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洞外的天色,天快要黑了,不知不觉已经做了两个多时辰,小姑娘已经累的睡着了,骆吟风起身穿好衣服又给怀里的人穿好衣服后便用斗篷裹将怀里的人过得严严实实的一路狂奔下山去,山下还有个虚弱的病美人无人照料呢。
    “嗯,哥哥,不要,唔,夫君”
    听着怀里的人传来的呓语心中柔软不已,二人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怀里的人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嗯,我们,下山了?”安若曦看着这陌生的房间问道,得到回答想起了自己娘亲马上要回家去,可是刚一下地腰腿酸软不已加上私处带来的疼痛,忍不住一个踉跄便被身边的人搂进怀里。
    “嘶,夫,哥哥,我要回家,我娘一个人在家里”安若曦差点惯性的叫出夫君二字,反应过来便及时的打住了改为哥哥。
    骆吟风看着小姑娘焦急的样子也不忍再逗她便将人抱到厨房坐着,自己生了火,往锅里加了点水。“你先坐着看会儿火,别急,我去把你娘接过来”安抚的说罢便轻吻了女孩儿额头。待女孩儿乖巧的点完头后便快步往门外走去。
    骆吟风早就想将这两人从那阴冷的屋子带到自己那住了,那母女二人也不知到底怎么熬过来的,想到这里骆吟风步子迈的更快了,没一会儿便走到了。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随随便便就进去了,进屋之后里面也是黑漆漆的,马上便传来虚弱的声音。
    “曦儿,你去哪儿了,怎的这么晚回来,咳咳~”
    骆吟风走到床边,床上的人一看不是自己女儿顿时吓得从床上微微坐了些起来,骆吟风立马过去扶住,道明来意。
    “我是住在山脚下那户的骆吟风,今日在山上碰到你女儿,她受了点伤,现在在我那,她很担心你,我现在带你过去”
    “曦儿受伤了,伤到哪儿了,她没事吧”
    柳媚儿一听女儿受伤便焦急的问道。
    骆吟风二话不说连人带被子裹住打横抱起往家中方向走去。
    “脚扭了一下,没有大碍,我现在带你过去。”
    安若曦见一盏茶功夫,骆吟风就将自己娘亲带回来了,刚想站起来,扭伤的脚还是有些疼,加上下午刚承受那般激烈的情事脚差点又软了下去,不过还是忍着走了出去。
    “娘”安若曦出来时,骆吟风已经抱着人走了过来,见安若曦走路的样子忍不住蹙了蹙眉。
    “曦儿”柳媚儿被裹在被子里根本看不到人,听到女儿声音立马回应。骆吟风把人抱回屋子便将人放到炕上,柳媚儿裹的那床被子已经是冰凉的,骆吟风将那被子扯开随手丢到一角将人塞进了炕上的被子里。
    柳媚儿来不及说话便感受到这柔软又热乎的温度,自己有多久没有体验过了。
    “你们聊吧,我先去忙”骆吟风将蜡烛点亮,给二人留下足够空间变去厨房做饭了。
    柳媚儿这时才看着坐在床边的女儿,批了件深灰色的斗篷,整张脸看着苍白不已。
    “曦儿,方才骆公子说你在山上受伤了,快给娘看看”
    “娘,我没事,就是不小心崴了一下,吟风哥哥已经帮女儿处理过了”安若曦想到山洞里发生的事红着脸羞涩的说道,话里尽是小女儿家的娇羞与甜蜜。
    柳媚儿听到她喊那人‘吟风哥哥’,想必那人定是已经摸过女儿的脚,虽然是疗伤,可到底是被外男碰了身子,再瞧着自家女儿眼含春波的模样,心里咯噔了一下。
    “那人除了给你疗伤,可有,可有对你做别的?”柳媚儿纠结再叁还是道出了心中疑惑,接着听到自家女儿眼神闪躲的喊了一声娘便强撑着坐起来拉开了安若曦的衣领,入眼的便是那斑驳的痕迹,拉开了一点衣服隐约还能闻见那欢好过后的味道不禁怒了。
    “你,你们做了什么,可是他强迫了你?”
    安若曦从小到大从未见自己娘亲生过气,第一次见娘亲用这种口气对自己说出这苛责的话,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而且怕自家娘亲误会了骆吟风。
    “没有,是女儿自愿的,娘,您别怪吟风哥哥,孩儿今天在山上崴了脚,根本没办法走路,差点,还以为自己要冻死在山上,是吟风哥哥救了我,将我带到山洞,然后给我取暖。”安若曦噙着泪将今日发生的事说了出来,不过一切都改成了自己是自愿的。
    “你怎的这么糊涂,就这般不清不楚的将身子给了出去,他,他可说过要对你负责娶你的话?”
