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解释很有道理,但我还是想不通,道:“若是不想历劫,只要躲在凡人人群里,不是可以避过去了吗?”
    师父笑道:“我没料到你晋级如此快,有些禁忌没有跟你说。晋级前都会现预兆,若在以前,修炼者都会避到山林或空旷处,就是为了躲避凡人。现在到处都是人,寻找到合适的地方不容易,若在城市里,历劫时要寻找一间静室,若是不注意,历劫时天雷误伤了人,修炼者以后难以再有晋级的机会。何况,只有经历天劫才能晋级,修练者谁愿借过机会?谁会躲着不想晋级?我猜想这里面肯定有个法则,无论是人、妖、魔、精、怪,只要与我们修炼者相仿的,都在这个法则内晋级。你没有发现历劫时的异常吗?其实天劫的目的并不是要置晋级者于死地,而是通过天劫这种方式,强化修炼者的肉身强度,提纯体内的真元,以适应下一层次的修炼。这些事情,大家都感觉玄异,但若刨根问底,我想没人能回答上来。我以前查阅过相关的书籍,天劫存在的时间很长,说不定在这个世界生成时就有了这个规则。”
    这个问题的来源很古老,师父能说出这些,说明他以前也存着疑惑,并试图解开这个谜底。我想有机会的时候,可以与义父和华卉讨论一下这个问题,他们之所以称为先天妖,应该与天地同生,说不定会了解天劫的来历。
    我们打了个车,来到新家时,师父疑惑地问道:“不是安排在宾馆吗?”
    我笑道:“我们先上去再说,这里比宾馆住着舒服。”
    盈盈已经做好了饭,听到敲门声,如小鸟一样欢快地开门,将师父和师娘接进门来。不等师父和师娘发问,师姐得意洋洋地说道:“爸,妈,我们的婚房怎么样?”
    师父围着房子转了一圈,并没有说话,师娘却疑惑地说道:“北京的房子不是很贵吗?这些商品房怎么也得两三千一平吧。”
    师姐昂着头,骄傲地说道:“这套房子市价四十万,我们刚订了家俱,还约了装饰公司,收拾完了得有八十万吧。放心,不用你们出钱,小炎出钱,你们出工就行。”
    师父坐下,疑惑地望着我,道:“小阳,你不是利用道法弄的不义之财吧。我可告诉你,用道法发家很简单,但是惹是非、损阴德、折阳寿,很不划算。”
    我刚想交代一下这笔钱的来历,师姐抢过话头道:“我和小炎不偷不抢,我和小炎炒股,只用些占卜术,看那支股票升,那支股票跌,赚钱比别人快些。这不是不义之财吧,为了避免损阴德,我和小炎还请了财神回来供奉。”
    师父还未说话,师娘的眼睛却是一亮,道:“这是个好法子,回西安我也开个户去。”
    师父起身去财神像前看了看,回来对师娘说道:“我俩的财运太薄,即使供着财神,也是变小进小出为大进大出,最终剩不下多少钱的。炒股这些事情,本身就如投机倒把相似,但是国家允许,赚点钱也不算违了规矩。”
    师姐笑道:“爸,你不了解炒股是怎么回事。我跟你这么说吧,你做生意缺本钱,我拿一部分钱给你入股,按照约定的比例分红。我拿出钱时占卜一下亏或赚,决定我拿不拿这个钱,我不认为会损阴德,这是经济来往上的事情。我之所以请财神回来,是怕我以后赚钱多了,摊薄了福报,所以请财神提升财运,那样不就不妨福报了?”说到这里,师姐笑道:“爸,妈,我们吃饭吧,我来北京这是第一次下厨。今天刚搬过来,条件简陋些,先凑合着吧,这几天你们住在这里,缺什么你们就补上,算是给我们的订婚礼物。”
    师姐现在的状态,已经进入女主人角色。我想无论男女,在成长的过程中,都想早日独立出来,以证明自己长大了,已是成年人了。
    相对于师姐来说,我踏入社会以后成熟很快,逐渐学会了掩饰自己的内心,保守心底的秘密,不会去刻意表现自己。也许,这就是参加工作前后的最大差别,师姐虽然比我大点,但她还未真正踏入社会,某些方面显得有些幼稚。
    父母都希望儿女过得好,这是天下父母的共性。师父性格有些怪,有些愤世嫉俗,但在对待儿女这个方面,与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师父此时吃着师姐做的菜,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师母更是喜滋滋的,不时称赞师姐几句。
    其实师姐做的菜,虽然不难吃,但比师娘的手艺差得很远。室内三个人,是师姐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三个人,所以无人挑师姐的刺。师姐也未过完做女主人的瘾,不时地说自己做菜的心得,我们都做倾听状,心里却笑开了花。
