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3章
第三十三章
简隋英到了李玉训练的那个俱乐部，已经九点多了，果然人基本都走光了，就剩下李玉在跟一个人说着什么。
一开始说话的俩人都没注意到他。简隋英就站在门口看着李玉，目光在他汗津津的身体上打转。
李玉穿了一件灰黑色的背心和藏蓝色的短裤，几缕头发湿嗒嗒地贴在脸上，拳击手套扔在脚边儿，正一边说话一边活动着手指。
他身上的衣服整个已经被浸透了。他的身材并不如简隋英以前想象中的拳击运动员那么壮硕，因为身量修长，他浑身的肌肉都非常均匀和具有美感，胸肌饱满又不至于夸张，小腰收得恰到好处，那双结实修长的腿更是无比的诱人。不管是穿衣服还是脱衣服，都精神得跟模特儿似的。
简隋英看着看着，脑子里就忍不住浮现了一堆桃色的画面，他顿时就感觉身体不对劲儿了。
李玉真他妈是个尤物啊，要不是他长成这样，自己能对他这么上瘾吗，真是祸害人。
他站了足有半分钟了，旁边儿打扫卫生的菜注意到他，“请问你有什么事儿啊。”
简隋英道：“哦，我等人呢。”
俩人声音不大，但是训练场空旷又安静，他们的对话一下子就传到了李玉耳朵里，李玉转过头，就看到简隋英双手插兜，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李玉朝他点了点头，继续扭头跟那个人说话。
那人也看了简隋英一眼，问道：“你朋友？”
“嗯。”
“那行吧，就说到这儿吧，今天是有点儿晚了。”
简隋英走了过来，看了那个人一眼，互相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那人走后，简隋英就问，“谁呀。”
“我教练。”
“这么年轻？”
“三十多吧……”李玉拿毛巾抹了把脸，看着简隋英，“我都说了你来了我们也结束了。要不是为了等你，我也不至于被教练单独抓着一顿训。”
简隋英扯着嘴角一笑，微微眯着眼睛，目光在李玉脸上逡巡。
俩人目光在空气中接触的时候，有什么暧昧热烈的气氛就慢慢升腾。
简隋英许久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感觉，只是跟一个人目光相接，就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全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让他只想跟这个人疯狂的做爱。
这对于他丰衣足食缺少激情的生活来说，是一种怎样的刺激可想而知，这个发现简直让简隋英兴奋不已。
这时候打扫卫生的在门口喊了一声，“你最后走可记得锁门啊。”
李玉的眼睛还盯着简隋英，随口答道：“好。”
场馆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安静到落针可闻的地步。
简隋英伸出手指，轻佻地勾了勾李玉的背心带子，“去洗个澡，一身臭汗。”
这话怎么听都像情侣间暧昧地埋怨，李玉心神一颤，抓着毛巾的手不自觉攥紧了。
李玉有些不敢看简隋英那特别勾人的眼神，简隋英这老油条不知道对多少个人练过，这么赤裸的眼神都一点不害臊，他就不行。
他微微点点头，扭身就往休息室走。
简隋英就跟在他后边儿。
李玉手握着门把手，顿住了。
简隋英插着兜歪着脖子，等着他开门。
李玉慢慢拧开了门，然后回头一把抓住简隋英的胳膊，一下子把他拽了进去。
简隋英倒是挺乐意跟他一起洗澡的，他的意思是能不能至少让他把衣服脱了，他这套衣服昨天刚买，还没穿热乎呢，不能水洗。
李玉显然没这份儿细心，直接就把他拽进了淋浴间，划拉一下子拧开了花洒，然后直接把他按墙上就啃。
俩人一个多星期没亲热，这时候就跟饿了好几天的狼似的，拼命撕咬着对方，拉扯着彼此的衣物。
李玉的背心短裤非常的好脱，简隋英浸了水的羊绒衫足足重了好几倍，湿乎乎地黏在他身上，不太好处理。
李玉把他的衣服撩到了胸口，含住他胸前的小肉粒，有些粗暴地拉扯吸吮。
