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30日上午十点半,龙建华和筠研乘车进入机场,来到一家涂着巨大凤凰图案的飞机旋梯旁。
    机窗门打开,一个机组成员走出机窗,然后是爷爷、奶奶和老太太,最后是老妈和岳母娘。
    听说他买了一架飞机,老妈和奶奶就坚定了信心,一定要去米国看刘芷菲;经过奶奶的怂恿,老太太也动了心,老太太动了心,岳母娘顺其自然就要跟来。
    所以凤凰首次飞行就飞到京都,把他们一起接来。
    走到旋梯的一半,老妈哈哈笑道,“还是自己的飞机好,舒服。以前要走出机场,现在连这个都免了。”
    岳母娘笑道,“这架飞机,建华他们都还没坐,倒是我们先坐了。”
    老妈笑着接口,“我们这是创造了一个历史记录。”
    岳母娘、老太太和龙建华同乘一辆车,车开动后,岳母娘问,“这两辆是你们重世集团自产的防弹车?”
    龙建华点点头,“集团有十辆,用于高级总裁在香岛的出行。”
    老太太小声说一句,“这么多,要花多少钱啊。”
    随即又问,“建华,你不是回来不到十天吗,这次还去,不会影响工作?”
    他笑道,“不会的。现在公司管理架构基本齐全,每个副总裁都分管一片,我的担子轻多了。”
    岳母娘问他,“建华,这架飞机花了多少钱?问菲菲这家伙,她就是不说。”
    他笑了笑,“不到3500万美刀。”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会赚钱,也会花钱,有赚才有花。”
    在七号院下车后,老太太打量了房屋一眼,笑着说,“真的像芳菲他们说的,像皇宫。”
    奶奶笑道,“暑假那么多人住进来都感觉空荡荡的。”
    老妈牵着龙建华说,“抓紧去包虾饺,明天给菲菲带过去。”
    他笑道,“那里的材料已经齐全,不用带了。”
    老妈很纠结,“那带点什么呢,只有一些干泥鳅。”
    岳母娘笑道,“有建华考虑,我们就不想这些事了。”
    老妈摇摇头,“不行。建华是建华的,我们大老远过去,不带点东西过去不像样。”
    岳母娘抿嘴一笑,“虽然走的是贵宾通道,但不能带的东西还是不能带的。被海关没收了,岂不白辛苦?”
    筠研也笑道,“我昨天和嫂子通电话,她说现在想吃虾饺就可以吃虾饺,想吃韭菜肉包子就可以吃韭菜肉包子;家里的干兔子、风干肉、风干鱼很多,冰箱冰柜都被我哥塞满了,都是深海鱼,种类比这里多多了。总不能带几个红薯过去吧?”
    老妈在龙建华背上拍了一巴掌,“对,带点新鲜花生过去,菲菲很喜欢吃盐煮花生的。”
    看着郁闷的龙建华,她笑骂,“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香岛的红皮花生,保准比米国的香。”
    虽然她没吃过米国的花生,但就是这么自信。
    说完,噔噔噔快速走向游方远,要他准备二十斤花生。
    老太太笑眯眯地自语,“菲菲这个婆婆,还真喜欢她。他们龙家,很团结、很和睦,又很有能力,菲菲真有眼光。”
    ……
    刘芷菲到机场接机,又是被众人好一通埋怨,都说外面这么冷,她不应该出门的,万一遇到点什么事就麻烦了,她只能笑着保证下一次再也不会了。
    到家后,老妈和岳母娘快速把屋里转了一圈。
    岳母娘忍不住笑,“建华,人家做金鱼缸为了观赏,你却弄两个这么大的鱼缸养海鲜吃,还有那么大一个鱼池养海鲜,也就你想得出来。”
    老妈却点头,“这样好。菲菲想吃什么,有时候不一定马上能买来;池子里有的话,抓来就可以做。”
    扭头问道,“菲菲,我煮点盐水花生给你做宵夜;建华,去给菲菲炒一些干泥鳅来。”
    哪里有老妈,那里就很热闹;哪里有老妈,龙建华就很忙碌……
    香岛没老妈,他也很忙碌。
    每个月到波士顿待一周,压下的工作回香岛后都要处理。
    这次与老太太、岳母和老妈返回后,他一头扎进集团治理结构变革中去。
    把那张零号图纸看了两天后,在小卧室里躺了两个晚上,然后拿出一张一号图纸,开始画起来。
    写了擦,擦了写,一个礼拜才把图纸放下,站到窗户前面看向维多利亚湾……
    章中牟办公室,龙建华和他正在谈话,“章总,我想对集团治理架构进行改革,决定设置一个常务总裁委员会,设置一个轮值ceo,轮值ceo由常务委员会成员担任,每人半年。”
    他很惊讶,“龙总,这可是一个新生事物,你应该留有否决权吧,否则集团的发展会既定偏离方向。”
    龙建华笑道,“我肯定会留着否决权的。但是,我也认为没必要有这个担心,经过两年的运作,大家的战略眼光还是很不错的。”
    章中牟呵呵笑道,“集团发展太快,事业部真正运作起来才两年,现在又要把我们往前赶……真的是痛并快乐着。”
    随后摆摆手,“龙总,我知道你想把我拉入这个委员会,但我现在拒绝。原因很简单,我这个事业部现在千头万绪,我感觉正处于飞速发展的大好时候,我不想错过这个阶段。”
    龙建华就知道他会有这种想法的,笑道,“委员会的作用,不但管战略方向、治理架构、流程制度,还要负责培养人才。”
    章中牟摇摇头,“我知道。可我现在参与了好几个项目,进入委员会后,务虚的时候相对要多一些,我这些项目进程就要落下;在这个半导体领域技术飞速发展的时代,我不甘心被人家赶上。”
    “三五年后,你可以把我纳入这个委员会,让我也做做轮值ceo,看看集团的真实模样。你放心,我一定会坚决执行轮值ceo和委员会的决定。”
    接着呵呵一笑,“当了几年集团符总裁,说出这话,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第一个失败,在意料之中,也在预料之外。
    第二个是高博士,他拒绝得更为果断,原因是他管的范围更窄,一定会力不从心。
    第三个宇文星也要拒绝,这让他大出意料。最终在他把自己的规划和盘托出后,他才愿意加入,但要求最后一个轮值,先学习学习。
    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竟然也有怕的一面,让他嘲笑了好一会。
    接下来,好强的刘胜男愿意一试,爱科卡、雷代尔、康吉夫马上同意;于是,一个原本想是七人的委员会,现在成为了五人委员会。
    1987年元月16日,龙建华把已经熟悉集团情况半个月的五人召集到一起座谈了一天,然后向集团印发文件——集团成立常务总裁委员会,首任轮值ceo为刘胜男。
    同时,全集团股份奖励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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