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老实交代，上面那位究竟给你开了多高的权限？”
唐宁忽然伸出罪恶的右手，捏住了萝莉小倩那富含胶原蛋白，又带着可爱婴儿肥的粉嘟嘟小脸蛋。
咦？
萝莉小倩扑闪扑闪大眼睛，一时忘记了挣扎——
先生，原来你说的很不对劲儿，指的是这个呀？
吓我一跳，还以为先生你这么快就发现我的真实身份了呢。
呼，没发现就好！
萝莉小倩暗松了一口气，便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也、也没有多高的啦……”
这回答的，显然是权限的问题。
小姑娘不老实，居然已经无师自通，完全掌握了萌混过关这项主动技能。
权限是什么意思，辅助唐宁开发祈愿管理系统的萝莉小倩自然是懂的。
“没多高到底是多高？”
唐老头憋着笑，双手齐发捏住了萝莉小倩的双颊，肆意搓扁揉圆，扯成鬼脸。
(●′?｀●)真好玩。
难怪那么多人都喜欢生女儿。
萝莉小倩也终于反应了过来，便鼓起腮帮子后撤半步逃脱了童宁的毒手，双手护脸说道：“就是除了不能重立九柱和变不出活人以外，其他无论神主大人你想在这个小世界做什么，我基本上都能帮您实现啦！”
你这四舍五入，约等于《我的世界》头号玩家啊！
唐老太爷表示，他老人家一点都不羡慕。
“小倩啊，既然你权限这么高，那剩下的事情就都交给你了。”
唐宁用力拍了拍萝莉小倩柔弱的肩头。
萝莉小倩郑重其事点点头，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既如此，唐老头也就可以问心无愧的闪现回外面了。
几句话的时间，对等候在外的武幼凌来说，唐宁也就是消失了一瞬就重新出现。
“唐宁你怎么这么快？里面如何了？”
武幼凌略有些惊奇。
唐宁没好气的说道：“快？幼菱瞎说什么呢！”
你一个姑娘，怎么能说男人快？
这是污蔑，老夫不能接受！
“我哪里瞎说了？”武幼凌瞪大眼睛，指着唐宁手中二合一的晶石道：“唐宁你不过一瞬就出来了，不是快是什么？”
啊这……
好吧，事实胜于雄辩，唐宁只能赶紧换话题，将里面的情况说给了武幼凌知晓。
两块晶石的世界，“十年”后将界膜消失融而为一？
宛城的鬼怪虎视眈眈摩拳擦掌，等着去兰若寺大杀一场霸占两界？
“听起来，似乎颇为有趣……让我进去看看！”
武幼凌伸手要晶石。
唐宁将晶石放到了武幼凌的掌心，他并不担心武幼凌会霸占私吞，因为一来他已颇知武幼凌的为人，二来则是他老人家上面有大佬罩着。
武幼凌握住晶石，迫不及待闭目尝试进入。
数秒钟后，武幼凌重新睁开了双眸：“怎么没反应？”
没反应？不应该啊？刚才还好好的呢？
武幼凌再度闭目试了试? 然后睁眼摇头：“还是没反应。”
没道理啊？
唐宁便拿回晶石。
快进快出。
晶石没问题?