简隋英仰着脖子，漫天的水珠拍打在他的脸上，他没法睁开眼睛，甚至听不清自己的喘息声，唯独身体的感觉被无限的放大。
李玉解开了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搔弄着简隋英的性器。简隋英全身湿透，棉质纯白的内裤贴服着下体的线条，饱满挺翘的屁股和小山包一样的性器，看得人血脉喷张。
李玉把简隋英的裤子踢到了一边儿，用手臂架起了他一条腿。
简隋英对这个虽然已经有非常无奈的心理准备了，但还是相当抵触，还幻想着能趁李玉意乱情迷的时候将其一举攻下，此时这个动作又把他的美好幻想无情地踩在了脚下，他立刻就挣扎了起来，“等一下……操……”
李玉下体涨得发痛，哪有那个耐心，他把简隋英的羊毛衫往上一提，包裹住了他的手臂也罩住了他的头，然后被李玉在他手腕处打了个结简隋英大骂道：“你他妈从哪儿学的！”他试图把手臂抽出来，却完全被衣服卡住了，脑袋也被罩在了湿乎乎的衣服里，呼吸倒不成问题，脖领子挺宽，但是基本看不见东西。
李玉在他耳边笑着，“对付你就得出奇招……”李玉用手臂架着他的大腿，挤了些沐浴液涂抹在那紧闭的穴口，一边揉按一边往里插。
简隋英全身绷紧，喉咙里发出了难受的声音。
李玉亲吻着他的脖子，试图让他放松。
有了润滑的帮助，李玉很快挤进了一根手指，感受着那紧致的肉壁一下下的收缩，他觉得连呼吸都异常地吃力。
由于这次准备充分，简隋英没受什么罪，就被李玉给办了。
李玉抱着他一条大腿，就着站立的姿势一下一下往上顶着，简隋英手臂活动不畅光靠一条腿基本已经站不住，李玉抱着他的腰，让他把身体的重量都移到了自己身上。
他本来以为自己训练了一下午，已经很累了，可是跟简隋英做的时候，又觉得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那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一下比一下重，干得简隋英腿都软了。
简隋英整个脑袋被自己的衣服抱住了，五官迟钝，从身体传来的感觉被无限地放大。李玉的东西就像一根滚烫的铁棍，在他身体里疯狂的进出，他有种下腹要被撑裂了的错觉，那急速摩擦所产生的热度，让他觉得快被烧着了。
比起第一次的粗暴和第二次的草率，这次的性体验要温情又热烈的多，简隋英也终于享受到了难言的快感，他忍不住呻吟出了声音。
这不大的声音几乎没淹没在水声中，可李玉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那扣人心弦的叹息声若有似无，带着一点点慵懒和满足，把他的欲火撩拨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他把简隋英翻了个身，掰开他的臀瓣，从背后狠狠地操干着，肉体的剧烈撞击带动起了连绵不断的水声，啪啪啪的不绝于耳。简隋英的腰被李玉紧紧钳制，背部不自觉地下弯成了一个诱人的弧度，像极了伸着懒腰的猫，李玉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背上，并沿着脊椎一路往下。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这个窄小的淋浴间此起彼伏，绵延成了哗哗流水也浇不灭的热情。
李玉在淋浴间里射了一次后，又伺候着简隋英也射了出来。
站着的姿势非常消耗体力，俩人累得快虚脱了，在休息室里的长椅上躺了半天。
最好还是李玉给简隋英套上了自己的衣服，俩人这才离开。
李玉先把简隋英送上了车，俩人勾着脖子亲了半分钟才放开，然后他说，“你先走吧。”
简隋英一脸懒散的样子，手还是挂在李玉脖子上，“上车。”
李玉道：“去哪儿。”
“去我那儿，明天放假，陪我两天。”说这话也没有跟李玉商量的意思，“上来。”
李玉低头想了一下，绕到副驾驶坐了上来。
简隋英开车把李玉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这地方李玉并不是第一次来，只不过这次的心境照哪次都大为不同。
