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反转！方荣没有死？
一根烟，把这群人难住了。
这是眼下最为关键的线索，但是就这么断了，蒋浩宇并不甘心。
围在办公桌前的几个人顿时也不说话了，各自思考着。
“先散了，你们去找找有没有其他线索。”
夏初蓝轻声说道，“有什么线索第一时间通知我。”
蒋浩宇点点头，和夏初蓝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四楼技术科。
蒋浩宇推开门，李叔依旧坐在电脑前面，努力想破解超级黑客曾经使用过的地址。
但几次都无功而返。
“李叔。”
蒋浩宇坐在旁边，“刚才我们查证了一下那盒烟的来源，结果是冯琳皓从隔壁超市买来的。”
“昂，想说什么？”
李叔目不斜视的问道。
“我想查查冯琳皓的档案。”
“你怀疑他？”
李叔终于把目光从电脑上转移过来。
蒋浩宇摇摇头，“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估计你查不出什么东西，冯琳皓我知道他，十七岁入伍，当兵八年，退伍后被陈立农直接申请调到其他分局，之后在基层部队适应了一年，就调遣到刑侦那边了，他的经历，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他爸爸，也是个军人。”
李叔一脸认真的看着蒋浩宇，“他的档案基本也就这些，调来之初我就查过了。”
“如果这样那就最好，可是我一直都想不通，他所买的那盒烟，为什么就有一根带有氰化物的烟？是king在暗中也盯上了他？”
蒋浩宇揉揉太阳穴，无奈的说道，“可是最后，这根烟还是我递给方荣的。”
“呵呵，你小子，这辈子就和king杠上了。”
李叔呵呵一笑，“思维一定不要紧盯着已经发生的事情，这只会让你的路越走越窄。”
离开技术科，蒋浩宇嘴里还小声嘀咕，“不要紧盯着已经发生的事情？那我盯着什么？”
“浩宇，你要去哪？”
夏初蓝去监控室的路上发现蒋浩宇正靠在窗边站着。
“初蓝，陪我去一趟超市吧？”
“嗯，也行，走吧。”
夏初蓝改变了计划，随同蒋浩宇来到了分局附近的超市。
这家超市开在这可有年头了，大概七八年了。
附近也就这一家超市，所以平时生意都很火爆，小店里络绎不绝的人来来往往。
局里经常来这买东西的人基本和老板都很熟了。
“哟，夏大队来了，买点什么？”
老板是一个中年男子，见夏初蓝进来，热情的招呼着。
“今天来，是想问你点问题。”
夏初蓝微微点头，“前几天我们局里的人来你这买过烟吧？”
“hai，夏大队，你们局里来我这买烟的人太多了，我实在记不住啊。”
老板挠挠脑袋，“发生了什么事？”
“一起命案，死者抽的烟里有毒，他的烟是从你这买的。”
“啥？？”
老板一脸懵逼，“夏大队，我可就是个老实人，就做这点小生意，都是辛苦钱啊！”
夏初蓝走到电脑前面，“把监控调出来看看。”
老板点点头，颤抖着手调出监控。
监控里显示，分局里一共有十多个人在几天内来这里买烟，蒋浩宇一一记下这些人的面孔，“老板，你这烟平时都是从哪里进货的？”
“在沈城烟厂直接拿货的，一般都是他们安排人给我送过来，而且送货的人我也很熟，烟不应该有问题才对。”
“那这几天你这里来过什么奇怪的人吗？”
老板摇摇头，“没有，很多人都是熟客了。”
蒋浩宇点点头，看着货架子上摆着的香烟，从左看到右。
“行，有问题我们随时联系你，视频内容我已经拷贝了一份。”
两个人离开超市，夏初蓝歪着脑袋问道，“发现什么了不？”
蒋浩宇摇摇头，“很正常，没发现什么。”
“嗯，看来，超市，和这个安静并没有太大的关联。”夏初蓝点点头。
回到局里，其他三个出去找其他线索了，只剩下两个人一筹莫展，对着电脑叹气。
蒋浩宇静静的看着监控视频，在脑袋里默默的捋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如果烟没问题，渠道没问题，老板没问题。
那么，有问题的，一定是局里的某个人。
这个一直隐藏在分局内的卧底，他再次有动作了！
但是，他不怕暴露吗？
在局里，范围可以缩的很小，而且接触过烟盒的一共就那几个人。
在李叔的证实下，蒋浩宇首先排除了烟盒归属人，冯琳皓。
其次，是老王。
兢兢业业在局里干了很多年，从来没有传出过什么事，风评也很好。
他也可以排除。
但是经过一下午的调查，蒋浩宇发现，这么多人的背景竟然都很干净，基本都可以排除了...
