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中央,大型的古钟一下一下,左右来回摆动着。
    而在少女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阴茎,节奏明显快于钟摆,只留飘渺的虚影。
    一下一下又一下……
    在紧致又水润的花径内变换着各种角度,不停地上下顶弄、左右戳刺、前后研磨、内外撞击。
    杨译诚粗喘着,阴茎不停地抽送着,叫人看了只觉得,狰狞的鸡巴是想把那媚穴给肏烂了、撞破了去;杨梅紧绷着,小嘴不断地娇吟着,剧烈收缩的腔肉像是在竭力挤出那硕大囊袋的精水一般。
    这般场景就好像,那阴户与阳具竟是在暗暗较劲?!
    谁先中断了这持续的舒爽刺激,先一步到达了顶峰,谁就输了一般!
    当凶狠的大肉棒再次如摧枯拉朽一般,戳进一片软肉时,遍布其上的皱褶突然变得更加凸起,急剧收缩起来,给予冠茎极度的刺激,那铃口像是被尖针一下下地刺着。
    杨梅缠在男人腰身的双腿抖动不堪,腰肢也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指甲死死扣住男人臂膀,尤其是会阴周围以及内外的肌肉,开始不自主地剧烈收缩抽搐,疯狂绞紧其内的棒身。
    整个棒身像是爬上了无数密密麻麻的吸盘,死死地吸附在肉棒的每一寸土地上,最要命的是,那吸盘上仿佛凸起横生,在咬它!
    在不停地咬,不断地吸、不休地绞。
    肉茎又胀又疼,快感积累到了巅峰,到了临界点,他不再隐忍,马眼一松,一股股浓稠的精液迅猛地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到了花径深处。
    他的精液。
    带着亿万子孙的精液,在这一刻,与十八年前的一颗精子完成了一场神奇的会晤。
    一个十分有活力的、有毅力的,独自完成了艰险又漫长旅途的精子。
    从亿万大军中脱颖而出的精子,在长达十八年之后,与另一批亿万大军相遇了,他们带着相同的23条祖传染色体。
    也许吧。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共同的遗传记忆,促使了他们这场神奇的会晤,完成了一次奇妙的基因交流。
    周身仿佛流窜过一阵暖流,杨梅感到眼冒金花,意识像是不复存在,浑身颤抖不止。
    杨译诚粗喘的呼吸被一阵突兀的铃声打断。
    声源是衣兜的手机。
    杨梅慢慢松开手指,依旧颤颤巍巍的身子向后仰,半眯着眼扫视了一圈,就发现自己衣衫凌乱不堪,而眼前的爸爸竟然只解开了皮带!
    她弯唇一笑,伸出小手轻松地从男人整齐的上衣口袋里,勾出了依旧在响铃的手机。
    杨译诚眼眸微缩,就看到女孩眨了眨眼,眼眶湿润,眼角泛红。一张精致的小脸上,红潮都涌上来了,尤其是微张的小嘴,因为高潮更加充血,恰似一抹鲜明饱满的朱色,唇红齿白好不诱人。
    这一会儿出神的工夫,纤细的手指已经划开了通话。
    打开免提,手机就那样摊在手心。
    “喂,老公?”
    电话那头传来宋佳媛轻柔的声音。
    她接着又问道:“家里那边都结束了吗?”
    杨译诚瞥了杨梅一眼,低声说:“嗯,已经结束了。”
    “哦,那就好。”那头的宋佳媛仿佛松了一口气,“那老公你休息了吗?我家里这边有点事儿,那会儿走得急没来得及告诉你。”
    “嗯……好。”
    刚刚泄完的阴茎,还没来得及拔出,电话就打了过来。不等他有所反应,妻子打来的电话就在这种情况下接通了。
    而此刻,杨译诚感觉包裹棒身的肉壁又开始紧缩,那般熟悉又销魂的感觉又来了。
    他努力压抑住,“你让李叔慢点开,注意安全。老家那边的事,有什么需要的话你记得给我说一声。”
    杨梅半眯着眼,嘴角微扬就那样闲闲地听着父母的对话,可——
    下身某处却不那么闲了。
    其实,都不用她怎么刻意,刚刚还被肏得哆哆嗦嗦的小骚屄,现在好像更加兴奋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起来。
    肉茎不动穴自动!
