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引动气运
收起生死道棺后，王凡没有向众妖解释观音的处理方法。
他叫来主持符阵的程心询问了一下，确认观音这次没有再玩一手金蝉脱壳。
本来，王凡自己和哥布林随便谁都能打败观音，但是他说到底也只是个筑基修士。
境界的差距让他无法察觉到观音的一些小动作，因此才叫来一群妖王帮忙掌眼。
这么多妖王和程心的符阵都没有发现观音逃走，那么多半这次是真的捉住了。
遣散了还兴奋不已的众妖，王凡示意弟弟和关有容继续试验那些金属矿石的特性。
死掉的小妖，王凡虽然可以用夺舍丹救活，但他也不可能这么浪费。
将小妖们安葬并且换了一批机灵的过来顶替后，王凡又跑回去继续苦钻召唤术。
至于神国中的观音，王凡只是关注了一会，确认她无法再自杀就不管了。
来到神国中，观音立刻察觉到自己的处境。
如来的神国被称之为掌中佛国，又有另一个叫法，既是极乐世界。
与王凡的神国不同，如来的神国只有一个主世界。
相似的地方在于，都可以有许多的属神。
观音的肉身曾经进过一次神国，她也是因此而知道王凡拥有神国这个秘密。
但再次进入神国，等她从晕眩中回过神来，除了感觉到神国熟悉的气息外，她周围什么都没有。
这是只有空气和昏暗光线，一眼望不到边，就连地面和天空都没有的空白世界。
在这里，她感觉不到半点灵气的存在。
同时观音能感觉到极为浓郁的愿力，但这些愿力都与她无关，因此她半点都无法利用。
而她自己的信徒产生的愿力，她一点也感受不到了。
所谓愿力，其实就是信徒的香火，只不过西方教的叫法不同。
如果只是没有灵气，她还不太紧张，但接收不到半点信徒的愿力，她才真正有些慌了。
信徒的香火或者说愿力是她神力的来源，虽然恢复神力也需要灵气才行，但两者的重要性却有差别。
没有灵气，她只是无法恢复神力，但是除此之外，神职提供的其他好处她都能享受。
比如寿命，只要香火不断，寿命就半点不会流逝。
又比如不需要吃喝拉撒的身体。
而最重要的一点，就算死了，只要信徒的香火愿力不断，哪怕没有灵气，也只是重生速度变慢，却依然能够复活。
而半点愿力都感受不到，也就意味着，她如果死了，可能是真的死了。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也有可能她死后能在如来的掌中佛国重生，不过她不敢去赌。
她很快发现另一件绝望的事实，她在这片空间里，所有神通和法术都无法使用。
除此之外，她哪怕弄伤了自己，也会迅速痊愈。
这是直接改变了世界的规则，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神国的主人。
在神国中，整个世界的规则都是根据主人的想法而定。
观音不明白神国的种类有很多，因此在发现这里一片荒芜，并且封印神通法术后，百思不得其解。
“上次肉身所见，这片掌中佛国还生机盎然，若只是为了捉住我，就将整个掌中佛国化作这等不毛之地未免太过可惜。”
她无法使用法术神通，只能在这空白世界中漂浮着。
最初她还能靠坐禅来镇定心神，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仙家法力和佛家神力都开始慢慢消耗。
这显然又是这个地方的特殊规则，不用想就知道，是专门为她而创造的。
过去了不知多久，眼看法力消耗了一半，神力更是告罄。
她终于忍不住了。
“悟贤，我知道你能听见，我们来谈谈！”
什么都没有的空间中，甚至连回音都不会产生，声音迅速消失在远方。
外界，已经过去了四天。
忽然察觉到神国中的呼唤，王凡心里一动。
“过去了这么久了，二代蚁后应该快孵化了。”
王凡没有去管禁闭室里的观音，身影忽然消失在自己的洞府。
神国中，时间的流速还是与现实有些微的不同，作为这个世界的所有者，就连时间的流逝速度也受到王凡的控制。
当然，控制时间毕竟是十分bug的能力，哪怕王凡现在神性上限超过三千三，最多只能控制神国时间流速加快或者减慢33%而已。
