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
“谢圣皇！”
待众人起身，秦玉宸大步在前司丞董梁成紧随其后。
而负责护卫的赵虎则是一身金甲，位居秦玉宸身后半步，与董良成相望。
御前侍卫、锦衣卫以及天策军将士，则是分散在众人之外，右手扶住刀柄，警惕着四周。
跟其它的朝廷部门相比，御兽司其实更像是一座园林。
其内环境优美，有亭台楼阁、花园水榭，一条自山间而下的小溪被引入园林之中流水潺潺，在阳光灿灿生辉。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御兽司所在的园林曾经是一座王侯花园。
后来被他设立了御兽坊，在这里养了许多番外邦国进贡的异兽，也是皇室为数不多的园林之一。
一直到灵气诞生之后，他在见到异兽的实力之后，才将御兽坊改为御兽司正式成为朝廷仅次于六部之下的职权部门。
“圣皇，在经过一个多月的不断调教之后，我们终于成功驯服了异兽！”
董梁成面相憨厚，面对一身威严的秦玉宸，他低下头颅恭敬道。
“嗯，带朕去看看！”
秦玉宸缓缓点头，眼神中露出一丝期待。
待众人穿过几个路口，终于在一处广场停下。
当秦玉宸等人来到广场时，一头巨大的赤色犀牛映入众人眼帘。
“这就是你说的那头被驯服的异兽？”
秦玉宸看着眼前巨大的赤色犀牛，眼神中露出一丝惊奇。
这头犀牛高近九尺，全身被赤红色好似甲胄一样的盔甲包裹，体型魁梧宛如一座小山，看上去好似一个赤色坦克一样。
而在它的额头上同样有着好似盾牌一样撑开的角质盔甲，而在盔甲顶上还长着一根比起成人手臂还粗的巨大赤角。
巨大的犀牛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广场中央，面对突然出现的众人，它也仅仅抬头瞥了众人几眼，就继续低头吃着地上的水果青草。
“回禀圣皇，正是此兽！”董梁成点头，向着众人介绍道：“此犀牛本是一头南方犀牛，不过后来发生了异变。全身都包裹着一层盔甲似的皮肤，微臣等亲自试验过，其防御力就算是由锻骨境的武者刀剑劈砍，都很难破开！”
“而且这头犀牛不仅全身防御力惊人，同时还可以口吐火焰，完全可以将一个人身上的衣物点燃！因此微臣等给其取名为赤焰犀！”
“只是可惜的是除去遇到生命危险，很难让赤焰犀喷吐火焰，着实有些可惜！”
说道最后董梁成眼中露出一丝遗憾，有些可惜道。
旁边秦玉宸也认同的点点头，这赤焰犀身体如此庞大再加上身上那层盔甲，在战场上绝对是万夫莫敌那种。
如果还能口喷火焰，像这样的赤焰犀他能有上几百头，北方那些异族铁骑来多死多少。
“这赤焰犀倒是英武神俊，虽然仍有一些地方还未处理好，但也算不错。”
秦玉宸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一手指着地上的水果疑惑道：“这又是为什么？”
“回圣皇！”旁边董梁成迅速回答道：“经过臣等观察，这赤焰犀脾性温和，十分喜欢进食特别是味道鲜美的水果和青草。”
“臣等也是借着对方这个习性，才能成功将其驯化，做到听懂人的指挥。”
“那它现在能做到哪一个地步，能否让人骑上去，上得了战场？”
秦玉宸点点头，再次问道。
“回圣皇，如今这头赤焰犀已经能听懂走、行、跑等基本的词语，微臣也让人亲自骑乘过已经无甚问题。”董梁成面有难色，低声道：
“只是要上战场，恐怕还需要再训练一段时间。毕竟战场上噪音以及其它因素太多，很容易造成对方不听指挥或者突然发狂。”
“嗯。”秦玉宸轻应一声，他没有责怪对方，而是将目光看向一旁眼神发亮的赵虎，揶揄道：“怎么，要不要上去试试？”
“末将愿意！”
在听到这头巨大犀牛可以被骑乘时，赵虎心中就蠢蠢欲动，如今听到皇帝询问自然连忙答应。
“那就去吧！”秦玉宸拍拍对方肩膀，笑道。
“末将领命！”
