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我打听回来了,老夫人又晕过去了,老爷已经让步了,暂缓立妻之事。”招喜这几天东厢、佛堂,来回的跑,长达三天的拉锯战终于落下了帷幕。
    老夫人够狠,以绝食来反对唐庆山立柳妘为妻之事,唐庆山虽不是愚孝之人,但b死母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他也万万不可能做,最终还是他选择了让步,又一次破碎了柳妘的浮华梦。
    柳妘是恨得咬牙切齿,可恨过后,她也只能继续忍气吞声,在唐庆山的跟前装作懂事大气,不计较这点得失。
    柳妘心里拎得清,现在这个节骨眼,她要是b得唐庆山太紧了,容易弄巧反拙,毁了自己一直以来苦心经营的柔弱形象。
    再者,她还有一记后手。
    只要她钓着的那条大鱼咬了钩,她就不愁没资本跟老夫人斗下去。
    *
    “老爷,这几日辛苦你了,瞧你都憔悴了,妘儿真气自己,不能为你分担些许。”柳妘装作一副心疼体贴,小手柔柔摸在唐庆山微微有些消瘦的脸颊上。
    唐庆山这几日,天天在佛堂陪着老夫人,睡没有好好睡,吃也没能好好吃,跟着被折腾得不轻,好不容易老夫人肯吃东西,唐庆山这才舒了一口气,才终于能回东厢好好休息。
    “傻瓜,你气自己作甚,你把自己照顾好,把念儿照顾好,便是在替我分担了。”唐庆山看着柳妘,目光渐渐变得深情。
    才几天不见,便觉得好像分别了许久,唐庆山觉得柳妘的小脸又温柔了许多,看他的眼睛像是放着光彩,对他充满着无比的崇拜。
    没有一个男人能逃过女人将他侍奉为天,尤其是像唐庆山这样的人。
    沦陷不过顷刻之间,唐庆山倏地贴身迎向了柳妘,狠狠擒获住了她的双唇。
    柳妘被吻了许久,险些窒息,好不容易才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她喘息不过眨眼,便又忙着调情,小手抵在唐庆山的胸前,妩媚娇嗔道:“嗯……老爷,你不累么?妘儿可不敢让老爷如此c劳的……”
    “你这y1ngfu,若是真不想我c劳,那这回便由你主动些。”唐庆山搂着柳妘的细腰一并倒在了床上,大手片刻不得空闲,扯了柳妘的罗裙,又忙着脱她的小衫。
    “老爷坏,妘儿不懂……”柳妘装作羞涩,脸颊绯红,小脸害羞的别到了一边。
    唐庆山没费多少工夫,便将柳妘的衣衫脱了个精光,她赤条条在他怀里,如同鱼肉,任他宰割,大手在她的双腿间徘徊,熟练的攻陷着她的每处敏感,很快大手便覆到了小穴上,指尖抵着溢水的小穴调侃道:“你不懂,那这穴儿为何已经湿了?”
    “嗯……老爷……妘儿好想你……”柳妘掌握着每个恰当的时机,她倏地反客为主,压在了唐庆山的身上,一张绝艳的脸主动凑向了他,那两片被唐庆山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主动献上,在痴情剖白后,便吻向了唐庆山。
    小舌探入他的口腔中与他的舌头火热交缠,柳妘不停往唐庆山的嘴巴里渡着自己的兰香,她的小手在唐庆山的身上游移,在他的主动配合下,很快也将他剥了个精光。
    赤条条的两人紧紧交缠着,柳妘张着双腿,展露着湿漉漉的小穴,淫荡摩挲在了唐庆山的小腹上,将泛滥的淫水都涂抹在唐庆山的身上,柳妘将被动化作主动,一脸狐媚急色,粉舌在唐庆山的肌肤四处扫荡,唐庆山的双手紧紧抓在柳妘的双臂上,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好几日不曾与柳妘亲近,如此简单的挑逗,他便已经受不了,下身涨y得难受,疼得像是要炸开了一般。
    “老爷……你可知你这几日不在,妘儿独守空房,有多想你。”柳妘小嘴紧贴在唐庆山的耳旁,语气是暧昧幽怨,又惹人遐想。
    她边说边往着唐庆山的耳朵里吹着气,感觉到他的身子一阵颤栗,便又像是仙女的舞袖,飘然而去,不被他抓住。
    “有多想?”唐庆山看着柳妘怔怔道,他顿觉一阵强烈的惆怅若失,身体没有了柳妘娇嫩肌肤的摩挲,好像就失去了灵魂一般。
    柳妘从唐庆山的身上下来,然后坐到了唐庆山的对面,她一脸羞涩缓缓张开了双腿,粉嫩而湿漉的小穴在他的眼前展露的无遗。
    这幕香艳刺激着唐庆山,他目不转睛看着柳妘,看着她将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小穴上,纤细的玉指逗弄着粉嫩湿漉的小穴。
    “妘儿就想着老爷……老爷喜欢这样摸妘儿的小穴……”柳妘迷离着双眸看着唐庆山,一边说着最能刺激他的荤话,一边玩弄着自己这副诱人的身子。