    柳媚儿刚开始是气的,可是听到女儿差点冻死在山上,便瞬间冷静了下来,听到后面发生的事,自己女儿被破了身子,加上自己孤儿寡母的,也没有人会为自己母女撑腰,联想到自己与女儿的名声,不知那骆吟风晓不晓得且他又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安若曦听到柳媚儿问的问题思索了下呆呆的摇了摇头,吟风哥哥好像是没说过要娶自己,抬眸看到娘亲苍白又焦急的神色便弱弱的说出骆吟风在对自己说的一句话。
    “虽然吟风哥哥没说要娶我,但是他说曦儿与他行了夫妻之礼,自然就是他媳妇儿,他便是我夫君了,还说,还说要曦儿给他生孩子”
    柳媚儿虽然只经历过安之源一个男人,但自小见过的男子,观摩到男子行床事讲的一些‘海誓山盟’般的情话,便对女儿说出的这番话不置可否,但瞧着自家女儿这副含羞欲滴模样便知她兴许已经陷进去了,思索着之前听来的这骆吟风的传闻。一孤寡的猎户,二十有余尚未成亲,样貌姣好却性格孤僻,瞧着这屋内的摆设,家境尚可,单看这些却也与自家女儿也着实般配,就是不知那人究竟是玩玩而已还是真会负责。
    安若曦见娘亲眉头紧锁,接着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开口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好在这时骆吟风已经走了进来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宁静。
    骆吟风端着叁碗肉牛面放在了屋内的小矮桌上。习武之人的听力极好,母女俩说话声音虽然不大却也没有刻意压低,骆吟风在厨房早将二人的对话听了进去,瞧了瞧那一心向着自己的傻姑娘,再与那爱女心切的柳媚儿四目相对。
    “先吃饭吧”
    扶着二人来到桌边,想了想还是自己先开口说出自己的打算。
    “今日,我在山上要了曦儿的身子,一切都是情不自禁,我会娶她的,今后也一定会好好疼她,你放心。”
    骆吟风的说的不多,但那低沉的嗓音说出来话莫名的有信服力,让人安心。大的那个听到这句话心里一块石头终于放下点了点头,小的那个听到这句话心里滋生阵阵甜意。
    叁人安安静静的吃了碗面,虽然简单,但不知为何都觉得满足,大约是让人烦心的事情终于解决了吧。想到村里人传出的那些说自己与曦儿克亲的话,柳媚儿望着骆吟风这个未来女婿欲言又止。
    “怎么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说”
    “就是外人都在传我与曦儿克”柳媚儿犹豫了半晌,还是说了出来,如果这人介意此事,此刻又不知,待从他人口中传出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可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无稽之谈,生死一切有定数,关你们什么事”骆吟风听了开头便知道后面的话,看着纠结的柳媚儿和担忧的安若曦立马打断。
    “可是”可是自己刚做了安之源的姨娘,公爹就去了,曦儿刚出生没多久婆婆也去了,再到后面,柳媚儿自己心里都认定自己是不是个不详之人,还连累了女儿。
    骆吟风看到这两人的表情便知道这是被流言蜚语打击的多深了,深到自己都信了。这个年代七十来岁都算高寿了,安将军一把年纪了既然还在战场,生死都是命悬一线的事,安老太太五十来岁遭受了夫死的打击,能活到六十多也是可以,安之源死是个意外,至于那后面那安家那蛇蝎夫人给曦儿许的病秧子未婚夫本就活不了多久,基本一个等死的人,骆武生在安夫人眼里恐怕就是个必死的之人,谁让她想方设法要坐实这母女俩克亲的名声呢。
    “没有什么可是的,就算传言是真的,我也不怕,我自小父母双亡,别人也叫我天煞孤星,我命硬,不怕。嗤,这么一来,好像我们还挺般配”
    骆吟风最后还不忘打趣一句,带着调侃又暧昧的眼神从两人身上来回扫过。
    安若曦听骆吟风这般说,心跳的越发厉害,眼里的欣喜与爱意呼之欲出。柳媚儿毕竟年长许多,听到这里算是彻底安心了下来,再看到这准女婿跟女儿对视的眼神,情意浓浓,可是骆吟风再突然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柳媚儿突然呼吸一滞,待明白自己想什么不禁唾弃自己脑子在想什么,刚刚怎会认为骆吟风对自己呵护,对自己有意,应该是刚跟曦儿对视完神色忘了改变,对,一定是对曦儿的呵护与爱意,这年轻又俊朗的男人怎会意属自己,定是看岔了,可安慰好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兹出丝丝苦意。意识到自己刚刚是,觊觎了女儿的男人,柳媚儿心中越发羞愧,想拿着碗出去收拾便被骆吟风抢先一步,那被人触碰到的手指隐隐发烫,刚刚打消的念头又要闪现出来连忙咬唇摇摇头。
    “放着吧,我来,你身子还不太好便好好休息会儿,你们俩先坐会儿,一会儿我装点水来你们洗澡。”
    骆吟风制止了柳媚儿,拿着碗便去厨房了,留下陷入甜蜜爱恋的安若曦与怅然若失的柳媚儿。
    骆吟风收拾完便提了两桶水进来倒入浴桶顺便介绍了下自己,说了下自己生平的过往,隐去了自己暗卫的身份,只说自己原先是京城大户人家的护卫,受了伤前两年便回到骆家村。兑好水后告知她们洗完后早些休息屋子他明日会收拾,便出去了。
    二人听到骆吟风的介绍都没什么问题,安若曦想着吟风哥哥大自己六岁,自己爹爹可是大娘亲二十多岁呢,不过吟风哥哥之前受过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后遗症,下次定要问清楚。柳媚儿听这未来女婿才比自己小九岁,以后还得叫跟曦儿一样叫自己娘亲便一阵怪异,不过也不打算多想。
    “曦儿,看来吟风是个好的,我家曦儿终于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了。今日你在山上冻了许久,赶紧泡个澡。”柳媚儿打趣了一句还是担心起了自己孩子的身体,那么娇弱的身子,衣服又没那么保暖,今天得冻成什么样子。
    “好的,娘亲,您也一起,这浴桶比咱们家的大,况且水也够,您也泡泡”安若曦点了点头,刚解了腰带,脱去外衣想起前面娘亲拉自己领口那显出的痕迹,想起身上那密了数倍的,却怎么也脱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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