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河中的水清澈而不湍急,贯穿整个江城,着实带动了江城的经济腾飞。
    此处水面波光粼粼,水天一色,清静优美。很适合租一艘船,泛舟江上,赏月看灯。所以有钱的公子哥、富家千金小姐便会成群结队这样做。
    周子清为了能把柳梦音弄上手,可谓是费劲心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老早就预定了一艘双层楼船,此刻已经泛舟江上。
    一层船舱内,一张小案桌,周子清与柳梦音盘膝对面而坐。周子清的几个贴身护卫倒也有眼力劲儿,主子泡妞,自己当然不能在身边打扰,都十分识趣的跑到外面甲板上放风去了。
    到了晚上,江上的风虽然不大,但还是挺凉的。加上两人想边饮酒边赏灯,船舱两边的窗子都开着,船舱内却有几分凉意。
    不过,柳梦音此刻却感觉有些燥热。
    身上皮肤发热,面颊滚烫如火,呼吸也有些急促。
    不会是发烧了吧?
    她抬头摸着自已的额头,却感觉不出什么。
    总之,身体很热,由内而外的热,体内像有一团火一样。
    身体深处,莫明奇妙的涌起阵阵悸动的热潮,令她生出丝丝颤抖的渴望。
    “表哥,我可能生病了,咱们回去吧……”
    她挣扎着站起,哪知身体酥酥麻麻的,似乎没有一丝力气,摇摇晃晃的几欲摔倒。
    “表妹。”
    周子清及时伸手扶住她,眼睛闪过一抹狼性的光芒。
    他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这些天来,他费尽心思,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终于说动表妹与他泛舟赏灯,如此绝佳的机会,他岂会放过。
    茶里放有催人****的媚药,任你是三贞九烈的女人,喝了之后也要变成****。
    他的目标,先把表妹弄上手,然后再打沈怡的主意。
    沈老爷子位居刑部尚书,手握实权,把沈怡弄上手,到时候官运亨通,青云直上,想想都乐。
    他心里头的如意算盘可是打得噼叭作响,先夺了表妹的贞节,再打沈怡的主意,一箭双雕。
    柳梦音全身软绵绵的站立不稳,被表哥搂在怀中,羞赧之下想要挣脱,却没有丝毫力气。
    “表哥……”
    她不安扭动着。
    不知道为什么,鼻中嗅到男人的气息,体内深处那股莫明奇妙燥动的热潮竟然减缓了一些。
    似乎,异性的气息有种奇异的诱惑力。
    “表哥……不要……”
    表哥抚在她背上的手似乎带着一股清凉,令她滚烫的肌肤感受到一丝丝的清凉,还有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全身都颤抖起来。
    “表妹,我扶你到二楼躺一会儿休息一下吧。”
    周子清脸上泛起令异性心神荡漾的笑容。
    此刻,柳梦音俏面泛红,透着难以抑制的荡人春情,鼻息咻咻,娇喘不已。
    美人,已是砧板上的肉,待宰的肥羊,他笑得非常的开心。
    柳梦音只觉体内莫明奇妙涌动的热潮越来越强烈,如汹涌的波……涛,一波紧接一波的冲击着她的神经与灵魂,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全身酥软无力,她只能任由表哥把她抱起,放到帐蓬的软垫上。
    “表哥……给我水……”
    柳梦音娇喘着夹紧双腿。
    “好的,表妹等下。”
    周子清扶着柳梦音躺在床上,把床头上那壶早就准备好的催情媚药的小瓷壶拿起。
    “姐姐,你在哪。”
    船外江面上突然传来柳士卿焦急的呼唤声。
    “该死的!”