    柳妘的双手并用,一手在下弄着小穴,一手在上肉着肉r,纯白的n汁渐渐喷溅得汹涌,好些n珠,都落在了唐庆山的腿上。
    自渎的柳妘媚眼如丝,红润的双唇在呻吟间微微张合,唐庆山越看越是觉得口g舌燥,小腹里有一团火烧得激烈,似有一股热浪将他团团包围。
    柳妘的双手齐忙,两只秀气白皙的小脚也不曾闲着,它们像是缠蛇一般,攀爬着唐庆山的双腿,他目怔怔看着她的两只小脚,从他的小腿处,一直伸到了他的双腿间,双脚脚心合拢着,将他那根发涨得快要炸开的肉棍牢牢裹住。
    滑溜的脚心裹着肉棍青涩笨拙地上下套弄着,唐庆山从未被足交过,柳妘如此新鲜的挑逗举动,让他心潮澎湃激动,热血都涌到了一处去。
    柳妘没弄几下,唐庆山便已哼哧喘着粗气,从马眼溢出的兴奋泛滥得一塌糊涂,湿透了柳妘的脚心。
    “老爷……你把妘儿的小脚弄得好sh……妘儿弄得你舒服么?”柳妘一边淫荡肉着自己的肉r,一边用双脚色情套弄着唐庆山的肉棍,她的声音妩媚销魂,几乎连骨头都要酥掉唐庆山的。
    “嗯……舒……舒服……”唐庆山顿道,他被刺激得身子忍不住打激灵,好些白浊突地从马眼处喷射而出,沾得柳妘两只白嫩的小脚一片污秽。
    唐庆山哼哧哼哧喘着粗气,那被柳妘双脚弄得射出了精液的肉棍却不见疲软,好像远远要不够般,唐庆山再忍不住,饿狼般凶猛扑向了柳妘。
    他胯下那根肉棍涨y得是一柱擎天,唐庆山将柳妘压倒在了身下,他将她一条腿抬起着,一手扶着粗壮的肉棍对准了她湿漉的小穴。
    哧溜一下,小穴便被肉棍整根没入,瞬间贯穿到底。
    唐庆山压着柳妘的一条腿,软绵的肉r被压迫得宛如大饼般变了形,他贴近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泄欲低吼道:“y1ngfu,这几日为夫不在,骚穴受不了了吧。”
    唐庆山的粗腰不停用力c纵着粗硬的肉棍在狭隘的小穴里野蛮的横冲直撞,肉棍驰骋向了深处,将敏感的花心彻底撞翻得乱颤,啪啪的清脆夹杂着淫靡的水声,泛滥的淫水被拍打,被打发,或四溅,或成白沫,纷纷积聚在了两人的交合e处,汇成了泥泞。
    “唔嗯……妘儿的骚穴天天都想着老爷的大肉棍……老爷……”柳妘自然不会错过每个吹捧唐庆山的机会,被他狠操得淫叫,仍在处处念着他的好。
    男人的虚荣心在这刻都膨胀到了极点,唐庆山更是卯足了劲,肉棍狠狠抽插着,将柳妘这柔弱的身子,都撞得摇晃了个激烈。
    没被压着的那只沉甸丰盈的肉r像是被抛起的绣球一般,g画着淫荡的线条,嫣红的乳尖像是枝头绽放的红梅,唐庆山看得眼红,忍不住低头,一口咬住了那淫荡的乳尖。
    他对柳妘爱到了深处,唯有暴力才能表达出其中一二。
    “嗯啊……老爷……老爷吸得妘儿的乳儿好用力……妘儿被老爷弄得美死了……啊……老爷……”柳妘放肆大声浪叫着,字字声声都刺激得唐庆山更凶更猛,更为卖力,宛如她的奴,只为取悦她。
    敏感的乳头被吸得用力,痛觉到了极致便成了快感,柳妘美目翻到了极点,那头抵着床奋力仰着,白皙的肌肤被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粉红,柳妘的身子激烈痉挛着,在唐庆山卖力的操弄下,很快便泄了身,大量的淫水如泄洪般涌出,冲刷着盘踞在甬道里那根灼热的肉棍,如春雨绵绵湿透着身下的被褥。
    唐庆山瘫软压在了柳妘的身上,如牛般不停喘着粗气,他神情不由得恍惚,好像被榨干得彻底,又好像还要不够。
    他艰难转了转头,仰着头,咬住了柳妘的下巴,细腻的肌肤留下了一个属于他的印记,柳妘正在余韵中缓着,先是觉得痛,然后便听见唐庆山的声音如山风般缓缓传来:“妘儿,我知道你这几天受了委屈,我向你发誓,我唐庆山之妻,非你莫属,我也不会再纳一妾,我唐庆山今后,只要你一个女人。“
    柳妘没说话,只是将手伸向了唐庆山,轻柔地抚摸着他依偎在她胸前的脸。
    感动吗?
    谈不上。
    柳妘只觉得有丁点儿的欣慰。
    唐庆山终于也说了爱她。
    只是,男人的承诺向来在她心目中是一文不值,她要的是实实在在,是名,是利,是永不会背叛她的金银财宝。
    ——
    老唐:终究还是错付了。
    害,别人的肉是不是都不香了?男23456的肉还需要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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