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仪式感【二合一】
斯凯勒迅速召集斩夜支队，好像斩夜支队自从镇守g-5支部以来，就极少有能够在马林梵多舒舒服服度日的时候。
除了新年时的假期，其他时间，都是在马林梵多开进快出，这一次更为夸张，斩夜之地刚刚抵达马林梵多，努尔基奇甚至还没想好回去之后怎么跟父亲说明。
斯凯勒的电话就到了，急急忙忙的通知他集合斩夜支队成员，努尔基奇也能想明白，斩夜支队能这么快离开马林梵多，大概率是良性转机。
因此，他也干脆不回家了，站在大街之上，一个个电话拨出，不断召集着斩夜支队的成员。
当然，他不需要一个个拨打过去，只要通知各自小队的队长即可，甚至有不少人，几乎近一半的斩夜支队的成员，并没有离开军舰。
而是自发的在对军舰进行保养，因此召集的时间大大缩短，等斯凯勒抵达月牙港湾之时，斩夜支队已经集合得七七八八。
斯凯勒刚刚登上军舰，就看到了拿着报纸的努尔基奇，努尔基奇也走了过来，说道：“长官！我想...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获得宽延机会的吧？”
看着努尔基奇此时满脸喜意，斯凯勒也点了点头，说道：“嗯，具体怎么样，还得上接下来新世界的局势变动。”
努尔基奇一脸的敬佩，说道：“不愧是卡普中将，我父亲曾不止一次跟我说过，卡普中将的智谋，是被过分低估了的。
他一定是猜到大妈出事，百兽海贼团一定会对托特兰海域发动进攻，而群龙无首的大妈海贼团，肯定抵挡不住百兽海贼团的入侵。
卡普中将有意将凯多留下，让其无法进入托特兰海域，将战局划分，将战力平衡，不愧是卡普中将！”
看着努尔基奇这狂热崇拜的模样，斯凯勒捂了捂额，她怎么觉得，卡普就是为了过去打一架的呢？为什么自己就看不出这些门门道道？
究竟是卡普已经站在了第五层，还是和自己共处地下室呢？
斯凯勒想不通，不过，她突然想到反驳的一点，说道：“可是，如果要保持平衡，让大妈海贼团不至于溃散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吧百兽海贼团整个拦下来呢？”
闻言，努尔基奇摇了摇头，说道：“这一点，我也思考了好久，才看出卡普中将的用心之良苦，计谋之攻心！
如果直接拦住进犯托特兰的所有人，那么，大妈海贼团内部，就会开始溃散。
托特兰海域的许多附属海贼，并不是真正归心于夏洛特·玲玲，只是骇于她的实力与残暴，不得不留下。
一旦有了安全脱离大妈海贼团，甚至能反咬一口的机会，这些人绝对不会放过。
但是，有了百兽海贼团的插手，这些附属的海贼，就不得不为自己的生命而战，继续保持与大妈海贼团的‘盟约’。
而且，大妈海贼团也不止这些隐患，传闻大妈的子女之间，也有着阵营划分，如果没有强敌来犯，佩罗斯佩罗与卡塔库栗，恐怕很难同心。
长官您之前不也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吗？如今的大妈海贼团便是如此！用一计便维持了新世界的格局，高...实在是高！”
见努尔基奇更加深入的脑补，这让斯凯勒更加的怀疑，是不是只有自己在地下室看世界，其他人的眼界，都比她更高更远。
思索了好一番，斯凯勒还是没能想清楚，虽然感觉努尔基奇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一想到卡普，斯凯勒就怎么也联系不起来。
的确，有很多表现过卡普大局观超人的情况，但是...这一次难道不是单纯的泄愤去了吗？
就好像之前多拉格离开海军，他将巴雷特暴走一顿那样？
甩了甩头，实在是想不明白的斯凯勒，看向甲板，此时努尔基奇已经和各个小队确认好了人数，努尔基奇走过来正要汇报，斯凯勒就摆了摆手，说道：
“直接出发吧。”
但她说完，斩夜支队并没有动起来，一是她的声音不大，二是...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努尔基奇也有些觉得别扭，没有那句话，总感觉缺乏了一丝丝动力。
这一点，斯凯勒倒是看了出来，摇了摇头，深呼吸，大声说道：“扬帆！起航！”
“哗~哗啦~”
声音传出，整个斩夜支队都迅速运转了起来，军舰朝着红土大陆而去。
还是那一套熟悉的流程，甚至因为之前新闻的缘故，负责红港的工作人员，对于斩夜支队变得更加的礼貌，甚至有些过分礼貌。
努尔基奇面色复杂的和工作人员对接，看那模样，似乎是想说一句“我还是欣赏你桀骜不羁时的样子”，可惜以往这些人也没有桀骜不羁过。
军舰越过红土大陆，进入了风平浪静的新世界。
此时的新世界，起码是海军控制的这219海里海域，真的是平静得不行，莫说是海贼，连一些打捞船、商船乃至各国的出使行船都见不着。
斯凯勒看向努尔基奇，脸色出现一丝懵逼，说道：“你见过这副样子的新世界吗？”
努尔基奇摇了摇头说道：“感觉无风带都没有这么安静...”
