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的确有后手……但不是什么惊天动人的方案，而是最简单的那个……让人来救自己。二十多名行动队员正在火速赶往这里，这只是一张最简单最直接的底牌，也是最后一张牌。
不过亚历山大现在必须再翻开另一张底牌，避免娜塔莎等下一枪崩了他。
他脸上冷笑：“哦？看来胸针对你没用，不过……”
视线扫过躺下的三个理事，他不紧不慢地到：“杀掉他们并不难。”
娜塔莎灿然一笑，并不怀疑这点。这三个理事的状态，应该是被胸针发出的强烈电流，弄得暂时昏迷。以九头蛇的尿性，这个胸针肯定不会这么小儿科。除了制服功能外，怎么也得有个秒杀功能。要不然刚刚娜塔莎也不会那么小心的对待了。
只是，他算错了一件事……那就是……
“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哦。”娜塔莎：“我已经辞职了！”
说完娜塔莎还对冒牌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冒牌货一愣，他不知道啊！
看到冒牌货的表情，娜塔莎也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哈哈，太有意思了，你居然不知道这件事？”
冒牌货的脸色一紧，这是他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们以为……到底是谁发现了洞察计划？”娜塔莎没想到，自己叛变的消息，居然到现在也无人知晓……亚历山大之前也没说……额，好像也不怪他，之前凯他们说这件事的时候，一直都没说，那个斯库鲁人假扮的就是她。
“是你？！！”冒牌货大惊失色！
其实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如何暴露的。一开始他们以为是尼克·弗瑞，加上尼克·弗瑞一心想要关闭洞察计划，于是他们以为是尼克·弗瑞发现了他们，于是就先下手为强！
可没想到……
尼克·弗瑞……死的真冤！
嗯，这帮货到现在都没发现，尼克·弗瑞没死……不得不说，事情到这里基本就是一笔烂账！
九头蛇在察觉到海里基地被破坏之后，立刻察觉到了洞察计划被发现，于是他们提前了计划，可没想到，一切都是因为娜塔莎……他们是真的没想到。
“对！没错，正因为我发现了这东西，就给尼克·弗瑞发了一封辞职信。所以现在，你拿这几个人威胁我？你杀吧，和我有什么关系？”
五位理事对神盾局很重要，在世界政坛，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可那又怎么样？娜塔莎就是个无业游民。她对这几位又没什么责任，难道司法机关能因这个告她？告她这个无业游民在拯救世界的时候，没能保护好这几位？
别逗了！
“而且，人也你杀的，与我无关。”
现在的情况，她最多不杀亚历山大，但给他腿上开几个弹孔毫无压力。三位理事要是活下来，要是见到亚历山大完好无损，恐怕才会恨她。如果他们死了，那早不用担心三人有怨言。她最少还救了一个霍莉理事，也算给世界安全理事会留下一根独苗不是。脑中飞快转动间，娜塔莎来到办公桌前，将枪放在手边，再打开了虚拟光屏操作起来。
亚历山大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光屏上。看到她的操作，他面色古怪：“上传神盾局的内部档案，你确定要这样干？”
娜塔莎只用视线余光留意着他，语气平静地到：“不行么？”
亚历山大·皮尔斯：“你这样，神盾局做的那些违法勾当也会举世皆知，它会彻底毁灭。”
娜塔莎奇怪的看着他：“我都辞职了啊。”
她当然不会那么干，毕竟追杀尼克·弗瑞还需要神盾局……只不过，既然授权已经通过，资料库被开放，娜塔莎自然不会放过，直接将资料全部拷贝出去！
这也算是抓住了神盾局的死穴！
一旦尼克·弗瑞的事情解决，那么神盾局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而这些就是对付神盾局的武器！
但这些事，不需要告诉这个冒牌货。
