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手掌发力,微微陷进粉嫩臀肉里,男人不动声色托住少女浑圆的小屁股,缓缓前后摇晃,任由她泛滥的腿心来回在自己劲腰上厮磨,成块的硬挺肌肉都沾上了浑浊的液体。
    赵高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按在忘机蝴蝶骨处的修长手指流连忘返,她肤若凝脂,白里透红的玉体,着实令他爱不释手。
    侧头凑近那粉玉似的脖颈,赵高眼神阴暗,喑哑的声线,让一字一句的停顿,都仿佛带着无尽暧昧,“我求之不得。”每说一个字,身下的动作就愈发激烈。
    罗网有很多合作者,利用者,但赵高只想要一个合谋者,一个真正看透他所想,所求,能与他“狼狈为奸”的共犯,眼前的她,不外乎如是。
    忘机搭在赵高肩上,随着他的起伏摇晃着酸软无力的身子,肌肤相接处的温度越来越高,滚烫到甚至有些灼烧感。
    但这种感觉不单单来源于他的肉体,更来源于他炽热的灵魂,他把一切,包括自己,都变作颠覆世界的薪柴,追求生命的终极自由,所以世人似乎永远不能理解他的肆无忌惮。
    忘机捏住赵高棱角分明的下颌,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然后低头靠近,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尤其是对着他,这应该算得上第二次。
    明明动作十分轻柔,却仿佛带上了极为沉重的份量,一个真心实意的吻,给人的触动是绝对不同的。
    忘机终于默许了星魂的提议,把赵高当做了助她突破境界的人选之一,也是目前唯一的人选,她不吝啬给予他一些回应。
    近乎凶狠地向上挺腰,每一次顶胯都好像要贯穿那拼命收缩的宫腔,快感连同心底不知名的异样涌上大脑,赵高很难想象自己会沉沦在她这个称得上温柔,仿佛带着些许怜惜的吻中。
    又也许他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他喘着粗气,牢牢抱住她,任由自己释放释放出来,任由她亲吻,而他只是被动去承受,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如今赵高再进忘机的房间,已经是轻车熟路,理所当然的态度,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半个主人,甚至暗中在偏殿里添了不少东西。
    暗红色的发丝透着微微的湿气,把肩头的衣物染上了更深的色彩,水珠不受控制地顺着男人沟壑分明的结实肌肉滚落,带着一种妖异而充满诱惑的美感。
    赵高半靠在软榻上,狭长的眼眸微阖,一脸餍足,不过手并未闲着,正替枕在自己腿上的忘机按摩她酸软的肌肉。
    “罗网派去新郑暗杀阿政的人,曾跟韩非发生过冲突,但并未占得上风,原因是他建立的流沙。所以,如果他不是独自前来,就不用过分关注,否则容易引火烧身。”即使说着话,忘机也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眼和眸都挂着朦胧的水色,从昨夜到现在,她就没正经休息过。
    忘机揉了揉眼睛,沁出的泪珠衬得眼尾有些发红,她小声解释道,“韩非很聪明,如果被他察觉,但凡对阿政提一句对罗网的怀疑,徒增麻烦。”
    赵高反手拢住忘机不安分的手,他宽大的手掌足以将她娇小的素指完全包裹住,“不像是监视,倒像是……保护。”
    貌似可有可无的关注,比起一昧的重视或是忽略,反过来更叫人有些在意。
    “你怎么不去想,是谁在关注韩非,他们又想从韩非身上得到什么。”忘机奇怪地看了赵高一眼,唯利是图不是他的本能么?怎么会以这个为出发点思考?  又或者是赵高在习惯性的试探?
    不过无论如何,她不会告诉他太多,所以直截了当地承认,“也许你最后还会感谢我,前提是你能找到答案,不过你知道,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这样的回答,显然变相默认了保护一说,赵高哑然失笑,他被忘机近乎直白的“威胁”给可爱到了,不过未达眼底的笑意似乎又带着一丝微妙。
    “显而易见的事情,当然不需要思考。”赵高理了理忘机的鬓角,喟叹一声,“在咸阳,除了王上的影密卫,能让宝贝你出动我的,不是只有阴阳家?”就像上次嬴政安排阴阳家的人来清扫罗网一样,实力相当的棋子才能用来互相制衡。
    她跟阴阳家之间的隐隐对立,单纯只是因为出身道家吗?阴阳家为什么关注韩非先不谈,她又为什么关注韩非?明明韩非人已经到咸阳了,她却没有去见他的打算。
    也许所有疑问的答案都是同一个,只要她开口告诉他,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但他才不轻不重地问了一句,她便打断话题,且明显有所隐瞒。
    不过他完全不生气,她是他心心念念才得到的宝贝,怎么看都喜欢,作弄人的模样也十分招人疼爱,不是吗?而且…他自己去查,更有趣,会给他多少意外和惊喜呢?
