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光散发,血脉轰然。
    他的身体之中浮现出各种不同的光和道,从背后分离出来。
    嗡!
    日月颤抖,白光烂漫,叶星河体内王道显化,站立而起,身后有缥缈云气,人似站在天地之巅,两手张开合拢,划出大道的痕迹,微微一推,日月齐齐出现。
    “昆仑之功!”众人再度惊呼,难以置信。
    “伏!”一声大喝,金光闪耀,一尊佛身乍现,佛门伏魔之印冲天而起,将一座苍山打的粉碎开来。
    大印浮现,血脉作苍龙,叶星河的身体化作了一尊宝炉,有吞天之精能,囊宇宙之华光,各种光芒齐齐飞出,皆为帝之大道,铸就震撼无比的场面。
    叶星河自身不动,周身流光如炸雷,威力无穷,将落下的江山之雨全部打爆,无一能抗!
    “精通诸多帝道之奥义,这便是天体的路吗?”帝子似乎在推测,根据叶星河战斗的场面推算叶星河将来的路。
    “或许传言为真,天体若走到十重境界,有战帝之能!”
    他叹了一口气,让君紫玉等人心惊不已。
    砰!
    一道道攻击打出,将这一片世界打的无比璀璨,墨色的江山直接燃烧了起来,化开成了一片火海,随后消散开来,荡然无存!
    “我似看到一位真正的至尊如帝道那般,巡视诸天的场面了!”
    “我们的注意力都在地球之上,忘却了属于叶星河的耀眼!”
    天外观战的人纷纷惊叹了起来。
    砰!
    流光百道,笔墨飞扬,无数的狼毫四射而出,做着最后的挣扎。
    叶星河手中凝练一道光,直斩而下,狼毛被搅碎成了粉末,连带着后面的笔杆子也碎了。
    “啊!”
    他发出了一声大叫,迅速往后退去,脸色变得狰狞无比,一身书生长袍猎猎作响,一拳砸了出去,空间也为之凹陷而下。
    叶星河目光凌厉,踏步走到了他的跟前,出拳。
    “你跟我比,差远了!”
    轰!
    两只手接触到了一块,不同级别的力量爆发而出,战斗彻底变得一面倒,君临行被打的横飞出去,手骨直接炸裂,血水流的四处皆是。
    “来,践行你之前的豪言壮语,看看谁才是无用之人!”
    叶星河一声大喝,又杀了过来,对付面前之人,他招式都懒得变化,刚猛霸道的拳头不断打出,连中三拳。
    噗呲!
    血水洒落的四处皆是,人被打的横飞,无法落地。
    结局已出,叶星河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染上,一出手便是最强的攻击,猛烈而来,让人完全无法招架。
    “吼!”
    君临行不甘落败,此前说了许多大话,装了一通好逼,现在被打成这逼样子,这个人丢的太大了。
    他将两手交叉,挡在前方,要遮住叶星河的攻击。
    哗啦!
    叶星河从上而来,一脚下劈,其力可开山,势若万均而至。
    咔!
    一声脆响,手臂同时断掉,血与骨同飞,甚至洒落在儒星之人的脸上。
    “啊!”君临行发出一声惨嚎,失去了双臂。
    他猛地转身,本能的想要逃走。
    “天体留情吧,我们愿意认输!”君紫玉脸色苍白的站了出来。
    噗噗!
    叶星河自然不会搭理她,追上君临行,脚出如风,落在君临行的腿上,两条腿被直接踹断,人直接栽倒在地。
    “不!”
    叶星河一手捏住一条断腿,脚踩住对方的后背,猛地一拔。
    噗!
    又是血流滚滚,断腿被直接拔了下来。
    至此,双手双腿皆无,君临行只剩下了一个身子和脑袋,滚着一身的血,在地上哀嚎不止,看得众人浑身冒冷汗。
    “好狠!”
    “留情!”
    儒星许多老人开口,眼中满是焦急之色。
    君临行不是普通儒星年轻一辈,他是将来的继承人,十分重要,不能轻易死在叶星河手中。
    “都给我滚开,谁拦着谁死!”
    叶星河满眼杀气,抬起脚冲着君临行下身踩踏而去。
    噗!