原本蚁后需要很长时间来孵化，但在加速了时间流逝的世界中，差不过已经过去了十五天。
反正参悟技能进阶在神国里效率也不会变，王凡干脆一直等在蚁后卵边。
在隔壁小世界，观音的呼喊越来越底气不足。
最初她还想着稍微示弱，先想办法从这里脱身再说。
但连续喊了大半日，一点回应都没有，她心中自然不可能不慌。
等法力和神力都耗尽，她就需要和普通人一样吃喝拉撒才能维持生存了。
而这里什么都没有，这也就意味着，她的生命很可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活得越久便越怕死，观音原本是慈航道姑，和龟灵圣母也是同时代的人物，自然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她的喊声在四天后，也从最初的“我们来谈谈。”变成了“愿做牛做马，饶我一命。”
什么我佛如来，什么戒律清规，什么自尊，在生存面前都要让道。
外界，实际上过去了才三天，王凡无视了神国里的求饶：“再熬她一会。”
他看向自己这几天思考和尝试的成果，满意地点点头。
高级契约召唤术完美进阶。
虽然最初是打算加强投影的存在时间，但师匠技能太过给力，王凡已经试出了完美进阶路线，自然不想浪费。
正当王凡打算去找王上，给他找个老师时，王上就兴奋地跑进屋子。
他手中拿着一些金属结晶。
“哥哥，我发现了有用的材料。”
王凡闻言顿时也眼前一亮，确定可以？
王上连连点头。
开始给王凡介绍手中金属结晶的特性：
“那些妖王产生的瞬间强电流能够让这种金属产生强磁性，我测试过，只要不受到猛烈撞击或者高温高磁影响，磁性就不会减弱。”
“可以用来制作发电机？”
王上兴奋地点头。
之所以两人这么高兴，原因很多。
首先就是王上最先测试的雷电系神通法术。
虽然这些雷电总能量极高，但都有个共同的缺陷，那就是放电时间太短。
这种雷法杀伤力够强，却根本无法利用在生产中。
为此兄弟俩不得不放弃最初法力发电的想法，开始老老实实地从发电机开始制造。
而造发电机，原理很简单，只需要合适的金属材料。
这世界有金银铜铁等现成的金属，但最初想要直接用城镇中买来的金属时，那奇怪的性能给了兄弟两当头一棒。
名字和外观看起来和王凡母世界所知的金银铜铁差不多，但这些金属在实际的性能上，却有许多的不同之处。
根据王上设置的试验结果来说，所谓的金银铜铁只是外观相近，但与王凡他们世界的金属完全是不同的东西。
为了测试和寻找合适的原料，才会有后来小妖们一车车将矿石运进山中的现象。
有了强磁铁的材料，就能够制造最简陋的发电机了。
告诉了王凡这个好消息，王上一溜烟地又跑了出去。
王凡索性也跟了出去，同时顺手召唤出准备介绍给王上认识的老师——芙拉。
这当然只是个投影，王凡现在还不敢让小玉和冯蓉以外的其他人知道太多关于轮回空间的事，因此这种不会将记忆传给本体的投影就成了王上最好的老师。
在神国中，王凡已经告诉过芙拉王上的样子，以及要请她教导王上这件事。
当王凡带着芙拉来到后山的试验平台上时，芙拉的投影立刻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
芙拉不需要王凡操心，王凡拉着弟弟给芙拉行了个拜师的大礼，随后才给一头雾水的他解释道：
“她也是我的召唤物，是一名科学家，来自一个流浪的星际级文明。”
王上瞬间眼睛亮了。
刚才拜师礼他还有些不情不愿，立刻重新恭敬地来了一遍拜师流程，讨好地跟在芙拉身前身后忙碌。
嘴里更是抹了蜜一样，姐姐长，姐姐短地叫个不停，乐得芙拉投影合不拢嘴。
关有容有些无语，抱着试验资料交给王凡道：“你们两兄弟还真是两个极端。”
“这样挺好。”
有了芙拉投影的指导，王上这个半桶水终于不需要当技术进步的主力了，又有大群会法术的妖怪相助。
在第二天，芙拉投影换了三个之后，初号发电机终于问世。
这是青竹洞的一小步，却是这个世界科技发展的一大步。
当发电机出现时，王凡忽然福至心灵，抬头看去。