武幼凌便不信邪再试，可惜……还是毫无反应。
“看来? 融合之后? 这东西我已经进不去了。也不知是针对我一人，还是对除了唐宁以外的所有人都一视同仁。”
武幼凌有些明白了? 这让她感到略有一些遗憾。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甚至不能控制里面的一切。”
唐宁澄清。
论权限? 老夫还没萝莉小倩高呢。
“不用解释啊? 唐宁你创造的故事世界，只允许唐宁你自由出入、改写乾坤……很合理。”
武幼凌反过来安慰唐宁。
她持有的那块碎晶石，本就是唐宁送给她的，虽对她修炼阴鬼术法助益颇大? 但失去了也并不十分可惜。
如今? 魏王府内府主院的灵气充裕度已赶超万灵窟，没有宛城碎晶石武幼凌不用担心炼气的问题。
“里面的时间比外面快，等十年之期到了，两界合一尘埃落定，记得把结果告诉我。”
武幼凌又提了个小小的要求? 毕竟这种情况她也是闻所未闻，因而兴趣十足。
唐宁自然是连声答应。
于是? 这事儿就揭过去了。
“师父、唐伯父，我能试试吗？”
掌灯良久? 顺道客串背景板的关卿卿，忽然开口说道。
试试？
行啊? 反正又不会怀孕? 想试你就试试呗。
唐宁顺手就把晶石递给了关卿卿? 交代完出来的办法，然后就任由卿卿自由发挥了——反正这姑娘有筑基修为，又得了叩关幽府一脉的鬼修真传，就算落在了宛城那边也肯定死不掉，顶多就是闹个灰头土脸。
再者说了，幼菱都进不去了，你还能进得去那才叫奇……咦？
握着二合一晶石的小圆脸关卿卿，凭空消失！
这孩子居然进去了？
唐宁与武幼凌四目相视，面面相觑。
师父的登陆请求被拒绝，徒儿的登陆请求被允许，是几个意思？
难不成，武幼凌被封号了？
看来，等卿卿出来，我得进去问问萝莉小倩这究竟是什么几个意思了。
只是，卿卿这丫头，也是个不省心的。
唐宁左等右等，枯坐了至少一盏茶时间，都没等到卿卿回归。
按照里面的时间流速，这可是已经浪大半天了。
“幼菱，卿……”
唐宁开口欲问。
“不用担心，卿卿比你那逆子稳重许多，若有危险她早就出来了。”
全无担心的武幼凌摆摆手，没让唐宁把话说完。
行吧，你胸小你有道理……
这时，典再兴终于回来了，报告说外面没什么异常情况，隔壁的康王府也大门紧闭毫无异常。
聚将夔鼓音源也被多名善于听音辨位者确定了方位——茂陵方向。
“薛长史说，孝武皇帝大行前，点名让少府送了两面夔鼓入陵墓作为陪葬……”
又是茂陵？
殉葬的夔鼓，居然也能重新被敲响？
这是几个意思？
难不成，死了七八百年的大衍孝武皇帝，因为儿孙不肖的缘故，被气的揭棺而起欲重整旧河山？
唔……这是个有修真者、有妖有鬼、甚至有神仙的世界，揭棺而起这种事情倒也不是不可能啊。
隔壁的高文·大眼珠子，可不就是这么操作的？
脑洞大开的唐宁，旋即又想起上次他跟踪身负蛟龙王气的沐冠英，可不就是一路追到了茂陵的十里陵区之内？
那沐冠英有潜龙位格，去茂陵绝对有不可告人目的，难不成就和今夜突然响起的聚将夔鼓有关？
啧，这揭棺而起的可能性，好像越来越大了……
“吾儿有没有派人去茂陵查探？”
唐宁问道。
这个吾儿，毫无疑问指代的是唐伯彦。
“已经派了，刚刚伤愈的庞天师，持加盖了皇帝玺印的圣旨亲自领队。”出去转了一圈，探了不少情报回来的典再兴不仅对答如流，还说出了她的推测：“若确定了鼓声出自于茂陵，摄政的那位长公主殿下，明日恐怕就必须去谒陵祭祖，平息孝武皇帝异动龙气了。”
“正常操作。”
唐宁点头。
“主上，听说叛乱的沐氏贼军，已被卫尉左都候余将军击破，贼首沐冠英被阵斩。”
典再兴又道。
潜龙沐冠英死了？
死的好啊！
这等乱世潜龙，死的越多老夫越安心啊！
“跟着沐冠英的那个瞎道人呢？”
心情不错的唐宁又问道，如果这个贼道也死了，待会儿他老人家就要弄几个小菜，然后喝两盅开心一下了。
“似是见机不对，提前逃了。”
典再兴说。
奶奶的！
唐老太爷略感不爽。