斯凯勒拍了拍护栏，皱着眉说道：“那就趁着风平浪静，把该部署的都给部署起来吧，生活区、海底防卫网络，还有其他的吗？”
“训练量应该提一提了，不能浪费着短则半年，长则一两年的时间。”
努尔基奇补充说道，他刚刚已经和斯凯勒谈论过，斯凯勒也将在办公室所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努尔基奇。
斯凯勒无法完全想明白的事情，在努尔基奇口中解析出来，一切却是变得那么的简单。
从三个候补大将各自出行的任务和意义，情报网的维护与发展，再到新兵加急部署的意义，甚至世界政府接下来有可能实行的各种政策。
这些斯凯勒想不太明白的事情，努尔基奇只是通过斯凯勒只言片语的附属，再经过他大脑的分析，最后经过嘴巴说出来，一切...都明朗了起来。
而斯凯勒也知道了自己这段时间在g-5支部的唯一任务，那就是等着，海军获利，她受到嘉奖，要么海军控制损失，抵消她的过错。
说起来，她和斩夜支队，其实才是这一次意外的收益方。
卡普接下来要继续控制住这个局面，不能让凯多找到机会，其他支部、支队也需要不断的工作，确保任务的顺利进行。
唯有斯凯勒和斩夜支队...反正在g-5支部等着就行。
其实努尔基奇还有句话不敢说，那就是本部似乎不敢让斯凯勒参与其中，毕竟斯凯勒的意外性实在是太强了。
比原先意外性最强，让无数将领和上司头疼的卡普，都更加具有意外性。
斯凯勒那天马行空独具一格的脑回路，让战国等人不信任，起码是不信任让斯凯勒参与进这种机密而又精细的任务之中。
这些想法，努尔基奇也只敢想想，毕竟说出来，那就是不懂事了。
虽然斯凯勒开得起玩笑，但是...有时候也是很斤斤计较的，斯凯勒这个长官，不仅明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也知道报仇不隔夜。
努尔基奇知道如果自己敢说出来，那么少不了一顿陪练，“加强”一下自己的体魄了，因此...该闭嘴就闭嘴。
虽然当斯凯勒的陪练，进步很快，这是努尔基奇深有体悟的，那和卡普“爱之铁拳”同源的训练法，对于体魄、霸气的提高，效果是非常好的。
但也正是因为亲身体验过，努尔基奇愿意用常规的方式，哪怕付出更多时间，付出更多汗水，也不想再走捷径了。
而提出增加训练强度，也是想给斯凯勒多找一些“传教”的目标，一千多个人同时训练，斯凯勒总不能回回找上他了吧？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
那就是努尔基奇知道斯凯勒心中，对于斩夜支队的不自信，她不觉得现在的斩夜支队，能陪她一起共渡难关。
这和不信任是有区别的，不信任的体现是斯凯勒知道斩夜支队有能力做到，而选择不相信，这种出自主观的判断。
而不自信则是斯凯勒对于斩夜支队有着足够的了解，认为他们的能力还不足以做到，是以客观因素为主要条件，掺杂自己情感这种主观因素做出的判断。
有时候，比起不信任，不自信会更加的伤人，其实一周前，当斩夜支队的人看到那一篇新闻报道时，内心是极为不忿的。
但是他们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们知道斯凯勒做出这种行为，是对他们的保护，但是，如果想被保护起来，谁会来当海军呢？
不是说当海军就不需要被保护，只是...这种保护是十分伤人心的，因此每个人心中，其实都是憋着一团火。
努尔基奇提出的增加训练的想法，就是想让斩夜支队的人，有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哪怕在过去，斩夜支队有时候，的确无法帮助斯凯勒，但是他们想证明，他们有那个潜力去做到，而训练，正是一个兑现的机会。
斯凯勒没努尔基奇想得那么深，只是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根据努尔基奇的分析，这一次事件的余波，至少也需要半年的时间，才能够消除。
