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梦觉得转生地有个好处,能教人改掉熬夜的坏习惯。
    无法跟外界联系,手机虽然每个地方都会恢复电量,但打开又什么都不能玩,归海梦心里惦记着期末考试那七八门科目的重点,可她现在复习不了,几乎入了夜就没事干。
    难怪大家打扫卫生这么积极,闲死比忙死更折磨人。
    她躺在床上,拐拐卓槐:“无聊死了。”
    “……你是最近胆子大了吗?”卓槐日常泼她冷水,“别人过个夜都心惊胆战的,你却嫌自己找不到事情做。”
    这个淡淡的嫌弃归海梦无比熟悉,她连眼皮都不抬的:“我不心惊胆战啊,嗯,其实现在不怎么怕鬼了……再说不还有你们,你们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如果这是一本小说,归海梦觉得自己肯定是女主,而且还是主角光环贼亮的那种。
    没办法,她自己都觉得对不起转生地的其他人,他们为保灵魂饱受折磨,连睡觉也要提防,可她经历这么多,渐渐就飘了,感觉转生地不过如此。
    她本就能见鬼,有经验,接受度高,运气还好,一路走来都有人愿意帮她,再有就是她身边从卓槐、芦屋凉也到陆婪栗、林出川、靳星辰……他们都有足够强的自保能力,没表现出对陌生地方的恐惧,甚至都不把这地方当回事。
    近朱者赤,她自己虽然菜吧,但大家都这么淡定,搞得自己定位也不清晰了。
    “可能吧。”卓槐垂了眼睛,口是心非,“主要还是看在你是我女友的情分上。”
    归海梦不乐意了,她很不解:“你对我好点,你是失忆,不是变性,怎么突然就恨不得离我千里之外了?”
    卓槐起身关门关窗,闻言升了些好奇心:“我对你很好吗?好得不像我自己?”
    他这话问得归海梦怔了一下。
    其实说好……也没好到哪里去,头几次态度还挺冷漠,不过该帮的还是会帮,后来确定关系才渐渐明朗。
    说到这个,归海梦有个问题困扰已久:“是你突然提出要跟我交往的,非常的突然,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有种悬浮感——正好你也在这,你能不能告诉我如果你喜欢我,你能看上我什么?”
    “什么叫正好我也在这?”
    卓槐坐到床边,觉得这个问题匪夷所思:“你不问他,你问我?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认识你的。”
    “可是你失忆后也一直带我啊。”
    “当然要带你,我就是为了你进来的,你是我进转生地的唯一理由。”
    归海梦被突如其来的情话打断了思路,盘着腿不甘心道:“就算我是你未来的女朋友,那也是未来,你总不能因为未来有这个可能性就随便睡了我吧。”
    “没有随便。”
    卓槐攥了她的手腕放到她自己的胸口上,胸前柔软的凸起被掌心包裹,正经道:“你自己摸摸,舒不舒服。”
    “……”
    归海梦没料到他的举动,表情缓滞地停在原地,在他的引导下捏着嫩滑的乳肉,指尖触到乳头,被电似的,半晌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你真的失忆了吗?流氓得很熟练啊。”
    卓槐敷衍地应下,他做这动作只是一时兴起,然而少女懵懂的神情让他心里被戳了一下,酥麻麻的:“他没这么对过你吗?”
    归海梦摇了摇头,她其实没反应过来“他”是谁,但无论是谁都没对她做过这些事情。
    卓槐喉结滚动,还想再来一次,俯身微低着头吻她,一边凑近去推她的上衣,他喜欢跟她有肢体接触,她抱起来又娇又软,吻起来又香又甜,轻易能勾起心底隐秘的欲望。
    他没说谎,在这点上,他一直没说谎。
    喜欢她,很大部分是起源于馋她的身子,她可能不信,但情爱为什么不能由性欲诞生呢,况且他又不是只喜欢她的身子。
    归海梦水汪汪地瞧他,音调低绵下来:“卓槐?”
    卓槐不答,他把她推到墙上,又提前护住她的后脑勺,放纵自己同她唇齿交缠。
    本就深的眸色,因为火灼的欲念黑成泼墨的雨。
    归海梦乖顺地迎合他,在潮湿的缠吻里脱了他的衣服,指腹划过他的肌肤,微凉的热绕住她小腹翻涌的欲。
    卓槐搂住她瘫软的身子,低声问:“你对他也这么主动吗?”
    归海梦懵着,她撑着意识开始思考“他”是哪个,却在下刻被卓槐卡住腿,硬挺的性器抵住她的花穴口,湿黏的淫液把两个人交合处浸得滑腻腻。
    “这么快?”卓槐意外道,“你怎么这么敏感,被操多了?”
    归海梦恼羞,作势要踹他,因为体位力道聊胜于无,反倒像极了调情:“你还来不来,不来我走了!”
