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面试，那就开始吧。
杨不凡对于有益于工厂的事情，一向是来者不拒的。
不过今天晚上大家都吃的太多了，杨不凡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两听凉可乐出来，递给谢诺一瓶，然后自顾自打开一听开喝，权当消食了。
谢诺看到凉可乐，脸色一变。
有两个都市传说可是流传甚广的。
第一个是大学门口车上摆饮料，第二个就是酒店房间递凉可乐。
如果接了，对方是不是就会觉得自己是个随便的人啊，可是不接的话，也没有什么借口啊。
这个时候，谢诺突然意识到自己选择面试的时间很微妙，微妙到她自己如果是杨总的话，可能都会不自觉地往ghs那方面去想。
可是自己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啊，自己就是觉得杨总这个老板非常有魄力，对于人才的任用也是不拘一格，她这才想试试的。
还有就是，杨总明天就要走了啊，如果刚刚自己不主动一点，可能自己连这个面试机会都得不到啊！
谢诺脑海里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想到如果杨总突然变身大灰狼，自己这个小红帽是从了他还是抵死反抗呢？
看到谢诺脸色不断变幻，不知道在想什么，杨不凡将可乐放到茶几上，然后推到了谢诺面前。
“小谢？喝点可乐吧，咱们晚上吃的太多了，其实应该喝茶消消食的，可惜酒店的茶水不好喝。”
谢诺这才如梦方醒，赶快接了可乐，但却没有喝，而是把凉可乐放在了桌子上。
杨不凡笑眯眯地看着谢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好人的样子。
“说说吧，为什么突然想到兴邦集团上班了？”
谢诺眨巴了一下眼睛：“杨总，我实话实说啊，我其实觉得你这里有发展，尤其适合有能力没背景的职场新人。”
“哦？”
杨不凡眉毛一挑。
因为谢诺这句话还真是说对了，他真的更喜欢招一些职场新人，或者学习能力强但却没有学习机会的老员工。
那些业界大咖或者专业能力超强的精英，杨不凡反而不是很喜欢。
原因很简单，杨不凡希望能够从这些员工身上得到更多的经验值，而这些经验值大部分来自于这些员工快速提升自己的能力。
谢诺看到了杨不凡的表情，继续说道：“我能力还是有的? 影视业这一套? 除了剧本我差了点，其他方面都没问题。组织个活动? 拍摄个宣传片? 接洽个广告业务这种工作，我也都完全可以胜任。所以? 我真正想面试的岗位是您的秘书或者助理！”
秘书？
助理？
杨不凡想了想，发现自己身边这个角色好像都被武元璋给代替了。
武元璋还有另外两个角色? 那就是司机和保镖。
真正的女秘书或者女助理? 杨不凡还真没想过招聘。
主要是不怎么方便。
夏文文整天都在厂里忙来忙去，就算招个漂亮女秘书也什么也干不了，招来又有什么用呢？
想到这里，杨不凡直接摆手道：“助理我已经有了? 就是小武。”
谢诺有些遗憾的哦了一声? 然后说道：“我看出来了，小武是您的亲信，负责的都是你的日常生活之类的。”
正当谢诺有些失望的时候，杨不凡突然拿出了手机，然后点开了一个短视频app? 只见一个穿着短裙的妖艳女孩在狂跳着诱惑舞蹈……配乐是吉里吉里无论啥都给。
谢诺呆若木鸡，甚至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杨不凡看到出来的竟然是这个? 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这什么破app，天天给我推送这些东西。”
谢诺呵呵笑了起来? 心说你个老家伙坏得很，你不知道有一种技术叫做大数据吗？
你不点赞关注这些? app脑子有坑会给你推送这些内容！
不过杨不凡的脸皮就是厚? 他赶紧划到了他的关注? 然后点开了兴邦电缆厂的账号，然后拿给谢诺看。
“小谢，你看啊，这是我们兴邦电缆厂的app，现在都是小武在运营，还有专人写段子和文案，但是关注度和热度只能维持在一个普通热度，无法更上一层楼啊。”