而且，这还是在海军无法得利的情况下，撤出托特兰海域需要的时间。
但如果海军能从中得到利益呢？如果海军能控制住，或者说让整个托特兰海域，进入一种缓慢变化的节奏。
那么海军能做的事情，需要做的事情就很多了，情报、间谍需要时间部署和安插，安插之后，对各处势力的摸查也需要时间。
甚至为新世界建立一支特殊部队，也同样需要时间。
海军获利越大，斯凯勒和斩夜支队的空闲期就越长，而这段平稳期之后，海军就会迎来一次的冲击和清洗。
首先是海贼势力会对安插进去的间谍的排查，这个过程中，海军势必会牺牲掉一些情报人员，但都是可接受的牺牲。
然后，是对距离海贼新世界最近的g-5支部的反攻，虽然可以预见，穿过白胡子海域的海贼不会太多，但是，战斗可容不得掉以轻心。
再之后，斩夜支队会成为无数海贼团心中的标杆，尤其是那些有可能，或者有野心成为海上皇者级别的海贼团，会无时不刻盯着斩夜支队。
毕竟夏洛特·玲玲一天不出现，她就不算活着，或者她根本就已经死去，而斯凯勒，就是这个“斩杀”海上皇者的人。
等质的替换一下，击杀或击败斯凯勒以及斩夜支队，就证明他们拥有了成为海上皇者的资格。
这些人，才会是斩夜支队真正的威胁，努尔基奇提出的训练，也是为了这些人而准备的。
这些人出现的概率和频率都很低，但是，却是真正有可能给斩夜支队带来威胁的人，因此，或许这些人不会出现，但是斩夜支队不能没有实力应对。
说白了，斩夜支队不再拥有“侥幸”的资格，接下来斩夜支队的一举一动，代表的，都是一个有能力与海上皇者抗衡的海军支队的所作所为。
“好，回去之后你让大家制定一下训练计划，如果需要我帮忙，也随时可以找我。”
斯凯勒点了点头，她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也比较空闲，可以帮助一下支队内的成员，作为“陪练”帮助他们进步。
想了一下，斯凯勒又说道：“对了，海军本部的武器和引擎都迭代了，你让汉密尔顿进行一下评估，如果有需求的，和潜艇的改造一起运输过来。”
闻言，努尔基奇点了点头，斩夜支队的军舰，因为保养得当，没有什么需要修补甚至替换的必要，武器和引擎，都是可以更替搭载的。
哪怕是器械不怎么完备的g-5支部，也有能力进行更换。
努尔基奇领命去安排事宜，军舰也不断靠近g-5支部，等到抵达、停靠之后，斯凯勒回到了自己在g-5支部的住所。
例行检查信箱，却发现自己的信箱之中，多了一个包裹，而旁边的登记表，却是没有这个包裹的信息。
斯凯勒挑了挑眉，大概猜到了这是谁寄来的包裹。
她将包裹取出，一翻，包裹封口处的贴纸上，寄信地址、收件地址乃至收件人，都是一片空白，唯独寄信人的位置，写着“r·a”。
“还真是乱来啊。”
斯凯勒抱怨了一句，却感觉一股微风吹动。
“你这支部，留守的力量实在是太薄弱了，你和你的支队一出去，这里就成了纸壳子。”
“所以为什么要塞在我信箱里？直接当面给我不就行了？”
斯凯勒转身，看向多拉格，多拉格看着斯凯勒，一本正经的说道：“仪式感。”
除了新年时的假期，其他时间，都是在马林梵多开进快出，这一次更为夸张，斩夜之地刚刚抵达马林梵多，努尔基奇甚至还没想好回去之后怎么跟父亲说明。
斯凯勒的电话就到了，急急忙忙的通知他集合斩夜支队成员，努尔基奇也能想明白，斩夜支队能这么快离开马林梵多，大概率是良性转机。
因此，他也干脆不回家了，站在大街之上，一个个电话拨出，不断召集着斩夜支队的成员。
当然，他不需要一个个拨打过去，只要通知各自小队的队长即可，甚至有不少人，几乎近一半的斩夜支队的成员，并没有离开军舰。
而是自发的在对军舰进行保养，因此召集的时间大大缩短，等斯凯勒抵达月牙港湾之时，斩夜支队已经集合得七七八八。
