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家门后,风森正辉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想了想,就按自己随口说的那句话,往柱间的家走去。在退位之后,柱间就整天呆在家中养病,陪自己的孙辈玩一玩,就跟普通的老人生活一样。
    身为扉间的弟子,风森正辉在千手宗族里也是熟面孔,跟认识的千手族人打了打招呼,一路来到房屋前,在侍女的带领下,来到柱间养病的房间前。
    还没开门,风森正辉就听到柱间逗小孩的声音,里面还传出一个女孩子开心的笑声,随后,侍女打开门后,就见柱间正抱着一个金发女孩在玩,看着挺高兴的。
    “哦,正辉啊。”柱间见到来拜访自己的人是风森正辉,笑着说道,“看,这是我的孙女,叫纲手。”
    风森正辉一眼就知道这个女孩是纲手,能被柱间这么宠着的也就只有纲手,他听说过几个月前柱间的孙女出生,但因为修行,也就没有见过面,现在倒是看到这位将来的五代火影小时候的样子。
    “柱间大人,您的身体怎么样了?”看了看年幼的纲手一眼,接着风森正辉就问起柱间的身体状况。
    “嗯,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坏吧。”柱间很洒脱地说道,“就我自己的感觉,应该还可以活个一、两年吧。”
    现在的木叶忍者村还没有医疗部这个部门,医疗忍者也没有得到系统化的整理,全靠自家的独门秘术,显得非常杂乱。在这时候,要说医疗忍术最好的,就是柱间本人,连他都这么说,想来应该还是比较准确的。
    风森正辉心里也很伤心,但他却没什么办法,看着风森正辉的脸色,柱间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说道:“没关系的,我早已做好准备,我半辈子都在战争中渡过,能在最后安享晚年,已是非常幸运的,像我的父亲,从出生到死的时候,都没有一天的清闲。”
    对于柱间这样出生在战乱年代的人,可以在平静的日子里死去,也可以说是一种幸福,风森正辉却有些担心,要是在柱间死前,雷之国就发动战争了,那柱间岂不是死得都不会那么安宁?
    这时候,纲手哇哇地叫了起来,似乎是怪柱间没有去理她,柱间连忙去哄孙女,看上去柱间还挺会哄孩子的,很快,纲手就又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柱间把纲手抱在怀里,说道:“你看上去有些心事。”
    风森正辉自然不会说战争的事情,而是说起与里美的矛盾,叹了口气,道:“我只是不想她面对危险,结果她就生气了。说起来这件事也怪我,没想到她对忍者这么上心。”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柱间有些好奇地问道,“里美那孩子的确是一名忍者,尽忍者的职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风森正辉沉默了一下,他一不小心把另一个世界的心思带到这里来,却忘记这里的环境并不相同。忍者都认同自己的职责,即便是柱间,也只是认为孩子不应该踏上战场,但没有觉得成年人也不应该,而这时候的里美早已是个成年女性,自然应该承担忍者的职责。
    “这是我的错,我应该去理解她的。”风森正辉没有尝试去争辩,既然他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在其他人的观念还没有转变前,他就不应该去否认。
    “正辉,如果你真的不想让里美遇到危险的话,你就保护她,不让她遇到危险不就好了。”柱间说道。
    “我明白了,柱间大人。”风森正辉点了点头,心里觉得只能如此,他没有理由阻止里美,那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保护里美。
    柱间满意道:“好,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你要是修行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跟我说吧。”
    风森正辉闻言,他正好有一个问题需要向柱间请教,便询问了关于仙法的事情,柱间不是从湿骨林学习的仙法,那么,柱间在使用仙法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使用思路呢?
    “你是要问这个啊,嗯……”柱间轻轻摸了摸下巴,说道:“我们来玩一玩游戏吧,一边玩,一边告诉你。”
    “啊?”风森正辉诧异地说了一声,当看到柱间从房间的柜子里拿出一叠东西的时候,就想了起来,这人可是非常喜欢赌的,纲手的兴趣就是被柱间给带歪的。
    “柱间大人,你这样对小孩子的教育不好吧。”看着一脸好奇的小纲手,风森正辉忍不住说道。
    “你连孩子都没有,也要跟我说孩子的教育问题吗?”柱间哈哈笑了笑,“放心,这又不是什么坏事,玩着玩着,会很开心的。”
    不不,你要是知道自家孙女逢赌必输,要是赢了还会出坏事情,就不会这么想了吧,风森正辉看了一眼开心拍着双手的小纲手,心里暗道:“看样子已经被带坏了。”
    柱间拿出来的游戏是国都里比较流行的一种,在风森正辉看来,与另一个世界的牌有些相似,虽然规则不同,但道理也差不多,就是比大小。
    风森正辉听柱间讲了一下规则,便上手跟柱间玩了起来,老实说,柱间跟他的孙女也是半斤八两,虽然没那么衰,但也说不上好,风森正辉这个新手都赢了柱间好多次。
    不过,柱间也不是非常在意胜负,他喜欢的还是那种玩游戏的感觉,输了,也就说一句可惜,赢了,就会很开心,如果只是玩玩,什么都不赌的话,这种心态还是挺不错的。
    两人一边玩着,一边说起仙法的问题,柱间说,他虽然没有学习湿骨林的仙术,但在思路上,也借鉴了一点湿骨林的仙法。湿骨林的仙法就是将自然力量入体,注入生命,与阳遁的效果类似,柱间的木遁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他的阳遁异常惊人,而在使用仙法后,其强度更是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风森正辉知道真数千手的强大,而柱间的回答也让他心里一动,柱间并未学习过湿骨林仙法,却也可以模仿出湿骨林的仙法作用,也许,自己猜的是正确的,没有经过任何仙法传承,仅靠自己学习出来的仙法有着很高的可塑性。
    而这时候,风森正辉又想起了另一个人,问道:“柱间大人,既然仙法的祖师都被称作仙人,那六道仙人也是从湿骨林、龙地洞或者是妙木山里学习的吗?”
    “当然不是。”柱间摇了摇头,“我初次来到湿骨林的时候,也跟你问过一样的问题,蛞蝓仙人亲口告诉我,六道仙人并非是从仙术传承之地学习的,而是靠自己学会的仙术,并且,在某种程度上,他还指引了三个仙术传承之地。”
    风森正辉闻言,心里盘算着,六道仙人跟他、柱间的情况一样,都是靠自己就掌握了自然力量,那也就是说,六道仙人应该也有仙法的传承。毕竟,现今的秘术传言都是从忍宗秘典里得到的,所以忍者都把忍宗视为自己的源头,尊六道仙人为忍术之祖。
    因陀罗不是忍宗的继承人,将秘术记载到秘典里的,要么是六道仙人,要么就是阿修罗及其继承者,而身为继承人的阿修罗也应该会在秘典上记录关于仙法的秘术。
    看样子,自己也应该去尝试搜集一些忍宗的记载,或许其中,可以找到六道仙人的仙法线索,风森正辉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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