肯定有哪里不对！
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再次自相矛盾。
但是再矛盾的事情，其背后都存在血淋淋的事实真相。
现在最重要的是那根烟的来源。
但是如果那根烟来源一直这么查不清楚，那么这个案件，就一直破解不了。
蒋浩宇已经仔细观看了好几遍视频，从冯琳皓和老王进入局里开始，每一个镜头都没有放开过。
包括在倒计时七十二小时之内的视频，一直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一大半。
晚上的时候，五个人回到办公室开个碰头会。
“没线索。”
“我也没线索。”
“我也么有...”
几个人纷纷摇摇头。
夏初蓝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压力也非常大，这种没有一点线索的案子，想要侦破难度太大了。
“或许，我们的调查方向错了？”
老王出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在冯琳皓和我买烟回到看守所的路上，一共分出去了十三根烟，加上冯琳皓当时也抽了一根，那就是十四根。”
“那么烟盒中还剩六根烟，这个凶手，到底是怎么能让冯琳皓这个憨憨在这六根烟里，完美的避开了五根烟，只剩下有氰化物的那根烟呢？这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蒋浩宇紧盯着冯琳皓，老王说的很有道理，抛开是谁放的这根烟外，这确实是一个让人深思的问题。
“你们看。”
老王拿出自己的烟盒，把多余的烟扔在桌子上，让烟盒只剩下六根烟，他还在一根烟的头部做了个记号，又放了回去。
“你们抽一下，看看概率吧，抽出五根烟，看看盒子里剩下那根有记号的烟，概率有多大。”
几个人都尝试了一遍，一共十次的机会，唯有冯琳皓抽的一次，恰好把有记号的那根烟避开了，留在烟盒中。
“呵呵，这....”
冯琳皓拿着五根烟一脸尴尬，“你们不会怀疑我吧？”
“凶手的作案手法也值得让我们思考，毕竟怎么想都不符合常理。”
夏初蓝并没有在意这个事情，一个概率问题而已，他们做的这个小实验并不能说明问题。
“真特码奇了怪了。”
老王叹了口气，“如果不看人的话，那么最后一个把烟递给方荣的肯定非常有问题，但是，那个人是浩宇，他又没有问题。”
蒋浩宇苦笑道，“如果刨除去我，那么，这个烟盒的主人是最有问题的，但是，那个人又是憨憨。”
“那么问题来了，谁是凶手？”
几个人开了个玩笑，凝重的气氛也是有所缓解。
“算了，先吃个饭把，饿了，吃完饭才有心情去思考问题。”
老王低头拿出一碗泡面，“你们几个吃不吃？”
“你们吃吧，休息一会，我出去透透气。”
夏初蓝摇摇头，临走前，她轻轻碰了碰蒋浩宇，蒋浩宇意会，连忙说道，“我陪你去吧？”
两个人在大院里溜达了一会，没有回办公室，而是直接走上了四楼...
一连三天，案子毫无头绪，一点线索没有，基本属于无头悬案那一类的。
李叔给的三天时间，根本不够。
任凭蒋浩宇怎么查，就是查不到。
“完了，要挨批了。”
老王叹了口气，“三天到了，啥也没查到。”
“等着明早挨批吧，咱们啥也不是！”
夏初蓝也是附和道，“大家下班吧，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上班等着挨批。”
这是他们几个人这几天第一次回家休息，虽然知道明天肯定挨批了，但是休息还是要休息的。
.....
