
    绿谷少年非常优秀,意志和品性熠熠生辉,但继承ONE.FOR.ALL后所要面对的困境,绝对不是单纯的意志和品性就可以战胜的。
    那个人,ALL.FOR.ONE,既能够夺取他人的个性为己用,又能把夺取来的个性送给他人收买人心……他是绝对恐怖的集合体,是『无限可能』的代名词,是用言语不能形容的强大。
    五年前那一战,欧尔麦特几乎付出生命代价,他曾经以为那人死了,却没想到那人在肢体都被他打碎后还活着!
    黑暗蠢蠢欲动,无数人在等他东山再起,等他再次制造混乱、击溃秩序。
    没有太多的时间留给绿谷成长。
    拿世界做赌注…以他对绿谷少年的信任…?
    信任,重担,未知……
    欧尔麦特猛的又咳出一口血。
    “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我本来都要走了,但这人又喷血……看起来实在太凄惨——说起凄惨,我突然发现这人的衣服裤子都非常宽大。本来他就瘦的像根麻杆,又穿着这种不合身的衣服,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下似的。
    海风拂面,由热转凉。
    “我没事,”胸腔火辣辣的疼,但欧尔麦特早就习惯了,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记得你是叫爱日惜力,对吧。”
    这人怎么突然就严肃起来了。
    我站定,抬头看他,“没错,有事吗。”
    “其实我就是欧尔麦特,”他沉了口气,郑重其事地看着我。
    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的亲戚……八木俊典。”
    垂死梦中惊坐起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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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死梦中惊坐起
    最怕空气突然沉默。
    我飞起来一点搭上八木俊典的肩膀,凑近他看了一会,盯的他直冒汗,“还真有点像。”
    这人的头发和欧尔麦特完全是一个色——那种特别骚包、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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