赵虎神色兴奋的抱拳行礼，然后在董梁成关照了几句注意事项后，就连旁边准备的登梯都没用，便迫不及待的跳上赤焰犀的后背。
哞！
后背上突然多出一个两脚怪，让赤焰犀似乎有些不爽，鼻中呼出一道白气，发出宛如闷雷一样的声音。
赤焰犀不安的在地面上跺着脚，巨大的蹄子砸在石板上发出咚咚的巨响。
“驾！”
赵虎骑在赤焰犀后背的一块略微凹陷的地方，强壮的双腿用力一夹犀腹，按照董梁成交待的方法驱使对方行动。
哞！
赤焰犀发出哞哞的声音，带着响鼻开始脉动四蹄在地面上行走。
“驾！驾！”
骑着赤焰犀在广场上溜达几圈后，感觉到胯下犀牛已经不再抗拒自己之后，赵虎双腿突然用力，开始驱使赤焰犀奔跑！
哞！
咚！咚！
巨大的赤色犀牛在广场上发足狂奔，粗壮的四蹄不断摧残着地面，发出咚咚的巨响！
秦玉宸感受着地面的震颤，看着前方好似一辆坦克一样的巨兽狂奔，眼神越发明亮。
嘶！
而在他旁边的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眼中露出震撼之色。
即便是之前早已见识过的董梁成等人，也是同样面露震惊之色。
他们之前虽然也有测试赤焰犀奔跑，但是因为测试者的修为也不过开窍境而已，根本不敢像赵虎那样肆意驱使，导致见到的场面差别太大。
“哈哈！痛快！痛快！”
在骑着赤焰犀肆意狂奔几圈之后，赵虎意犹未尽的从犀背上调下。
“骑了它之后，我感觉以前骑的那些汗血宝马、大宛马就很小姑娘一样，一点都没劲！”
赵虎将手套取下，露出满是老茧的手掌，像是抚摸情人一样抚摸着赤焰犀赤色的盔甲皮肤。
而后者则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就继续吃着刚刚送来的苹果，一口一个。
“别想了，现在整个大明也才这一头赤焰犀，你想要也没门！”
秦玉宸看着对方的动作，他哪还看不出对方的意思，分明是眼馋了想要把赤焰犀要走。
不过他刚刚才问过董梁成，目前御兽司内虽然还有几头赤焰犀，但是只有这一头赤焰犀一块被驯服。
而且就算其它几头赤焰犀也被驯服，他也不可能同意拿出一头送给对方。
毕竟他还指望着这些赤焰犀给他下小崽子，在没有几百头前他是不可能随意赐下去的。
“唉！”
赵虎有些舍不得的叹息一声，他刚才也没有真的会认为能要到，但这心里就是馋啊！
所谓将军爱好马，他也在骑过对方之后，感受到对方那股强劲的力量之后，他就真的看不上以前那些宝马了。
这就感觉像是吃过荤的男人，很难像以前一样拉拉手就面红耳赤，心潮彭拜了。
“好了！现在赤焰犀虽然没法给你，但是关于战马跟异兽的培育选种进行的不错，目前已经有母马怀孕，这个你倒是可以期待一下。”
秦玉宸看着赵虎笑着打趣道。
在一开始命令御兽司驯服异兽时，他就让前者也进行战马和异兽的杂…交培育。
目前从董梁成口中得知，已经有了成果，已经有异变野马和战马交合怀孕。
比起生育能力如何尚且不知道赤焰犀，杂…交培育的战马后代明显更值得期待。
“那我可要向董大人预定一匹，到时候可不要让人给抢了！”
听到还要重新培育的战马可以选择，赵虎失落的眼神一亮，满脸笑容的对董梁成拱手道。
“不敢，不敢！等新的小马驹出生，倒是下官一定通知赵将军！”
董梁成一脸笑容的拱手回应道，不过像这种事情还需要圣皇同意才行，他可不敢随意点头。
“回禀圣皇，微臣还有一样惊喜打算送给圣皇！”
董梁成一脸喜悦的对秦玉宸说道。
“哦，惊喜？”秦玉宸闻言一乐，哈哈笑道：“那朕可以要好好看看了！”
有了赤焰犀珠玉在前，秦玉宸心中对于御兽司那点不满已经烟消云散，他对于对方口中的惊喜倒没有太大的期待。
不过当对方将东西带过来时，他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太过可笑了。
在一名御兽司人员的引领下，一头全身闪耀着金光，英姿挺拔的骏马朝他走来。