第四天一大早。
每日必开的早会上，大家都已经到位了，安静的等着李叔来主持早会，这几天一贯如此。
只不过会议室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大家都知道，李叔成立的那个小组，在三天内并没有侦破这个案件。
那么按照李叔的脾气，他肯定会大发雷霆。
局里的人都知道李叔的脾气，发起火来，不管你是谁，只要没完成任务，那么肯定得劈头盖脸的骂一顿，
“初蓝，要不，一会我汇报吧，我脸皮厚，李叔说我几句没啥事。”
老王轻轻怼了夏初蓝一下。
“没事，我既然是组长，责任我来担着。”夏初蓝轻轻摇头。
“嗒嗒嗒...”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让众人心里一紧，李叔来了。
只不过，他们却等来了一个让大家都意想不到的人走进会议室。
“哟，人挺齐啊？”
羽猛笑眯眯的走进会议室，还和大家打了个招呼。
“局长，你怎么来了？”
蒋浩宇发愣的问了一句。
“怎么的？你小子看来很不想见到我？”
羽猛瞪了蒋浩宇一眼，然后笑呵呵的看着大家：“看来大家看到我都很惊讶啊。”
“局长，你不是停职了吗，没陪嫂子去玩啊？”老王依旧是最不正经的那个。看见是羽猛，不是李叔，让他也松了口气。
“滚蛋，我为什么要停职，方荣又没死。”
羽猛没好气的回答，随后笑呵呵的看着老王，“怎么，你很想让我停职啊，然后办公室里你老大了？”
老王讪讪一笑，然后表情一愣。
等会....
方荣没死？？？
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和老王的表情一样，先是好笑，随后一脸震惊。
啥情况，方荣没死？？？
可是几天前明明是局长亲口说的她已经死了啊....
“局长，你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昨天不是说方荣已经死了吗？”
众人相互的看了一眼，都不知道羽猛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最后还是夏初蓝问出了大家最想听到答案的问题。
“这个事啊，其实是假的。”
羽猛坐在位置上，喝了一口自带的茶水，“其实啊，方荣并没有死。”
“局长，那她...”
“我们这一次是做了个局，为了让某个人露出马脚，只好和大家说方荣已经死了，顺便还做了一份家的停职报告。”羽猛笑呵呵的解释道。
“做局？”
“让谁露出马脚？”
众人一脸问号。
“大家还记不记得前几次我们的抓捕行动，在抓捕毒贩的过程中，几次都被他们听到风声提前跑掉，所以当时我就怀疑，我们局里，会不会有对方的人。”
此话一出，会议室里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局里有对方卧底？？
这可不是一般的严重啊！
“所以，我和李叔。”
羽猛笑呵呵的指了指门外，李叔也是露面和大家挥挥手，“和李叔借着这次的机会一起做了个局。”
“方荣的死讯，那个卧底肯定会找时机告诉king的人，king肯定会确认消息，所以我们这一次也是不经过各位允许，用技术手段监控了大家的手机，但是让我欣慰的是，这一次，并没有任何人去做这件事，所以，局里的卧底，应该在其他部门，我现在也大概锁定了是哪个部门。”
李叔点点头，一脸笑容的说道：“我们刑侦的，是局里的一把利刃，只有刀不卷边，才可称之为刃，所以，我很庆幸，这一次大家都通过了这一次的考验。”
“hai，局长，你这也太...”
老王撇撇嘴，“太狡诈了。”
“可不敢。”
羽猛摆摆手，“狡诈的是我师傅，嘿嘿嘿。”
众人看着气氛逐渐轻松，也是松了口气，李叔发飙起来那股子狠劲，他们谁都害怕。
尤其是夏初蓝，偷偷的和老王对视了一眼，然后偷笑一下，还好，没被骂。
“不过，虽然没有了三天的限制，但是大家也一定要加把劲，方荣在局里都能被毒到医院里，那么，king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一些，局里的那个卧底，希望大家也要尽快找到蛛丝马迹。”
大家点头，的确，羽猛没有被停职是个好事，卧底不在刑侦，也是个好事。
但是查明那根烟的来源，再次成为了眼下最迫切的事情。
四楼，羽猛惨兮兮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李叔坐在办公桌后面，问道，“师傅，我的演技还不错吧？”
“一般般吧...”