不过，丧家之犬，应该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了吧。
这样想着的唐宁，唤来贴身侍婢红鸾与青鸾，然后交代了给了她们以及典再兴一个艰巨的光荣的使命——
“你们三个，立刻去找张救主画像拜一拜，再对着救主画像虔诚背诵或者在心中默诵老夫书房那些秘籍，每一本秘籍都要一字不漏的念完，听明白了么？此事事关重大，有问题现在可以说，但要是搞砸了，哪怕你们是老夫身边最亲近的人，那该罚也还是要罚的！”
老太爷，听是听明白了，可您这究竟又是什么操作啊？
外头那些人拜的救主，可不就是老太爷您么？
别人崇拜救主老爷，是希望能的到来老太爷您的庇佑，喜乐平安生死无忧。
我们这些人，时刻跟在老太爷您身边，对您老人家也不缺敬畏与崇拜，可虔诚什么的……奴婢着实做不到哇！
不仅是红鸾与青鸾，连对典再兴都面有难色。
她们是真没办法如崇拜神一般，虔诚崇拜唐老太爷，所以十分担心无法完成老太爷所交代这项事关重大的任务。
唐宁倒是不信这个邪，请武幼凌继续盯着等卿卿回归，然后就带着红鸾三人去了书房。
救主老爷的画像，也被找来了。
唐宁自己先仔细端详了一番，脑后九个光圈很有视觉冲击力，一看就是最顶级的高端大神，就是画师的人脸识别技术有些糟糕。
老夫这魏王府古天乐的帅脸，还原度也太低了吧！
这画的，怎么瞅怎么像德云社小岳岳的魏王府分岳……
你笔力不够，画不出古天乐，好歹把老夫画成吴彦祖吧？
实在不行，把老夫化成那个谁，大碗宽面的那个谁也行啊！
啧，难怪红鸾她们不愿意拜这个救主，不知道现在颜值才是正义么？不搞点颜色，谁信你啊？
不过唐宁还是让红鸾三人走了套流程，各念了一本秘籍。
可惜，晶石被卿卿带走尚未回归，没办法验刚才那番操作是否有效。
看来把起源管理系统升级到3.0版本的时候，还要再想办法搞个将重要的信息，直接反馈到我这边的子功能才行了。
不过，这个功能恐怕有点不容易实现。
也许，可以求大佬再出手一次，给我搞个可以说即时操作的手持终端，或者干脆一步到位的意识操控视网膜终端？
这也算是对神道的摸索，大佬肯定会支持的。
唐宁正想着，忽然听到了敲门声，然后一个女声隔门报时：“老太爷，子时四刻已到。”
这是专门负责报时的婢女，按照唐宁的吩咐在做事。
子时四刻，零时零分。
该抽取新技能了！
唐宁便暂时放下心头事，习惯性搓了搓手，然后再心中默念了那四个字——“抽取技能！”
熟悉的轮盘，熟悉的指针。
不太熟悉的金闪闪格子。
今日份的技能，名为——“能力提升”
能力提升：将一项已拥有的永久常驻能力，永久提升为更高级状态。
好东西！
好东西啊！
唐宁大喜，道：“你们先都出去，老夫想一个人静静。”
没有人问静静是谁，红鸾三人一齐行礼，然后退出了书房，并轻手轻脚关上了房门。
唐宁则掰着指头，努力回忆他已拥有的那些永驻能力。
——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动物亲和、异史氏曰、腹语、自带bgm的男人、时鸟、传说中的圣器、优化、身怀六甲。
应该就是这九种了。
唐宁拿出纸笔，将这九项永驻能力及其简略效用，分行罗列了出来。
腹语和动物亲和，率先出局。
随后出局的，是自带bgm得男人与时鸟。
又犹豫了一下，唐宁划掉了传说中的圣器、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
不是说被划掉的这些技能不值得提升，而只是它们暂时还可以先等等。
总之，在忍痛划掉了以上那些技能后，待选项就只剩下了异史氏曰、优化以及身怀六甲。
异史氏曰，是长期稳定的健康值来源，而健康值又是其他好几种技能发挥效果的前提条件。
优化虽然用的少，但那只是因为受健康值匮乏的限制，之前闹鼠疫以及唐伯彦遇刺时，优化这项技能都发挥了极重大甚至关键的作用。
身怀六甲则是低调奢华有内涵的保命神技，若能提升到身怀十二甲，或者身怀六丁六甲，个人生命安全就能更加有保证。
罢了，身怀六甲也先划掉!
