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有强大的引导能力,蓝铮这句话是她在欲海沉浮间突如其来的强大推力,顶着她跃向高峰,借着他猛烈的冲刺再狠狠把她抛上更高,欢愉到极致的高潮不期而至,催出一声甜腻长y冲口而出,她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出现佛跳墙坐在她现在这个位置的画面,身下的沙发垫湿了一大片,她的痕迹,她的味道,尽数沾染在佛跳墙身上……
    于蜜径深处缴获一汪温泉,湿热的娇x痉挛绞裹性器,酣畅淋漓的快感让蓝铮有些失控,尤其是在提到佛跳墙之后她几乎马上就高潮,甚至在极乐之时眼神里都有异样的情愫,有害怕被人发现的慌乱,有羞耻却隐有期待的矛盾,一下子让他醋意大发,她就在他身下,高潮时她居然在想其他男人!
    眸子暗了下去,蓝铮压着越凌伊两条腿几乎将她折叠,这个姿势让她的t抬得更高,让他能更深入地抽插蜜穴。在高潮短短的瞬间里,即使内壁吸吮纠缠得再紧,也因着一波春水的喷涌而润滑无比,他出入畅快,无视层层媚肉的吸附挽留,一次次撞到最深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水泽声,纠缠着颤抖的喘息声肆无忌惮地在客厅里回响。
    越凌伊连讨饶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难以自抑地哭泣淫叫。蓝铮双眼赤红,露出痴迷而酸涩的神色,“我的阿凌叫得这么好听,上次你怎么就不愿意给我听呢?”
    越凌伊眼里泪光涟涟,委屈地看着蓝铮,上次在旅馆,他还说不想让别人听到她的声音,那旅馆本来隔音效果就不好,怎么就能歪曲事实说她不乐意让他听?再说她又不是哑巴,蓝铮又做得那么激烈,她怎么可能不发出任何声音?
    等等,莫非……他这是……
    不给她缓冲歇息和思考的时间,越凌伊又被蓝铮以凶猛狂野的攻势再度送上高峰,激烈的吻吞噬了她即将出口的失魂叫声,身下大量蜜水喷涌流泻,身体交合e处水花四散飞溅,在身下洇散大片水渍。
    将将清明的思绪又被强烈的快感冲散,越凌伊被猝不及防的吻几乎抽空了肺里的空气,直到蓝铮放过她的嘴唇,她急促地喘息着平复快要窒息的自己,才发现已经被蓝铮抱到了门口玄关的位置。
    蓝铮将她放在地上转了个身,扣住腰肢再度一个挺身,就着润泽的蜜液尽根而入,越凌伊被他顶得向前一跌,慌忙撑住门板,将将站好就被身后反复的抽插碾压弄得两条腿发软几乎快要摔倒,扣在腰上的一双大手强劲有力地搂住她,她死死抵住门板才勉强站定。
    “我喂不饱你?”粗硕的欲根重重碾过内壁,越凌伊神魂飘荡中,热烫的躯体贴上她的后背,湿润的唇舌顺着脖颈向上吻去,含住耳垂沙声低语,带来细微的电流让她浑身战栗。确定她站稳后,蓝铮两只手一上一下,一手拢住丰盈雪乳大肆揉捏,眼角余光看到一边未有束缚的雪峰被他撞得不停摇晃,峰顶一点嫣红晃动出勾人夺魄的轨迹,另一边被他的大手所覆,在指间肉动间流溢出阵阵乳波,视觉刺激让他抽动地越发猛烈,她已经快承受不住,他却仍不满意,另一只手来到身体嵌合处捻弄花蒂,一早有所准备,在她尖叫着本能逃避时收紧手臂紧紧箍住了她,含弄耳垂喘息:“我得身体力行地证明给你看,我到底能不能喂饱你。”
    太过汹涌的刺激让越凌伊不自觉地扭动身子扑腾,泪水一连串地落在地毯上,娇媚迷离的呻吟变成了哭泣求饶:“我要死了……啊……啊……蓝铮我错了……我不行了……啊……啊……”她已经顾不上考虑门板的隔音效果了,他想听什么她都肯说,也没有力气再稳住自己,全凭蓝铮强有力的胳膊架着她才不至于摔倒,可身后的男人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双手唇舌和胯下欲根一起攻击着她全身的敏感处,配合得天衣无缝,将她困顿在他给予的欲海情潮之中。
    门铃骤响,越凌伊吓得一个哆嗦,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小穴猛地一缩,夹得蓝铮不得不暂时放缓攻势,手掌却收拢捏紧乳肉,咬牙低声喘道:“阿凌,你夹得我爽死了!”
