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吗？”
众人目光灼灼的，都在期待着什么。
“保留胃短血管的效果，应该快要出来了吧？”
众人都盯向牧思思的方向，现在，只有术后数据，才能说明一切。
终于，牧思思手里的汇总表单，出炉了。
“手术时间172分钟，失血量152毫升，肿瘤大小3.9厘米，……”
各项数据指标和检查结果，全都罗列出来。
脾脏专家程常林，第一个惊喜道：“脾脏各项数据不错！内分泌免疫功能几乎没受到手术的影响，继续在发挥着作用！”
“说明赵主任的保脾手段，全都奏效了！”
“胃短血管的保留，也起到了很大作用！”
他眼眸中，闪烁着浓浓的兴奋之色：“这个术式，果然优秀啊！这保脾效果太棒了，比苏省的数据好了一大截！“
“保脾，就应该这样保才对啊！”
这才是他理想中，保脾术式应该达到的效果。
之前他认为苏省的术式最成熟，但在术后效果上，还远远达不到他心目中的理想目标。可赵培儒的这台手术，却是达到了！
同时，这台手术，他观摩的，太过瘾了。
无论是从术中操作的高超精妙，还是保脾效果的惊艳程度，都给了他很大的惊喜！
……
郝西华看到这份术后数据，也激动不已，甚至都有些热泪盈眶！
这台手术，既是保脾领域的里程碑，又何尝不是他们胰腺治疗领域的里程碑？
他之前，担任了好几年的胰腺专业委员会的会长，一直想出成绩，可一直就力不从心。
最终扛不住压力，头发都白了不少，这才想着退居二线，只当一个主任。但内心里的那层期盼，却一直没有断绝。
而今天，随着这台手术的完成，随着这种改进保脾切胰术式的诞生，正式标志着，他们江南省胰腺领域，从此，重新站起来了！
他郝西华，作为一个江南省的胰腺医生，太高兴了！
他的目光，落在赵培儒身上，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感谢赵主任，带领着保脾胰腺领域，往前狠狠的迈进了一大步！
……
外援专家陶温兵，心里也满是惊喜和激动。
“不错，手术效果和方案中的预期效果范围，完全吻合。”
“我果然，是撞大运了啊！”
他想到之前，莫畅主任在抽到苏省时的那股子高兴劲……
“看来莫主任，要失望了。“
“但……最重要的，其实还不是这一个项目的得与失。甚至是连我回去是否晋升，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赵主任的这种术式，应该是能斩获大奖的！”
之前的胰体尾切除保脾法，都能在国际上频频斩获大奖。
而赵主任的这种术式，是在其基础上，做出了更进一步的改良，将其核心思路更换，弥补了其缺点。
理应，斩获大奖！
国内大奖，是肯定跑不了，甚至国际上的奖项，都能期待一下！
他心思火热无比，一想到能斩获国家大奖甚至国际大奖的术式，自己竟然参与进去，甚至将来有可能署名上去……
他就激动的心脏都在发颤！
……
单鸿琪等其他专家，也都是高兴的笑着。
“这份手术数据，肯定能超过苏省了！”
“对，这已经比苏省之前的方案，要好上一大截，即便他们有一些改良，也不可能追的上。”
“咱的优势，太大了！“
众人看到这份术后效果后，之前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保脾能做到这个份上，别说苏省了，恐怕全国都没有几个，能做到这个地步吧？
甚至是国外的许多国家，都会抢着来引进技术吧？
很多人，心里都在展望着，将来这种术式获得国家、国际大奖时，他们到时肯定会无比自豪！
……
手术成功的消息，很快到了江南省医学会。
葛建明、卢广轩、王俞等人，全都很高兴。
“咱的成果，终于是做出来了。”
“现在，就看苏省是什么情况了。”
一众医学会领导，喜气洋洋。
此刻的他们，只知道专项组的实例手术术后效果不错，超越苏省的概率很大。赢下苏省，可能性很高。
但，他们还不知道，这个术式会带来的更大影响，会有多么恐怖。
……
江南省的项目报告书，很快上传到组委会。
与此同时，苏省的董元恒教授等人，也完成了他们的实例手术。
“手术成功了！”
“不错不错！这例手术效果，比咱预期的，还要好一些。“
董元恒教授等人，情绪高涨。
“主要还是得益于咱苏省的领导，协调的病人好啊。”
“既符合咱课题项目的指征要求，又给咱协调到了一例病情最轻的病人。”
“病人正好是除了胰腺肿块之外，其他都非常健康，而且体质很好，康复效果很快……“
“这才让咱的手术效果，术后康复效果数据，显得非常好看。”
