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罗帐里隐隐见着一个女人。她的双手双脚被红绫吊在拔步床的四个角上,只上身着了件胭脂色的里衫。她的肌肤在这片yan色天地里莹白如新雪,又因着身下男人的动作起的薄汗。
    “你……嗯啊……快把锁妖绳……解、解了……啊”花折月娇软无力暗恨这男人卑鄙无耻,竟然用法宝将她锁的动弹不得。
    男人啃咬着她大腿内壁的软肉,高挺的鼻子上沾着些许淫水,他微眯起眼瞧着女人对他双腿大张的样子,哑声问:“舒服么?”
    女人的下k早已不见了踪迹,白馒头的阴道上一滴淫水露水一般掉落在床榻上。
    “不……不……嗯啊……”女人继续说着口是心非的话。
    青河将手指从湿软的肉穴里抽出来,屈指弹了弹肥美的蚌肉,成功引得她浑身一颤。
    “这张小嘴可是不停的流口水,馋肉棒了?”青河邪气的说着粗俗俚语,羞的花折月无力的踢了踢腿。
    “你……你闭嘴!”
    “那怎么行?”青河挑眉,低头亲上了白嫩的花户。
    他像是在跟她的小穴接吻,舌头灵活的在内壁勾引挑逗,完全不同于手指的柔软激的花折月忍不住收缩阴道,浑身像过电一样颤个不停。
    源源不断的蜜水像溪流一样流出,微泛甜的口感让男人颇为满意,大口大口吞咽着,后来竟迫不及待的用力吸吮。
    他怕不是要将她的魂魄吸掉!小新娘感受着从未体验过的激烈情潮,小腿爽的竟抽起了筋。
    她带着哭腔如幼猫叫:“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
    青河抬头吻住她,撬开唇齿渡了口花液过去:“你的东西,甜不甜?”
    花折月吞咽不及,液体从嘴角流到下巴,眼神茫然。眉目间一派糜烂的春情。
    青河忍着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弄的欲望,直挺挺的杵着身下的肉棒在她柔软的肚皮上滚了滚。下床拿来那把细颈酒壶怜惜的给她喂酒:“补补水,心肝儿。”
    花折月喝了些酒,清醒了些,带着哭腔的推拒他:“走开,你走开。”
    青河神色一冷,眯起眼玩味的说:“不要我?”他将两根手指插入肉穴中,寻着敏感那点死劲的摁压。恐怖的酥麻蓦地爬满全身,肉穴内湿软的内壁疯狂舔舐着异物又吐了青河一手的清液。
    喝下的酒仿佛化成了一团邪火在腹中灼烧。
    到了高潮临界点,青河却将手指抽了出来。见她不满的扭动酮t,他轻笑了笑,忍耐的摸了摸自己的肉棒:“别急啊。”
    他低头看着她身下那张息呼息呼不停流口水的贪吃小嘴,将手里的酒壶细把口慢慢推了进去。
    酒壶是玉质的,并不会伤着她,触感冰凉。花折月被冰的一激灵,但还是接纳了这淫物,将它吞了大半。
    太硬了,肉b1极力积压,连青河看着都眼红。好气又好笑的在她嘴巴上咬了口:“小妖精。”他身下憋的胀痛,到为了教训她还是忍住。
    他微微倾倒壶口,将壶中的桃花醉倒入她的花谷深处。
    灼热和瘙痒感一并传出来。
    青河看着她平坦的小腹慢慢鼓起来,竟像个怀有三个月身孕的妇人。最可怕的是她有了强烈的排泄感。
    “啊!你快拿出去!我、我要……”她尖叫着身体像蛇一样扭动不停。
    青河眼中光亮一闪,故意拿手压她的小腹:“要什么?”
    可怕的压迫感与失禁感一并折磨着她的神经使她放弃了羞耻与别扭,哭叫道:“我要小解!你快拿出去!”
    “就在这。”他固执道,轻吻着她的脖子,“你爱不爱我?还会不会离开我?”
    花折月不答。青河眼中闪过一道阴郁,食指坏心眼的戳向尿道口。
    “啊啊啊啊……”禁忌的快感几乎要将她b疯,眼角b出了眼泪,口不择言道,“爱啊啊……啊啊,不……不离开……”
    “叫我什么?”青河满意的叼起她的乳头吮吸着,手里还不紧不慢的压着她的小腹。
    胀。一肚子都是水,又酸又麻,小腹好像要快爆炸了。花折月头发散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满脸都是泪水的看着青河只知道软声哀求:“青河……嗯啊……不要……郎君…郎君拿出来……拿出来……”
    他温柔的给她舔去眼角的泪水:“莫哭,满足你。”
    说着,他缓缓抽出酒壶。还没等花折月松口气,他扶着硕大龟头强硬的挤进了肉缝里——尽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粗y的肉棒一举驰骋入最深处,抵着内里的那块软肉碾压。
    失禁感与爽麻感交叠让灵魂都在颤抖。
    青河爽的尾椎发麻,感觉到自己的分身泡在柔软的肉穴里又胀大一分。温暖潮sh柔媚至极,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在阮玉的腰部塞了个枕头,然后掐着那段细腰打桩似的一次b一次深入。
    “阮阮,我的狐狸精,不许离开我,死也不许离开我。”他恶狠狠的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花折月被强烈的快感折磨的浪叫出声,不知过了多久叫哑了嗓子,两眼一翻竟然爽晕了过去。
    青河给她渡了些法力过去,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手上不停揉搓着白面似的r团,近乎施暴的在她身上吮吸,留下大块大块的红痕和青紫。
    一旦花折月的回应弱了,他便压着她的小腹或者戳戳她的尿道口,总是要b得她与他一同癫狂。
    不知道抽g的多久,花折月的身子忽然一僵,不可控制的开始抽搐,青河被吸的头皮发麻,精关即将失守。一股透明水花从花穴噗的喷向他。
    她竟然被他g的潮吹了!
    敏感的龟头被水流一冲,埋在她的体内终于射了出来。
    青河揽着她劲腰轻摆,延长着高潮的快感。花折月像被摄魂的傀儡微张着嘴怔然的望着账顶。
    两个人的下身都泥泞不堪。尤其是花折月,乳白的精液、透明的花液、清亮的尿液缓缓从那条肉缝里流出来。不胜摧残的娇弱样。
    这副淫靡的场景看的青河双眼发红。
    他喉结滚了滚,半软的粗y又有了抬头的倾向。
    他舔舐着她白玉似的耳垂,低喘邪笑,
    “娘子,夜还长呢。”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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