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之行进行得很顺利,所有事务都是宋谈西在主导,燕纾需要做的只是配合。她略微扫过那些文件,未见任何异常,如同钟深所说,这些年时间里钟家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那夜以后燕纾再没去过酒吧,也没有和宋谈西有过任何私下的交流。回到酒店,都是各自回房间,他偶尔会出去几趟,燕纾只喜欢自己站在阳台远眺。从这个角度看出去的风景,她都快要背下来。只可惜她不会画画,要不然,回国以后都能将其一点不差地摹下来。
    下飞机之后,燕纾做的第一件事是去了趟钟家。
    倒不是她想去的,是钟夫人叫她回去。
    她听说燕纾去纽约分公司的事,问她有没有任何发现,燕纾如实回答没有,她便安心。再多看几眼燕纾都觉得厌恶,感觉她脏了自家的客座,连忙打发她走。
    燕纾穿过走廊,途径泳池。
    墙壁映着波光,与公共泳池不同,私人泳池从不会出现那股奇怪的气味,只见有人在泳道那头扑腾着水花过来,以自由泳的姿势。
    他摘下泳镜,头发悉数打湿,小麦色肌肤更衬得那些肌肉紧实。
    “纾纾回来了。”他看见站在泳池旁的燕纾,向她打招呼。语气虽然亲切,表情却与之相反。
    他是钟歧,钟深的哥哥。
    “大少爷。”燕纾对他说。
    他徐徐走到池边,好似并不介意昂头。尽管燕纾穿着裙子,但从这个角度却什么都看不见,“你那么亲切地叫钟深‘哥哥’,到我这就是‘大少爷’?”
    他黑黝黝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破绽。
    燕纾改了口,“哥哥。”
    “怎么突然回来,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想回钟家呢。”玻璃窗上折进来的阳光映到钟歧脸上,就连他身上的水珠都变得剔透,“当初哭着求钟深让你搬出去,那个惨样儿就好像在昨天。”
    再是平淡的人也会有不能被提及的地方,而钟歧甚至燕纾的痛处,像是拿着针一样毫不遮掩地直插进去,让她不免变了神色。
    “太太有事找我,这就走。”
    不再顾及任何礼仪,燕纾抬脚要离开。
    “站住。”他慢悠悠的一声命令,止住她。
    门口守着的都是钟家的保镖,没有他的允许,他们也不会放燕纾走出这个地方。她只能转过身,面对池中的他,“还有事吗,哥哥。”
    “下来。”他说。
    燕纾在那一刻迟疑。
    她怕水,虽然在任何时候都努力表现得平静,哪怕是在海边也不会腿软,可是她打心眼里地怕水。甚至每天洗脸时,接住水龙头里源源不断的水花,泼到脸上的一刹那,都能让她的心猛跳。
    钟歧知道这一点,却偏要这么说。
    “我没带泳装。”她说。
    “那就脱了衣服下来。”
    他都说成这样,再笨的人都听得出这是什么目的。
    “大少爷。”燕纾终于没办法喊出那个虚情假意的称呼,“你也知道,一般和我沾上关系,通常没有什么好下场。”
    “是么——”钟歧却因为这句话而笑。
    他把这视为,燕纾以钟深为由,向他发出的挑衅。
    “你说得我反而更想看看,我到底会有什么下场。”与钟深截然不同,钟歧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哪怕心里再有任何恼怒,都只会让他笑得更深,“下来吧。”
    燕纾扫向两边的保镖,他们都整齐划一地双手搭在身前,背过去。
    她只能站在岸边,解开衬衣的扣子。