这是眼下最为关键的线索，但是就这么断了，蒋浩宇并不甘心。
围在办公桌前的几个人顿时也不说话了，各自思考着。
“先散了，你们去找找有没有其他线索。”
夏初蓝轻声说道，“有什么线索第一时间通知我。”
蒋浩宇点点头，和夏初蓝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四楼技术科。
蒋浩宇推开门，李叔依旧坐在电脑前面，努力想破解超级黑客曾经使用过的地址。
但几次都无功而返。
“李叔。”
蒋浩宇坐在旁边，“刚才我们查证了一下那盒烟的来源，结果是冯琳皓从隔壁超市买来的。”
“昂，想说什么？”
李叔目不斜视的问道。
“我想查查冯琳皓的档案。”
“你怀疑他？”
李叔终于把目光从电脑上转移过来。
蒋浩宇摇摇头，“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估计你查不出什么东西，冯琳皓我知道他，十七岁入伍，当兵八年，退伍后被陈立农直接申请调到其他分局，之后在基层部队适应了一年，就调遣到刑侦那边了，他的经历，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他爸爸，也是个军人。”
李叔一脸认真的看着蒋浩宇，“他的档案基本也就这些，调来之初我就查过了。”
“如果这样那就最好，可是我一直都想不通，他所买的那盒烟，为什么就有一根带有氰化物的烟？是king在暗中也盯上了他？”
蒋浩宇揉揉太阳穴，无奈的说道，“可是最后，这根烟还是我递给方荣的。”
“呵呵，你小子，这辈子就和king杠上了。”
李叔呵呵一笑，“思维一定不要紧盯着已经发生的事情，这只会让你的路越走越窄。”
离开技术科，蒋浩宇嘴里还小声嘀咕，“不要紧盯着已经发生的事情？那我盯着什么？”
“浩宇，你要去哪？”
夏初蓝去监控室的路上发现蒋浩宇正靠在窗边站着。
“初蓝，陪我去一趟超市吧？”
“嗯，也行，走吧。”
夏初蓝改变了计划，随同蒋浩宇来到了分局附近的超市。
这家超市开在这可有年头了，大概七八年了。
附近也就这一家超市，所以平时生意都很火爆，小店里络绎不绝的人来来往往。
局里经常来这买东西的人基本和老板都很熟了。
“哟，夏大队来了，买点什么？”
老板是一个中年男子，见夏初蓝进来，热情的招呼着。
“今天来，是想问你点问题。”
夏初蓝微微点头，“前几天我们局里的人来你这买过烟吧？”
“hai，夏大队，你们局里来我这买烟的人太多了，我实在记不住啊。”
老板挠挠脑袋，“发生了什么事？”
“一起命案，死者抽的烟里有毒，他的烟是从你这买的。”
“啥？？”
老板一脸懵逼，“夏大队，我可就是个老实人，就做这点小生意，都是辛苦钱啊！”
夏初蓝走到电脑前面，“把监控调出来看看。”
老板点点头，颤抖着手调出监控。
监控里显示，分局里一共有十多个人在几天内来这里买烟，蒋浩宇一一记下这些人的面孔，“老板，你这烟平时都是从哪里进货的？”
“在沈城烟厂直接拿货的，一般都是他们安排人给我送过来，而且送货的人我也很熟，烟不应该有问题才对。”
“那这几天你这里来过什么奇怪的人吗？”
老板摇摇头，“没有，很多人都是熟客了。”
蒋浩宇点点头，看着货架子上摆着的香烟，从左看到右。
“行，有问题我们随时联系你，视频内容我已经拷贝了一份。”
两个人离开超市，夏初蓝歪着脑袋问道，“发现什么了不？”
蒋浩宇摇摇头，“很正常，没发现什么。”
“嗯，看来，超市，和这个安静并没有太大的关联。”夏初蓝点点头。
回到局里，其他三个出去找其他线索了，只剩下两个人一筹莫展，对着电脑叹气。
蒋浩宇静静的看着监控视频，在脑袋里默默的捋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如果烟没问题，渠道没问题，老板没问题。
那么，有问题的，一定是局里的某个人。
这个一直隐藏在分局内的卧底，他再次有动作了！
但是，他不怕暴露吗？
在局里，范围可以缩的很小，而且接触过烟盒的一共就那几个人。
在李叔的证实下，蒋浩宇首先排除了烟盒归属人，冯琳皓。
其次，是老王。
兢兢业业在局里干了很多年，从来没有传出过什么事，风评也很好。
他也可以排除。
但是经过一下午的调查，蒋浩宇发现，这么多人的背景竟然都很干净，基本都可以排除了...