    血肉模糊,哀嚎阵阵,他身体一挺,剧烈的疼痛让他直接晕了过去。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我抢女人!”
    叶星河眼中杀意激烈。
    “儒家专出这等道貌岸然的无耻之人,表面君子做派,背后猪狗不如!”
    人家不接受你就杀了别人,简直笑话一般的人。
    你自己追不到女人是你没本事,怎么还能害人的性命?
    张口闭口之乎者也,外人面前翩翩君子,背地里连畜生都不如!
    叶星河的脚从最下面开始,一脚脚往前踩踏而去,碾的君临行不断惨叫,却没法走脱。
    丹田到膻中,寸寸踩的干瘪不已,血流满地,让人不忍直视。
    “堂堂儒星年轻一辈第一人被打成这样……实在太凄惨了。”
    “威名扫地,被叶星河打的粉碎。”
    云朵之上的眼神满是惊色,人们摇头叹息不止,内心更多的是震惊。
    君临行可不是什么草包,结果却被揍得这么凄惨,高了几个境界都毫无反抗之力,这已能证明叶星河实力之绝强了。
    帝子沉默了,盯着叶星河肆虐的背影,未出一言。
    无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心中肯定是有怒气的,只是不能为罢了。
    轰!
    一声炸响,胸膛都崩碎了,元神龟缩到了天灵,想要逃窜出去。
    “啊!”
    君临行的元神发出了惨嚎,眉心位置变得透明,紫色的人影冲了出来。
    “还想走?”叶星河冷笑,大手一震,拍在人影之上,将他给震了回来,直接封在头颅之中。
    “杀了我!”
    君临行只剩下了一颗头颅,大哭大叫,眼泪从眼眶之中流下,看得人们心中悲楚,儒星之人皆有不忍之色。
    昔日天骄人物,将来儒星的掌舵者,竟然落到了这一步,在那个神魔一般男子面前,显得有些脆弱了。
    叶星河一手提起了他的脑袋,冷笑道:“生死由我定,乖乖受着吧!”
    “叶星河,杀了我!”
    肉身的痛苦、失败的挫伤、被人越级而战的失落。
    君临行万念俱灰,一心求死,即便放了他,余生也将生活在黑暗之中。
    他自视甚高,帝子出世让他颇为不甘,本来他将会是宇宙中最为尊贵的年轻一辈人。
    随后,叶星河出现,在身份层面把他踩成了狗屎。
    在女人面前,更是没得说,诸葛月明即便被儒家洗脑忘记了叶星河,依旧不曾从了他。
    他心中还有最后的念头,那就是自己比叶星河强大。
    开打之前,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留下了豪言壮语,如今却被打爆。
    君临行不敢置信,内心颤抖,这个男人为何会如此强大?
    并非同境而战,叶星河只有尊道七重,而自己却站立在尊道巅峰境界,正在参悟入圣玄机,胜率极高,却落得如此下场。
    君临行纵横帝路,同境界都未尝被击败过,更不要说是以上击下了。
    败了,再怎么说,他还是败了!
    “杀了我!”他的元神在怒吼,肉身渐渐失去了反应,但本能的不断落泪,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儒星的人知道君临行没有活路了,君紫玉咬牙走了出来,对叶星河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折磨于他?”
    “好一个杀人不过头点地!”叶星河冷笑,道:“但他在我心中万死难辞其咎,要这么便宜的死去也可以,我会送他全家给他陪葬!”
    “但一码归一码,我不想波及无辜,心头的愤怒又要发泄,我能怎么办?”
    叶星河的笑容渐渐狰狞,嘴角带起一抹凛冽杀意,道:“我只能慢慢将他折磨到死!”
    叶星河从登上帝路的那一刻无时不刻不再想着来到儒星,带走诸葛月明,结果却落得如此局面。
    心性再好,也难以遏制的怒了,如果不是理智压制,责任在肩,他觉得自己会直接发疯,大开杀戒!
    “诸葛月明还没死,君临行已经得到了该有的报应,你还想怎样!”君紫玉有些恼怒的说道。
    叶星河眼中怒火涌起,手冲着君紫玉一指着,对盖惊天道:“前辈,把这个女人完全封印了!”