众苏省的专家，对这次的实例手术效果非常满意。
“江南省这次，恐怕是要输的很难看了。”
众专家都笑而不语。
董元恒教授也笑道：“保脾术式，没那么容易改进的。”
“首先得有多年的技术积累底蕴。而这，是江南省最为欠缺的。”
“本来咱就有基础优势，这次再加上细节技术改进，又得益于省医学会领导给咱协调到了最容易出成绩的病人……”
“这三个优势的叠加，这才让咱能做出如此优秀的手术效果。”
“江南省想超越我们，比登天还难。估计他们啊，到时连对比的心思都没了。”
众人都是一笑，但内心里，并没有多少优越感。
他们作为老牌的医疗强省，拿到第一，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在胰腺领域超越一个江南省，并不能让他们有多高兴。
只有超越同为医疗强省的福省，甚至是超越东南地区以外其他的医疗强省，才能让他们激动、兴奋。
“好了，把报告书整理一下，上传到联席组委会吧。”
“也该把江南省的希望，彻底打破了，让他们从美好幻想中，清醒过来了。“
正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董元恒接完电话后，笑道：“诸位，江南省也完成了。”
“刚刚传来的消息，江南省已经把他们的报告书，上传到联席组委会了。竟然比咱还要快。”
众人听了，毫无压力，甚至愈发想笑。
江南省越是快，越是表明，他们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放弃了。
估计，连外科保脾切胰技术，都没有微创化，直接就做了一个实例手术，然后把报告上传到联席组委会去了。
是彻底放弃抵抗了。
董元恒教授笑道：“那正好，咱也上传上去，正好让上面领导直观的对比一下我们两省的项目。“
“这样，才有竞争项目的意义嘛！”
……
联席组委会的审核组，收到两省的报告书后，很快进行了核实、对比、评分。
之后，审核组出具了一份打分结果，呈递给了大主任蔺劲松。
“蔺主任，这是两省项目组的最终结果。”聂主任把评分结果书，递了过去。
大主任蔺劲松摘下眼镜，放下笔，“你直接和我说，哪个省评分更高吧。”
聂主任神色中，透着某种莫名的激动：“是江南省，而且，分数还高出很多！“
“您赶紧看看把，保证能让您大吃一惊！”
“哦？”
蔺劲松看到聂主任眉飞色舞的样子，一下子来了兴致。
他还从未看过，聂主任是这样一幅激动万分的神色。
蔺劲松立即就翻开评分结果书。
一看上面的分数，眼球都一瞬间瞪大了：“评分差距这么大？”
聂主任点点头：“评分结果出来后，连审核组都吓一跳，又仔细核实了好几遍，发现里面每一个细分评分标准上，江南省都要比苏省评分高，最终汇总起来，才达到这个效果。”
就像是两张卷子，学霸的卷子，每一道题，都比学渣的卷子要分高，最终汇总起来，就出现了100分对比40分的巨大分差。
蔺劲松把审核评分书全翻完。
“出乎预料，真是出乎预料啊。”
“我预期江南省，会做出一定的成绩来……但没想到，竟然能把评分拿到这么高！”
他看向旁边的聂主任：“这应该是全国保脾领域，打过的最高评分吧？是我们的评分标准和其他省份不同吗？”
聂主任：“评分标准一致，都是用的国家保脾指南第三版评分标准。”
蔺劲松眼眸中，光芒一闪：“那这么说来……江南省这次拿出的术式，超乎寻常的优秀？甚至比之前其他省份，所有的保脾新技术，都要优秀？“
聂主任深深的点点头：“对！这次江南省的技术，比起其他省份，简直是实质性的、跨越数量级的超越！”
“而且我听审核组的专家们说……”
“这次江南省的技术，是脱胎于国际上著名的保脾术式：胰体尾切除保脾法。是在其基础上，改变了核心思路，继承了其细节优势……”
蔺劲松听的眉头都一跳一跳的！
能和国际上著名术式媲美……
他一下就意识到，江南省这次提出来的术式，有多么巨大的医学意义了！
这是直接奔着拿国家医学大奖，甚至是去拿国际医学大奖去的啊！
蔺劲松的拳头，都不由得紧紧握住了。
“这个江南省，真是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喜啊！”
“聂主任，你马上去江南省，让赵主任把这次项目更详细的相关资料备齐，随时等待我的消息。”
“我去联系上面的邓主任。”
邓主任是更上层的领导，只有在发生重大事情时，才会联系他。
聂主任也兴奋的点头。
临走，聂主任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道：