老夫正在帮这方世界，“摸索开创”正神之道呢，想必天上那位大佬不会让老夫随便死翘翘的……吧。
那么，就只剩下异史氏曰与优化这两个选项了。
二选一。
选谁好呢？
唐氏选择苦难症，悄然发作。
唐宁忽然伸出罪恶的右手，捏住了萝莉小倩那富含胶原蛋白，又带着可爱婴儿肥的粉嘟嘟小脸蛋。
咦？
萝莉小倩扑闪扑闪大眼睛，一时忘记了挣扎——
先生，原来你说的很不对劲儿，指的是这个呀？
吓我一跳，还以为先生你这么快就发现我的真实身份了呢。
呼，没发现就好！
萝莉小倩暗松了一口气，便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也、也没有多高的啦……”
这回答的，显然是权限的问题。
小姑娘不老实，居然已经无师自通，完全掌握了萌混过关这项主动技能。
权限是什么意思，辅助唐宁开发祈愿管理系统的萝莉小倩自然是懂的。
“没多高到底是多高？”
唐老头憋着笑，双手齐发捏住了萝莉小倩的双颊，肆意搓扁揉圆，扯成鬼脸。
(●′?｀●)真好玩。
难怪那么多人都喜欢生女儿。
萝莉小倩也终于反应了过来，便鼓起腮帮子后撤半步逃脱了童宁的毒手，双手护脸说道：“就是除了不能重立九柱和变不出活人以外，其他无论神主大人你想在这个小世界做什么，我基本上都能帮您实现啦！”
你这四舍五入，约等于《我的世界》头号玩家啊！
唐老太爷表示，他老人家一点都不羡慕。
“小倩啊，既然你权限这么高，那剩下的事情就都交给你了。”
唐宁用力拍了拍萝莉小倩柔弱的肩头。
萝莉小倩郑重其事点点头，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既如此，唐老头也就可以问心无愧的闪现回外面了。
几句话的时间，对等候在外的武幼凌来说，唐宁也就是消失了一瞬就重新出现。
“唐宁你怎么这么快？里面如何了？”
武幼凌略有些惊奇。
唐宁没好气的说道：“快？幼菱瞎说什么呢！”
你一个姑娘，怎么能说男人快？
这是污蔑，老夫不能接受！
“我哪里瞎说了？”武幼凌瞪大眼睛，指着唐宁手中二合一的晶石道：“唐宁你不过一瞬就出来了，不是快是什么？”
啊这……
好吧，事实胜于雄辩，唐宁只能赶紧换话题，将里面的情况说给了武幼凌知晓。
两块晶石的世界，“十年”后将界膜消失融而为一？
宛城的鬼怪虎视眈眈摩拳擦掌，等着去兰若寺大杀一场霸占两界？
“听起来，似乎颇为有趣……让我进去看看！”
武幼凌伸手要晶石。
唐宁将晶石放到了武幼凌的掌心，他并不担心武幼凌会霸占私吞，因为一来他已颇知武幼凌的为人，二来则是他老人家上面有大佬罩着。
武幼凌握住晶石，迫不及待闭目尝试进入。
数秒钟后，武幼凌重新睁开了双眸：“怎么没反应？”
没反应？不应该啊？刚才还好好的呢？
武幼凌再度闭目试了试? 然后睁眼摇头：“还是没反应。”
没道理啊？
唐宁便拿回晶石。
快进快出。
晶石没问题?