    “好。”盖惊天大手抬起,掌心有铁链飞出,化作九龙神光,束缚君紫玉,将她体内的神性也压制了,肉身力量都被震下了许多,让她脸色苍白。
    “你要做什么?”君紫玉愤怒的盯着叶星河。
    “发泄!”叶星河一伸手,直接抓住了对方高贵的发髻:“今日之事,皆因你们儒星为恶而起,你们反倒是做出无辜姿态,似是我在故意挑事作恶。既然如此,我就作恶给你们看!”
    说完,大手一拽,君紫玉一声痛呼,身体倾斜了下去,羞愤的要自杀。
    她乃是儒星的女主人,如今竟让人揪着头发不得反抗,娇躯不断颤抖起伏。
    “很好的身体,但人是难以替代的,你明白吗!?”叶星河一手拎着头颅,另外一只手当众在君紫玉身上捏了一下,让她又羞又怒,怒目而视叶星河:“我恨不能生啖你肉,你真的对我做了什么,我会记恨你一辈子。”
    啪!
    叶星河一耳光甩了过去,暴虐无比,眼中红光激射,一头长发也渐渐染上了血一般的颜色。
    “你只是我打败儒星的战利品罢了,只要我想,我可以睡儒星任意一个女人,记恨什么的,我会在乎?”
    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叶星河一把抓住了君紫玉盘起的贵妇发髻,震碎了冠带,拖着她就往一旁的大殿之中走去。
    儒星之人心中怒火万丈,却不敢有任何逾越,因为叶星河的那句话。
    “这个女人要是不配合,就卸掉他们帝子一条胳膊。”
    “这群人要是敢动手,就剁了他们帝子的双腿。”
    春秋笔探知到了,发出了愤怒的声音:“你不要乱来,不然诸葛月明死定了。”
    “我给你的承诺是恩赐,我不杀他,但不代表我不能动他。你再威胁我,我会让儒家帝道留下的所有痕迹从宇宙之中消失。”
    “甚至,将他从历史上抹除!”
    叶星河狠的让人畏惧,他走到了大殿之中,将君临行的头发拉长,直接挂在了房梁顶上,随后将巨大的门半掩,拖着发怒绝望的君紫玉走向上面的王座。
    “让你摆什么姿势就乖乖摆出来,假如你不想你家帝子死去的话!”
    叶星河声音凌厉,宛如命令。
    没有在乎对方的身份,如他所言,他只是让君紫玉当做自己的战利品,管你是不是什么主母。
    君紫玉没有反抗,带着屈辱在配合,不多时当初发出了一声尖叫,传入了所有人耳中。
    咯吱!
    君命也捏起了拳头,手在微微的颤抖着。
    “啊!”
    那颗头颅不断大叫,泪花狂涌的盯着前方。
    君紫玉是他同族的长辈,还是儒星的女主人,却被他的情敌各种蹂躏。
    渐渐地,君紫玉配合的更加主动了起来,她迷失堕落……
    砰!
    生命的火在无比的绝望之中渐渐暗淡了,走向熄灭之路。
    等到君紫玉没有了任何力气,趴在那一动一动,叶星河从容起身的时候,君临行的元神已经处于消散的边缘。
    轰!
    叶星河一巴掌拍了过去,把那颗头颅打的粉碎。
    “叶星河,儒星若不灭,会一直记得今日的耻辱!”趴在那的人咬着牙开口,成熟的脸蛋上满是愤怒之色。
    本已离去的叶星河转过头来,捡起了一条落在地上的紫色丝袜,轻轻的勒住了她的脖子,将她转过身来,捏住雪白成熟的下巴:“你在吓唬我?”
    “我只是瞧不起你!”君紫玉咬着呸了一口,道:“我今天就当被狗给咬了一口。”
    “真是让人稀奇,作为儒家的主母,你竟然还是个雏儿。”叶星河狞笑,从桌子上捻起一滴晶莹的血迹:“可怜的是,你只被我一个人咬过。”
    “别得意,往后的日子我想让谁咬都可以,恶心死你!”君紫玉如是道。
    “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叶星河眼神冷漠,道:“你对于我而言,只是一件战利品和玩物罢了,我已经玩完了,等我走后你就像是被我丢进了垃圾堆里的垃圾,别人捡去玩是人家的事情,能影响到我么?”
