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地域。
倒悬发光石林之下，一座城墙高耸的城市横卧在大地上，仿若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
艾萨克城，这是这座城市的名字。
传奇蓝龙，苍蓝之牙——威廉姆斯·哈萨拉克·艾萨克以自己的名字命名了这座麾下最重要的要塞。
但实际上，艾萨克城并非苍蓝之牙建造，而是他继承的红巢主母——莎瓦娜的遗产。
在红巢主母势力框架中，艾萨克城是周围五个幽暗地域的首府城市，是连接幽暗地域和地面红巢的中转站，地理位置极为重要。
此时，艾萨克城的圆拱型城门口。
狗头人、穴居人、豺狼人等怪物居民正在排队进城，城门口两侧站着手持武器的守卫，城门守卫的种族很杂，豺狼人、蜥蜴人，甚至还有高出寻常怪物大半个身子的食人魔。
守卫们盯着排队入城的怪物居民，督促居民们将入城税放入上了锁的铁箱。
铜币从狭窄的铁箱入口塞入，落在铁箱内部，砸在钱币堆上发出叮当的声响。
“交了税就快走！别磨磨蹭蹭的！哈哈！”
豺狼人一脸盛气凌人，用手中长矛打了一下穴居人屁股，裂开嘴发出嘲弄的笑声，周围的其它守卫亦是跟着一起哄笑。
不仅是守卫，排队的怪物居民亦跟着一起哄笑，唯有极少数穴居人心里不是滋味。
“你刚才看到他的脸了吗！一下子就变红了！哈哈！就像是猴子的屁股！太有趣了！”豺狼人守卫和一旁的守卫说笑。
“嗯？！”
突然，他看见城内走出一名豺狼人军官，立马收起嬉笑：“守卫官大人，您怎么来了？”
豺狼人副守卫官——哈迪斜了满脸媚笑的同类一眼，没好气道：“怎么？我来干什么还得向你汇报！”
“不…不…不敢！”豺狼人守卫脖子一缩，连连摆手。
周围其他守卫收起嬉笑表情，一脸肃然，他们察觉到了，眼前这位上司貌似心情不太好，对平日里关系较为亲近的同类都没啥好脸色。
好在哈迪副守卫官没有深究，在城门口逛了一圈，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城外，又回去了。
待上司走远，数名怪物守卫凑在一起讨论。
“嘿，你们谁知道哈迪大人这是怎么了吗？”
“可能是这次晋升不顺利吧，我听说东城门的守卫官大人出事了，上面要从四名副守卫官中提拔一人。”
“奇怪，我上次听说哈迪大人希望很大呀，毕竟中阶巅峰战士的实力摆在那里……”
“……”
另一边，哈迪慢悠悠走在艾萨克城的街道上，眉头始终缠绕着一抹忧愁，令他感到烦闷的原因便是此次的晋升事件，但并非晋升不顺，而是太顺，顺得没对手。
对于一般怪物来说，升职是绝对的大好事，而哈迪则不然，因为他是一名间谍，一名摩多峰林安插在苍蓝之牙领地里的间谍。
“哎~！”走在无人的小巷中，哈迪叹了一口气，回想起了当年。
二十多年前，他出生于摩多峰林的藓皮豺狼人氏族，和所有雄性豺狼人一样，他一出生就被打上了士兵的标签，走上了摩多峰林伟大主人为豺狼人一族安排好的道路。
检测天赋、各种专业的战士训练、职业者体系教育……
在同期学员中，哈迪一直名列前茅，他以为自己会和很多优秀的部落前辈一样，成为一名荣耀的狼骑兵，为荣誉而战。
直到他参加一场特殊的测试，并在测试中获得了好成绩。
由此，哈迪的命运发生了转折，他成为了一名间谍。
在经历半年多的魔鬼特训之后，他合格了，被派入红巢地穴成为了最初开拓者的一员。
在荒野中生存，和幽暗地域野兽厮杀，也和其它智慧生物厮杀……