那匹骏马身高七尺有余，体型修长健壮，虎虎生风！
它全身都被金色鳞片包裹，在阳光山下闪耀着金色光泽。
头顶着一对好似鹿角一样的东西，马头上同样布满了金色鳞片，呼吸之间有白气贯虹，跟传说中的龙首极为相似。
而最让令人记忆深刻的却是对方的眼神，目含威势，头颅高高抬起，行走之间仪态典雅高贵，好似天生的王者一般。
嘶！
随着龙马的出现，广场上顿时出现一阵吸气的声音。
所有人都眼神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王者一般的龙马，谁都说不出话来。
“圣皇，这匹龙马就是臣说的惊喜！”见到众人被龙马震撼，董梁成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似乎与有荣焉！
“这龙马是何得来？为何朕不知道各地上缴的异兽中，有这匹龙马？”
秦玉宸在短暂的震惊之后，眼神中同样露出一丝疑惑。
就凭这龙马的外形卖相，以他对手下那群人的了解，绝对不可能默默无闻不上报。
“圣皇明智！”董梁成奉承一声，随即解释道：“这龙马其实是当初南方番邦进贡的宝马，后来一直被养在御兽司内！之前本来还是好好的，就是最近半月突然发生变化，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原来如此！”
秦玉宸点点头，他说怎么见这龙马感觉有些熟悉，原来是别人进贡上来的。
经过董梁成一解释，他心中也想了起来。
当初因为四方番邦进贡的东西太多，他仅仅是看了几眼就让人把宝物收入内库，活物送进了御兽司。
至于对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心中猜想可能还是跟御兽司靠近紫金山有关。
在紫金山灵气爆发后，这马收到灵气影响所以才有了这番变化。
“如此说来，倒是可以把御马监那些宝马都送到御兽司来养殖。”
秦玉宸心中思索的同时，已经来到龙马的旁边。
哼哧！
不过对于他的到来，一直将头颅高高扬起的龙马似乎有些不屑，马鼻中吐出一道白气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呦！这脾气挺傲啊！”
见到龙马不可一世的高傲神情，秦玉宸脸上没有恼怒，反而觉得有趣。
“回圣皇，这龙马自从异变之后就是这样，脾性变得高傲暴躁许多了！除去一直照料它的人外，谁都不能接近！”
董梁成站在距离龙马一丈之外的地方，解释道。
“呵呵！脾气傲是好事，不过那也得分人！”秦玉宸挥手让牵着龙马的侍从离开，缓缓来到龙马的正前方，脸上微笑道：“在朕面前，你可没有傲的资本！”
话毕，秦玉宸身上气势陡然一变，他的身影落在众人眼中突然变得高大，身上气质飘渺充满了霸气与威严，好似高卧九重天阙的帝君俯视人间。
在以他与龙马为中心的方圆十丈之内，一股恐怖威压出现，宛如一座太古神山一般散发着骇人威势。
在这区域中的众人无不心声骇然，纷纷退出十丈之外，他们全都心神震撼的看着前方那道霸气身影。
而这还是秦玉宸有心控制下的表现，而承受了他七成威压的龙马此时四肢已经出现明显的颤抖，一双瞳孔中充满着震惊和顽强。
它鼓起全身的力量，有金色的光芒在它瞳孔中汇聚，同样一股属于王者的气势在它身上出现，抵抗着周围的威压。
可惜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龙马的抵抗显得微不足道，即便它鼓起全身力量也不过是多支撑了几息，然后四支一软跪在了地上。
“你，尽力了！”
成功镇压下龙马，秦玉宸双手负于身后，周围无形的恐怖威压顿时散去。
他看着重新从地上站起的龙马，目光中带着一丝赞许。
嘶～！
重新从地上站起的龙马，这一次在秦玉宸面前低下了它高傲的头颅，发出臣服一般的叫声，用它的头颅蹭着前者的衣服。