    周子清咒骂一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要命的一刻来,让他气得差点吐血。
    听到弟弟焦急的呼唤声,柳梦音浑身一震,神智恢复少许,挣扎坐起,“弟弟,我在这……”
    说出这句话,似乎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只能半趴在软垫上喘息。
    到了嘴边的肥肉,周子清岂肯吐出。
    他对着甲板上的家丁吩咐了一下,楼船开始缓缓驶动。
    “表哥……你要带我去哪……”
    柳梦音心中涌起一丝不安,随即被汹涌澎湃的欲潮折磨得又迷失,本能的搂紧表哥。
    一道纤影如流星般急射而至游船二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周子清怀中抢过了柳梦音,把她放在后面,挡住了周子清。
    做这一切正是绿衣,俏目冷厉如电,眸子里透着一股子厌恶之极的杀气。“最讨厌你们这种靠下三滥手法征服女人的臭男人。”
    周子清虽然会一点皮毛功夫,但与绿衣比,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无奈道:“表妹突然生病,我想带她去求医。”
    游船开动的方向是背离岸边,往前走,鬼都知道安的什么心。
    绿衣冷哼一声,身形倏动,准备把柳梦音带走。
    周子清刚要出手阻止,但接触到绿衣充满杀机的冷厉目光后,下面的话硬生生的咽下肚子。
    “少爷。”
    他的四个贴身护卫此时也从船下蹭蹭跑上来。
    周子清胆气一壮,邪念立生。
    绿衣已从他眼睛看到杀机,心叫不好,突然欺到他身后,一枚淬有见血封喉剧毒的铁针抵在他颈脖后面。
    “不想死就乖乖的不要乱动!”
    针尖散发出的阴森冷厉劲气割刺得周子清的肌肤生痛,而且似乎要刺破他的心脏,令他打了个寒颤,整张英俊的面庞一片煞白吓人。
    “干什么?”
    “大胆!”
    “放手!”
    奔来的四个贴身护卫纷纷亮招,把绿衣围在当中。
    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看到抵在少爷颈脖处的细长铁针,面色微变,“大家不要乱动,那针上淬有剧毒!”
    细尖铁针在月光的折射下,泛着幽幽兰芒,江湖上打滚的人都知道那针上淬有见血封喉的剧毒。
    几个贴身护卫骇得连忙退后几步,神情紧张的看着绿衣,担心她失手刺破少爷的皮肤,那就完蛋了。
    他们身上是带有一些解毒药丸,但解药若不对症的话,少爷就挂掉了。
    少爷挂掉,他们也同样要完蛋,不仅周家的人不会放过他们,清门的人不会放过他们。
    周子清虽然武功稀松,但毕竟是清门的内门弟子,得罪了圣门,同样完蛋。
    李锦与柳士卿听见声响,开船靠过来,刚上二楼就看到这情形,俱是一愣。
    李锦的目光投注到柳梦音身上,不禁眉头大皱。
    柳梦音俏面绯红,媚眼如丝,鼻息咻咻,依在绿衣的怀中,两条如藕玉臂环着她的粉颈,娇喘着,难耐的扭动躯体,不时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低低呻吟。
    绿衣俏面羞红,神情尴尬紧张,额头上都冒出冷汗珠子。
    她左手要抱住柳梦音,以免她滑倒,一手捏着淬有剧毒的铁针,抵在周子清的颈脖处,以他为人质。
    已被烈性****折磨得迷失了本性的柳梦音在她怀中喘息着,扭动着,不仅主动送上香吻,一只手甚至探入她的胸襟……
    铁针淬有见血封喉的剧毒,稍稍刺破皮肤,便会要了周子清的小命。
    周子清的四个贴身护卫都是内外兼修的高手,若是正常用情况下,她有信心与四个拼个同归于尽,可如今,手无缚鸡之力的柳家姐弟是个大累赘,一对一的话,相公或许可以逃走。
    所以,唯有以周子清为人质,威胁他的四个贴身护卫,只不过柳梦音这么一动,令她紧张异常,万一铁针刺破周子清的皮肤,那麻烦就大了。
    此时的情形,既香艳刺激又令人紧张万分,甚至胆颤心惊。
    周子清被制,颈脖处抵着淬有剧毒的铁针,随时可能小命不保,吓得他俊面惨白无血,豆大的冷汗珠子不停的从额头上滚落,全身直颤抖。
    他的四个贴身护卫同样是胆颤心惊,冷汗直冒。
    如果绿衣手上捏着的毒针一不小心刺破少爷的皮肤,他们也要陪葬……
    李锦只知周子清弄了什么手脚,以至令柳梦音迷失本性,变成了一个十足的****。
    柳士卿是花丛老手,一眼便看出姐姐是吃了催发****的烈性媚药。
    这玩意,他就曾经用过,用来对付泡不上手,又不能用强的女人,任你是贞女烈女,吃了媚药,都会迷失本性,变成十足的****。
    “周子清,你无耻!”