娜塔莎嘴角流露出一抹冷笑：“神盾局留下来，也不过是你们这些九头蛇的工具而已。现在，就让九头蛇跟它陪葬吧。”
冒牌货的面色难看。事实上，他倒不在乎什么资料。洞察计划如果成功，神盾局的九头蛇曝光与否都不重要。而计划失败，他即便脱身也是一辈子也只能躲躲藏藏，神盾局垮不垮的对他影响也不大。如果他死了或者被抓了，那更不需要担心了。一了百了。
他心中不安的是娜塔莎的态度。娜塔莎是擅长察言观色的特工，冒牌货一样是个久经风浪的老狐狸。
她的神情中，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淡定——就像娜塔莎也感觉到他还有底牌一样。可他是九头蛇的头目之一！而九头蛇控制着神盾局以及海外大量势力！
娜塔莎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外勤特工而已。她又哪儿来的信心跟他比底牌？
史蒂夫？
暗影局的确是个麻烦，可不是冒牌货小瞧了暗影局，因为他们现在只是一个麻烦而已。算不上致命。
冒牌货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给了娜塔莎这样的信心。
“尼克·弗瑞没死？！！”很快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面色难看起来。
娜塔莎诧异的看了这货一眼：“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会觉得尼克·弗瑞死了？”
娜塔莎倒是不奇怪尼克·弗瑞和这些家伙不是一伙的。
因为不重要了。
在斯库鲁人出现的那一刻起，尼克·弗瑞就是人类最大的背叛者。他是不是九头蛇重要么？
只是娜塔莎没想到，他们为什么要沙雕尼克·弗瑞。
嗯，娜塔莎不知道尼克·弗瑞曾经打算关掉洞察计划。就算知道，也不会相信。
“真的是尼克·弗瑞！！！”没谁比九头蛇更清楚，尼克·弗瑞有多难缠。虽然现实是九头蛇一直都把尼克·弗瑞耍的团团转。可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是一个让真正的亚历山大·皮尔斯都后悔把局长位置交出去的怪物。
片刻后，冒牌货的脸色更难看了。前来救他的行动队没有出现，给他们发去的命令也没有回应。
第一张小牌，他输了。
然后第二张牌……那些理事的小命……嗯，眼看就没效了。
他心中很着急，因为要是再这样下去，洞察计划能不能成功他不知道，他是绝对要完蛋了！
好在，他的底牌并不止一张。他注意到娜塔莎居然开始想解开绝密级文档，忍不住开口：“你打不开它的，它需要两个a级授权。”
那些绝密资料，是神盾局内部资料，权限极高，并且神盾局什么时候对安理会言听计从了？
多少事安理会都不知道。
这些资料算是神盾局内部资料！
而这所谓的a级授权，只有两人拥有：神盾局局长，安全理事会美国理事。
嗯，在几天前，这两人就是尼克·弗瑞和亚历山大·皮尔斯。
现在尼克弗瑞一死，这个权限有没有没啥区别，至少之前九头蛇的人就是这么认为的，仅剩只有亚历山大·皮尔斯一人。冒牌货倒是有亚历山大的授权码，可问题是局长的那个……没有啊！除非理事会再认命一个新局长，否则这些文档只能锁死在资料库。
娜塔莎只是随意瞥了他一眼：“你到了没。”
冒牌货下意识左右四顾，刚才娜塔莎的话明显不是对他说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团黑雾从房间角落出现，然后一个人从烟雾中走了出来。
“汉尼拔？！！！”
汉尼拔依然老样子，帅的一批，只不过今天有点不一样，他手里提溜着一颗人头……尼克·弗瑞的！
娜塔莎和冒牌货都愣住了！
我草！
然后娜塔莎和冒牌货都是满脸惊悚地看向汉尼拔：这家伙，把尼克·弗瑞的脑袋砍下来了？？？
娜塔莎踌躇的看着那颗人头：“这玩意还能用？”
这可是神盾局的最高机密解锁，又不是电影。一个隐形眼镜就能糊弄过去的事，完全不可能发生。生物识别系统会自动确定这眼睛属于人的活体，属于dna+虹膜的双重检测。
哪能把尼克·弗瑞的尸体找过来，随意弄一下，就能糊弄过去的？
“你试试。”汉尼拔将人头递给娜塔莎。