只见乌云忽然密布了天空，随后渐渐凝聚成了一只王凡有些熟悉的眼睛。
鸿钧之眼！
只不过上次是雷电，这次只有乌云。
王凡不由有些忐忑，不知鸿钧忽然关注，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去问一问。
龟灵圣母也说过，鸿钧合身天道后，就没有了正常人的七情六欲，也不插手世间万物的发展。
只要不去惹他，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出手攻击。
王凡示意众人先不要轻举妄动，自己飞山天空，来到云头对那城池般巨大的眼睛行了一礼问道：
“不知鸿均道祖到此有何指教。”
同时他在团队频道解释道：“天上的是鸿钧的眼睛，你们都小心点。”
通过任务信息知道鸿钧有多厉害的王上和关有容顿时心中一惊。
他们也没想到天上的眼睛居然会是这个世界的最强者。
随后，他们恨不得将不会说话的王凡拉下来，自己上去代替。
王上、关有容：“该小心的是你才对！”
哪有这么跟绝世强者打招呼的，要是惹怒了对方，自己这边多少人都不够杀的。
是的，在王上和关有容的心中，这青竹洞的众妖都是弱鸡。
他们唯一的实力坐标就是王凡，凡是比他弱的，都肯定不如他。
而王凡在团队页面中，威胁度最高的时候也不过五百。
相比之下，数万威胁度的鸿钧就太恐怖了。
好在鸿钧并不在意王凡刚才的话其实有些不敬，天空传来滚滚闷雷，构成了响彻天际的一句话：
“天下气运忽然凝聚至此，你等所为或可为大劫之后末法时代闯出一条新路。”
说完这句话，天空中的乌云飞速消散，很快就没了。
鸿钧说话不要紧，但这句话也响彻天庭。
天庭失去了千里眼顺风耳，也没有重封此二神，因此如今只能靠各种推衍神算来洞悉天下之事。
但无论是王凡一众人还是鸿钧，都不是天庭众人能够推算得了的。
他们唯一确定的是，这句话是鸿钧说的。
至于是对谁说的，没人知道。
看着眼前法宝上灰蒙蒙的一片混沌，玉帝的心情糟糕透顶，有人得到了鸿钧道祖的认可，他却不知道对方是谁。
不能将对方掌握在自己手中，他内心寝食难安。
他叫来主持符阵的程心询问了一下，确认观音这次没有再玩一手金蝉脱壳。
本来，王凡自己和哥布林随便谁都能打败观音，但是他说到底也只是个筑基修士。
境界的差距让他无法察觉到观音的一些小动作，因此才叫来一群妖王帮忙掌眼。
这么多妖王和程心的符阵都没有发现观音逃走，那么多半这次是真的捉住了。
遣散了还兴奋不已的众妖，王凡示意弟弟和关有容继续试验那些金属矿石的特性。
死掉的小妖，王凡虽然可以用夺舍丹救活，但他也不可能这么浪费。
将小妖们安葬并且换了一批机灵的过来顶替后，王凡又跑回去继续苦钻召唤术。
至于神国中的观音，王凡只是关注了一会，确认她无法再自杀就不管了。
来到神国中，观音立刻察觉到自己的处境。
如来的神国被称之为掌中佛国，又有另一个叫法，既是极乐世界。
与王凡的神国不同，如来的神国只有一个主世界。
相似的地方在于，都可以有许多的属神。
观音的肉身曾经进过一次神国，她也是因此而知道王凡拥有神国这个秘密。
但再次进入神国，等她从晕眩中回过神来，除了感觉到神国熟悉的气息外，她周围什么都没有。
这是只有空气和昏暗光线，一眼望不到边，就连地面和天空都没有的空白世界。
在这里，她感觉不到半点灵气的存在。
同时观音能感觉到极为浓郁的愿力，但这些愿力都与她无关，因此她半点都无法利用。
而她自己的信徒产生的愿力，她一点也感受不到了。
所谓愿力，其实就是信徒的香火，只不过西方教的叫法不同。
如果只是没有灵气，她还不太紧张，但接收不到半点信徒的愿力，她才真正有些慌了。
信徒的香火或者说愿力是她神力的来源，虽然恢复神力也需要灵气才行，但两者的重要性却有差别。
没有灵气，她只是无法恢复神力，但是除此之外，神职提供的其他好处她都能享受。
比如寿命，只要香火不断，寿命就半点不会流逝。
又比如不需要吃喝拉撒的身体。
而最重要的一点，就算死了，只要信徒的香火愿力不断，哪怕没有灵气，也只是重生速度变慢，却依然能够复活。