经历了磨难之后，终于，哈迪等到了机会，他混入一群豺狼人流民，来到了苍蓝之牙的领地，接受传奇真龙的“庇护”。
这一“庇护”就是十多年。
小镇士兵、小镇守卫长、小镇守卫官、小城守卫官一路晋升，一步步向苍蓝之牙权力核心靠拢，直至如今，艾萨克城西城门的副守卫官大人。
不远的将来，他极有可能被提拔成为正式城门守卫官。
艾萨克城是苍蓝之牙麾下的主城，那位守序邪恶的蓝龙领主对于主城防御自然是极为看重的，正式城门守卫官向来都是由眷属担任。
成为正职守卫官就意味着他即将得到苍蓝之牙的召见，被转化成真龙眷属，到时候一切都暴露了。
“哎！还是不该突破！”感受了一下体内奔腾的高阶战士力量，哈迪发出感慨。
高阶战士在幽暗地域已然非常显眼，他引起了一名大师级蓝龙眷属的注意力，从而有了这一次危机，幸好苍蓝之牙刚刚进入沉睡，他还有时间来准备。
突然，小巷拐角处阴影蠕动，一名脸上画着油彩的狗头人现出身来。
狗头人盗贼单手抚胸，微微躬身，淡淡道：“深红的双翼庇护你我。”
哈迪面色肃然：“你我皆为红之子民。”
“守卫官大人，上面来了消息，短则半年，长则两年……”
“……”
交谈完毕，狗头人盗贼消失在小巷中，哈迪则若无其事从小巷中走出。
其表面上面无表情，实则内心狂喜。
十多年，终于快了……
……………………
五个月后，摩多峰林。
熔岩湖旁，闭门苦修五月之久的何塞面露狂喜，就在刚才，他成为了一名货真价实的大师级法爷。
“终于！终于成功了！”
踏入大师级，这对于何塞来说意义非凡，若说他以前只是能够抗衡一般传奇强者，那么在成为大师级法爷之后，他自信能够对付一些稍弱的传奇施法者。
若是再学会【末日浩劫】上记载的三个大师魔法，那就更立于不败之地。
高阶的五大魔法：【熔岩爆发】、【地火术】、【流星火雨·改进版】、【熔岩护甲·改进版】、【驭火术】都是打基础。
三大大师级魔法则是在基础之上创建而来，它们分别是【地火焚城】、【陨石爆·改进版】和【火元素障壁】。
【地火焚城】是以【熔岩爆发】和【地火术】为基础的进阶魔法，是超大范围魔法，召唤而来的熔岩、地火足以毁灭城市。
就杀伤范围而言，【地火焚城】比得上大部分传奇魔法，只是因为对传奇强者威胁不大，才被划分为大师级魔法。
【陨石爆】，这一魔法何塞记忆深刻，因为前身就是在红巢战场上被爆炸的陨石波及，造成重伤，最终死去的。
而【陨石爆·改进版】则是【陨石爆】的改进版，极大提升了这一魔法的威力。
最后一个，【火元素障壁】是在【熔岩护甲·改进版】的基础上改进而来，也是何塞最喜欢的一个魔法，它继承了吸收火元素强化防御的特性。
感受了一下被掏空的身体，何塞压下立马研习三大大师级魔法的冲动，趴在熔岩湖岸边等待魔力自然恢复。
在等待魔力恢复的同时，他取出了最新绘制的红巢地穴地图，地图上用红、蓝、绿、黑等颜色标注着不同区域。
看着各个真龙的势力范围，何塞眼神闪烁。
介入红巢地穴，这对于他来说是一条必经之路，原因很多、很复杂，最现实的一点便是扩展生存空间。
摩多峰林和三角平原的发展遇到了瓶颈。
大草原中部已然是他的势力范围，往东是阳帆港，阳帆港有传奇法爷坐镇法师塔，背后还有贸易城邦这一个庞然大物。
往西是蛮人地盘，蛮人圣城的三名传奇倒是不难处理，但北地诸国势力在蛮人地盘各有诉求，还有北地女巫议会深居幕后，在拥有足够实力和势力之前，还是不要去触霉头的好。
北方是生命禁区——大冰川，幽暗密林是精灵盟友的地盘，留给红龙的选择已经不多了。
乔戈尔山脉、南方和红巢地穴。