“谢圣皇！”
待众人起身，秦玉宸大步在前司丞董梁成紧随其后。
而负责护卫的赵虎则是一身金甲，位居秦玉宸身后半步，与董良成相望。
御前侍卫、锦衣卫以及天策军将士，则是分散在众人之外，右手扶住刀柄，警惕着四周。
跟其它的朝廷部门相比，御兽司其实更像是一座园林。
其内环境优美，有亭台楼阁、花园水榭，一条自山间而下的小溪被引入园林之中流水潺潺，在阳光灿灿生辉。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御兽司所在的园林曾经是一座王侯花园。
后来被他设立了御兽坊，在这里养了许多番外邦国进贡的异兽，也是皇室为数不多的园林之一。
一直到灵气诞生之后，他在见到异兽的实力之后，才将御兽坊改为御兽司正式成为朝廷仅次于六部之下的职权部门。
“圣皇，在经过一个多月的不断调教之后，我们终于成功驯服了异兽！”
董梁成面相憨厚，面对一身威严的秦玉宸，他低下头颅恭敬道。
“嗯，带朕去看看！”
秦玉宸缓缓点头，眼神中露出一丝期待。
待众人穿过几个路口，终于在一处广场停下。
当秦玉宸等人来到广场时，一头巨大的赤色犀牛映入众人眼帘。
“这就是你说的那头被驯服的异兽？”
秦玉宸看着眼前巨大的赤色犀牛，眼神中露出一丝惊奇。
这头犀牛高近九尺，全身被赤红色好似甲胄一样的盔甲包裹，体型魁梧宛如一座小山，看上去好似一个赤色坦克一样。
而在它的额头上同样有着好似盾牌一样撑开的角质盔甲，而在盔甲顶上还长着一根比起成人手臂还粗的巨大赤角。
巨大的犀牛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广场中央，面对突然出现的众人，它也仅仅抬头瞥了众人几眼，就继续低头吃着地上的水果青草。
“回禀圣皇，正是此兽！”董梁成点头，向着众人介绍道：“此犀牛本是一头南方犀牛，不过后来发生了异变。全身都包裹着一层盔甲似的皮肤，微臣等亲自试验过，其防御力就算是由锻骨境的武者刀剑劈砍，都很难破开！”
“而且这头犀牛不仅全身防御力惊人，同时还可以口吐火焰，完全可以将一个人身上的衣物点燃！因此微臣等给其取名为赤焰犀！”
“只是可惜的是除去遇到生命危险，很难让赤焰犀喷吐火焰，着实有些可惜！”
说道最后董梁成眼中露出一丝遗憾，有些可惜道。
旁边秦玉宸也认同的点点头，这赤焰犀身体如此庞大再加上身上那层盔甲，在战场上绝对是万夫莫敌那种。
如果还能口喷火焰，像这样的赤焰犀他能有上几百头，北方那些异族铁骑来多死多少。
“这赤焰犀倒是英武神俊，虽然仍有一些地方还未处理好，但也算不错。”
秦玉宸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一手指着地上的水果疑惑道：“这又是为什么？”
“回圣皇！”旁边董梁成迅速回答道：“经过臣等观察，这赤焰犀脾性温和，十分喜欢进食特别是味道鲜美的水果和青草。”
“臣等也是借着对方这个习性，才能成功将其驯化，做到听懂人的指挥。”
“那它现在能做到哪一个地步，能否让人骑上去，上得了战场？”
秦玉宸点点头，再次问道。
“回圣皇，如今这头赤焰犀已经能听懂走、行、跑等基本的词语，微臣也让人亲自骑乘过已经无甚问题。”董梁成面有难色，低声道：
“只是要上战场，恐怕还需要再训练一段时间。毕竟战场上噪音以及其它因素太多，很容易造成对方不听指挥或者突然发狂。”
“嗯。”秦玉宸轻应一声，他没有责怪对方，而是将目光看向一旁眼神发亮的赵虎，揶揄道：“怎么，要不要上去试试？”
“末将愿意！”
在听到这头巨大犀牛可以被骑乘时，赵虎心中就蠢蠢欲动，如今听到皇帝询问自然连忙答应。
“那就去吧！”秦玉宸拍拍对方肩膀，笑道。
“末将领命！”
赵虎神色兴奋的抱拳行礼，然后在董梁成关照了几句注意事项后，就连旁边准备的登梯都没用，便迫不及待的跳上赤焰犀的后背。