    柳士卿双目喷火,咬牙切齿咒骂着,就欲冲上,李锦连忙把他抓住,大声喝道:“把你姐姐带走!”
    柳士卿浑身一震,神智恢复。
    周家的势力很强大,根本不是他柳家能惹得起的……
    他狠狠的瞪了周子清一眼,吐了一口口水,大步上前。
    别看他平时胆小如鼠,此刻面对闪着目光凶凶的护卫,完全夷然无惧,走到绿衣身边,把已经迷失本性的姐姐抱住,回到李锦身边。
    没有了大累赘的绿衣喘了一口大气,对着李锦娇声道:“你们先走。”
    李锦怔道:“你怎么办?”
    绿衣轻蔑的冷笑一声,“相公放心,绿衣没事的。”
    周子清在她手上,四个保镖投鼠忌器,肯定不敢乱来,只要押着周子清来到岸边,她便可以安全脱身。
    李锦想了想,留下也只能是累赘。
    他阴森森的瞪着周子清一眼,对绿衣道:“小心!”
    说罢,拖了柳士卿便……
    走。
    那一眼,如同恶魔的眼神,充满了阴森冷厉的恐怖杀机,令周子清打了个寒颤。
    柳士卿抱着姐姐走了一小阵便吃不消,喘息道:“李锦,还是你来抱吧……”
    迷失了本性的姐姐在他怀里扭动呻吟,两只手儿更是乱抓,他可是有些吃不消。
    李锦半点也不客气,接过人,跨步上了来时乘坐的游船。
    怀中的可人儿躯体柔软,滚烫如火,娇喘扭动着,不时发时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两只手儿更是扯脱他的衣裳,加上阵阵处子幽香,既便是久失雄风的男人都会再振雄风,更何况身体很正常的男人。
    汗,大帐蓬撑起老高,要命的是柳大小姐柔若无骨的手儿还一把握住,令他直打哆嗦。
    这情形,实在是尴尬之极。
    柳士卿轻咳一声,“姓周的卑鄙无耻,暗下迷药,姐姐中了媚药,才会如此……”
    汗,这种烂得掉牙的情节又让老子撞上了?嘿嘿,这种好事儿,最好多发生十几趟,哈哈哈。
    中了媚药,除了对症的解药,唯有令中毒之人发泄,否则必然欲焰焚身,严重者可能爆毙。
    楚楚那肯定有解药,不过傻子才会给柳大小姐吃解药,不如自已来当解药更爽,嘿嘿。
    可怜的周子清机关算尽,到头来便宜的是自已,这小子只怕要气得吐血了。
    这混帐王八蛋,竟敢阴小爷我的女人,实在该杀!
    此时,他心中已对周子清生出浓浓杀机。
    李锦抱着柳梦音坐在船舱里,柳士卿撑着船,缓缓靠到岸边,然后把船使劲往河内一推,“李锦,拜托了!”
    说完,不等李锦出声,便转身离去。
    李锦从船窗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心道:这小子,够哥们!
    游船顺着江水,随波逐流。
    船舱内,欲火焚身,已经完全迷失的柳梦音发狂一般扯脱李锦的衣服,迫不急待的骑跨上去……
    船舱内,已经迷失本性的柳梦音如同脱缰的野马,极尽疯狂,一直骑跨在上边主导一切。
    李锦在享受的同时,心中又牵挂绿衣的安危,不过想想,凭着她的身手,只要她押着周子清抵达岸边便可安全脱身。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极尽疯狂的柳梦音突然全身颤抖着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软倒在他身上直喘粗气。
    李锦没有尽兴,很想把人掀翻,继续冲锋陷阵,只是见柳梦音面色惨白如纸,除了胸部微微起伏外,似乎如死人一般一动不动。
    “该死的周子清!”