肯定有哪里不对！
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再次自相矛盾。
但是再矛盾的事情，其背后都存在血淋淋的事实真相。
现在最重要的是那根烟的来源。
但是如果那根烟来源一直这么查不清楚，那么这个案件，就一直破解不了。
蒋浩宇已经仔细观看了好几遍视频，从冯琳皓和老王进入局里开始，每一个镜头都没有放开过。
包括在倒计时七十二小时之内的视频，一直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一大半。
晚上的时候，五个人回到办公室开个碰头会。
“没线索。”
“我也没线索。”
“我也么有...”
几个人纷纷摇摇头。
夏初蓝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压力也非常大，这种没有一点线索的案子，想要侦破难度太大了。
“或许，我们的调查方向错了？”
老王出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在冯琳皓和我买烟回到看守所的路上，一共分出去了十三根烟，加上冯琳皓当时也抽了一根，那就是十四根。”
“那么烟盒中还剩六根烟，这个凶手，到底是怎么能让冯琳皓这个憨憨在这六根烟里，完美的避开了五根烟，只剩下有氰化物的那根烟呢？这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蒋浩宇紧盯着冯琳皓，老王说的很有道理，抛开是谁放的这根烟外，这确实是一个让人深思的问题。
“你们看。”
老王拿出自己的烟盒，把多余的烟扔在桌子上，让烟盒只剩下六根烟，他还在一根烟的头部做了个记号，又放了回去。
“你们抽一下，看看概率吧，抽出五根烟，看看盒子里剩下那根有记号的烟，概率有多大。”
几个人都尝试了一遍，一共十次的机会，唯有冯琳皓抽的一次，恰好把有记号的那根烟避开了，留在烟盒中。
“呵呵，这....”
冯琳皓拿着五根烟一脸尴尬，“你们不会怀疑我吧？”
“凶手的作案手法也值得让我们思考，毕竟怎么想都不符合常理。”
夏初蓝并没有在意这个事情，一个概率问题而已，他们做的这个小实验并不能说明问题。
“真特码奇了怪了。”
老王叹了口气，“如果不看人的话，那么最后一个把烟递给方荣的肯定非常有问题，但是，那个人是浩宇，他又没有问题。”
蒋浩宇苦笑道，“如果刨除去我，那么，这个烟盒的主人是最有问题的，但是，那个人又是憨憨。”
“那么问题来了，谁是凶手？”
几个人开了个玩笑，凝重的气氛也是有所缓解。
“算了，先吃个饭把，饿了，吃完饭才有心情去思考问题。”
老王低头拿出一碗泡面，“你们几个吃不吃？”
“你们吃吧，休息一会，我出去透透气。”
夏初蓝摇摇头，临走前，她轻轻碰了碰蒋浩宇，蒋浩宇意会，连忙说道，“我陪你去吧？”
两个人在大院里溜达了一会，没有回办公室，而是直接走上了四楼...
一连三天，案子毫无头绪，一点线索没有，基本属于无头悬案那一类的。
李叔给的三天时间，根本不够。
任凭蒋浩宇怎么查，就是查不到。
“完了，要挨批了。”
老王叹了口气，“三天到了，啥也没查到。”
“等着明早挨批吧，咱们啥也不是！”
夏初蓝也是附和道，“大家下班吧，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上班等着挨批。”
这是他们几个人这几天第一次回家休息，虽然知道明天肯定挨批了，但是休息还是要休息的。
.....