哞！
后背上突然多出一个两脚怪，让赤焰犀似乎有些不爽，鼻中呼出一道白气，发出宛如闷雷一样的声音。
赤焰犀不安的在地面上跺着脚，巨大的蹄子砸在石板上发出咚咚的巨响。
“驾！”
赵虎骑在赤焰犀后背的一块略微凹陷的地方，强壮的双腿用力一夹犀腹，按照董梁成交待的方法驱使对方行动。
哞！
赤焰犀发出哞哞的声音，带着响鼻开始脉动四蹄在地面上行走。
“驾！驾！”
骑着赤焰犀在广场上溜达几圈后，感觉到胯下犀牛已经不再抗拒自己之后，赵虎双腿突然用力，开始驱使赤焰犀奔跑！
哞！
咚！咚！
巨大的赤色犀牛在广场上发足狂奔，粗壮的四蹄不断摧残着地面，发出咚咚的巨响！
秦玉宸感受着地面的震颤，看着前方好似一辆坦克一样的巨兽狂奔，眼神越发明亮。
嘶！
而在他旁边的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眼中露出震撼之色。
即便是之前早已见识过的董梁成等人，也是同样面露震惊之色。
他们之前虽然也有测试赤焰犀奔跑，但是因为测试者的修为也不过开窍境而已，根本不敢像赵虎那样肆意驱使，导致见到的场面差别太大。
“哈哈！痛快！痛快！”
在骑着赤焰犀肆意狂奔几圈之后，赵虎意犹未尽的从犀背上调下。
“骑了它之后，我感觉以前骑的那些汗血宝马、大宛马就很小姑娘一样，一点都没劲！”
赵虎将手套取下，露出满是老茧的手掌，像是抚摸情人一样抚摸着赤焰犀赤色的盔甲皮肤。
而后者则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就继续吃着刚刚送来的苹果，一口一个。
“别想了，现在整个大明也才这一头赤焰犀，你想要也没门！”
秦玉宸看着对方的动作，他哪还看不出对方的意思，分明是眼馋了想要把赤焰犀要走。
不过他刚刚才问过董梁成，目前御兽司内虽然还有几头赤焰犀，但是只有这一头赤焰犀一块被驯服。
而且就算其它几头赤焰犀也被驯服，他也不可能同意拿出一头送给对方。
毕竟他还指望着这些赤焰犀给他下小崽子，在没有几百头前他是不可能随意赐下去的。
“唉！”
赵虎有些舍不得的叹息一声，他刚才也没有真的会认为能要到，但这心里就是馋啊！
所谓将军爱好马，他也在骑过对方之后，感受到对方那股强劲的力量之后，他就真的看不上以前那些宝马了。
这就感觉像是吃过荤的男人，很难像以前一样拉拉手就面红耳赤，心潮彭拜了。
“好了！现在赤焰犀虽然没法给你，但是关于战马跟异兽的培育选种进行的不错，目前已经有母马怀孕，这个你倒是可以期待一下。”
秦玉宸看着赵虎笑着打趣道。
在一开始命令御兽司驯服异兽时，他就让前者也进行战马和异兽的杂…交培育。
目前从董梁成口中得知，已经有了成果，已经有异变野马和战马交合怀孕。
比起生育能力如何尚且不知道赤焰犀，杂…交培育的战马后代明显更值得期待。
“那我可要向董大人预定一匹，到时候可不要让人给抢了！”
听到还要重新培育的战马可以选择，赵虎失落的眼神一亮，满脸笑容的对董梁成拱手道。
“不敢，不敢！等新的小马驹出生，倒是下官一定通知赵将军！”
董梁成一脸笑容的拱手回应道，不过像这种事情还需要圣皇同意才行，他可不敢随意点头。
“回禀圣皇，微臣还有一样惊喜打算送给圣皇！”
董梁成一脸喜悦的对秦玉宸说道。
“哦，惊喜？”秦玉宸闻言一乐，哈哈笑道：“那朕可以要好好看看了！”
有了赤焰犀珠玉在前，秦玉宸心中对于御兽司那点不满已经烟消云散，他对于对方口中的惊喜倒没有太大的期待。
不过当对方将东西带过来时，他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太过可笑了。
在一名御兽司人员的引领下，一头全身闪耀着金光，英姿挺拔的骏马朝他走来。
那匹骏马身高七尺有余，体型修长健壮，虎虎生风！
它全身都被金色鳞片包裹，在阳光山下闪耀着金色光泽。