而半点愿力都感受不到，也就意味着，她如果死了，可能是真的死了。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也有可能她死后能在如来的掌中佛国重生，不过她不敢去赌。
她很快发现另一件绝望的事实，她在这片空间里，所有神通和法术都无法使用。
除此之外，她哪怕弄伤了自己，也会迅速痊愈。
这是直接改变了世界的规则，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神国的主人。
在神国中，整个世界的规则都是根据主人的想法而定。
观音不明白神国的种类有很多，因此在发现这里一片荒芜，并且封印神通法术后，百思不得其解。
“上次肉身所见，这片掌中佛国还生机盎然，若只是为了捉住我，就将整个掌中佛国化作这等不毛之地未免太过可惜。”
她无法使用法术神通，只能在这空白世界中漂浮着。
最初她还能靠坐禅来镇定心神，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仙家法力和佛家神力都开始慢慢消耗。
这显然又是这个地方的特殊规则，不用想就知道，是专门为她而创造的。
过去了不知多久，眼看法力消耗了一半，神力更是告罄。
她终于忍不住了。
“悟贤，我知道你能听见，我们来谈谈！”
什么都没有的空间中，甚至连回音都不会产生，声音迅速消失在远方。
外界，已经过去了四天。
忽然察觉到神国中的呼唤，王凡心里一动。
“过去了这么久了，二代蚁后应该快孵化了。”
王凡没有去管禁闭室里的观音，身影忽然消失在自己的洞府。
神国中，时间的流速还是与现实有些微的不同，作为这个世界的所有者，就连时间的流逝速度也受到王凡的控制。
当然，控制时间毕竟是十分bug的能力，哪怕王凡现在神性上限超过三千三，最多只能控制神国时间流速加快或者减慢33%而已。
原本蚁后需要很长时间来孵化，但在加速了时间流逝的世界中，差不过已经过去了十五天。
反正参悟技能进阶在神国里效率也不会变，王凡干脆一直等在蚁后卵边。
在隔壁小世界，观音的呼喊越来越底气不足。
最初她还想着稍微示弱，先想办法从这里脱身再说。
但连续喊了大半日，一点回应都没有，她心中自然不可能不慌。
等法力和神力都耗尽，她就需要和普通人一样吃喝拉撒才能维持生存了。
而这里什么都没有，这也就意味着，她的生命很可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活得越久便越怕死，观音原本是慈航道姑，和龟灵圣母也是同时代的人物，自然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她的喊声在四天后，也从最初的“我们来谈谈。”变成了“愿做牛做马，饶我一命。”
什么我佛如来，什么戒律清规，什么自尊，在生存面前都要让道。
外界，实际上过去了才三天，王凡无视了神国里的求饶：“再熬她一会。”
他看向自己这几天思考和尝试的成果，满意地点点头。
高级契约召唤术完美进阶。
虽然最初是打算加强投影的存在时间，但师匠技能太过给力，王凡已经试出了完美进阶路线，自然不想浪费。
正当王凡打算去找王上，给他找个老师时，王上就兴奋地跑进屋子。
他手中拿着一些金属结晶。
“哥哥，我发现了有用的材料。”
王凡闻言顿时也眼前一亮，确定可以？
王上连连点头。
开始给王凡介绍手中金属结晶的特性：
“那些妖王产生的瞬间强电流能够让这种金属产生强磁性，我测试过，只要不受到猛烈撞击或者高温高磁影响，磁性就不会减弱。”
“可以用来制作发电机？”
王上兴奋地点头。
之所以两人这么高兴，原因很多。
首先就是王上最先测试的雷电系神通法术。
虽然这些雷电总能量极高，但都有个共同的缺陷，那就是放电时间太短。
这种雷法杀伤力够强，却根本无法利用在生产中。
为此兄弟俩不得不放弃最初法力发电的想法，开始老老实实地从发电机开始制造。
而造发电机，原理很简单，只需要合适的金属材料。
这世界有金银铜铁等现成的金属，但最初想要直接用城镇中买来的金属时，那奇怪的性能给了兄弟两当头一棒。