乔戈尔山脉地区太过敏感，即便是红巢地穴里的四大传奇真龙也不敢指染，何塞就更不会了。
南方，打通幽暗密林，建造连接北国和北地大草原的商路意味着打破现有平衡，同时触动阳帆港、蛮人、北地女巫议会的敏感神经，这何塞更不会干了。
四方皆不能动，那便只剩下红巢地穴了。
正好，红巢地穴拥有很多自然资源，地底深处的矿产、幽暗地域特殊环境产出的魔法植物能解决摩多峰林的发展问题，广袤的土地资源解决粮食和增长人口的安置问题。
而且经过十多年的间谍渗透，红巢地穴的情况已然完整的展现在何塞面前。
他的视线在红、蓝、绿、黑四个大区域之间来回扫视。
四大传奇真龙势力：红龙——浩劫之翼，蓝龙——苍蓝之牙，绿龙——流毒翡翠，黑龙——黑血暴君。
首先说红龙——浩劫之翼，毫无疑问，浩劫之翼在四大传奇真龙中是最强的那一个，这一点从它占领的地盘范围就可以看出来。
浩劫之翼直接统治着十五个幽暗地域，一巨型，三大型，剩下的都是中小型。
虽然强大，但浩劫之翼运气却不怎么好。
或许是讨厌红龙的缘故，堕落金龙、污染者的无冕之王——辉耀之鳞揪着浩劫之翼不放，隔三差五就来找麻烦。
再说蓝龙——苍蓝之牙，苍蓝之牙原本统治着十二处幽暗地域，现在只有九处了。
这事还得从黑血暴君——奥尼尔说起，奥尼尔是十多年前踏入传奇领域的，在踏入传奇之前，他一直在苍蓝之牙手下做事。
而踏入传奇之后，奥尼尔突然发难，在绿龙的暗中支持下夺取了苍蓝之牙的部分地盘，又和卓尔精灵联盟，现在已然站稳了脚跟。
只不过，奥尼尔的好日子要到头了，因为何塞盯上了他。
之所以选择奥尼尔为突破口，倒不是完全因为过去的恩怨，奥尼尔本身就非常适合作为突破口。
第一，奥尼尔踏入传奇最晚，在四大传奇真龙中实力垫底，若不是绿龙暗中支持，根本无法和苍蓝之牙抗衡。
第二，黑血暴君这一外号可不是白来的，奥尼尔以血腥恐怖手段统治麾下怪物，这在其内部造成了很多问题，给了何塞可趁之机。
第三，自然是因为旧日的仇恨了。
何塞从来不是一只大肚的龙，对于数次为难自己，将自己派去送死，并差点成功害死自己的黑龙，他可是记忆深刻啊。
至于如何推翻黑龙的统治，何塞也有了初步的想法，联合苍蓝之牙对抗奥尼尔和绿龙。
在红巢地穴的四大传奇真龙中，何塞最忌惮的便是绿龙——流毒翡翠，这家伙是四大传奇真龙中往红龙地盘派遣间谍最多的那一方。
另外，她过往的战绩也由不得何塞不警惕。
支持奥尼尔分割苍蓝之牙的地盘，而自己却独善其身，坐观蓝龙与黑龙死斗，最多只在危急时刻出来威慑一把维持平衡。
而且，种种迹象表名流毒翡翠和拜龙教关系紧密，存在诸多合作。
值得一提的是四大传奇真龙还有一些成年真龙附庸，这些成年真龙统治着一些中小型幽暗地域。
此外，红巢地穴周围还有两大卓尔精灵城市，两大卓尔精灵城市分别和黑龙、绿龙结盟。
看到地图上的大片灰白色区域，何塞眼中闪过一抹担忧，这是污染者的地盘。
污染者，红巢主母通过禁忌魔法实验制造出来的怪物，能将血肉生物污染，变成介于亡灵和恶魔之间的物种，更可怕的是这种未知能量连传奇真龙都能感染。
金龙——辉耀之鳞，红、蓝、绿、黑四大传奇真龙的共同忌惮对象。
这么多年来，苍蓝之牙、流毒翡翠、黑血暴君已然达成了默契，不管三者斗得再怎么凶，都不会去招惹红龙——浩劫之翼。
不仅仅是因为浩劫之翼太强，还是因为浩劫之翼在和辉耀之鳞战斗，并拖住了污染者向四周扩散的速度。
另外，何塞也收集到了一些关于辉耀之鳞的信息。
这一被红巢主母捕获的倒霉金龙似乎没有全疯，偶尔也会清醒一次。