简隋英腰酸腿软，一斤屋就倒在沙发上，一指厨房，“冰箱里好像有菜，去做点儿东西，饿死我了。”
李玉看着沙发上软得跟面条似的简隋英，忍不住想笑。
他简单地煮了个蛋炒饭，端出来叫简隋英吃饭，叫了两声都没什么反应，李玉走近一看，简隋英睡着了。
他就把饭端到了茶几上，拍了下简隋英的屁股，“起来，不是你要吃饭的。”
简隋英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不行，困了……”
李玉把他上半身抱了起来，坐到沙发上，“快起来，吃饭。”
简隋英抱着他的脖子咬了下他的下巴，哑声道：“你喂我？”
李玉笑道：“你先给我坐正了。”
简隋英真就坐了起来，不过李玉要喂他的时候他自己先受不了，立刻恢复了正常，端着盘子扒饭。
他中午和晚上都没吃法，还做了那么消耗体力的运动，这时候真是饥肠辘辘，几口就把炒饭扫了个干净。
“别说小李子，你做饭还不错啊，练过啊。”
“上中学的时候自己在外边儿租过房子。”
简隋英把盘子一放，捏了捏他的脸蛋儿，“要当我简隋英的媳妇儿，做饭这块儿合格了。”
李玉嗤笑一声，没搭理他，自己吃着饭。
吃完饭还是李玉给收拾的，简隋英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不知道看什么看得直乐。
李玉收拾完凑过来一看，简隋英刷论坛呢，他一看论坛顶上的小广告，就知道肯定是同志论坛。
“看什么呢。”
“看帖子，挺有意思的……”简隋英看了一眼李玉，突然不怀好意地笑道：“想不想看片子？我有不少收藏呢。”
李玉坐到他旁边，也笑道：“看完了拿你练习？”
简隋英瞥了他一眼，“你还能行吗，还是换我吧。”
李玉轻轻捏了捏他的腰，“你就有？”
“你要同意我就有。”
李玉抿嘴一笑，“美得你。”
简隋英不大乐意了，“操，你那是黄金屁股啊，给我上一下能难受死你？老子都给你献了三回身了，你好歹表示表示吧。”
李玉道：“我又不像你，我接受不了。”
“什么叫我不像你，你他妈没那个洞怎么的。”
李玉皱眉道：“你能不能留点儿口德……我的意思是，你本来就是gay，我，我不是，我接受不了那个。”
简隋英觉得扫兴透了，他再一次意识到跟直男无法有效沟通这一难题。算了，谁叫自己该着，就非得看上他呢，这次不行，下次再找机会吧，漫漫人生路，他就不信他不能上李玉一回。
虽然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可是他心里始终不舒服，把电脑一扔就准备回卧房睡觉了。
他进屋躺下之后李玉也跟了进来，哧溜一下就钻进了他被窝，从背后抱着他，用下巴磨蹭着他的脖子，也不说话，就那么蹭。
蹭来蹭去就把简隋英蹭乐了，李玉这种小狗似的讨好方式，不怎么高明，却让他甜到心坎儿里去了。
简隋英转过了身，看着李玉漂亮的脸蛋儿，越看越稀罕，稀罕的他想一口把他吞下去。
李玉把脸凑了过来，亲着他的鼻子和嘴。
俩人一来二去的，又开始上火了。
结果简大少惹火烧身，被李玉压着又折腾了两个来小时，简隋英最后累得四肢绵软，喉咙都发不出声音了。
这个双休日，两人度过了异常疯狂的两天。
这两天他们没有踏出家门半步，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剩下的时间不是在做爱就是在洗澡，或者同时进行。
简隋英这样几乎什么刺激的东西都玩儿过的人，也没有体验过如此疯狂的生活。他和李玉几乎把家里所有可能的场景都好好使用了一遍，卧室，客厅，浴室，厨房，阳台都留下了他们性爱的痕迹。俩人别管性格上多难以磨合，在这档事儿上的契合度，却是高的惊人，两天下来玩儿了不少刺激的招式，让他们有种醉生梦死的错觉，仿佛天地间什么都不存在，什么都不值得去想，只剩下淋漓尽致的疯狂欢爱。
以至于星期一早上一觉醒来该去上班的时候，简隋英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场淫秽下流到了极点的春梦，这梦想想都叫人不好意思，却也回味无穷。