    君紫玉满脸羞怒之色,一张嘴想要冲着叶星河咬过来,却被自己的丝袜塞住了嘴。
    “你现在的样子,比之前还像一条母狗!”叶星河嘲讽道。
    “你这个混蛋,无能的男人!”君紫玉吐出丝袜,冲着叶星河骂了起来。
    “是不是无能你还有机会领教的。”叶星河不在意的笑了笑,很不客气的在对方的身体上落下了一巴掌,大白腿上有五指猩红的印记。
    “挣扎是没用的,你没有那个能力。”
    “你对女人来强的,你这个……垃圾!”君紫玉虽然性格霸道手腕铁血,但是会的骂人话并不多。
    “我有这个能力。”叶星河耸了耸肩膀。
    “你是靠的别人,算什么能力!”君紫玉冷笑了起来,道:“什么狗屁五代人皇,都要靠别人撑腰,还自以为了不起了!有本事哪天靠着自己的本事来找我,算你有本事!”
    “你在激我?”
    “你不是就吃这套吗?不如让他解开我的封印,你我打一场?”君紫玉道。
    啪!
    一个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无情的可怕,让她愤怒无比。
    “会有机会的,但不是现在。”
    叶星河披上了自己的外袍,往外走去,临到门口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的功夫真差,有功夫好好练练,我在儒星的这段日子,你负责侍寝,要是我不满意的话,不介意丢你去调教一番。”
    “自己骑过的女人你也丢给别人,你可真是个男人!”君紫玉嘲弄道。
    “别太看得起自己。”叶星河摇头,道:“我的女人谁要是碰了下场就如君临行一样,但你只是我的玩具,玩具而已。一件玩具玩的不够趁手,丢给别人修理一番再送回来,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
    “你!”
    银牙几乎咬碎,看着那道人影彻底走了出去,成熟铁血如君紫玉,都有一种痛哭的冲动。
    她低头看了一眼此地的狼狈,心中复杂到了极点,稍后,转化成为无边的怒火。
    叶星河走出了大殿,眼中杀意依旧浓烈,看了一眼羞愤难当想要对自己动手的君白芷,嘴角挑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暂时没心情动你,但不代表你有挑衅我的资格,滚一边去!“
    叶星河有些粗暴,随手抽出一件兵器,冲着四处的儒星之人砍下几条手臂,将刀插在地上。
    “不管怎样,你们拿命也得给我护好了诸葛月明,不然灭儒星不是说笑的。”
    帝子叹息一声,冲着君白芷摆了摆手,道:“进去看一看主母吧。”
    “是。”君白芷咬了咬牙,走入大殿之后脸蛋下意识的一红,将君紫玉扶了起来:“姐姐,你还好吗?”
    “好?我能好吗!”君紫玉情绪出现了很大的波动,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有些狰狞道:“让那畜生骑你一次,看看你能不能舒坦!”
    君白芷无言以对,也不做声,任由她发泄。
    叶星河再去塔楼之中看了一眼,情况没有多大的变化,他和盖惊天走出,让儒星之人暂时滚蛋。
    “前辈,之前您在忌惮什么?“
    一座高山,叶星河出声询问。
    “是。”盖惊天点头,看了一眼塔楼所在的方向,道:“就是信仰之池当中的存在。”
    “您是说帝道!?”叶星河大惊。
    儒家帝道不知道死去多少万年了,元神彻底寂灭,肉身也已死去,只是一具尸体,有什么可让盖惊天忌惮的?
    甚至,连话都不敢说。
    “他虽死去,但我从中感受打了一种气机,似乎还有自主之意识存在。”
    “来源于帝道!?”
    “来源于他,但不见得是他。”
    “尸身诞生的灵识吗?亦或者元神邪化作了死帝一般的存在?”
    “不。”
    盖惊天摇了摇头,道:“若是这两样都有行走的能力,但那之中的力量还束缚于信仰之池当中,或者说他寄生于内部,需要依靠信仰之池才能维持他的存在,诞生一种生命,又或者,让他另类长生!”
    “另类长生!”叶星河大惊,道:“照您所言,他有一定可能未曾死去,而是以独特的方法存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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