谢诺马上问道：“普通热度是多少赞？”
杨不凡随口答道：“十万以上吧。”
谢诺一脸惆怅，这特么是个鬼的普通热度啊，每个视频都能有这个点赞数，已经是大火了好不好。
哪知道杨不凡接着说道：“我看一些跳舞的都有一百多万赞啊，没达到五十万赞，都是没有大火吧。这个短视频运营工作，你觉得怎么样？我的意思不是让你专门负责这个，而是你进入广告营销部，这个是你负责的主要项目，其他广告类工作再分配给你。今天招的那位崔水，你们以后是同事。”
谢诺仔细想了想，觉得这工作内容她完全可以胜任，甚至很轻松就能完成了，如果有更高的追求，自己的能力也够用。
“杨总，这工作我没问题！”
“好！我就知道你能胜任！恩，谈谈薪酬的事情，你的意向薪酬是多少钱？”
谢诺这个人很直接，马上就脱口而出道：“月薪一万！我在金城电视台的工资是六千元，但我觉得我值一万元。”
说完这话，谢诺其实是有一些忐忑的，她很担心杨不凡会杀价。
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学生，在电视台也只是临时工而已，竞争力并不强。
在没有接手相关工作之前，哪怕她自己再自信也没用，人家老板还没看到自己的价值啊。
可是让谢诺没有想到的是，杨不凡点了点头。
“很合理的价格！这样吧，你也不用明天跟我去壹城，这个周末你处理一下个人问题，下周来壹城报道就行了！”
谢诺一愣。
这就面试成功了？
谢诺感觉这一切也太顺利了吧，顺利到她觉得这一切好像都那么不真实。
一个月薪一万的工作，谈了不到五分钟就完事了？
杨总竟然一点专业问题都没问啊，对她这么有信心的吗？
就在谢诺还想继续深度谈谈的时候，杨不凡的手机突然响了。
好像还是视频通话。
杨不凡脸色突然一变，然后赶快咳嗽了一声，说道：“那个小谢，太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咱们的事情就这么定了。”
谢诺站起来往外走，却一脸迷糊：“可是杨总……”
杨不凡摆了摆手，赶快送谢诺出了房间：“没什么可是的，就这么定了！”
砰！
房门直接被关上了。
只留下谢诺张着嘴，一脸无语。
房间里。
杨不凡打开了手机。
“喂，文文，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没有，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你和小武什么时候回来，我安排司机去接你们。”
杨不凡打了个哈欠。
“明天下午就到壹城了。”
“哦，那我明早安排，你干嘛呢，刚回酒店呀？”
杨不凡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点心虚。
“对啊，和小武一起去吃了一条街的小吃，肚子快要撑破了！”
“到了繁华的金城，竟然去吃小吃，你们俩果然是直男癌晚期啊。”
“切，繁华又怎么了，没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到了金城，竟然没有女孩主动扑上来？”
“没有。”
杨不凡斩钉截铁地说道，事实上，确实没有啊。
“有也没事，男人嘛，都可以理解。”
“文文，你别阴阳怪气的啊，我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女人的。”
“啊？还有这种事情！”
“咳咳咳，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欢除了你以外，别的女人！”
“吓我一跳。”
“哈哈！”
……
就在两人畅聊的时候，房间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视频那头的夏文文猛地警觉起来。
“这么晚了还有人按你门铃？你打小卡片上电话了？”
杨不凡捂住了脸。
“什么啊，哪有小卡片，估计是小武吧，这货估计撑得睡不着了。”
“那开门去啊。”
