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直在
    顾北月的话语什么时候也会变成一种诅咒?她只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个谁都不想要听的事实。
    “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许沉锦始终都坚信的一点,她会自食其果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陆显至从来都相信什么因果报应,他只相信她。就算与全世界背离,他也会为许沉锦付出一切。
    “我总是会忘记顾辰东与陆显至的区别。当年的辰东变成现在的小至,唯一不变的就是这摆脱不了的命运。沉锦,你说我们的挣扎是为了什么?”
    顾北月不是个歇斯底里的人,可是她此刻突然就想要呐喊了。
    “溺水的人挣扎是为了什么?大概就是死的不甘吧。”陆显至此刻的话语里带着几分嘲讽的寓意,他们的挣扎也是如此不过就是因为自己不甘心罢了。
    “既然你不放心的话,那我们就一起完成。”
    顾北月突然发现如果一个人他的脾气秉性定了之后,就很难再有什么改变了。陆显至早就已经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根本就不会再有什么其他方面的改变。
    “许沉锦你还是自求多福吧,我不能帮你太多。你面对的顾家,比你想象中要强大很多。你选择背叛顾南准,那我就必须要接受背叛的代价。还是要赌南准哥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顾北月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形式的确比想象中的更加严峻,而且有很多东西都是非常明确的。顾南准这个时候太过安静,这个男人的安静可不是一件好事,或许就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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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季哪能可贵的大概就是星空吧,像这样的冬天很少见到最美的星空。陆显至从顾家出来目光就死死的盯着夜空,星空有一颗星星叫许沉锦。
    “还真是满身惆怅,却是一身的伤啊。”顾北月的声音传来,她似乎等待了许久,坐着轮椅都感觉到手有点发冷了。
    “北月姐,我以为你已经走了。看来是专门过来等我的。”陆显至话语非常明确,他没有什么闲工夫,跟顾北月扯这些有的没的,他们之间的对话,简单的要命。
    “是啊,这是难能可贵,对吧?”顾北月崔克岁就要带着几份笑容,身上的薄毯,盖在身上,可以就没有办法抵抗冬夜里的寒冷。
    “既然如此的话,就开门见山了,把你心里想说的话都说清楚,省得麻烦。”陆显至知道大家都是带着目的的,都是千年的狐狸,没有必要去演聊斋吧?
    “陆显至之前我就一直在想,你们两个相信我也没那么长时间。如果你一直都是一个无用之人的话,也不至于有今天这种成就。只怪你之前在我面前装的太单纯太纯洁,这我几乎被你那张面孔欺骗。我总在想,你只不过是一个病态执拗的孩子,只是一个喜欢耍着心机偏执的人。”
    顾北月话里有话,陆显至听得清清楚楚在一旁等着他说接下来的话语,这些都行,他倒也能够猜出来。
    “是我对顾辰东这一种姐弟之情一直让我被你这双病态的眼睛所欺骗。你是有边缘型人格障碍,但你绝对不是那个单纯偏执的孩子。许沉锦或许比我更清楚,只是在她的世界里,对你从不设防。”
    顾北月思考了很久,发现有些东西是不是自己所不知道的,而且又有很多疑惑的东西存在着。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绕那么大的弯子,不觉得累吗?”陆显至真想带着几份笑容,似乎是有些嘲讽的意义。又或者觉得这些话都是废话,啰嗦而又没有意义。
    “许沉锦这次意外车祸住院,跟林芝余有关,之后调查是温红玉指使,但是现在有意思的地方就在这里。你说婶婶为什么在事发之后,能够迅速的将夏逸安卡住时间送到美国呢?那个时间的机票我查过,那一架飞机是当天飞往美国的最后一班的航班。
    按照道理来讲,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那么着急的离开,会想办法去整理一些东西,但夏逸安的东西没有被证明是仓促而逃。只是这并不符合夏逸安的性格,她没有这种头脑出去思考这件事情。所以说这背后一定是有人在打点,那你说这个人会是谁呢?”
    顾北月话语中透露出明确的意义,很显然这次的事件基本上可以断定是陆显至做的。似乎全程所有的事情都跟他与没有任何关系,但是这其中最大的问题也是这里。温红玉是以陆显至为中心的人,非常厌恶许沉锦但是又不得不克制的对待许沉锦。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的话,能够让温红玉理智完全崩盘的人只有陆显至。
    而陆显至现在可以以顾辰东的身份出入顾家,与许沉锦的关系完全可以在林芝余眼前演一出戏,只要让林芝余感觉到自己的利益受到一定的影响,本就重利的性格是容不得几分挑衅的。
    “北月姐,你编故事的能力倒是挺强的。这故事倒是挺新颖的。”
    陆显至一副茫然的样子,似乎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故事,看他的反应,好像真的是这个样子的。但是现在他的面孔还能够被人所相信吗?
    “温红玉和林芝余是什么关系?”顾北月一就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去问,根本就不在意陆显至的反应。
    为什么可以将温红玉与林芝余连接在一起,这个问题实在是耐人寻味。陆显至只能是他们唯一沟通的桥梁,但是和她们计划里陆显至没有掺和的痕迹。这似乎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温红玉与林芝余认识,很有可能还是旧相识不然不可能会有那么高的默契度,更不可能相信彼此。而这一点陆显至是知道的。
    “这个问题你难道不应该问当事人吗?我怎么可能会清楚这件事情?”陆显至适合的问一句,承认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这样的一个人就是带着这样的一副面具,在你的面前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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