    卓槐看着她,因为欲望潮红的脸颊,眼睛泛出一层薄薄的水雾,清如晨曦下的露珠,他低低笑了声:“不要。”
    粗长的茎身顺着细嫩的缝缓缓摩擦,偶尔进去一点,被撑开的饱满感又被他收回去,好似被人吊在了精彩高潮的边缘,悬着一口气不高不低的,闷得慌。
    归海梦被水淹的性欲折磨地扭着身子,小腹急收,蹭他的东西:“进来呀……”
    卓槐把她咚在床上,微侧着头,认真地看她,他离她那么近,近到能看见她瞳孔金光万丈的潋滟水色。
    “想要?”少年克制着动作,声音沉喑,磁性如砂,“求我。”
    他撑臂在她左右,明明也是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居然也持着副清冷如浮冰碎雪的模样,半垂着眼睛,沾着水液的唇有润泽的光。
    归海梦腿挂在他腰上,除了腹肌,他身上肌肉匀称,是不刻意锻炼但也不宅的尺度,将少年与成年的分寸拿捏正好。
    归海梦每次看,每次上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上头。
    “求你。”归海梦卖乖,讨好的笑,“好哥哥。”
    进了小半的性器停在花穴里,极小幅度地调整力道,卓槐缓了动作,眼神顿时变了:“再叫。”
    “哥哥。”她听话极了。
    高涨的性欲让她难受得往下沉身子,内壁的媚肉吸附着肉棒,像要把他吞下去,可卓槐不让:“再叫声。”
    “哥哥~”
    归海梦委屈得声音都变调了,这个时候她也不要脸了,啄他的唇角,“进来,求你操我……”
    卓槐沉默半晌,神色沉寒地笑了声:“他教给你的这些话?”
    不待女孩辩驳,少年把剩下的长度一次性推进去,耻骨相贴,性器一点都没浪费地直推到宫颈,软肉立刻吮住热涨的肉棒,酥软窜进感知神经。
    少年喘了口气,提着女孩的腰开始凶狠地撞。
    归海梦呻吟出声,熟能生巧,她身体承受力强了不少,但前戏磨得太久,她力气下得有点快,唯有甬道热情地欢迎少年强有力的操弄。
    “嗯啊……”
    刚出口的声音被她自己捂住,院子里还有不少人。
    但卓槐不管,他干得本就狠,没一会儿穴口磨成糜丽的艳红,阴唇充血地垂落着,女孩身体都泛滥着薄如蝉翼的粉红色。
    归海梦抱住卓槐的手臂:“等下……”
    卓槐呵笑一声:“能承受住他,承受不住我?”
    他揽住她的腰从她身体里出去,然后把怀里一团娇软翻了个身,从身后尽根插进去。
    归海梦原本还是膝盖跪床,上半身直立的姿势,被少年的性器破竹似的插进来,一个不稳手撑住床边,像抬着腰邀请他干她似的。
    归海梦花穴收缩不自知:“你轻点呀……”
    卓槐嘶了一声,从背后贴着她的耳垂:“嘘,声音小点。”
    说完就暧昧地拿唇齿含她最碰不得的耳垂,极尽缠绵地摩挲,把归海梦归纳到自己的领地里。
    少年的性器却没那么耐心,大开大合地插干小女孩的小嫩穴,次次都要往她最深处撞,把原本可以控制音量的婉转呻吟都插成细碎不成词的呜咽。
    归海梦第一次这么被干,不多时就痉挛着高潮了,上半身软成一滩水,靠着卓槐的牵引才不至于倒在床上。
    卓槐没停歇,他总在这种事上有执着地探索精神,归海梦所剩无几的力气都用来支撑身体了,喉间断断续续的嘤咛越叫越发的可怜,她只好求他:“别,别再弄了……”
    “不行。”
    卓槐勾画着她花穴的形状,因为从头到尾操弄的力度都激烈而且没给归海梦休息的时间,凶猛的动作把她折腾得不轻,最后勉强释放退出来的时候,女孩淫靡的穴口处都能看见内里被干的翻出来的鲜艳软肉。
    “原来真的可以。”卓槐帮她缓呼吸,“看来我又做完一个课题了。”
    归海梦这次是真踹:“你能不能干点人事?把我当什么?”
    “我说过你很好吃。”
    卓槐拿了湿纸巾帮她清理痕迹,粘稠的白浊混着艳丽的粉,看得他眼红:“你一般被他干几次?”
    这个时候归海梦还听不出来“他”是没失忆的卓槐就真的傻了,她哭笑不得,百思不得其解地咬嘴唇:“你们是一个人,你吃得哪门子醋?”
    “我是我,你对我是全新的。”卓槐神色还挺严肃,有理有据地扮委屈,凑近她问,“你喜欢被我睡还是被他睡?他有我厉害吗?”
    归海梦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我可求你了,你就是你,别把我搞得像个出轨的女人一样。”
    卓槐不听她转移话题,像个求糖吃的小孩子,非要个结果:“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不知道。”归海梦累得拽被子,闷声道,“你的经验都建立在未来的卓槐同学锲而不舍学习相关知识的基础上,搞不懂你为什么掰扯那么清。”
    卓槐抿了下唇:“我也可以学。”
    归海梦心里生出许多个表情包来,她现在无比想念之前的卓槐,他怎么还不恢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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