第四天一大早。
每日必开的早会上，大家都已经到位了，安静的等着李叔来主持早会，这几天一贯如此。
只不过会议室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大家都知道，李叔成立的那个小组，在三天内并没有侦破这个案件。
那么按照李叔的脾气，他肯定会大发雷霆。
局里的人都知道李叔的脾气，发起火来，不管你是谁，只要没完成任务，那么肯定得劈头盖脸的骂一顿，
“初蓝，要不，一会我汇报吧，我脸皮厚，李叔说我几句没啥事。”
老王轻轻怼了夏初蓝一下。
“没事，我既然是组长，责任我来担着。”夏初蓝轻轻摇头。
“嗒嗒嗒...”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让众人心里一紧，李叔来了。
只不过，他们却等来了一个让大家都意想不到的人走进会议室。
“哟，人挺齐啊？”
羽猛笑眯眯的走进会议室，还和大家打了个招呼。
“局长，你怎么来了？”
蒋浩宇发愣的问了一句。
“怎么的？你小子看来很不想见到我？”
羽猛瞪了蒋浩宇一眼，然后笑呵呵的看着大家：“看来大家看到我都很惊讶啊。”
“局长，你不是停职了吗，没陪嫂子去玩啊？”老王依旧是最不正经的那个。看见是羽猛，不是李叔，让他也松了口气。
“滚蛋，我为什么要停职，方荣又没死。”
羽猛没好气的回答，随后笑呵呵的看着老王，“怎么，你很想让我停职啊，然后办公室里你老大了？”
老王讪讪一笑，然后表情一愣。
等会....
方荣没死？？？
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和老王的表情一样，先是好笑，随后一脸震惊。
啥情况，方荣没死？？？
可是几天前明明是局长亲口说的她已经死了啊....
“局长，你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昨天不是说方荣已经死了吗？”
众人相互的看了一眼，都不知道羽猛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最后还是夏初蓝问出了大家最想听到答案的问题。
“这个事啊，其实是假的。”
羽猛坐在位置上，喝了一口自带的茶水，“其实啊，方荣并没有死。”
“局长，那她...”
“我们这一次是做了个局，为了让某个人露出马脚，只好和大家说方荣已经死了，顺便还做了一份家的停职报告。”羽猛笑呵呵的解释道。
“做局？”
“让谁露出马脚？”
众人一脸问号。
“大家还记不记得前几次我们的抓捕行动，在抓捕毒贩的过程中，几次都被他们听到风声提前跑掉，所以当时我就怀疑，我们局里，会不会有对方的人。”
此话一出，会议室里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局里有对方卧底？？
这可不是一般的严重啊！
“所以，我和李叔。”
羽猛笑呵呵的指了指门外，李叔也是露面和大家挥挥手，“和李叔借着这次的机会一起做了个局。”
“方荣的死讯，那个卧底肯定会找时机告诉king的人，king肯定会确认消息，所以我们这一次也是不经过各位允许，用技术手段监控了大家的手机，但是让我欣慰的是，这一次，并没有任何人去做这件事，所以，局里的卧底，应该在其他部门，我现在也大概锁定了是哪个部门。”
李叔点点头，一脸笑容的说道：“我们刑侦的，是局里的一把利刃，只有刀不卷边，才可称之为刃，所以，我很庆幸，这一次大家都通过了这一次的考验。”
“hai，局长，你这也太...”
老王撇撇嘴，“太狡诈了。”
“可不敢。”
羽猛摆摆手，“狡诈的是我师傅，嘿嘿嘿。”
众人看着气氛逐渐轻松，也是松了口气，李叔发飙起来那股子狠劲，他们谁都害怕。
尤其是夏初蓝，偷偷的和老王对视了一眼，然后偷笑一下，还好，没被骂。
“不过，虽然没有了三天的限制，但是大家也一定要加把劲，方荣在局里都能被毒到医院里，那么，king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一些，局里的那个卧底，希望大家也要尽快找到蛛丝马迹。”
大家点头，的确，羽猛没有被停职是个好事，卧底不在刑侦，也是个好事。
但是查明那根烟的来源，再次成为了眼下最迫切的事情。
四楼，羽猛惨兮兮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李叔坐在办公桌后面，问道，“师傅，我的演技还不错吧？”
“一般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