“那……蔺主任，这次两省的pk成绩，是直接公布，还是把两省叫回来，进行专家辩论会？”
原本按照pk的规则流程，两省每做完一个项目后，都要进行一次“专家辩论会”。
这个会议存在的原因，就是怕两省谁也不服谁。
因为有可能，两家的方案是各有优劣。你在这方面领先，我在那方面有优势，谁也说服不了谁。
通过这种辩论会，来辨个高下，再加上第三方专家组的评判，最终分出优劣。
蔺劲松笑着摇头：“不用，直接公布成绩就是了。”
“这么巨大的悬殊分差，想必苏省是没脸进行辩论会了。”
聂主任听了，不由得一笑，“那确实。”
……
“听说要出结果了。”
福省、洛省、关洲省等省份，都在高度关注。
“这次不仅两省的动作快，连联席组委会审核的速度也快。这才几天，就要出结果了。”
“这好像，还是江南省第一次和苏省，在科研项目上竞争。”
“看看结果如何吧。”
……
联席组委会的内部网站上，公布了两省的“保脾切胰”项目的完成结果。
苏省，董元恒教授用账户密码，登陆进去。
这内部网站，只对有权限的个别人员开放，公众是无法访问的。
一群医生，也都围在董元恒教授的身后，等着看页面。
而有几名老资历的专家教授，干脆就不站过来，因为他们觉得，江南省的成绩，没什么好看的。
可随着页面点开……
“第一个，是咱的成绩。”
“第二个……咦？这，这不对啊。”
众人看到江南省那评分数值，全都傻眼了。
“比咱的分值，高出这么多？”
“这是打错了吗？”
众人第一反应是上面写错评分值了，或者是点错小数点了。
董元恒教授也眉头一皱。
上面的发布这种信息的，一般都会经过两轮审核，写错的可能性很低。
但这个数值，又过于离谱了。
他点开里面的详细信息。
一一查看。
这一看，心情顿时沉了下去。
每一项评分细则，江南省全都比他们苏省高！
如果是总分值写错，那还有可能。可这每一项的分值，全都比他们高，这出错的概率就几乎等同于零了。
后面的苏省众人，心里也咯噔一下！
这么说来，江南省如此高的分值，竟然是真的？
可这怎么可能？
全国各省的保脾切胰方向的研究，就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么高的评分啊！
这江南省即便是开挂，也不可能这么高才对！
众人目光灼灼的，都在期待着什么。
“保留胃短血管的效果，应该快要出来了吧？”
众人都盯向牧思思的方向，现在，只有术后数据，才能说明一切。
终于，牧思思手里的汇总表单，出炉了。
“手术时间172分钟，失血量152毫升，肿瘤大小3.9厘米，……”
各项数据指标和检查结果，全都罗列出来。
脾脏专家程常林，第一个惊喜道：“脾脏各项数据不错！内分泌免疫功能几乎没受到手术的影响，继续在发挥着作用！”
“说明赵主任的保脾手段，全都奏效了！”
“胃短血管的保留，也起到了很大作用！”
他眼眸中，闪烁着浓浓的兴奋之色：“这个术式，果然优秀啊！这保脾效果太棒了，比苏省的数据好了一大截！“
“保脾，就应该这样保才对啊！”
这才是他理想中，保脾术式应该达到的效果。
之前他认为苏省的术式最成熟，但在术后效果上，还远远达不到他心目中的理想目标。可赵培儒的这台手术，却是达到了！
同时，这台手术，他观摩的，太过瘾了。
无论是从术中操作的高超精妙，还是保脾效果的惊艳程度，都给了他很大的惊喜！
……
郝西华看到这份术后数据，也激动不已，甚至都有些热泪盈眶！
这台手术，既是保脾领域的里程碑，又何尝不是他们胰腺治疗领域的里程碑？
他之前，担任了好几年的胰腺专业委员会的会长，一直想出成绩，可一直就力不从心。
最终扛不住压力，头发都白了不少，这才想着退居二线，只当一个主任。但内心里的那层期盼，却一直没有断绝。
而今天，随着这台手术的完成，随着这种改进保脾切胰术式的诞生，正式标志着，他们江南省胰腺领域，从此，重新站起来了！
他郝西华，作为一个江南省的胰腺医生，太高兴了！
他的目光，落在赵培儒身上，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感谢赵主任，带领着保脾胰腺领域，往前狠狠的迈进了一大步！
……
外援专家陶温兵，心里也满是惊喜和激动。
“不错，手术效果和方案中的预期效果范围，完全吻合。”
“我果然，是撞大运了啊！”
他想到之前，莫畅主任在抽到苏省时的那股子高兴劲……
“看来莫主任，要失望了。“
“但……最重要的，其实还不是这一个项目的得与失。甚至是连我回去是否晋升，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赵主任的这种术式，应该是能斩获大奖的！”