结果娜塔莎刚刚拿到人头……
“哈~~~！”
那颗人头好像刚刚窒息了一样，大口吸气起来，双眼也睁开了……嗯，单眼。
娜塔莎差一点把手里的人头给丢出去！
这特么是个啥！
好在那颗人头不会说话，只是本能的剧烈喘息。
“哦，快一点哦，我的法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这玩意很快就会失去活性。”
复活死者，凯的确没有这个能力。但架不住凯有亡者支书啊！亡者之书是埃及死神的神器，要是死神本人来，复活个把人，到也不是办不到。但需要尸体保存完好，人的灵魂也还存在。
木乃伊的存在不是没根据的。
凯复活不了人，他没那个本事，有亡者之书也没用。他没有死神神格。但没关系，这玩意本身也不是啥正经人类，克隆体而已，将其身体活化一段时间，凯利用亡者之书还是办的到的！
娜塔莎立刻将刚刚的惊悚丢在一边，拿起尼克·弗瑞的克隆体怼在了光屏上！
“检测到a级权限，尼古拉斯·j·弗瑞。”接着尼克·弗瑞的人头，开始剧烈腐烂！最后变成血肉不断落地，只留下了一颗骷髅。
娜塔莎咽了咽口水，麻蛋，太刺激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不管是亚历山大本人还是冒牌货都在他们手里，咋摆弄都行了。
“检测到a级权限，亚历山大-g-皮尔斯。a级权限确认，加密解锁，保密协议取消。”
然后神盾局那些绝密资料对娜塔莎打开了大门！
娜塔莎这个时候又说道：“你那边怎么样了？我要开始了！”
亚历山大不知道她在和谁联系，知道也没用。他现在已经一败涂地了。
而娜塔莎耳边已经响起了托尼的声音：“法克！等一会！贾维斯！接受资料！顺便记得抹除你的痕迹！不要被人发现！”
接着娜塔莎看到资料开始传输。
“需要多长时间？”
“几分钟！”因为娜塔莎以及授权贾维斯可以接入神盾局网络，以贾维斯的运算速度，传输那些文件不需要多长时间。
也是就在这个时候，托尼一边喘息一边喊道：“等等！贾维斯好像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法克！尼克·弗瑞那个贱人，居然在资料库的系统中留了后门！”
没错，永远不要相信尼克·弗瑞！
因为他永远不会信任其他人！
这货的确在系统中留下了后门！这货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早在数据库里埋了雷。他的权限其实有两个，一只眼睛一个。
是的，很多人都认为尼克·弗瑞是独眼龙。
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他的另外一只眼睛的确受伤了，而且视力也严重受损，于是他带上了眼罩，可问题是那只眼睛并没有被摘除或者损坏！看不清东西罢了。
只是这货几十年如一日的带着眼罩，让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认为，他的确是个独眼龙！
这样就没人注意到他隐藏的秘密！
正是因为如此，他将眼罩下的废眼设置成为了最高权限，而正常的那只眼睛则是设置成为大家以为的第一权限！
牛皮吧。
这人就是这么阴！
哪怕出现了问题，有人取消了他的权限，他也可以用废眼来开启授权。最阴的是，他还将自己的废眼设置成了最高权限，也就是说，他要解锁绝密资料，压根不需要第二个授权！
更阴险的是，即便有人能克隆他的基因，用完好的那只眼睛来开启总部数据库，也会第一时间被尼克·弗瑞发现！
如果不是贾维斯直接进入系统内部，压根不会有人发现这个后门！
这就意味着，一旦神盾局展开对尼克·弗瑞的追捕，那么神盾局将会对尼克·弗瑞直接透明……
凯的声音这个时候也插入进来。
“娜塔莎，打开所谓限制，让贾维斯进入整个系统，看看还有没有这样的后门，如果有，将这些后门全部清除，最好留下几个陷进，一旦尼克·弗瑞进入系统，我们就可以追踪到他！”
“哈！好主意！”托尼在挨揍的间隙都为凯的绝妙注意打call。
“好的，韦恩先生！”
娜塔莎也利用尼克·弗瑞的权限，给了贾维斯最高权限！
“既然做了，那干脆一点，咱们也在系统中留下后门！”这个时候一直掉线的史蒂夫突然插了一嘴。