斯凯勒刚刚登上军舰，就看到了拿着报纸的努尔基奇，努尔基奇也走了过来，说道：“长官！我想...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获得宽延机会的吧？”
看着努尔基奇此时满脸喜意，斯凯勒也点了点头，说道：“嗯，具体怎么样，还得上接下来新世界的局势变动。”
努尔基奇一脸的敬佩，说道：“不愧是卡普中将，我父亲曾不止一次跟我说过，卡普中将的智谋，是被过分低估了的。
他一定是猜到大妈出事，百兽海贼团一定会对托特兰海域发动进攻，而群龙无首的大妈海贼团，肯定抵挡不住百兽海贼团的入侵。
卡普中将有意将凯多留下，让其无法进入托特兰海域，将战局划分，将战力平衡，不愧是卡普中将！”
看着努尔基奇这狂热崇拜的模样，斯凯勒捂了捂额，她怎么觉得，卡普就是为了过去打一架的呢？为什么自己就看不出这些门门道道？
究竟是卡普已经站在了第五层，还是和自己共处地下室呢？
斯凯勒想不通，不过，她突然想到反驳的一点，说道：“可是，如果要保持平衡，让大妈海贼团不至于溃散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吧百兽海贼团整个拦下来呢？”
闻言，努尔基奇摇了摇头，说道：“这一点，我也思考了好久，才看出卡普中将的用心之良苦，计谋之攻心！
如果直接拦住进犯托特兰的所有人，那么，大妈海贼团内部，就会开始溃散。
托特兰海域的许多附属海贼，并不是真正归心于夏洛特·玲玲，只是骇于她的实力与残暴，不得不留下。
一旦有了安全脱离大妈海贼团，甚至能反咬一口的机会，这些人绝对不会放过。
但是，有了百兽海贼团的插手，这些附属的海贼，就不得不为自己的生命而战，继续保持与大妈海贼团的‘盟约’。
而且，大妈海贼团也不止这些隐患，传闻大妈的子女之间，也有着阵营划分，如果没有强敌来犯，佩罗斯佩罗与卡塔库栗，恐怕很难同心。
长官您之前不也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吗？如今的大妈海贼团便是如此！用一计便维持了新世界的格局，高...实在是高！”
见努尔基奇更加深入的脑补，这让斯凯勒更加的怀疑，是不是只有自己在地下室看世界，其他人的眼界，都比她更高更远。
思索了好一番，斯凯勒还是没能想清楚，虽然感觉努尔基奇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一想到卡普，斯凯勒就怎么也联系不起来。
的确，有很多表现过卡普大局观超人的情况，但是...这一次难道不是单纯的泄愤去了吗？
就好像之前多拉格离开海军，他将巴雷特暴走一顿那样？
甩了甩头，实在是想不明白的斯凯勒，看向甲板，此时努尔基奇已经和各个小队确认好了人数，努尔基奇走过来正要汇报，斯凯勒就摆了摆手，说道：
“直接出发吧。”
但她说完，斩夜支队并没有动起来，一是她的声音不大，二是...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努尔基奇也有些觉得别扭，没有那句话，总感觉缺乏了一丝丝动力。
这一点，斯凯勒倒是看了出来，摇了摇头，深呼吸，大声说道：“扬帆！起航！”
“哗~哗啦~”
声音传出，整个斩夜支队都迅速运转了起来，军舰朝着红土大陆而去。
还是那一套熟悉的流程，甚至因为之前新闻的缘故，负责红港的工作人员，对于斩夜支队变得更加的礼貌，甚至有些过分礼貌。
努尔基奇面色复杂的和工作人员对接，看那模样，似乎是想说一句“我还是欣赏你桀骜不羁时的样子”，可惜以往这些人也没有桀骜不羁过。
军舰越过红土大陆，进入了风平浪静的新世界。
此时的新世界，起码是海军控制的这219海里海域，真的是平静得不行，莫说是海贼，连一些打捞船、商船乃至各国的出使行船都见不着。
斯凯勒看向努尔基奇，脸色出现一丝懵逼，说道：“你见过这副样子的新世界吗？”
努尔基奇摇了摇头说道：“感觉无风带都没有这么安静...”