    赵高眼神暗了下去,嘴角挂起愉悦的弧度,若是查到连她都无法料想的程度,那么到时候她的反应一定格外有趣。
    他抱起忘机,穿过院子,走回她的房间,把已经陷入浅眠的少女,没有分毫惊扰地安置回床上。
    手指在少女白里透粉的脸颊上反复摩挲,下意识的动作,不经意间流露出不舍,赵高暗眸微沉,该走了,他如今常常随侍嬴政左右,虽然以后见她的次数大概不会少,但难得有今天这样的机会独处这么久。
    赵高拉上床边的帷幔,不让刺眼的日光打扰忘机,又替她掖了掖被角,动作看起来极为体贴。
    他低下头,贴着她的耳朵,微微喑哑的低沉声音若有若无,“我什么都不问,他有事我会通知你。”====================================================
    身着紫衣的青年,面带微笑,昂头挺胸,削瘦的脊背笔直,从容淡定地走到大殿中央站定,即使顶着周围人迥异的目光,也丝毫不影响他在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文人独有的风流潇洒。
    似乎孤身一人来到陌生的朝堂,也不过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韩非遥遥望向远处高台上坐着的男人,对方的视线也随即而至,两人仿佛有一种感应。
    这其实只是他们第二次见面,但仅仅时隔数月,两人的处境却有了天壤之别。
    韩非移开视线,弯下大半个身子,拱手行礼,语气并不热络,也不叫人觉得冷淡,只是不卑不亢道,“外臣韩非拜见秦王。”
    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在秦国的朝堂上看见师兄韩非,李斯眼神极其复杂,隐藏在衣袖下的手指紧紧攥成拳,连掐破了自己的掌心都未曾察觉。
    “不必拘礼,寡人盼这一天很久了,韩非先生。”赢政嘴角微扬,他脸上的喜悦之情并非作假,却也没有想象中那般欣喜若狂。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读到韩非着作时,那种惊为天人,求贤若渴,恨不得下一秒就引为知己的感觉。
    所以,哪怕吕不韦虎视眈眈,罗网前仆后继的追杀在即,他也要乔装去新郑,不止是为了念念,也为了得到韩非。
    看了一眼手中握着的《五蠡》,嬴政眼神微妙,或许是因为他已经有了更多更好的选择,对韩非的到来就不再抱有过多的期待。
    自从念念待在他身边,专心替他出谋划策以来,给出的建议和意见涉及朝野上下和内外,范围之广,成效之大,说上叁天叁夜也说不完。
    只可惜她不肯出现在朝堂上,否则叁省宰相之位合该予她一个,至于后宫更不必说,她恨不得当个隐形人。
    但现在这样也极好,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不管是批阅奏章,还是叁餐饮食,或者在夜里……嬴政笑意更甚,眼神里里满是愉悦和回味。
    “先生这两个字,外臣愧不敢当。”韩非起身后再拜,但这样的态度明显与嬴政形成了鲜明对比。
    看嬴政的表情,他竟然毫不生气,李斯眉头紧皱,脸色骤然变得难看,旁人无法理解,但他是明白的,毕竟嬴政当初可是为了师兄韩非,冒着巨大风险亲自去了一趟韩国,还没把人带回来!
    而今时不同往日,嬴政一道敕令,秦军压境,韩非就只能乖乖入秦,这不止会产生出得到觊觎已久宝物的满足感,更会产生出权力衍生而来的成就感。
    就比如现在,赢政得到韩非之后,没有单独召见他促膝长谈,而是和诸位大臣一起在蕲年宫接见,直接让韩非成为全场的焦点,简直就像一个“战利品”。
    此举意在让所有人明白,普天之下,只要是秦王嬴政想要的,就没有秦国得不到,办不到的,根本就是光明正大地对六国进行示威。
    他能够想明白背后的深意,不代表他能够接受!李斯冷冷地看向韩非,为什么不管到哪里,韩非总是要压他一头?
    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比韩非更优秀,他才不远千里来到秦国施展才华,他的仕途好不容易走上正轨,韩非便作为嬴政权力象征的存在也来了秦国。
    这样一来,不管自己在嬴政面前如何表现,都比不上韩非一个外臣,只因为韩非是嬴政想方设法得到的,而他则是主动送上门的,除非——
    除非让权力象征的存在变成动摇权力的存在,让嬴政明白他跟韩非在根本立场上对立,韩非永远不会忠诚于他。
    李斯选择性忽略了他跟韩非之间在才华上的差距,而他眼中流露出的嫉恨和私底下的小动作,最终也被不同的有心人尽收眼底。
    剧情碎碎念:
    罗网最早设定李斯为首领,又改成李斯只是表面负责人,最后改成了历史比秦国还长的远古组织。
    个人认为罗网是伴随秦灭六国一起变强的,从吕不韦开始,以他的杂家思想为底,广泛吸纳六国人才[杀手],最后才变成秦时中的更胜诸子百家的超级组织。[诸子百家与罗网刚好相反,有很强的地域偏向和国家立场,对比罗网,单个门派实力不占上风挺合理的]
    韩非之死早期设定由李斯(罗网)和阴阳家推动,但因为秦时吃书,李斯不再代表罗网,罗网反而被摘出去了,而且历史上最后弄死李斯的是赵高,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算帮韩非报仇了。
    赵高:?不用谢
    真的在提速,除了必写的第叁方剧情,全部跳过,只用知道文里秦国比正史里的强得多
    某人[万年不变的表情]:唯一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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