托尼不出声了。继续专心和冬兵互殴！
“贾维斯！”凯只能站出来。
“明白，先生。”
不过亚历山大现在必须再翻开另一张底牌，避免娜塔莎等下一枪崩了他。
他脸上冷笑：“哦？看来胸针对你没用，不过……”
视线扫过躺下的三个理事，他不紧不慢地到：“杀掉他们并不难。”
娜塔莎灿然一笑，并不怀疑这点。这三个理事的状态，应该是被胸针发出的强烈电流，弄得暂时昏迷。以九头蛇的尿性，这个胸针肯定不会这么小儿科。除了制服功能外，怎么也得有个秒杀功能。要不然刚刚娜塔莎也不会那么小心的对待了。
只是，他算错了一件事……那就是……
“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哦。”娜塔莎：“我已经辞职了！”
说完娜塔莎还对冒牌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冒牌货一愣，他不知道啊！
看到冒牌货的表情，娜塔莎也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哈哈，太有意思了，你居然不知道这件事？”
冒牌货的脸色一紧，这是他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们以为……到底是谁发现了洞察计划？”娜塔莎没想到，自己叛变的消息，居然到现在也无人知晓……亚历山大之前也没说……额，好像也不怪他，之前凯他们说这件事的时候，一直都没说，那个斯库鲁人假扮的就是她。
“是你？！！”冒牌货大惊失色！
其实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如何暴露的。一开始他们以为是尼克·弗瑞，加上尼克·弗瑞一心想要关闭洞察计划，于是他们以为是尼克·弗瑞发现了他们，于是就先下手为强！
可没想到……
尼克·弗瑞……死的真冤！
嗯，这帮货到现在都没发现，尼克·弗瑞没死……不得不说，事情到这里基本就是一笔烂账！
九头蛇在察觉到海里基地被破坏之后，立刻察觉到了洞察计划被发现，于是他们提前了计划，可没想到，一切都是因为娜塔莎……他们是真的没想到。
“对！没错，正因为我发现了这东西，就给尼克·弗瑞发了一封辞职信。所以现在，你拿这几个人威胁我？你杀吧，和我有什么关系？”
五位理事对神盾局很重要，在世界政坛，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可那又怎么样？娜塔莎就是个无业游民。她对这几位又没什么责任，难道司法机关能因这个告她？告她这个无业游民在拯救世界的时候，没能保护好这几位？
别逗了！
“而且，人也你杀的，与我无关。”
现在的情况，她最多不杀亚历山大，但给他腿上开几个弹孔毫无压力。三位理事要是活下来，要是见到亚历山大完好无损，恐怕才会恨她。如果他们死了，那早不用担心三人有怨言。她最少还救了一个霍莉理事，也算给世界安全理事会留下一根独苗不是。脑中飞快转动间，娜塔莎来到办公桌前，将枪放在手边，再打开了虚拟光屏操作起来。
亚历山大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光屏上。看到她的操作，他面色古怪：“上传神盾局的内部档案，你确定要这样干？”
娜塔莎只用视线余光留意着他，语气平静地到：“不行么？”
亚历山大·皮尔斯：“你这样，神盾局做的那些违法勾当也会举世皆知，它会彻底毁灭。”
娜塔莎奇怪的看着他：“我都辞职了啊。”
她当然不会那么干，毕竟追杀尼克·弗瑞还需要神盾局……只不过，既然授权已经通过，资料库被开放，娜塔莎自然不会放过，直接将资料全部拷贝出去！
这也算是抓住了神盾局的死穴！
一旦尼克·弗瑞的事情解决，那么神盾局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而这些就是对付神盾局的武器！
但这些事，不需要告诉这个冒牌货。
娜塔莎嘴角流露出一抹冷笑：“神盾局留下来，也不过是你们这些九头蛇的工具而已。现在，就让九头蛇跟它陪葬吧。”