“小武开什么门，让他以为我睡着了就好，我可是困了。”
视频里一阵安静。
良久，夏文文的笑声传来了过来。
“刚才我给小武打电话，他根本没接电话，我这才给你打的。”
“哦？这样啊，我估计小武刚才睡着了，我开门看看。”
杨不凡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打开房门。
结果，画面里穿着时尚的谢诺出了境，而且她还没穿外套，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衬衫，露出高低起伏的曲线。
杨不凡刚要说话，却被话唠的谢诺抢了话。
“杨总，我衣服落你房间了。”
杨不凡：“额……”
视频那边咔地一声挂断了。
杨不凡心里这个憋屈啊，搞毛啊，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啊！
看到杨不凡表情像是被踩了尾巴，谢诺隐隐觉得事情大条了。
“杨总，刚刚那个是嫂子？”
杨不凡走进房间，将谢诺的衣服拿了出来递给她，苦笑道：“不是，不过未来可能是，她是副总裁，平时管工厂运营工作的。”
谢诺吐了吐舌头，也感觉这下事情大条了，甚至可能影响到她的入职啊。
“杨总，要不你把视频拨回去，我解释一下，刚才这位未来嫂子可能是误会了。”
杨不凡白了一眼谢诺，心说你还嫌我死的不够快吗？
这个时候拨回去，怎么想都是串通好了一起骗人吧，算了算了，回壹城再解释吧，相信夏文文会相信自己的人品的。
“不用了，你回去吧，注意安全，时间有点晚了。”
“好吧，那谢谢杨总！我周一就去壹城跟您报道！”
“好！”
关上了门。
杨不凡把视频又拨了回去。
夏文文直接接了起来，完全没有一般女人的那种撒娇耍泼，会搞不接电话不回信息这种事情。
但是在杨不凡心里，这样的夏文文更不好哄。
视频里，夏文文穿着清凉的睡衣，躺在床上一副慵懒的样子，她的脸色发红，显然是刚刚喝了不少酒。
“杨总，那姑娘走了？”
完了完了，已经不叫凡凡，也不叫小凡，改叫杨总了！
杨不凡坐在沙发上，直接解释道：“我说刚才那姑娘是来面试的，你信吗？”
这话说的，杨不凡自己都不信啊。
估计就连隔壁的武元璋都不会相信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武元璋拽起来，用时间给自己作证。
因为大家一起回来的，谢诺也就在他房间里呆了不到十分钟，只要武元璋记得回来的时间，那就没问题。
就算武元璋不记得，杨不凡也会让他记得的，这毫无问题。
可是下一秒，夏文文慵懒的声音传来。
“我信啊，你总是做各种不合常理的事情，所以你做的事情多离谱我都不奇怪的。”
杨不凡松了一口气，信了就好。
等等！
“文文，你还是怀疑我对不对，我跟你说刚才这个姑娘叫谢诺，是金城电视台的，但我挺烦她的，就是因为她的嘴太碎了，碎碎念让人头疼，你说这样的我会喜欢嘛？”
“呦，碎碎念还会传染啊，最近一直跟这女孩在一起了吧，说话都有金城口音了！”
杨不凡皱了皱眉头，仔细回想。
“有吗？没有金城口音啊，你可别吓我！”
“有。”
“好吧，可能确实被影响了，这口音太魔性了。”
“行了，那早点睡吧，明天还有一堆工作呢。”
看到夏文文要挂断视频，求生欲超强的杨不凡赶快趁热打铁：“我现在去叫小武，这女孩进来面试也就用了不到十分钟吧，他只要记得回来时间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哪知道这话一说，夏文文直接笑喷了。
“行了，我相信你！你们男人啊，想要骗女人能有一百种办法，但女人还会傻乎乎的相信。以后你如果有了别得女人，不要让我知道就好，我说真的。事实上，在这个社会，有钱男人永远不会闲着的，我都理解。”
杨不凡脸色呆滞。
我靠，你理解个锤子呦！
根本没有的事情，你理解个毛线啊！
“文文，真没有的事情！我已经把这个谢诺招回来了，月薪一万，负责短视频方面的工作。你品一品，如果我和这个女孩真有事情，我会把她招进兴邦吗？我有病啊？”
电话那头的夏文文若有所思。
“也对哈！行了，我的杨总啊，我都说了相信你了，为什么你还揪着不放呢？洗洗睡吧，乖。”