简隋英到了李玉训练的那个俱乐部，已经九点多了，果然人基本都走光了，就剩下李玉在跟一个人说着什么。
一开始说话的俩人都没注意到他。简隋英就站在门口看着李玉，目光在他汗津津的身体上打转。
李玉穿了一件灰黑色的背心和藏蓝色的短裤，几缕头发湿嗒嗒地贴在脸上，拳击手套扔在脚边儿，正一边说话一边活动着手指。
他身上的衣服整个已经被浸透了。他的身材并不如简隋英以前想象中的拳击运动员那么壮硕，因为身量修长，他浑身的肌肉都非常均匀和具有美感，胸肌饱满又不至于夸张，小腰收得恰到好处，那双结实修长的腿更是无比的诱人。不管是穿衣服还是脱衣服，都精神得跟模特儿似的。
简隋英看着看着，脑子里就忍不住浮现了一堆桃色的画面，他顿时就感觉身体不对劲儿了。
李玉真他妈是个尤物啊，要不是他长成这样，自己能对他这么上瘾吗，真是祸害人。
他站了足有半分钟了，旁边儿打扫卫生的菜注意到他，“请问你有什么事儿啊。”
简隋英道：“哦，我等人呢。”
俩人声音不大，但是训练场空旷又安静，他们的对话一下子就传到了李玉耳朵里，李玉转过头，就看到简隋英双手插兜，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李玉朝他点了点头，继续扭头跟那个人说话。
那人也看了简隋英一眼，问道：“你朋友？”
“嗯。”
“那行吧，就说到这儿吧，今天是有点儿晚了。”
简隋英走了过来，看了那个人一眼，互相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那人走后，简隋英就问，“谁呀。”
“我教练。”
“这么年轻？”
“三十多吧……”李玉拿毛巾抹了把脸，看着简隋英，“我都说了你来了我们也结束了。要不是为了等你，我也不至于被教练单独抓着一顿训。”
简隋英扯着嘴角一笑，微微眯着眼睛，目光在李玉脸上逡巡。
俩人目光在空气中接触的时候，有什么暧昧热烈的气氛就慢慢升腾。
简隋英许久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感觉，只是跟一个人目光相接，就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全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让他只想跟这个人疯狂的做爱。
这对于他丰衣足食缺少激情的生活来说，是一种怎样的刺激可想而知，这个发现简直让简隋英兴奋不已。
这时候打扫卫生的在门口喊了一声，“你最后走可记得锁门啊。”
李玉的眼睛还盯着简隋英，随口答道：“好。”
场馆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安静到落针可闻的地步。
简隋英伸出手指，轻佻地勾了勾李玉的背心带子，“去洗个澡，一身臭汗。”
这话怎么听都像情侣间暧昧地埋怨，李玉心神一颤，抓着毛巾的手不自觉攥紧了。
李玉有些不敢看简隋英那特别勾人的眼神，简隋英这老油条不知道对多少个人练过，这么赤裸的眼神都一点不害臊，他就不行。
他微微点点头，扭身就往休息室走。
简隋英就跟在他后边儿。
李玉手握着门把手，顿住了。
简隋英插着兜歪着脖子，等着他开门。
李玉慢慢拧开了门，然后回头一把抓住简隋英的胳膊，一下子把他拽了进去。
简隋英倒是挺乐意跟他一起洗澡的，他的意思是能不能至少让他把衣服脱了，他这套衣服昨天刚买，还没穿热乎呢，不能水洗。
李玉显然没这份儿细心，直接就把他拽进了淋浴间，划拉一下子拧开了花洒，然后直接把他按墙上就啃。
俩人一个多星期没亲热，这时候就跟饿了好几天的狼似的，拼命撕咬着对方，拉扯着彼此的衣物。
李玉的背心短裤非常的好脱，简隋英浸了水的羊绒衫足足重了好几倍，湿乎乎地黏在他身上，不太好处理。
李玉把他的衣服撩到了胸口，含住他胸前的小肉粒，有些粗暴地拉扯吸吮。
简隋英仰着脖子，漫天的水珠拍打在他的脸上，他没法睁开眼睛，甚至听不清自己的喘息声，唯独身体的感觉被无限的放大。