倒悬发光石林之下，一座城墙高耸的城市横卧在大地上，仿若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
艾萨克城，这是这座城市的名字。
传奇蓝龙，苍蓝之牙——威廉姆斯·哈萨拉克·艾萨克以自己的名字命名了这座麾下最重要的要塞。
但实际上，艾萨克城并非苍蓝之牙建造，而是他继承的红巢主母——莎瓦娜的遗产。
在红巢主母势力框架中，艾萨克城是周围五个幽暗地域的首府城市，是连接幽暗地域和地面红巢的中转站，地理位置极为重要。
此时，艾萨克城的圆拱型城门口。
狗头人、穴居人、豺狼人等怪物居民正在排队进城，城门口两侧站着手持武器的守卫，城门守卫的种族很杂，豺狼人、蜥蜴人，甚至还有高出寻常怪物大半个身子的食人魔。
守卫们盯着排队入城的怪物居民，督促居民们将入城税放入上了锁的铁箱。
铜币从狭窄的铁箱入口塞入，落在铁箱内部，砸在钱币堆上发出叮当的声响。
“交了税就快走！别磨磨蹭蹭的！哈哈！”
豺狼人一脸盛气凌人，用手中长矛打了一下穴居人屁股，裂开嘴发出嘲弄的笑声，周围的其它守卫亦是跟着一起哄笑。
不仅是守卫，排队的怪物居民亦跟着一起哄笑，唯有极少数穴居人心里不是滋味。
“你刚才看到他的脸了吗！一下子就变红了！哈哈！就像是猴子的屁股！太有趣了！”豺狼人守卫和一旁的守卫说笑。
“嗯？！”
突然，他看见城内走出一名豺狼人军官，立马收起嬉笑：“守卫官大人，您怎么来了？”
豺狼人副守卫官——哈迪斜了满脸媚笑的同类一眼，没好气道：“怎么？我来干什么还得向你汇报！”
“不…不…不敢！”豺狼人守卫脖子一缩，连连摆手。
周围其他守卫收起嬉笑表情，一脸肃然，他们察觉到了，眼前这位上司貌似心情不太好，对平日里关系较为亲近的同类都没啥好脸色。
好在哈迪副守卫官没有深究，在城门口逛了一圈，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城外，又回去了。
待上司走远，数名怪物守卫凑在一起讨论。
“嘿，你们谁知道哈迪大人这是怎么了吗？”
“可能是这次晋升不顺利吧，我听说东城门的守卫官大人出事了，上面要从四名副守卫官中提拔一人。”
“奇怪，我上次听说哈迪大人希望很大呀，毕竟中阶巅峰战士的实力摆在那里……”
“……”
另一边，哈迪慢悠悠走在艾萨克城的街道上，眉头始终缠绕着一抹忧愁，令他感到烦闷的原因便是此次的晋升事件，但并非晋升不顺，而是太顺，顺得没对手。
对于一般怪物来说，升职是绝对的大好事，而哈迪则不然，因为他是一名间谍，一名摩多峰林安插在苍蓝之牙领地里的间谍。
“哎~！”走在无人的小巷中，哈迪叹了一口气，回想起了当年。
二十多年前，他出生于摩多峰林的藓皮豺狼人氏族，和所有雄性豺狼人一样，他一出生就被打上了士兵的标签，走上了摩多峰林伟大主人为豺狼人一族安排好的道路。
检测天赋、各种专业的战士训练、职业者体系教育……
在同期学员中，哈迪一直名列前茅，他以为自己会和很多优秀的部落前辈一样，成为一名荣耀的狼骑兵，为荣誉而战。
直到他参加一场特殊的测试，并在测试中获得了好成绩。
由此，哈迪的命运发生了转折，他成为了一名间谍。
在经历半年多的魔鬼特训之后，他合格了，被派入红巢地穴成为了最初开拓者的一员。
在荒野中生存，和幽暗地域野兽厮杀，也和其它智慧生物厮杀……
经历了磨难之后，终于，哈迪等到了机会，他混入一群豺狼人流民，来到了苍蓝之牙的领地，接受传奇真龙的“庇护”。