杨不凡对于有益于工厂的事情，一向是来者不拒的。
不过今天晚上大家都吃的太多了，杨不凡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两听凉可乐出来，递给谢诺一瓶，然后自顾自打开一听开喝，权当消食了。
谢诺看到凉可乐，脸色一变。
有两个都市传说可是流传甚广的。
第一个是大学门口车上摆饮料，第二个就是酒店房间递凉可乐。
如果接了，对方是不是就会觉得自己是个随便的人啊，可是不接的话，也没有什么借口啊。
这个时候，谢诺突然意识到自己选择面试的时间很微妙，微妙到她自己如果是杨总的话，可能都会不自觉地往ghs那方面去想。
可是自己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啊，自己就是觉得杨总这个老板非常有魄力，对于人才的任用也是不拘一格，她这才想试试的。
还有就是，杨总明天就要走了啊，如果刚刚自己不主动一点，可能自己连这个面试机会都得不到啊！
谢诺脑海里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想到如果杨总突然变身大灰狼，自己这个小红帽是从了他还是抵死反抗呢？
看到谢诺脸色不断变幻，不知道在想什么，杨不凡将可乐放到茶几上，然后推到了谢诺面前。
“小谢？喝点可乐吧，咱们晚上吃的太多了，其实应该喝茶消消食的，可惜酒店的茶水不好喝。”
谢诺这才如梦方醒，赶快接了可乐，但却没有喝，而是把凉可乐放在了桌子上。
杨不凡笑眯眯地看着谢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好人的样子。
“说说吧，为什么突然想到兴邦集团上班了？”
谢诺眨巴了一下眼睛：“杨总，我实话实说啊，我其实觉得你这里有发展，尤其适合有能力没背景的职场新人。”
“哦？”
杨不凡眉毛一挑。
因为谢诺这句话还真是说对了，他真的更喜欢招一些职场新人，或者学习能力强但却没有学习机会的老员工。
那些业界大咖或者专业能力超强的精英，杨不凡反而不是很喜欢。
原因很简单，杨不凡希望能够从这些员工身上得到更多的经验值，而这些经验值大部分来自于这些员工快速提升自己的能力。
谢诺看到了杨不凡的表情，继续说道：“我能力还是有的? 影视业这一套? 除了剧本我差了点，其他方面都没问题。组织个活动? 拍摄个宣传片? 接洽个广告业务这种工作，我也都完全可以胜任。所以? 我真正想面试的岗位是您的秘书或者助理！”
秘书？
助理？
杨不凡想了想，发现自己身边这个角色好像都被武元璋给代替了。
武元璋还有另外两个角色? 那就是司机和保镖。
真正的女秘书或者女助理? 杨不凡还真没想过招聘。
主要是不怎么方便。
夏文文整天都在厂里忙来忙去，就算招个漂亮女秘书也什么也干不了，招来又有什么用呢？
想到这里，杨不凡直接摆手道：“助理我已经有了? 就是小武。”
谢诺有些遗憾的哦了一声? 然后说道：“我看出来了，小武是您的亲信，负责的都是你的日常生活之类的。”
正当谢诺有些失望的时候，杨不凡突然拿出了手机，然后点开了一个短视频app? 只见一个穿着短裙的妖艳女孩在狂跳着诱惑舞蹈……配乐是吉里吉里无论啥都给。
谢诺呆若木鸡，甚至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杨不凡看到出来的竟然是这个? 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这什么破app，天天给我推送这些东西。”
谢诺呵呵笑了起来? 心说你个老家伙坏得很，你不知道有一种技术叫做大数据吗？
你不点赞关注这些? app脑子有坑会给你推送这些内容！
不过杨不凡的脸皮就是厚? 他赶紧划到了他的关注? 然后点开了兴邦电缆厂的账号，然后拿给谢诺看。
“小谢，你看啊，这是我们兴邦电缆厂的app，现在都是小武在运营，还有专人写段子和文案，但是关注度和热度只能维持在一个普通热度，无法更上一层楼啊。”
谢诺马上问道：“普通热度是多少赞？”