    门铃还在响,越凌伊抖着手拨开猫眼挡片向外一瞧,门外是个提着外卖的中年女子,头上戴着头盔,正掏出手机打电话,紧接着蓝铮的手机铃声在餐厅响起,一遍一遍提醒他们外面有人在等着他们开门拿东西。
    隔着一道门,知道对方看不到自己,可这样近的距离,越凌伊还是有一种被人看到的错觉,高度紧张让她不由绷紧身子,听到背后的男人一声闷哼,耳畔的呼吸声更加浊重,蓝铮提高了声音对外说道:“是外卖吗?我现在不方便出来,你挂门上吧。”
    “哦,好的。”外卖员依言把打包的食物挂门把手上,好奇地贴在猫眼上往里面看了一眼,越凌伊吓得赶紧把挡片放下,随即被身后一记重重顶弄撞得整个人几乎都贴在门上,她才刚缓了口气,又被一连串的刺激送上顶峰,一直在穴口肆虐的手终于放过了她,却捏住她的下巴向后,炽热的唇覆了上来,深入又柔情地吻着,攫取最后那一声带上哭音的呼叫,欲根紧紧埋在她身体深处与她一起攀越最高的浪潮。
    蓝铮心想,她对他有没有上瘾他不知道,但他,已经对她上瘾了,戒不掉,离不了。
    越凌伊像濒死的鱼,仰躺在沙发上只剩下呼吸的力气,不知道蓝铮什么时候开门拿了外卖,在餐桌上放好后再过来抱她,她浑身软绵不想走路,被蓝铮抱着走到餐桌旁坐下,有坚硬的东西在花唇上磨蹭,她回过神刚想说话,肉刃就劈开花径一入到底,想说的话变成一声软媚低哼,她低头看到地上的塑料小袋,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戴好的套,他重整旗鼓地也太快了吧,她仅存的力气被方才的交欢榨取殆尽,实在没体力再承受一次,委屈地哭了:“好累……”
    “这会不做,我喂你吃饭。”蓝铮忍住想要抽插的冲动,手也规规矩矩没往她身上摸,用筷子夹起一个蒸饺往越凌伊嘴里送。
    越凌伊饿极了,一口吞下蒸饺,顾不上吃相如何,狼吞虎咽地吃完大半盒蒸饺,一下子噎住了,蓝铮适时地把牛奶吸管递到她嘴边,“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等她喝下牛奶顺了气,挺了挺腰,抵住花径深处戳了戳,不怀好意地笑:“吃这么急,是不是想中场休息早点结束?”
    “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越凌伊咬着蒸饺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瞪了蓝铮一眼,小穴报复似的狠狠一夹。
    “呃……”蓝铮脸色骤变,旋即抱紧她双腿往怀里一收,低头含住刚刚软下去的乳果舔弄,闷闷的声音溢出嘴角:“看来你是吃饱了,那我们继续吧。”
    越凌伊吓得不轻:“没吃饱没吃饱,你别乱来!”
    “没吃饱?那我得再加把劲,不然你跑出去偷吃怎么办?”蓝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唇舌与手并用,占据她穴口两团浑圆饱满的r峰舔吻揉捏起来。
    越凌伊舒服地轻声哼哼,这会吃饱喝足,大脑也清明了许多,蓝铮吃起醋来b黑化的佛跳墙也不遑多让。这才多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她怎么就招惹了这几个大神呢?
    她真的要死了,欲仙欲死也是死。
    蓝铮一向说到做到,真的抱着她辗转各处,餐桌厨房,还有拉上窗帘的阳台,除了佛跳墙的房间和无情住过的书房没去,房子里处处都留下了欢好的痕迹,她精疲力尽,最后蓝铮抱着她回浴室清洗,她直接瘫在蓝铮怀里睡着了。
    今天佛跳墙回家早,进屋就听到有人在哼小曲,换了鞋看到蓝铮在公卫,挽着袖子坐在盆边,和泡沫里的沙发垫做斗争,嗤笑道:“洗衣机坏了?”
    “阿凌让我手洗。”蓝铮看起来心情极好,捞起沙发垫拧g准备过水,得意洋洋地冲佛跳墙一挑眉:“我弄脏的。”
    “切,你尿脏的?”佛跳墙心下明了,他不在家,不是正方便了蓝铮吃独食,必定是他压着小伊在沙发上做了,才被小伊勒令去洗沙发垫。
    蓝铮也没跟佛跳墙争辩,“虽不中亦不远矣。”
    佛跳墙懒得理他,径直往主卧走,蓝铮出来拦住他,唇角勾起一丝得意挑衅的笑:“阿凌累了,在睡觉呢,你别吵她。”
    这话怎么就那么耳熟呢,“我真想把你弄到空桑去。”佛跳墙沉下脸,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
    蓝铮:“嗯?”
    “在我们食魂的世界,你这种花公j是要被拿去做菜的。”
    “那就可惜了,这里不是空桑。”蓝铮摊手耸肩。
    忽然间,他们听到一缕极轻的声音从主卧里传出来,是越凌伊在打电话,两人顿时屏住呼吸。
    “月……无情,我明天……来看你……可以吗?”语气很忐忑,带着小心翼翼的不安。
    “好,我知道了。”
    长久的静默后,他们听到了极力压抑的哭泣声,很低很闷,被锁在被子里,仍旧落入了他们耳中。Zρο①㈧.cοM(zpo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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