武幼凌便不信邪再试，可惜……还是毫无反应。
“看来? 融合之后? 这东西我已经进不去了。也不知是针对我一人，还是对除了唐宁以外的所有人都一视同仁。”
武幼凌有些明白了? 这让她感到略有一些遗憾。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甚至不能控制里面的一切。”
唐宁澄清。
论权限? 老夫还没萝莉小倩高呢。
“不用解释啊? 唐宁你创造的故事世界，只允许唐宁你自由出入、改写乾坤……很合理。”
武幼凌反过来安慰唐宁。
她持有的那块碎晶石，本就是唐宁送给她的，虽对她修炼阴鬼术法助益颇大? 但失去了也并不十分可惜。
如今? 魏王府内府主院的灵气充裕度已赶超万灵窟，没有宛城碎晶石武幼凌不用担心炼气的问题。
“里面的时间比外面快，等十年之期到了，两界合一尘埃落定，记得把结果告诉我。”
武幼凌又提了个小小的要求? 毕竟这种情况她也是闻所未闻，因而兴趣十足。
唐宁自然是连声答应。
于是? 这事儿就揭过去了。
“师父、唐伯父，我能试试吗？”
掌灯良久? 顺道客串背景板的关卿卿，忽然开口说道。
试试？
行啊? 反正又不会怀孕? 想试你就试试呗。
唐宁顺手就把晶石递给了关卿卿? 交代完出来的办法，然后就任由卿卿自由发挥了——反正这姑娘有筑基修为，又得了叩关幽府一脉的鬼修真传，就算落在了宛城那边也肯定死不掉，顶多就是闹个灰头土脸。
再者说了，幼菱都进不去了，你还能进得去那才叫奇……咦？
握着二合一晶石的小圆脸关卿卿，凭空消失！
这孩子居然进去了？
唐宁与武幼凌四目相视，面面相觑。
师父的登陆请求被拒绝，徒儿的登陆请求被允许，是几个意思？
难不成，武幼凌被封号了？
看来，等卿卿出来，我得进去问问萝莉小倩这究竟是什么几个意思了。
只是，卿卿这丫头，也是个不省心的。
唐宁左等右等，枯坐了至少一盏茶时间，都没等到卿卿回归。
按照里面的时间流速，这可是已经浪大半天了。
“幼菱，卿……”
唐宁开口欲问。
“不用担心，卿卿比你那逆子稳重许多，若有危险她早就出来了。”
全无担心的武幼凌摆摆手，没让唐宁把话说完。
行吧，你胸小你有道理……
这时，典再兴终于回来了，报告说外面没什么异常情况，隔壁的康王府也大门紧闭毫无异常。
聚将夔鼓音源也被多名善于听音辨位者确定了方位——茂陵方向。
“薛长史说，孝武皇帝大行前，点名让少府送了两面夔鼓入陵墓作为陪葬……”
又是茂陵？
殉葬的夔鼓，居然也能重新被敲响？
这是几个意思？
难不成，死了七八百年的大衍孝武皇帝，因为儿孙不肖的缘故，被气的揭棺而起欲重整旧河山？
唔……这是个有修真者、有妖有鬼、甚至有神仙的世界，揭棺而起这种事情倒也不是不可能啊。
隔壁的高文·大眼珠子，可不就是这么操作的？
脑洞大开的唐宁，旋即又想起上次他跟踪身负蛟龙王气的沐冠英，可不就是一路追到了茂陵的十里陵区之内？
那沐冠英有潜龙位格，去茂陵绝对有不可告人目的，难不成就和今夜突然响起的聚将夔鼓有关？
啧，这揭棺而起的可能性，好像越来越大了……
“吾儿有没有派人去茂陵查探？”
唐宁问道。
这个吾儿，毫无疑问指代的是唐伯彦。
“已经派了，刚刚伤愈的庞天师，持加盖了皇帝玺印的圣旨亲自领队。”出去转了一圈，探了不少情报回来的典再兴不仅对答如流，还说出了她的推测：“若确定了鼓声出自于茂陵，摄政的那位长公主殿下，明日恐怕就必须去谒陵祭祖，平息孝武皇帝异动龙气了。”
“正常操作。”
唐宁点头。
“主上，听说叛乱的沐氏贼军，已被卫尉左都候余将军击破，贼首沐冠英被阵斩。”
典再兴又道。
潜龙沐冠英死了？
死的好啊！
这等乱世潜龙，死的越多老夫越安心啊！
“跟着沐冠英的那个瞎道人呢？”
心情不错的唐宁又问道，如果这个贼道也死了，待会儿他老人家就要弄几个小菜，然后喝两盅开心一下了。
“似是见机不对，提前逃了。”
典再兴说。
奶奶的！
唐老太爷略感不爽。
不过，丧家之犬，应该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了吧。
这样想着的唐宁，唤来贴身侍婢红鸾与青鸾，然后交代了给了她们以及典再兴一个艰巨的光荣的使命——