李玉解开了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搔弄着简隋英的性器。简隋英全身湿透，棉质纯白的内裤贴服着下体的线条，饱满挺翘的屁股和小山包一样的性器，看得人血脉喷张。
李玉把简隋英的裤子踢到了一边儿，用手臂架起了他一条腿。
简隋英对这个虽然已经有非常无奈的心理准备了，但还是相当抵触，还幻想着能趁李玉意乱情迷的时候将其一举攻下，此时这个动作又把他的美好幻想无情地踩在了脚下，他立刻就挣扎了起来，“等一下……操……”
李玉下体涨得发痛，哪有那个耐心，他把简隋英的羊毛衫往上一提，包裹住了他的手臂也罩住了他的头，然后被李玉在他手腕处打了个结简隋英大骂道：“你他妈从哪儿学的！”他试图把手臂抽出来，却完全被衣服卡住了，脑袋也被罩在了湿乎乎的衣服里，呼吸倒不成问题，脖领子挺宽，但是基本看不见东西。
李玉在他耳边笑着，“对付你就得出奇招……”李玉用手臂架着他的大腿，挤了些沐浴液涂抹在那紧闭的穴口，一边揉按一边往里插。
简隋英全身绷紧，喉咙里发出了难受的声音。
李玉亲吻着他的脖子，试图让他放松。
有了润滑的帮助，李玉很快挤进了一根手指，感受着那紧致的肉壁一下下的收缩，他觉得连呼吸都异常地吃力。
由于这次准备充分，简隋英没受什么罪，就被李玉给办了。
李玉抱着他一条大腿，就着站立的姿势一下一下往上顶着，简隋英手臂活动不畅光靠一条腿基本已经站不住，李玉抱着他的腰，让他把身体的重量都移到了自己身上。
他本来以为自己训练了一下午，已经很累了，可是跟简隋英做的时候，又觉得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那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一下比一下重，干得简隋英腿都软了。
简隋英整个脑袋被自己的衣服抱住了，五官迟钝，从身体传来的感觉被无限地放大。李玉的东西就像一根滚烫的铁棍，在他身体里疯狂的进出，他有种下腹要被撑裂了的错觉，那急速摩擦所产生的热度，让他觉得快被烧着了。
比起第一次的粗暴和第二次的草率，这次的性体验要温情又热烈的多，简隋英也终于享受到了难言的快感，他忍不住呻吟出了声音。
这不大的声音几乎没淹没在水声中，可李玉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那扣人心弦的叹息声若有似无，带着一点点慵懒和满足，把他的欲火撩拨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他把简隋英翻了个身，掰开他的臀瓣，从背后狠狠地操干着，肉体的剧烈撞击带动起了连绵不断的水声，啪啪啪的不绝于耳。简隋英的腰被李玉紧紧钳制，背部不自觉地下弯成了一个诱人的弧度，像极了伸着懒腰的猫，李玉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背上，并沿着脊椎一路往下。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这个窄小的淋浴间此起彼伏，绵延成了哗哗流水也浇不灭的热情。
李玉在淋浴间里射了一次后，又伺候着简隋英也射了出来。
站着的姿势非常消耗体力，俩人累得快虚脱了，在休息室里的长椅上躺了半天。
最好还是李玉给简隋英套上了自己的衣服，俩人这才离开。
李玉先把简隋英送上了车，俩人勾着脖子亲了半分钟才放开，然后他说，“你先走吧。”
简隋英一脸懒散的样子，手还是挂在李玉脖子上，“上车。”
李玉道：“去哪儿。”
“去我那儿，明天放假，陪我两天。”说这话也没有跟李玉商量的意思，“上来。”
李玉低头想了一下，绕到副驾驶坐了上来。
简隋英开车把李玉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这地方李玉并不是第一次来，只不过这次的心境照哪次都大为不同。
简隋英腰酸腿软，一斤屋就倒在沙发上，一指厨房，“冰箱里好像有菜，去做点儿东西，饿死我了。”