之前的胰体尾切除保脾法，都能在国际上频频斩获大奖。
而赵主任的这种术式，是在其基础上，做出了更进一步的改良，将其核心思路更换，弥补了其缺点。
理应，斩获大奖！
国内大奖，是肯定跑不了，甚至国际上的奖项，都能期待一下！
他心思火热无比，一想到能斩获国家大奖甚至国际大奖的术式，自己竟然参与进去，甚至将来有可能署名上去……
他就激动的心脏都在发颤！
……
单鸿琪等其他专家，也都是高兴的笑着。
“这份手术数据，肯定能超过苏省了！”
“对，这已经比苏省之前的方案，要好上一大截，即便他们有一些改良，也不可能追的上。”
“咱的优势，太大了！“
众人看到这份术后效果后，之前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保脾能做到这个份上，别说苏省了，恐怕全国都没有几个，能做到这个地步吧？
甚至是国外的许多国家，都会抢着来引进技术吧？
很多人，心里都在展望着，将来这种术式获得国家、国际大奖时，他们到时肯定会无比自豪！
……
手术成功的消息，很快到了江南省医学会。
葛建明、卢广轩、王俞等人，全都很高兴。
“咱的成果，终于是做出来了。”
“现在，就看苏省是什么情况了。”
一众医学会领导，喜气洋洋。
此刻的他们，只知道专项组的实例手术术后效果不错，超越苏省的概率很大。赢下苏省，可能性很高。
但，他们还不知道，这个术式会带来的更大影响，会有多么恐怖。
……
江南省的项目报告书，很快上传到组委会。
与此同时，苏省的董元恒教授等人，也完成了他们的实例手术。
“手术成功了！”
“不错不错！这例手术效果，比咱预期的，还要好一些。“
董元恒教授等人，情绪高涨。
“主要还是得益于咱苏省的领导，协调的病人好啊。”
“既符合咱课题项目的指征要求，又给咱协调到了一例病情最轻的病人。”
“病人正好是除了胰腺肿块之外，其他都非常健康，而且体质很好，康复效果很快……“
“这才让咱的手术效果，术后康复效果数据，显得非常好看。”
众苏省的专家，对这次的实例手术效果非常满意。
“江南省这次，恐怕是要输的很难看了。”
众专家都笑而不语。
董元恒教授也笑道：“保脾术式，没那么容易改进的。”
“首先得有多年的技术积累底蕴。而这，是江南省最为欠缺的。”
“本来咱就有基础优势，这次再加上细节技术改进，又得益于省医学会领导给咱协调到了最容易出成绩的病人……”
“这三个优势的叠加，这才让咱能做出如此优秀的手术效果。”
“江南省想超越我们，比登天还难。估计他们啊，到时连对比的心思都没了。”
众人都是一笑，但内心里，并没有多少优越感。
他们作为老牌的医疗强省，拿到第一，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在胰腺领域超越一个江南省，并不能让他们有多高兴。
只有超越同为医疗强省的福省，甚至是超越东南地区以外其他的医疗强省，才能让他们激动、兴奋。
“好了，把报告书整理一下，上传到联席组委会吧。”
“也该把江南省的希望，彻底打破了，让他们从美好幻想中，清醒过来了。“
正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董元恒接完电话后，笑道：“诸位，江南省也完成了。”
“刚刚传来的消息，江南省已经把他们的报告书，上传到联席组委会了。竟然比咱还要快。”
众人听了，毫无压力，甚至愈发想笑。
江南省越是快，越是表明，他们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放弃了。
估计，连外科保脾切胰技术，都没有微创化，直接就做了一个实例手术，然后把报告上传到联席组委会去了。
是彻底放弃抵抗了。
董元恒教授笑道：“那正好，咱也上传上去，正好让上面领导直观的对比一下我们两省的项目。“
“这样，才有竞争项目的意义嘛！”
……
联席组委会的审核组，收到两省的报告书后，很快进行了核实、对比、评分。
之后，审核组出具了一份打分结果，呈递给了大主任蔺劲松。
“蔺主任，这是两省项目组的最终结果。”聂主任把评分结果书，递了过去。
大主任蔺劲松摘下眼镜，放下笔，“你直接和我说，哪个省评分更高吧。”
聂主任神色中，透着某种莫名的激动：“是江南省，而且，分数还高出很多！“
“您赶紧看看把，保证能让您大吃一惊！”
“哦？”
蔺劲松看到聂主任眉飞色舞的样子，一下子来了兴致。