冒牌货的面色难看。事实上，他倒不在乎什么资料。洞察计划如果成功，神盾局的九头蛇曝光与否都不重要。而计划失败，他即便脱身也是一辈子也只能躲躲藏藏，神盾局垮不垮的对他影响也不大。如果他死了或者被抓了，那更不需要担心了。一了百了。
他心中不安的是娜塔莎的态度。娜塔莎是擅长察言观色的特工，冒牌货一样是个久经风浪的老狐狸。
她的神情中，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淡定——就像娜塔莎也感觉到他还有底牌一样。可他是九头蛇的头目之一！而九头蛇控制着神盾局以及海外大量势力！
娜塔莎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外勤特工而已。她又哪儿来的信心跟他比底牌？
史蒂夫？
暗影局的确是个麻烦，可不是冒牌货小瞧了暗影局，因为他们现在只是一个麻烦而已。算不上致命。
冒牌货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给了娜塔莎这样的信心。
“尼克·弗瑞没死？！！”很快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面色难看起来。
娜塔莎诧异的看了这货一眼：“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会觉得尼克·弗瑞死了？”
娜塔莎倒是不奇怪尼克·弗瑞和这些家伙不是一伙的。
因为不重要了。
在斯库鲁人出现的那一刻起，尼克·弗瑞就是人类最大的背叛者。他是不是九头蛇重要么？
只是娜塔莎没想到，他们为什么要沙雕尼克·弗瑞。
嗯，娜塔莎不知道尼克·弗瑞曾经打算关掉洞察计划。就算知道，也不会相信。
“真的是尼克·弗瑞！！！”没谁比九头蛇更清楚，尼克·弗瑞有多难缠。虽然现实是九头蛇一直都把尼克·弗瑞耍的团团转。可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是一个让真正的亚历山大·皮尔斯都后悔把局长位置交出去的怪物。
片刻后，冒牌货的脸色更难看了。前来救他的行动队没有出现，给他们发去的命令也没有回应。
第一张小牌，他输了。
然后第二张牌……那些理事的小命……嗯，眼看就没效了。
他心中很着急，因为要是再这样下去，洞察计划能不能成功他不知道，他是绝对要完蛋了！
好在，他的底牌并不止一张。他注意到娜塔莎居然开始想解开绝密级文档，忍不住开口：“你打不开它的，它需要两个a级授权。”
那些绝密资料，是神盾局内部资料，权限极高，并且神盾局什么时候对安理会言听计从了？
多少事安理会都不知道。
这些资料算是神盾局内部资料！
而这所谓的a级授权，只有两人拥有：神盾局局长，安全理事会美国理事。
嗯，在几天前，这两人就是尼克·弗瑞和亚历山大·皮尔斯。
现在尼克弗瑞一死，这个权限有没有没啥区别，至少之前九头蛇的人就是这么认为的，仅剩只有亚历山大·皮尔斯一人。冒牌货倒是有亚历山大的授权码，可问题是局长的那个……没有啊！除非理事会再认命一个新局长，否则这些文档只能锁死在资料库。
娜塔莎只是随意瞥了他一眼：“你到了没。”
冒牌货下意识左右四顾，刚才娜塔莎的话明显不是对他说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团黑雾从房间角落出现，然后一个人从烟雾中走了出来。
“汉尼拔？！！！”
汉尼拔依然老样子，帅的一批，只不过今天有点不一样，他手里提溜着一颗人头……尼克·弗瑞的！
娜塔莎和冒牌货都愣住了！
我草！
然后娜塔莎和冒牌货都是满脸惊悚地看向汉尼拔：这家伙，把尼克·弗瑞的脑袋砍下来了？？？
娜塔莎踌躇的看着那颗人头：“这玩意还能用？”
这可是神盾局的最高机密解锁，又不是电影。一个隐形眼镜就能糊弄过去的事，完全不可能发生。生物识别系统会自动确定这眼睛属于人的活体，属于dna+虹膜的双重检测。
哪能把尼克·弗瑞的尸体找过来，随意弄一下，就能糊弄过去的？
“你试试。”汉尼拔将人头递给娜塔莎。
结果娜塔莎刚刚拿到人头……
“哈~~~！”
那颗人头好像刚刚窒息了一样，大口吸气起来，双眼也睁开了……嗯，单眼。
娜塔莎差一点把手里的人头给丢出去！
这特么是个啥！
