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说后宫妃嫔们得了疫症让整个太医院的人轰动了,那么当赵皇也招的时候,几乎整个朝廷都动荡了来,整个皇宫封锁的极其严密,就连每日的早朝都省了。
    九月在收到宫的第一手消息的时候,他立即大步朝着书房的院子走了去。
    书房外,那人正一身白衣站在一株海棠花面前,他手里拿着一把大剪刀,模样极其认真的在修剪花枝。
    “皇上染病了?”九月还没等开口,就听见赵淮北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笑了笑,很是兴奋的道:“病情很严重,到现在这半天的时间还没有苏醒,太医院的人也没有办法。”
    “他一直没有找到换血的人,身体本就是强弩之末,如今这疫症在后宫流行,他能躲得过才怪。”赵淮北言语的讥讽很是明显。
    “少爷,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将下面的人都给召回来,如今皇上出了事儿,能不能活过来还是个问题,这样一来,太子和誉王肯定都会出手了,他们俩一斗来,自然也没有人关注咱们了。这种时候将下面那些探子和门客给提上来正是时候。”九月觉得自己想的很不错。
    “不可。”赵淮北放下剪刀,他转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声音冷淡的道:“我从榆州城回京这件事儿已经很明目张胆了,下面那些人就先潜伏着吧,等到他们真正的闹来再说。”
    九月想了想,只得应声。
    “对了。”赵淮北抿了一口茶,声音淡淡的道:“江南那边不是来了两匹流光锦,你派人去送给她吧。”
    “少爷……这……”九月猛地抬头,那流光锦可是极其珍稀的物料,虽说给出去不心疼。
    “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只怕对您不利啊!人人都知道您最不喜欢搞这些来来往往送礼的事儿!”九月总觉得少爷这段时日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九月,事情已经走到现在这一步了,我也没必要伪装下去了。”赵淮北垂眸,遮掩住了眼底那一抹复杂的神色。
    一说到伪装的事情,他便想到了那日在行宫,他与她就隔着大殿的门遥相对望,一回忆到她那双清冷的眸子,他就连伪装都懒得装了。
    这么多年以来,他在京城人之你那个制造了一个毒舌又口无遮拦的形象,既挡住了所有找上门的亲事又让太子和誉王对自己放松了警惕,只是那时候他的话也不多,所以现在恢复成本来的样子,如若不仔细瞧,也瞧不出他的性格跟之前有什么两样,只是话少了些而已。
    “你下去吧。”赵淮北说了一句,然后便自己喝了茶,不再多说一句话,见此,九月只能退了下去。
    ………………
    赵府的暗卫闯进来的时候,萧镇一家三口正在湖边的小亭子里烤肉,因为赵府的那群人为了遮掩耳目,直接悄摸摸的从墙外摸进来的,所以直接跟萧府的暗卫打了架,直到他们说明来因,这才被带到了萧镇的面前。
    看见那被赵家暗卫捧在手里的两匹流光锦,萧镇的眼神暗了暗,声音却不见任何异样:“东弓,收下吧。”
    萧镇这一发话,东弓和黄雀等一众暗卫全都惊讶的朝他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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