    师父、师娘旅途劳顿,我和师姐也十分疲倦,饭后聊了会订婚的事情,各自洗涮休息。我和师姐光明正大地睡在一个卧室,师父和师娘视而不见,显然他们已经默认了这种状况。
    师父和师娘比我的道行深得多,一眼就能看出师姐是否少女身,我想他们之所以放心让我与师姐同床共榻,是因为我自制力很强。毕竟我已来了北京多日,却未将师姐变成真正的女人,说明我不是一个胡闹的人。
    我和师姐躺在一张床上,早没有了昨天时的忐忑,因为到了属于自己的地盘,心态放松又有一种新鲜感。我和师姐忙了一天,本来都困得不行,但是上了床以后,似乎困意全消。
    不久以后,我们的衣物就扔到了床角,这次比昨夜更加刺激,因为我们没有关灯,而且师父和师娘就住在隔壁。我们闹得很疯狂,师姐因为爸妈在隔壁的原因,不敢发出声音,这种刻意的压抑更容易兴奋,所以不久她就被我蹭到了高峰。
    男女之间的事情,一旦开了窍,许多事情就会无师自通,既然无法真得销魂,我就开始琢磨替代的其它办法。很快,师姐的身体就被我琢磨透了,她的樱唇除了接吻,还有了另外的妙用,我成功地完成了首次****。而我的唇和与她的另一张唇发生了亲密接触,再然后,我们就成了六和九。
    次日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到无比的舒畅,可能是因为睡眠质量很好的原因,也可能是寻找到了替代方式,内心的火热终于有了突破口。我望着身边还在熟睡的师姐,似一尊美不胜收的女神,我忍不住开始轻抚她柔软的身体,感觉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让我迷恋而不愿罢手。
    师姐醒了,见我色色地上下其手,也起了兴致,小脸红红的。忽然,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师姐这才如梦方醒,推了我一把,嗔怪道:“爸妈都在,快起来,别让他们笑话。”
    师姐眼里没有闲人,她知道我手头的事情多,就给师父和师娘安排了许多事,然后步履轻快地上学去了。我临走前,转头也给师父和师娘布置了一件事情,让他们去附近邮电局申请一部电话。
    我给南宫一楠挂了个电话,然后在公用电话亭旁边等她。南宫一楠很好找,单位和家里都装着电话,而且她近期没有外出任务,对我的要求几乎可以用有求必应来形容。
    南宫一楠对北京很熟,时间不长就开车找了过来。我上了车,发现她今天带着墨镜,显得很酷的样子,我打趣道:“你现在极像电影里的美女保镖。”
    南宫一楠没好气地说道:“我现在就是你的保镖,不对,是司机兼保镖。部队里都是新兵给老兵服务,换成我怎么成了老兵给新兵服务?”
    说句实话,我心里充满着对她的感激,还有一种莫名的愧疚。我的观点跟有些人不一样,尤其跟师父不一样,师父愿意将一些事藏在心里,甚至被人误解时也不愿解释,我对他的做法很不认可,语言是沟通的一种工具,人与人交往就要利用好一切工具,而且心里的话能不藏的就不藏,否则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误会。我跟南宫一楠正色说道:“三姐,如果说这个世上谁对我最好,我不敢说你是除了父母家人以外对我最好的一个人,但你是真正关心我的人,你也是我最信赖的朋友。所以,我跟你说句真心话,我很感谢你,也很欣赏你,若不是我心里被师姐占满,即使你比我大些,我也会追你的。”
    南宫一楠的脸色明显转暖,眉梢间充溢着笑意,她用手推了我头一把,道:“你这张嘴就会骗人,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说的好听,转头见了别人,就将我扔在脑后。”
    我知道她还记恨上次我与师姐见面时发生的事,那件事情确实是我处理得不好,即使南宫一楠只是普通朋友,也不好只顾着师姐,将她冷落在一旁不理不睬。我尴尬地笑了笑,道:“三姐,我们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心里却将你看成是我姐一样,就是那种亲姐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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