他还从未看过，聂主任是这样一幅激动万分的神色。
蔺劲松立即就翻开评分结果书。
一看上面的分数，眼球都一瞬间瞪大了：“评分差距这么大？”
聂主任点点头：“评分结果出来后，连审核组都吓一跳，又仔细核实了好几遍，发现里面每一个细分评分标准上，江南省都要比苏省评分高，最终汇总起来，才达到这个效果。”
就像是两张卷子，学霸的卷子，每一道题，都比学渣的卷子要分高，最终汇总起来，就出现了100分对比40分的巨大分差。
蔺劲松把审核评分书全翻完。
“出乎预料，真是出乎预料啊。”
“我预期江南省，会做出一定的成绩来……但没想到，竟然能把评分拿到这么高！”
他看向旁边的聂主任：“这应该是全国保脾领域，打过的最高评分吧？是我们的评分标准和其他省份不同吗？”
聂主任：“评分标准一致，都是用的国家保脾指南第三版评分标准。”
蔺劲松眼眸中，光芒一闪：“那这么说来……江南省这次拿出的术式，超乎寻常的优秀？甚至比之前其他省份，所有的保脾新技术，都要优秀？“
聂主任深深的点点头：“对！这次江南省的技术，比起其他省份，简直是实质性的、跨越数量级的超越！”
“而且我听审核组的专家们说……”
“这次江南省的技术，是脱胎于国际上著名的保脾术式：胰体尾切除保脾法。是在其基础上，改变了核心思路，继承了其细节优势……”
蔺劲松听的眉头都一跳一跳的！
能和国际上著名术式媲美……
他一下就意识到，江南省这次提出来的术式，有多么巨大的医学意义了！
这是直接奔着拿国家医学大奖，甚至是去拿国际医学大奖去的啊！
蔺劲松的拳头，都不由得紧紧握住了。
“这个江南省，真是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喜啊！”
“聂主任，你马上去江南省，让赵主任把这次项目更详细的相关资料备齐，随时等待我的消息。”
“我去联系上面的邓主任。”
邓主任是更上层的领导，只有在发生重大事情时，才会联系他。
聂主任也兴奋的点头。
临走，聂主任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道：
“那……蔺主任，这次两省的pk成绩，是直接公布，还是把两省叫回来，进行专家辩论会？”
原本按照pk的规则流程，两省每做完一个项目后，都要进行一次“专家辩论会”。
这个会议存在的原因，就是怕两省谁也不服谁。
因为有可能，两家的方案是各有优劣。你在这方面领先，我在那方面有优势，谁也说服不了谁。
通过这种辩论会，来辨个高下，再加上第三方专家组的评判，最终分出优劣。
蔺劲松笑着摇头：“不用，直接公布成绩就是了。”
“这么巨大的悬殊分差，想必苏省是没脸进行辩论会了。”
聂主任听了，不由得一笑，“那确实。”
……
“听说要出结果了。”
福省、洛省、关洲省等省份，都在高度关注。
“这次不仅两省的动作快，连联席组委会审核的速度也快。这才几天，就要出结果了。”
“这好像，还是江南省第一次和苏省，在科研项目上竞争。”
“看看结果如何吧。”
……
联席组委会的内部网站上，公布了两省的“保脾切胰”项目的完成结果。
苏省，董元恒教授用账户密码，登陆进去。
这内部网站，只对有权限的个别人员开放，公众是无法访问的。
一群医生，也都围在董元恒教授的身后，等着看页面。
而有几名老资历的专家教授，干脆就不站过来，因为他们觉得，江南省的成绩，没什么好看的。
可随着页面点开……
“第一个，是咱的成绩。”
“第二个……咦？这，这不对啊。”
众人看到江南省那评分数值，全都傻眼了。
“比咱的分值，高出这么多？”
“这是打错了吗？”
众人第一反应是上面写错评分值了，或者是点错小数点了。
董元恒教授也眉头一皱。
上面的发布这种信息的，一般都会经过两轮审核，写错的可能性很低。
但这个数值，又过于离谱了。
他点开里面的详细信息。
一一查看。
这一看，心情顿时沉了下去。
每一项评分细则，江南省全都比他们苏省高！
如果是总分值写错，那还有可能。可这每一项的分值，全都比他们高，这出错的概率就几乎等同于零了。
后面的苏省众人，心里也咯噔一下！
这么说来，江南省如此高的分值，竟然是真的？
可这怎么可能？
全国各省的保脾切胰方向的研究，就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么高的评分啊！
这江南省即便是开挂，也不可能这么高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