    他不禁咒骂一声,心中杀机更万盛。
    小心翼翼的转身,让柳梦音躺下,想替她穿上衣裙,不过她那身衣裙都让她自个儿扯成碎布,连自已的衣裳也被扯烂。
    娘的,这媚药真够厉害,该死的周子清!
    没办法,只好捡了几块大一块的破布,盖在她的**上。
    此次,柳梦音肯定元气大伤,不知得调养多久?幸好有医术无双的楚楚在,否则惨了。
    先前回家的柳士卿显然把此事告诉了柳夫人,柳梦音的贴身丫鬟杏儿,仙儿,柳夫人还有绿衣与陈楚楚以及紫荆都不安的守在后门。
    这关系到柳梦音的声誉,闲杂人都退避。
    一辆马车驶进后院,驾车的人是李锦。
    进了院子,看到绿衣没事,李锦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众人虽然着急,但实在不便出面,杏儿是柳梦音的贴身丫环,只有她最合适出面。
    她蹬上车驾,一探头,看到柳梦音那赤身**样,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俏面腾的飞红起来,急忙缩回头。
    一见她下来,一干人等都迫不急待的把她围住,七嘴八舌催问。
    “大小姐没事吧?”
    “梦音怎样了?”
    杏儿苦笑,简单说了下,回房拿来柳梦音的一套衣裳,还有一床丝被。小心翼翼的给柳梦音换上。
    随后,众人先后蹬车,把整个马车挤得满满的,倒把个医生陈楚楚挡在外边。
    李锦,在众女各种怪异目光的狂轰滥炸下,贼溜溜的离开了后院,回了自已的房间。
    陈楚楚等众人都陆续离开马车了,才得以蹬车对柳梦音进行查看。
    其实,这种事儿只需杏儿稍稍处理一下……便成,杜大小姐初次破瓜,却因媚药的刺激而变得疯狂。阴火一泄,体内媚药也跟着消除,不过元阳大损,至少需要个把月的时间好好调养。
    她开了两幅补血气的单子,杏儿接过,急急出门去了。
    杏儿小心翼翼替大小姐清理好后,用丝被把人包住,合力把她抬进房,轻轻放到床上。
    确定女儿没事之后,柳夫人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呆坐床边,愁眉苦脸的看着沉睡中的女儿。
    仙儿在边上柔声安慰道:“夫人,人回来就好,反正事已至此,李管事人也不错了,大小姐肯定不会受委屈的。”
    柳夫人只能叹气,女儿的身体已给了李管事,除了嫁给李管事外,还能有什么选择?
    她没想到长得一表人才的周表侄儿会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若不是周家势大,得罪不起,她肯定兴师问罪。
    为了女儿的名节,这口气只有忍下了,对外宣称女儿得了急病,几个知情者都受到严厉警告,胆敢泄露出去,必受家规严惩!
    房内,李锦柔情蜜意的把绿衣硬抱在怀里,头部靠在她胸前,左摇右晃的享受着她胸前的尖挺柔软。
    “绿衣宝贝儿,你是怎么脱险的?”
    绿衣淡然回答,“押着那家伙抵达岸边人多的地方再放人。”
    岸边花灯会上已经有很多人,周子清的四个保镖在光天化日下岂敢乱来,少爷一脱险,慌不迭的拥着少爷离开。
    陈楚楚推门进来,绷着俏面,“恭喜李大公子,又弄到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
    语气中那酸溜溜的醋味儿,任谁都听得出来。
    李锦装着喝茶呛喉,拼命的咳嗽。
    “咳……咳……当时……也是权……宜之计……咳……”
    陈楚楚瞪了他一眼,“权宜之计?”
    这种下三滥的媚药,她闭着眼睛都能解毒,只要把人运回来便成,又不是什么穿肠烂肚见血封喉的剧毒,柳梦音再撑到半夜都不会死,挺多丑态百出,受到欲火焚身的折磨而已。
    这死人早就打柳大小姐的主意了,柳大小姐中了媚药,刚好遂了他的心愿罢了,还美曰其名舍身救人,恶心死了!
    鬼心思被看穿,李锦嘿嘿干笑,反正这便宜是占定啰,柳大小姐除了嫁他,再就是上吊自杀,再无别的选择,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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