“你们三个，立刻去找张救主画像拜一拜，再对着救主画像虔诚背诵或者在心中默诵老夫书房那些秘籍，每一本秘籍都要一字不漏的念完，听明白了么？此事事关重大，有问题现在可以说，但要是搞砸了，哪怕你们是老夫身边最亲近的人，那该罚也还是要罚的！”
老太爷，听是听明白了，可您这究竟又是什么操作啊？
外头那些人拜的救主，可不就是老太爷您么？
别人崇拜救主老爷，是希望能的到来老太爷您的庇佑，喜乐平安生死无忧。
我们这些人，时刻跟在老太爷您身边，对您老人家也不缺敬畏与崇拜，可虔诚什么的……奴婢着实做不到哇！
不仅是红鸾与青鸾，连对典再兴都面有难色。
她们是真没办法如崇拜神一般，虔诚崇拜唐老太爷，所以十分担心无法完成老太爷所交代这项事关重大的任务。
唐宁倒是不信这个邪，请武幼凌继续盯着等卿卿回归，然后就带着红鸾三人去了书房。
救主老爷的画像，也被找来了。
唐宁自己先仔细端详了一番，脑后九个光圈很有视觉冲击力，一看就是最顶级的高端大神，就是画师的人脸识别技术有些糟糕。
老夫这魏王府古天乐的帅脸，还原度也太低了吧！
这画的，怎么瞅怎么像德云社小岳岳的魏王府分岳……
你笔力不够，画不出古天乐，好歹把老夫画成吴彦祖吧？
实在不行，把老夫化成那个谁，大碗宽面的那个谁也行啊！
啧，难怪红鸾她们不愿意拜这个救主，不知道现在颜值才是正义么？不搞点颜色，谁信你啊？
不过唐宁还是让红鸾三人走了套流程，各念了一本秘籍。
可惜，晶石被卿卿带走尚未回归，没办法验刚才那番操作是否有效。
看来把起源管理系统升级到3.0版本的时候，还要再想办法搞个将重要的信息，直接反馈到我这边的子功能才行了。
不过，这个功能恐怕有点不容易实现。
也许，可以求大佬再出手一次，给我搞个可以说即时操作的手持终端，或者干脆一步到位的意识操控视网膜终端？
这也算是对神道的摸索，大佬肯定会支持的。
唐宁正想着，忽然听到了敲门声，然后一个女声隔门报时：“老太爷，子时四刻已到。”
这是专门负责报时的婢女，按照唐宁的吩咐在做事。
子时四刻，零时零分。
该抽取新技能了！
唐宁便暂时放下心头事，习惯性搓了搓手，然后再心中默念了那四个字——“抽取技能！”
熟悉的轮盘，熟悉的指针。
不太熟悉的金闪闪格子。
今日份的技能，名为——“能力提升”
能力提升：将一项已拥有的永久常驻能力，永久提升为更高级状态。
好东西！
好东西啊！
唐宁大喜，道：“你们先都出去，老夫想一个人静静。”
没有人问静静是谁，红鸾三人一齐行礼，然后退出了书房，并轻手轻脚关上了房门。
唐宁则掰着指头，努力回忆他已拥有的那些永驻能力。
——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动物亲和、异史氏曰、腹语、自带bgm的男人、时鸟、传说中的圣器、优化、身怀六甲。
应该就是这九种了。
唐宁拿出纸笔，将这九项永驻能力及其简略效用，分行罗列了出来。
腹语和动物亲和，率先出局。
随后出局的，是自带bgm得男人与时鸟。
又犹豫了一下，唐宁划掉了传说中的圣器、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
不是说被划掉的这些技能不值得提升，而只是它们暂时还可以先等等。
总之，在忍痛划掉了以上那些技能后，待选项就只剩下了异史氏曰、优化以及身怀六甲。
异史氏曰，是长期稳定的健康值来源，而健康值又是其他好几种技能发挥效果的前提条件。
优化虽然用的少，但那只是因为受健康值匮乏的限制，之前闹鼠疫以及唐伯彦遇刺时，优化这项技能都发挥了极重大甚至关键的作用。
身怀六甲则是低调奢华有内涵的保命神技，若能提升到身怀十二甲，或者身怀六丁六甲，个人生命安全就能更加有保证。
罢了，身怀六甲也先划掉!
老夫正在帮这方世界，“摸索开创”正神之道呢，想必天上那位大佬不会让老夫随便死翘翘的……吧。
那么，就只剩下异史氏曰与优化这两个选项了。
二选一。
选谁好呢？
唐氏选择苦难症，悄然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