李玉看着沙发上软得跟面条似的简隋英，忍不住想笑。
他简单地煮了个蛋炒饭，端出来叫简隋英吃饭，叫了两声都没什么反应，李玉走近一看，简隋英睡着了。
他就把饭端到了茶几上，拍了下简隋英的屁股，“起来，不是你要吃饭的。”
简隋英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不行，困了……”
李玉把他上半身抱了起来，坐到沙发上，“快起来，吃饭。”
简隋英抱着他的脖子咬了下他的下巴，哑声道：“你喂我？”
李玉笑道：“你先给我坐正了。”
简隋英真就坐了起来，不过李玉要喂他的时候他自己先受不了，立刻恢复了正常，端着盘子扒饭。
他中午和晚上都没吃法，还做了那么消耗体力的运动，这时候真是饥肠辘辘，几口就把炒饭扫了个干净。
“别说小李子，你做饭还不错啊，练过啊。”
“上中学的时候自己在外边儿租过房子。”
简隋英把盘子一放，捏了捏他的脸蛋儿，“要当我简隋英的媳妇儿，做饭这块儿合格了。”
李玉嗤笑一声，没搭理他，自己吃着饭。
吃完饭还是李玉给收拾的，简隋英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不知道看什么看得直乐。
李玉收拾完凑过来一看，简隋英刷论坛呢，他一看论坛顶上的小广告，就知道肯定是同志论坛。
“看什么呢。”
“看帖子，挺有意思的……”简隋英看了一眼李玉，突然不怀好意地笑道：“想不想看片子？我有不少收藏呢。”
李玉坐到他旁边，也笑道：“看完了拿你练习？”
简隋英瞥了他一眼，“你还能行吗，还是换我吧。”
李玉轻轻捏了捏他的腰，“你就有？”
“你要同意我就有。”
李玉抿嘴一笑，“美得你。”
简隋英不大乐意了，“操，你那是黄金屁股啊，给我上一下能难受死你？老子都给你献了三回身了，你好歹表示表示吧。”
李玉道：“我又不像你，我接受不了。”
“什么叫我不像你，你他妈没那个洞怎么的。”
李玉皱眉道：“你能不能留点儿口德……我的意思是，你本来就是gay，我，我不是，我接受不了那个。”
简隋英觉得扫兴透了，他再一次意识到跟直男无法有效沟通这一难题。算了，谁叫自己该着，就非得看上他呢，这次不行，下次再找机会吧，漫漫人生路，他就不信他不能上李玉一回。
虽然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可是他心里始终不舒服，把电脑一扔就准备回卧房睡觉了。
他进屋躺下之后李玉也跟了进来，哧溜一下就钻进了他被窝，从背后抱着他，用下巴磨蹭着他的脖子，也不说话，就那么蹭。
蹭来蹭去就把简隋英蹭乐了，李玉这种小狗似的讨好方式，不怎么高明，却让他甜到心坎儿里去了。
简隋英转过了身，看着李玉漂亮的脸蛋儿，越看越稀罕，稀罕的他想一口把他吞下去。
李玉把脸凑了过来，亲着他的鼻子和嘴。
俩人一来二去的，又开始上火了。
结果简大少惹火烧身，被李玉压着又折腾了两个来小时，简隋英最后累得四肢绵软，喉咙都发不出声音了。
这个双休日，两人度过了异常疯狂的两天。
这两天他们没有踏出家门半步，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剩下的时间不是在做爱就是在洗澡，或者同时进行。
简隋英这样几乎什么刺激的东西都玩儿过的人，也没有体验过如此疯狂的生活。他和李玉几乎把家里所有可能的场景都好好使用了一遍，卧室，客厅，浴室，厨房，阳台都留下了他们性爱的痕迹。俩人别管性格上多难以磨合，在这档事儿上的契合度，却是高的惊人，两天下来玩儿了不少刺激的招式，让他们有种醉生梦死的错觉，仿佛天地间什么都不存在，什么都不值得去想，只剩下淋漓尽致的疯狂欢爱。
以至于星期一早上一觉醒来该去上班的时候，简隋英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场淫秽下流到了极点的春梦，这梦想想都叫人不好意思，却也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