    阴道内壁好似骤然生出了百倍的压力,疯狂地挤压着填满其中的肉棒,里面缓缓涌出一汪汪的春水,蕴含着男人的阴茎。
    “嗯。我们现在在休息站,大概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结束得很晚吗?我还担心你休息了吵醒你,对了,后来你看见小梅了吗?唉,那孩子一眨眼就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杨译诚:“……”
    杨梅挑了挑眉,自己被cue到了。
    骚穴却更加兴奋了,而刚刚还软趴趴堵在骚穴里的鸡巴,在里面抖动了几下!
    杨译诚眼神带着浓烈的警告意味看着女儿,可这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老公?你是不是困了,是我的不好。就是想给你说一声,你早点休息吧,别太累了。明天你出门前记得叫醒小梅,早上老师还会过来一趟。”
    “唔……好,你注意安全!”杨译诚几乎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还算完整的话来。
    电话被那头切断,没有任何征兆,杨梅猛地被爸爸从钢琴上抱起,吓得她惊呼出声,赶紧抱紧了男人的脖颈。
    杨译诚眼露凶光,大掌托着小屁股,站起身来就往楼上走,一脚踩过那掉落在地的假面。女孩小屁股的手感实在是美妙,手心有点发痒,他忍不住攥紧了,指间溢出绵软的臀肉。
    鸡巴还堵在骚穴里,频频震动的骚穴紧紧衔着粗大的鸡巴,感受到鸡巴在一圈又一圈地胀大。
    直立行走时双腿带动胯骨,伴着步频,又粗又长的肉棒便在春水泛滥的小穴里辗转碾磨,左刺右突,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在那漫漫长路上探索。
    那小骚穴也毫不示弱,紧缩腔肉,死死绞着肉茎不放松。
    两人的下半身紧紧地交合在一起,却仍然没有办法堵住泛滥的淫水,淫水夹杂着乳白的精水,随着男人行走的路线,“滴答、滴答”,流淌了一路……
    杨梅小嘴里的惊叫和娇吟就没中止过,失重感降临,双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双腿也不得不死死勾缠住男人劲瘦的腰身。
    而额头青筋暴起的男人却是紧抿着双唇,再不吭声。
    天知道,这段日子他过得多么得痛苦煎熬!
    罪恶的欲望缠身,却不得不极力隐忍。
    偏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还一味地凑上来,毫不自知地撩拨,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不碰还不知道,一碰才吓一跳!
    简直要发疯,男人在她身上真的会发疯!碰不得碰不得,可只要碰了会再也忘不掉。
    一次哪够!两次又有何妨?!!!
    杨译诚几个健步登上楼梯,上了二楼时便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早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就在这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里,居然又小泄了一把。
    他眼神愈加暗沉,压根来不及思考任何事情,一脚踹开了房间门。
    进到房间连灯都没开,直奔床铺而去。
    放下怀里的人,整个人紧接着欺身而上,交合的下身一刻都没有分离。
    被淫水浸润许久的鸡巴早已肿胀,他掐住女孩的细腰,便挺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对那娇穴的撞击毫不留情,空前强悍的捣干几乎使得杨梅喊不出话来,双腿因为这样凶狠的进攻,再也夹不住男人的腰身,一颤一颤的,无力地滑落下来。
    黑暗中,男人似乎发出了一声促狭的浅笑,他索性捏住那纤细的脚踝,将那一对雪白的细腿架在肩膀上,继续这凶狠的肏弄。
    “啊……爸爸你轻……轻一点儿啊……嗯哦……啊小梅……受……受不了啊……”
    对于操红了眼的男人,这样又娇又媚的苦苦哀求,简直比催情药还顶用!
    动作毫不停息,力度不减反增。
    心中没有这世间,眼里不存在这万物。
    只有最原始的冲动在身体里汹涌流窜,像一把烈火,直把那道德的枷锁焚烧殆尽,伦理的桎梏同样不复存在。也点燃了这俗世里,最隐晦而不为世人所知的点,自此点动成线,线汇成了一个小人物的阴暗面,屹立在欲望的边缘,不可撼动也无人问津。
    那一丁点儿的罪恶感,在如此极致销魂的快感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耻骨次次相撞,都撞得那汁水四溅。巨大的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白嫩的臀肉上,细看之下,那臀肉竟是微微泛红。
    啊,有道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此君亦为父——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出自杜甫的《客至》哈。emmm,快上去污粉。它本是描述优美风景的诗句啊,只不过按照这个……字面意思和人们想象的引申意思,放在这里就……就比较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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