好在那颗人头不会说话，只是本能的剧烈喘息。
“哦，快一点哦，我的法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这玩意很快就会失去活性。”
复活死者，凯的确没有这个能力。但架不住凯有亡者支书啊！亡者之书是埃及死神的神器，要是死神本人来，复活个把人，到也不是办不到。但需要尸体保存完好，人的灵魂也还存在。
木乃伊的存在不是没根据的。
凯复活不了人，他没那个本事，有亡者之书也没用。他没有死神神格。但没关系，这玩意本身也不是啥正经人类，克隆体而已，将其身体活化一段时间，凯利用亡者之书还是办的到的！
娜塔莎立刻将刚刚的惊悚丢在一边，拿起尼克·弗瑞的克隆体怼在了光屏上！
“检测到a级权限，尼古拉斯·j·弗瑞。”接着尼克·弗瑞的人头，开始剧烈腐烂！最后变成血肉不断落地，只留下了一颗骷髅。
娜塔莎咽了咽口水，麻蛋，太刺激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不管是亚历山大本人还是冒牌货都在他们手里，咋摆弄都行了。
“检测到a级权限，亚历山大-g-皮尔斯。a级权限确认，加密解锁，保密协议取消。”
然后神盾局那些绝密资料对娜塔莎打开了大门！
娜塔莎这个时候又说道：“你那边怎么样了？我要开始了！”
亚历山大不知道她在和谁联系，知道也没用。他现在已经一败涂地了。
而娜塔莎耳边已经响起了托尼的声音：“法克！等一会！贾维斯！接受资料！顺便记得抹除你的痕迹！不要被人发现！”
接着娜塔莎看到资料开始传输。
“需要多长时间？”
“几分钟！”因为娜塔莎以及授权贾维斯可以接入神盾局网络，以贾维斯的运算速度，传输那些文件不需要多长时间。
也是就在这个时候，托尼一边喘息一边喊道：“等等！贾维斯好像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法克！尼克·弗瑞那个贱人，居然在资料库的系统中留了后门！”
没错，永远不要相信尼克·弗瑞！
因为他永远不会信任其他人！
这货的确在系统中留下了后门！这货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早在数据库里埋了雷。他的权限其实有两个，一只眼睛一个。
是的，很多人都认为尼克·弗瑞是独眼龙。
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他的另外一只眼睛的确受伤了，而且视力也严重受损，于是他带上了眼罩，可问题是那只眼睛并没有被摘除或者损坏！看不清东西罢了。
只是这货几十年如一日的带着眼罩，让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认为，他的确是个独眼龙！
这样就没人注意到他隐藏的秘密！
正是因为如此，他将眼罩下的废眼设置成为了最高权限，而正常的那只眼睛则是设置成为大家以为的第一权限！
牛皮吧。
这人就是这么阴！
哪怕出现了问题，有人取消了他的权限，他也可以用废眼来开启授权。最阴的是，他还将自己的废眼设置成了最高权限，也就是说，他要解锁绝密资料，压根不需要第二个授权！
更阴险的是，即便有人能克隆他的基因，用完好的那只眼睛来开启总部数据库，也会第一时间被尼克·弗瑞发现！
如果不是贾维斯直接进入系统内部，压根不会有人发现这个后门！
这就意味着，一旦神盾局展开对尼克·弗瑞的追捕，那么神盾局将会对尼克·弗瑞直接透明……
凯的声音这个时候也插入进来。
“娜塔莎，打开所谓限制，让贾维斯进入整个系统，看看还有没有这样的后门，如果有，将这些后门全部清除，最好留下几个陷进，一旦尼克·弗瑞进入系统，我们就可以追踪到他！”
“哈！好主意！”托尼在挨揍的间隙都为凯的绝妙注意打call。
“好的，韦恩先生！”
娜塔莎也利用尼克·弗瑞的权限，给了贾维斯最高权限！
“既然做了，那干脆一点，咱们也在系统中留下后门！”这个时候一直掉线的史蒂夫突然插了一嘴。
托尼不出声了。继续专心和冬兵互殴！
“贾维斯！”凯只能站出来。
“明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