    今天燕纾穿的内衣是深蓝色的,全罩杯的形状虽然遮挡住所有风光,可与之对应的,配套的下身只有那么窄窄的荷叶边波浪,能将私处遮挡,她如若迈腿,就能看到肉缝从侧面不慎露出来。
    扶着冰凉的不锈钢把手,池水从脚踝渐渐向上淹没,激得她不禁寒战。钟歧就在池子里看着,从她的脚趾间一直望到胸口,刚刚被水淹没的地方。
    等燕纾彻底踩到泳池低,他一把将她按住,早就准备好的肉棒不带任何怜惜,拨开她被水打湿的底裤,直接闯了进来。
    “哼……”甬道根本没有任何准备,水压更是让他进入的触感与平时截然不同。燕纾胳膊撑在池边,咬着下唇忍受。
    得不到美妙的反馈也不在乎,钟歧的手掌直接推高内衣,揪着她的奶尖开始刺激。
    出于身体的自我保护,她开始缓慢分泌爱液。感受到内壁润滑,钟歧把她抬起来,水的浮力是最好的承托。他还插在燕纾体内,却让她转过来面对他,被揪红的奶尖刚刚露出水面上一点。
    “小荷才露尖尖角。”他看着这点红色,故意要让她难堪。
    肉棒的抽插在这期间没有停过,燕纾无法给予他反馈,钟歧俯下去吸吮右乳,上面还沾着泳池的水。自从钟深婚后搬走,这泳池一直只有他在用,又会定期更换消毒,他不怕脏。
    唇舌故意放大动作,燕纾耳边全是他如何吃她乳的声响,他的胯逆着水浪向里顶弄,把身体撞击的音量都化为池水波澜。
    他稍微用牙轻咬,燕纾就抓紧手指,难耐地扭身。
    “是个尤物。”他点评她,像是点评一道餐桌上的甜品,“怪说不得钟深那么多年,结了婚都放不开你。以前我还在想,不就是孤女,有什么能耐?”
    钟歧加大捣入的速度,逼得她终于忍耐不住,惊声呼出:“啊嗯……”
    这一声在游泳馆回荡,尤为清晰。
    “动情了?”钟歧问她,把燕纾的腿分得更开,甚至将她向下压。
    感觉水面马上要没过脖子,生理性的恐惧让燕纾无法动弹。她害怕时,从不是第一时间想着如何逃离,而是脑中空白一片,身体也无比僵硬,做不出任何反应。
    “不……”她艰难地乞求,不想掉入水中。
    钟歧本也没有那个打算,就让她停在这里,撞击时池水恰好能翻滚进她半张的唇,打湿她的下巴和脖子上那些碎发。
    他的手是湿的,因而将她的头发抓起时,也打湿了它们。
    燕纾的耳垂露出来,她今天戴的正是容昭乐送的那副耳环,“这也是钟深送你的?”
    她没有回答,钟歧直接含上去。金属的冰凉和她的体温一同在舌尖,他舔弄得极其淫靡,就像是在舔弄她下体一下,发出暧昧的声音。
    小穴流出的淫液全在池水里稀释,但那股湿润藏不住,当钟歧发现进出更加通畅时,就忍不住提高频率。燕纾细碎的呻吟,只有在凑近时才能听见,就是这样的隐秘感,让他兽欲更甚。
    钟歧屏气钻入水中,唇瓣碰到挺立的奶头,微微开启一丝将其含住,这样才不会让池水也跟着一起涌入嘴里。
    泳池的味道夹杂着她奶间的香气,引得肉棒剧烈捣弄,积攒在肺里的氧气迅速消耗,钟歧在忍耐到极限时钻出水面,带着水花扑到她脸上。
    燕纾害怕得一抖。
    钟歧咧开嘴,“原来性窒息是这种感觉啊。”
    他又慢悠悠地继续插弄,两手肆意地揉弄挺翘的奶子,藏在水下也掩盖不住其形状和乳头的颜色。这两粒东西挺立得太高,他总忍不住想吃。
    “骚货。”钟歧觉得这都怪燕纾。
    长了这么副漂亮脸蛋和曼妙的身体,才会让他忍不住。
    可想到此处,想到自己竟然被低级的欲望所引诱,就好像是顺从了最底层逻辑的野兽,他又痛恨起一切。
    于是钟歧加大力度抽插,听着燕纾越来越无法承受的呼喊,一滴不剩地射入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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