这一“庇护”就是十多年。
小镇士兵、小镇守卫长、小镇守卫官、小城守卫官一路晋升，一步步向苍蓝之牙权力核心靠拢，直至如今，艾萨克城西城门的副守卫官大人。
不远的将来，他极有可能被提拔成为正式城门守卫官。
艾萨克城是苍蓝之牙麾下的主城，那位守序邪恶的蓝龙领主对于主城防御自然是极为看重的，正式城门守卫官向来都是由眷属担任。
成为正职守卫官就意味着他即将得到苍蓝之牙的召见，被转化成真龙眷属，到时候一切都暴露了。
“哎！还是不该突破！”感受了一下体内奔腾的高阶战士力量，哈迪发出感慨。
高阶战士在幽暗地域已然非常显眼，他引起了一名大师级蓝龙眷属的注意力，从而有了这一次危机，幸好苍蓝之牙刚刚进入沉睡，他还有时间来准备。
突然，小巷拐角处阴影蠕动，一名脸上画着油彩的狗头人现出身来。
狗头人盗贼单手抚胸，微微躬身，淡淡道：“深红的双翼庇护你我。”
哈迪面色肃然：“你我皆为红之子民。”
“守卫官大人，上面来了消息，短则半年，长则两年……”
“……”
交谈完毕，狗头人盗贼消失在小巷中，哈迪则若无其事从小巷中走出。
其表面上面无表情，实则内心狂喜。
十多年，终于快了……
……………………
五个月后，摩多峰林。
熔岩湖旁，闭门苦修五月之久的何塞面露狂喜，就在刚才，他成为了一名货真价实的大师级法爷。
“终于！终于成功了！”
踏入大师级，这对于何塞来说意义非凡，若说他以前只是能够抗衡一般传奇强者，那么在成为大师级法爷之后，他自信能够对付一些稍弱的传奇施法者。
若是再学会【末日浩劫】上记载的三个大师魔法，那就更立于不败之地。
高阶的五大魔法：【熔岩爆发】、【地火术】、【流星火雨·改进版】、【熔岩护甲·改进版】、【驭火术】都是打基础。
三大大师级魔法则是在基础之上创建而来，它们分别是【地火焚城】、【陨石爆·改进版】和【火元素障壁】。
【地火焚城】是以【熔岩爆发】和【地火术】为基础的进阶魔法，是超大范围魔法，召唤而来的熔岩、地火足以毁灭城市。
就杀伤范围而言，【地火焚城】比得上大部分传奇魔法，只是因为对传奇强者威胁不大，才被划分为大师级魔法。
【陨石爆】，这一魔法何塞记忆深刻，因为前身就是在红巢战场上被爆炸的陨石波及，造成重伤，最终死去的。
而【陨石爆·改进版】则是【陨石爆】的改进版，极大提升了这一魔法的威力。
最后一个，【火元素障壁】是在【熔岩护甲·改进版】的基础上改进而来，也是何塞最喜欢的一个魔法，它继承了吸收火元素强化防御的特性。
感受了一下被掏空的身体，何塞压下立马研习三大大师级魔法的冲动，趴在熔岩湖岸边等待魔力自然恢复。
在等待魔力恢复的同时，他取出了最新绘制的红巢地穴地图，地图上用红、蓝、绿、黑等颜色标注着不同区域。
看着各个真龙的势力范围，何塞眼神闪烁。
介入红巢地穴，这对于他来说是一条必经之路，原因很多、很复杂，最现实的一点便是扩展生存空间。
摩多峰林和三角平原的发展遇到了瓶颈。
大草原中部已然是他的势力范围，往东是阳帆港，阳帆港有传奇法爷坐镇法师塔，背后还有贸易城邦这一个庞然大物。
往西是蛮人地盘，蛮人圣城的三名传奇倒是不难处理，但北地诸国势力在蛮人地盘各有诉求，还有北地女巫议会深居幕后，在拥有足够实力和势力之前，还是不要去触霉头的好。
北方是生命禁区——大冰川，幽暗密林是精灵盟友的地盘，留给红龙的选择已经不多了。
乔戈尔山脉、南方和红巢地穴。
乔戈尔山脉地区太过敏感，即便是红巢地穴里的四大传奇真龙也不敢指染，何塞就更不会了。