杨不凡随口答道：“十万以上吧。”
谢诺一脸惆怅，这特么是个鬼的普通热度啊，每个视频都能有这个点赞数，已经是大火了好不好。
哪知道杨不凡接着说道：“我看一些跳舞的都有一百多万赞啊，没达到五十万赞，都是没有大火吧。这个短视频运营工作，你觉得怎么样？我的意思不是让你专门负责这个，而是你进入广告营销部，这个是你负责的主要项目，其他广告类工作再分配给你。今天招的那位崔水，你们以后是同事。”
谢诺仔细想了想，觉得这工作内容她完全可以胜任，甚至很轻松就能完成了，如果有更高的追求，自己的能力也够用。
“杨总，这工作我没问题！”
“好！我就知道你能胜任！恩，谈谈薪酬的事情，你的意向薪酬是多少钱？”
谢诺这个人很直接，马上就脱口而出道：“月薪一万！我在金城电视台的工资是六千元，但我觉得我值一万元。”
说完这话，谢诺其实是有一些忐忑的，她很担心杨不凡会杀价。
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学生，在电视台也只是临时工而已，竞争力并不强。
在没有接手相关工作之前，哪怕她自己再自信也没用，人家老板还没看到自己的价值啊。
可是让谢诺没有想到的是，杨不凡点了点头。
“很合理的价格！这样吧，你也不用明天跟我去壹城，这个周末你处理一下个人问题，下周来壹城报道就行了！”
谢诺一愣。
这就面试成功了？
谢诺感觉这一切也太顺利了吧，顺利到她觉得这一切好像都那么不真实。
一个月薪一万的工作，谈了不到五分钟就完事了？
杨总竟然一点专业问题都没问啊，对她这么有信心的吗？
就在谢诺还想继续深度谈谈的时候，杨不凡的手机突然响了。
好像还是视频通话。
杨不凡脸色突然一变，然后赶快咳嗽了一声，说道：“那个小谢，太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咱们的事情就这么定了。”
谢诺站起来往外走，却一脸迷糊：“可是杨总……”
杨不凡摆了摆手，赶快送谢诺出了房间：“没什么可是的，就这么定了！”
砰！
房门直接被关上了。
只留下谢诺张着嘴，一脸无语。
房间里。
杨不凡打开了手机。
“喂，文文，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没有，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你和小武什么时候回来，我安排司机去接你们。”
杨不凡打了个哈欠。
“明天下午就到壹城了。”
“哦，那我明早安排，你干嘛呢，刚回酒店呀？”
杨不凡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点心虚。
“对啊，和小武一起去吃了一条街的小吃，肚子快要撑破了！”
“到了繁华的金城，竟然去吃小吃，你们俩果然是直男癌晚期啊。”
“切，繁华又怎么了，没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到了金城，竟然没有女孩主动扑上来？”
“没有。”
杨不凡斩钉截铁地说道，事实上，确实没有啊。
“有也没事，男人嘛，都可以理解。”
“文文，你别阴阳怪气的啊，我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女人的。”
“啊？还有这种事情！”
“咳咳咳，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欢除了你以外，别的女人！”
“吓我一跳。”
“哈哈！”
……
就在两人畅聊的时候，房间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视频那头的夏文文猛地警觉起来。
“这么晚了还有人按你门铃？你打小卡片上电话了？”
杨不凡捂住了脸。
“什么啊，哪有小卡片，估计是小武吧，这货估计撑得睡不着了。”
“那开门去啊。”
“小武开什么门，让他以为我睡着了就好，我可是困了。”
视频里一阵安静。
良久，夏文文的笑声传来了过来。
“刚才我给小武打电话，他根本没接电话，我这才给你打的。”