头顶着一对好似鹿角一样的东西，马头上同样布满了金色鳞片，呼吸之间有白气贯虹，跟传说中的龙首极为相似。
而最让令人记忆深刻的却是对方的眼神，目含威势，头颅高高抬起，行走之间仪态典雅高贵，好似天生的王者一般。
嘶！
随着龙马的出现，广场上顿时出现一阵吸气的声音。
所有人都眼神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王者一般的龙马，谁都说不出话来。
“圣皇，这匹龙马就是臣说的惊喜！”见到众人被龙马震撼，董梁成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似乎与有荣焉！
“这龙马是何得来？为何朕不知道各地上缴的异兽中，有这匹龙马？”
秦玉宸在短暂的震惊之后，眼神中同样露出一丝疑惑。
就凭这龙马的外形卖相，以他对手下那群人的了解，绝对不可能默默无闻不上报。
“圣皇明智！”董梁成奉承一声，随即解释道：“这龙马其实是当初南方番邦进贡的宝马，后来一直被养在御兽司内！之前本来还是好好的，就是最近半月突然发生变化，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原来如此！”
秦玉宸点点头，他说怎么见这龙马感觉有些熟悉，原来是别人进贡上来的。
经过董梁成一解释，他心中也想了起来。
当初因为四方番邦进贡的东西太多，他仅仅是看了几眼就让人把宝物收入内库，活物送进了御兽司。
至于对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心中猜想可能还是跟御兽司靠近紫金山有关。
在紫金山灵气爆发后，这马收到灵气影响所以才有了这番变化。
“如此说来，倒是可以把御马监那些宝马都送到御兽司来养殖。”
秦玉宸心中思索的同时，已经来到龙马的旁边。
哼哧！
不过对于他的到来，一直将头颅高高扬起的龙马似乎有些不屑，马鼻中吐出一道白气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呦！这脾气挺傲啊！”
见到龙马不可一世的高傲神情，秦玉宸脸上没有恼怒，反而觉得有趣。
“回圣皇，这龙马自从异变之后就是这样，脾性变得高傲暴躁许多了！除去一直照料它的人外，谁都不能接近！”
董梁成站在距离龙马一丈之外的地方，解释道。
“呵呵！脾气傲是好事，不过那也得分人！”秦玉宸挥手让牵着龙马的侍从离开，缓缓来到龙马的正前方，脸上微笑道：“在朕面前，你可没有傲的资本！”
话毕，秦玉宸身上气势陡然一变，他的身影落在众人眼中突然变得高大，身上气质飘渺充满了霸气与威严，好似高卧九重天阙的帝君俯视人间。
在以他与龙马为中心的方圆十丈之内，一股恐怖威压出现，宛如一座太古神山一般散发着骇人威势。
在这区域中的众人无不心声骇然，纷纷退出十丈之外，他们全都心神震撼的看着前方那道霸气身影。
而这还是秦玉宸有心控制下的表现，而承受了他七成威压的龙马此时四肢已经出现明显的颤抖，一双瞳孔中充满着震惊和顽强。
它鼓起全身的力量，有金色的光芒在它瞳孔中汇聚，同样一股属于王者的气势在它身上出现，抵抗着周围的威压。
可惜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龙马的抵抗显得微不足道，即便它鼓起全身力量也不过是多支撑了几息，然后四支一软跪在了地上。
“你，尽力了！”
成功镇压下龙马，秦玉宸双手负于身后，周围无形的恐怖威压顿时散去。
他看着重新从地上站起的龙马，目光中带着一丝赞许。
嘶～！
重新从地上站起的龙马，这一次在秦玉宸面前低下了它高傲的头颅，发出臣服一般的叫声，用它的头颅蹭着前者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