名字和外观看起来和王凡母世界所知的金银铜铁差不多，但这些金属在实际的性能上，却有许多的不同之处。
根据王上设置的试验结果来说，所谓的金银铜铁只是外观相近，但与王凡他们世界的金属完全是不同的东西。
为了测试和寻找合适的原料，才会有后来小妖们一车车将矿石运进山中的现象。
有了强磁铁的材料，就能够制造最简陋的发电机了。
告诉了王凡这个好消息，王上一溜烟地又跑了出去。
王凡索性也跟了出去，同时顺手召唤出准备介绍给王上认识的老师——芙拉。
这当然只是个投影，王凡现在还不敢让小玉和冯蓉以外的其他人知道太多关于轮回空间的事，因此这种不会将记忆传给本体的投影就成了王上最好的老师。
在神国中，王凡已经告诉过芙拉王上的样子，以及要请她教导王上这件事。
当王凡带着芙拉来到后山的试验平台上时，芙拉的投影立刻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
芙拉不需要王凡操心，王凡拉着弟弟给芙拉行了个拜师的大礼，随后才给一头雾水的他解释道：
“她也是我的召唤物，是一名科学家，来自一个流浪的星际级文明。”
王上瞬间眼睛亮了。
刚才拜师礼他还有些不情不愿，立刻重新恭敬地来了一遍拜师流程，讨好地跟在芙拉身前身后忙碌。
嘴里更是抹了蜜一样，姐姐长，姐姐短地叫个不停，乐得芙拉投影合不拢嘴。
关有容有些无语，抱着试验资料交给王凡道：“你们两兄弟还真是两个极端。”
“这样挺好。”
有了芙拉投影的指导，王上这个半桶水终于不需要当技术进步的主力了，又有大群会法术的妖怪相助。
在第二天，芙拉投影换了三个之后，初号发电机终于问世。
这是青竹洞的一小步，却是这个世界科技发展的一大步。
当发电机出现时，王凡忽然福至心灵，抬头看去。
只见乌云忽然密布了天空，随后渐渐凝聚成了一只王凡有些熟悉的眼睛。
鸿钧之眼！
只不过上次是雷电，这次只有乌云。
王凡不由有些忐忑，不知鸿钧忽然关注，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去问一问。
龟灵圣母也说过，鸿钧合身天道后，就没有了正常人的七情六欲，也不插手世间万物的发展。
只要不去惹他，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出手攻击。
王凡示意众人先不要轻举妄动，自己飞山天空，来到云头对那城池般巨大的眼睛行了一礼问道：
“不知鸿均道祖到此有何指教。”
同时他在团队频道解释道：“天上的是鸿钧的眼睛，你们都小心点。”
通过任务信息知道鸿钧有多厉害的王上和关有容顿时心中一惊。
他们也没想到天上的眼睛居然会是这个世界的最强者。
随后，他们恨不得将不会说话的王凡拉下来，自己上去代替。
王上、关有容：“该小心的是你才对！”
哪有这么跟绝世强者打招呼的，要是惹怒了对方，自己这边多少人都不够杀的。
是的，在王上和关有容的心中，这青竹洞的众妖都是弱鸡。
他们唯一的实力坐标就是王凡，凡是比他弱的，都肯定不如他。
而王凡在团队页面中，威胁度最高的时候也不过五百。
相比之下，数万威胁度的鸿钧就太恐怖了。
好在鸿钧并不在意王凡刚才的话其实有些不敬，天空传来滚滚闷雷，构成了响彻天际的一句话：
“天下气运忽然凝聚至此，你等所为或可为大劫之后末法时代闯出一条新路。”
说完这句话，天空中的乌云飞速消散，很快就没了。
鸿钧说话不要紧，但这句话也响彻天庭。
天庭失去了千里眼顺风耳，也没有重封此二神，因此如今只能靠各种推衍神算来洞悉天下之事。
但无论是王凡一众人还是鸿钧，都不是天庭众人能够推算得了的。
他们唯一确定的是，这句话是鸿钧说的。
至于是对谁说的，没人知道。
看着眼前法宝上灰蒙蒙的一片混沌，玉帝的心情糟糕透顶，有人得到了鸿钧道祖的认可，他却不知道对方是谁。
不能将对方掌握在自己手中，他内心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