南方，打通幽暗密林，建造连接北国和北地大草原的商路意味着打破现有平衡，同时触动阳帆港、蛮人、北地女巫议会的敏感神经，这何塞更不会干了。
四方皆不能动，那便只剩下红巢地穴了。
正好，红巢地穴拥有很多自然资源，地底深处的矿产、幽暗地域特殊环境产出的魔法植物能解决摩多峰林的发展问题，广袤的土地资源解决粮食和增长人口的安置问题。
而且经过十多年的间谍渗透，红巢地穴的情况已然完整的展现在何塞面前。
他的视线在红、蓝、绿、黑四个大区域之间来回扫视。
四大传奇真龙势力：红龙——浩劫之翼，蓝龙——苍蓝之牙，绿龙——流毒翡翠，黑龙——黑血暴君。
首先说红龙——浩劫之翼，毫无疑问，浩劫之翼在四大传奇真龙中是最强的那一个，这一点从它占领的地盘范围就可以看出来。
浩劫之翼直接统治着十五个幽暗地域，一巨型，三大型，剩下的都是中小型。
虽然强大，但浩劫之翼运气却不怎么好。
或许是讨厌红龙的缘故，堕落金龙、污染者的无冕之王——辉耀之鳞揪着浩劫之翼不放，隔三差五就来找麻烦。
再说蓝龙——苍蓝之牙，苍蓝之牙原本统治着十二处幽暗地域，现在只有九处了。
这事还得从黑血暴君——奥尼尔说起，奥尼尔是十多年前踏入传奇领域的，在踏入传奇之前，他一直在苍蓝之牙手下做事。
而踏入传奇之后，奥尼尔突然发难，在绿龙的暗中支持下夺取了苍蓝之牙的部分地盘，又和卓尔精灵联盟，现在已然站稳了脚跟。
只不过，奥尼尔的好日子要到头了，因为何塞盯上了他。
之所以选择奥尼尔为突破口，倒不是完全因为过去的恩怨，奥尼尔本身就非常适合作为突破口。
第一，奥尼尔踏入传奇最晚，在四大传奇真龙中实力垫底，若不是绿龙暗中支持，根本无法和苍蓝之牙抗衡。
第二，黑血暴君这一外号可不是白来的，奥尼尔以血腥恐怖手段统治麾下怪物，这在其内部造成了很多问题，给了何塞可趁之机。
第三，自然是因为旧日的仇恨了。
何塞从来不是一只大肚的龙，对于数次为难自己，将自己派去送死，并差点成功害死自己的黑龙，他可是记忆深刻啊。
至于如何推翻黑龙的统治，何塞也有了初步的想法，联合苍蓝之牙对抗奥尼尔和绿龙。
在红巢地穴的四大传奇真龙中，何塞最忌惮的便是绿龙——流毒翡翠，这家伙是四大传奇真龙中往红龙地盘派遣间谍最多的那一方。
另外，她过往的战绩也由不得何塞不警惕。
支持奥尼尔分割苍蓝之牙的地盘，而自己却独善其身，坐观蓝龙与黑龙死斗，最多只在危急时刻出来威慑一把维持平衡。
而且，种种迹象表名流毒翡翠和拜龙教关系紧密，存在诸多合作。
值得一提的是四大传奇真龙还有一些成年真龙附庸，这些成年真龙统治着一些中小型幽暗地域。
此外，红巢地穴周围还有两大卓尔精灵城市，两大卓尔精灵城市分别和黑龙、绿龙结盟。
看到地图上的大片灰白色区域，何塞眼中闪过一抹担忧，这是污染者的地盘。
污染者，红巢主母通过禁忌魔法实验制造出来的怪物，能将血肉生物污染，变成介于亡灵和恶魔之间的物种，更可怕的是这种未知能量连传奇真龙都能感染。
金龙——辉耀之鳞，红、蓝、绿、黑四大传奇真龙的共同忌惮对象。
这么多年来，苍蓝之牙、流毒翡翠、黑血暴君已然达成了默契，不管三者斗得再怎么凶，都不会去招惹红龙——浩劫之翼。
不仅仅是因为浩劫之翼太强，还是因为浩劫之翼在和辉耀之鳞战斗，并拖住了污染者向四周扩散的速度。
另外，何塞也收集到了一些关于辉耀之鳞的信息。
这一被红巢主母捕获的倒霉金龙似乎没有全疯，偶尔也会清醒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