“哦？这样啊，我估计小武刚才睡着了，我开门看看。”
杨不凡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打开房门。
结果，画面里穿着时尚的谢诺出了境，而且她还没穿外套，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衬衫，露出高低起伏的曲线。
杨不凡刚要说话，却被话唠的谢诺抢了话。
“杨总，我衣服落你房间了。”
杨不凡：“额……”
视频那边咔地一声挂断了。
杨不凡心里这个憋屈啊，搞毛啊，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啊！
看到杨不凡表情像是被踩了尾巴，谢诺隐隐觉得事情大条了。
“杨总，刚刚那个是嫂子？”
杨不凡走进房间，将谢诺的衣服拿了出来递给她，苦笑道：“不是，不过未来可能是，她是副总裁，平时管工厂运营工作的。”
谢诺吐了吐舌头，也感觉这下事情大条了，甚至可能影响到她的入职啊。
“杨总，要不你把视频拨回去，我解释一下，刚才这位未来嫂子可能是误会了。”
杨不凡白了一眼谢诺，心说你还嫌我死的不够快吗？
这个时候拨回去，怎么想都是串通好了一起骗人吧，算了算了，回壹城再解释吧，相信夏文文会相信自己的人品的。
“不用了，你回去吧，注意安全，时间有点晚了。”
“好吧，那谢谢杨总！我周一就去壹城跟您报道！”
“好！”
关上了门。
杨不凡把视频又拨了回去。
夏文文直接接了起来，完全没有一般女人的那种撒娇耍泼，会搞不接电话不回信息这种事情。
但是在杨不凡心里，这样的夏文文更不好哄。
视频里，夏文文穿着清凉的睡衣，躺在床上一副慵懒的样子，她的脸色发红，显然是刚刚喝了不少酒。
“杨总，那姑娘走了？”
完了完了，已经不叫凡凡，也不叫小凡，改叫杨总了！
杨不凡坐在沙发上，直接解释道：“我说刚才那姑娘是来面试的，你信吗？”
这话说的，杨不凡自己都不信啊。
估计就连隔壁的武元璋都不会相信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武元璋拽起来，用时间给自己作证。
因为大家一起回来的，谢诺也就在他房间里呆了不到十分钟，只要武元璋记得回来的时间，那就没问题。
就算武元璋不记得，杨不凡也会让他记得的，这毫无问题。
可是下一秒，夏文文慵懒的声音传来。
“我信啊，你总是做各种不合常理的事情，所以你做的事情多离谱我都不奇怪的。”
杨不凡松了一口气，信了就好。
等等！
“文文，你还是怀疑我对不对，我跟你说刚才这个姑娘叫谢诺，是金城电视台的，但我挺烦她的，就是因为她的嘴太碎了，碎碎念让人头疼，你说这样的我会喜欢嘛？”
“呦，碎碎念还会传染啊，最近一直跟这女孩在一起了吧，说话都有金城口音了！”
杨不凡皱了皱眉头，仔细回想。
“有吗？没有金城口音啊，你可别吓我！”
“有。”
“好吧，可能确实被影响了，这口音太魔性了。”
“行了，那早点睡吧，明天还有一堆工作呢。”
看到夏文文要挂断视频，求生欲超强的杨不凡赶快趁热打铁：“我现在去叫小武，这女孩进来面试也就用了不到十分钟吧，他只要记得回来时间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哪知道这话一说，夏文文直接笑喷了。
“行了，我相信你！你们男人啊，想要骗女人能有一百种办法，但女人还会傻乎乎的相信。以后你如果有了别得女人，不要让我知道就好，我说真的。事实上，在这个社会，有钱男人永远不会闲着的，我都理解。”
杨不凡脸色呆滞。
我靠，你理解个锤子呦！
根本没有的事情，你理解个毛线啊！
“文文，真没有的事情！我已经把这个谢诺招回来了，月薪一万，负责短视频方面的工作。你品一品，如果我和这个女孩真有事情，我会把她招进兴邦吗？我有病啊？”
电话那头的夏文文若有所思。
“也对哈！行了，我的杨总啊，我都说了相信你了，为什么你还揪着不放呢？洗洗睡吧，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