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青身子一软,“你果真知道了……”
    秦牧隐脸色一换,阴寒至极,“夏青青,这么些年,不是只有别人是傻子,黎婉对付你,办法拙劣,可也最有效,杨柳泉下有知会感激黎婉的吧,至于你,以后,别来侯府了,当然,如果黎婉出了什么事,你说是永平侯的手段厉害还是我的手段厉害?”
    夏青青惨白着脸说不出话来,秦牧隐漫不经心地摸着衣袖,黎婉说话时喜欢扣衣衫上的图案,他想试着抠一下,到了袖边又忍住了。起身,走到门口时,脚步微顿,“那件事你说出去了也不会有人信了,原因你自己会明白的,至于这次,夏青青,杨柳的事我当没发生过仍把你看成我表妹,这次,你过线了。”
    “你自幼被人宠着,老夫人也宠爱你,对付你,手段有的是。”丢下一句,秦牧隐不回头的走了。
    夏青青脸色惨白,小梨进门,轻轻叫了声,夏青青眼神落在她脸上未回过神来,喃喃道,“他竟然一直都知道,他却对我这么好,小梨,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秦牧隐与她青梅竹马,明白她在意什么,他出手,她是一点希望都没了。
    夏青青垂着头,虽然估计他猜出是谁了,没想着回来冷嘲热讽,夏青青要是刘晋元就好了,倒床上拿被子盖在头顶,闷声说了两句。
    秦牧隐脸色更黑了,掀开被子,她死死拽着,秦牧隐手往被窝里一伸,探到她腋下,她立马乖乖就范松了手。
    “起来,坐好!”秦牧隐沉下脸,今日若不和她说,之后遇到相同的事情有她后悔的时候,永平侯府把事情闹到皇后跟前还好,若是不吭声暗地里报复,黎婉哭都哭不出来,紫晴就是最好的例子,今日怡红院一位商户花了高价玩了一个女子,混迹妓~院的老手还愿意花银子玩那种地方的人,有什么比清白之身的女子更值钱?紫晴的反常可不是受了私刑那么简单,一个走路都需要人拖着出去的人,被折腾得多惨,那个商户之所以有名还是因为他床第间的把戏,光是想有人觊觎黎婉他就心紧得想杀人了,他不敢想象黎婉和紫晴遭遇同样的事后他还能保持理智。
    黎婉瞧着他神色不对,乖乖地坐起身,坦白道,“妾身知道是表妹,心中有了算计不会被人咬住不放的,侯爷,妾身错了!不该说刚才那样的话。”黎婉以为秦牧隐冷下脸是她说错话的原因,她刚才说的不过是玩笑话。
    “刚才说了什么,重复一遍。”
    他声音低沉,眼神寒冷至极,黎婉心知他真生气了,小声嘟哝了两句,“她是您心上人,对付她当然要顾忌您了。”完了急忙补充,“侯爷,妾身说得是玩笑话,妾身想好了脱身的法子……”
    语声未落,人已经被他拽下床,翻转过来趴在床上,黎婉不解,转身他的手掌就落了下来,屁股火辣辣地疼,秦牧隐竟然打她,她还没回过神来,感觉一丝凉意,低头,白皙的肌肤上巴掌大的红印清晰可见,秦牧隐将袍子撩至腰间卷起,手环着她腰往后一拉,黎婉回过神挣扎,手抓着被子逃离,两人相贴,她意识到秦牧隐要做什么了。
    心中奇怪,两人明明在说夏青青的事怎么落到她头上了,爬到床上还未侧身,秦牧隐顺势环住她双腿,向后一拉,黎婉双腿又滑到地上,正欲说话,他已沉身而入,力道大得黎婉呼吸一滞,叫出了声来,身子趴在床上全身无力,痛得她哭出了声来。
    秦牧隐左右环着她腰身,再次贯穿,“知道痛了?”
    黎婉疼痛难忍地点了点头,然后秦牧隐并不理会,抬手轻轻落在她鲜红的巴掌印上,“紫晴今日走不了路可知是为何?”
    黎婉不敢挣扎担心他动得厉害,随口答道,“永平侯动了私刑。”
    她趴在床上,秦牧隐看不清她表情,不过拽着被子的手指泛白,知道她是真疼了,其实他也不舒服,干燥得他疼,蹙了蹙眉,停下动作,“永平侯府拿她赚了一笔不小的银子,有两分姿色又是女儿身……”
    想到若是永平侯府把手伸向了黎婉,秦牧隐忍痛往后一退,随即再欺身上前,黎婉被突然起来的动作经得身子一颤,软着声音道,“侯爷,我错了……”
    要是说到这黎婉还不明白真是白活了,各个府里都有产业,永平侯府在京城最有名的就是怡红院了,那种地方明面上官员不敢去,私底下就不清楚了,她没想到紫晴被卖了一次,回头,吸了吸鼻头,落在秦牧隐忍耐的脸上,祈求道,“侯爷,我真的错了……”
    她不回头秦牧隐还能控制,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秦牧隐心底的火焰像是要从胸腔爆发出来,“傻子……”秦牧隐趴下去,手滑到她的柔软上,不轻不重地描绘着轮廓,随即绘出不同的形状来。
    屋里燃着一盏灯,黎婉双腿打颤,她什么都看不见,心里紧张反而身子更哆嗦不已,想着此时的情形,脸色滚烫,她转身想抱住他,身形一动,心麻的感觉更快速的蔓延至全身,反而更让她软下身来。
    一室暖香迤逦,一室暧……昧不绝于耳。
    黎婉身子好像散了架,不由得随波逐流,战战兢兢地咬紧牙关直起身子,反身,吻住他的唇,语声断断续续,“侯爷,不生气了好不好,妾身知道错了……”
    他在意她到如此地步,心像抹了蜜似的,全身一紧,嘤咛出了声,秦牧隐眸色一深,翻转她的身子,两人目光相对,他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然后,全力全力贯穿,黎婉身形一颤,嘤嘤哭了出来,不忘埋怨他,“我都道歉了……”
    随即而来的情势淹没了她残留的意识,像是在观看一场烟花,他化身为烟火在空中迅速绽放,她躺下地上,感受着滚烫的烟火落在她身上圈起的灼热,疼痛,以及麻酥酥地快感。
    烟火一场接着一场,黎婉全身被它烫得支离破碎,可是她挣脱不开,脑子里都是烟火落在身上地心颤感。
    黎婉被收拾得很彻底,天亮了,秦牧隐才抱着她直接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动了动身子,瞬间她就哭了出来,秦牧隐对她动私刑使出了全身功夫,想着昨晚她由着他身子被折腾出不同的形状,黎婉羞恼气愤地同时,全身是真的疼。
    别说下床,她反身都没力气,这时候,帘子被掀开,秦牧隐走了进来,轻轻笑道,“醒了,傍晚了,也该醒了。”
    黎婉气呼呼地闭上眼,眼角落下两滴泪来,指控他,“你欺负我!”
    看得出秦牧隐心情极好,想了想,点头承认,语带笑意,“对啊,我欺负你了,然后呢?”
    黎婉语噎,一是被他的笑晃花了眼,二是,从不知他还有这般……无耻……的一面,是啊,然后呢,她连起床都难,能把他怎么样?鼓着腮帮子,头偏向里侧,身子是真的疼。
    秦牧隐坐在床边,渐渐,听到了低低地啜泣声伴随着她身子一颤一颤地哆嗦,以及一声声沙哑地闷哼声,秦牧隐敛下笑,手将她的脸翻过来,一张小脸哭得比淋了雨的小鸟还要丑上两分,他去梳妆台前拿起一面小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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