斯凯勒拍了拍护栏，皱着眉说道：“那就趁着风平浪静，把该部署的都给部署起来吧，生活区、海底防卫网络，还有其他的吗？”
“训练量应该提一提了，不能浪费着短则半年，长则一两年的时间。”
努尔基奇补充说道，他刚刚已经和斯凯勒谈论过，斯凯勒也将在办公室所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努尔基奇。
斯凯勒无法完全想明白的事情，在努尔基奇口中解析出来，一切却是变得那么的简单。
从三个候补大将各自出行的任务和意义，情报网的维护与发展，再到新兵加急部署的意义，甚至世界政府接下来有可能实行的各种政策。
这些斯凯勒想不太明白的事情，努尔基奇只是通过斯凯勒只言片语的附属，再经过他大脑的分析，最后经过嘴巴说出来，一切...都明朗了起来。
而斯凯勒也知道了自己这段时间在g-5支部的唯一任务，那就是等着，海军获利，她受到嘉奖，要么海军控制损失，抵消她的过错。
说起来，她和斩夜支队，其实才是这一次意外的收益方。
卡普接下来要继续控制住这个局面，不能让凯多找到机会，其他支部、支队也需要不断的工作，确保任务的顺利进行。
唯有斯凯勒和斩夜支队...反正在g-5支部等着就行。
其实努尔基奇还有句话不敢说，那就是本部似乎不敢让斯凯勒参与其中，毕竟斯凯勒的意外性实在是太强了。
比原先意外性最强，让无数将领和上司头疼的卡普，都更加具有意外性。
斯凯勒那天马行空独具一格的脑回路，让战国等人不信任，起码是不信任让斯凯勒参与进这种机密而又精细的任务之中。
这些想法，努尔基奇也只敢想想，毕竟说出来，那就是不懂事了。
虽然斯凯勒开得起玩笑，但是...有时候也是很斤斤计较的，斯凯勒这个长官，不仅明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也知道报仇不隔夜。
努尔基奇知道如果自己敢说出来，那么少不了一顿陪练，“加强”一下自己的体魄了，因此...该闭嘴就闭嘴。
虽然当斯凯勒的陪练，进步很快，这是努尔基奇深有体悟的，那和卡普“爱之铁拳”同源的训练法，对于体魄、霸气的提高，效果是非常好的。
但也正是因为亲身体验过，努尔基奇愿意用常规的方式，哪怕付出更多时间，付出更多汗水，也不想再走捷径了。
而提出增加训练强度，也是想给斯凯勒多找一些“传教”的目标，一千多个人同时训练，斯凯勒总不能回回找上他了吧？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
那就是努尔基奇知道斯凯勒心中，对于斩夜支队的不自信，她不觉得现在的斩夜支队，能陪她一起共渡难关。
这和不信任是有区别的，不信任的体现是斯凯勒知道斩夜支队有能力做到，而选择不相信，这种出自主观的判断。
而不自信则是斯凯勒对于斩夜支队有着足够的了解，认为他们的能力还不足以做到，是以客观因素为主要条件，掺杂自己情感这种主观因素做出的判断。
有时候，比起不信任，不自信会更加的伤人，其实一周前，当斩夜支队的人看到那一篇新闻报道时，内心是极为不忿的。
但是他们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们知道斯凯勒做出这种行为，是对他们的保护，但是，如果想被保护起来，谁会来当海军呢？
不是说当海军就不需要被保护，只是...这种保护是十分伤人心的，因此每个人心中，其实都是憋着一团火。
努尔基奇提出的增加训练的想法，就是想让斩夜支队的人，有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哪怕在过去，斩夜支队有时候，的确无法帮助斯凯勒，但是他们想证明，他们有那个潜力去做到，而训练，正是一个兑现的机会。
斯凯勒没努尔基奇想得那么深，只是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根据努尔基奇的分析，这一次事件的余波，至少也需要半年的时间，才能够消除。
而且，这还是在海军无法得利的情况下，撤出托特兰海域需要的时间。
但如果海军能从中得到利益呢？如果海军能控制住，或者说让整个托特兰海域，进入一种缓慢变化的节奏。
那么海军能做的事情，需要做的事情就很多了，情报、间谍需要时间部署和安插，安插之后，对各处势力的摸查也需要时间。
甚至为新世界建立一支特殊部队，也同样需要时间。
海军获利越大，斯凯勒和斩夜支队的空闲期就越长，而这段平稳期之后，海军就会迎来一次的冲击和清洗。
首先是海贼势力会对安插进去的间谍的排查，这个过程中，海军势必会牺牲掉一些情报人员，但都是可接受的牺牲。
然后，是对距离海贼新世界最近的g-5支部的反攻，虽然可以预见，穿过白胡子海域的海贼不会太多，但是，战斗可容不得掉以轻心。
再之后，斩夜支队会成为无数海贼团心中的标杆，尤其是那些有可能，或者有野心成为海上皇者级别的海贼团，会无时不刻盯着斩夜支队。
毕竟夏洛特·玲玲一天不出现，她就不算活着，或者她根本就已经死去，而斯凯勒，就是这个“斩杀”海上皇者的人。
等质的替换一下，击杀或击败斯凯勒以及斩夜支队，就证明他们拥有了成为海上皇者的资格。
这些人，才会是斩夜支队真正的威胁，努尔基奇提出的训练，也是为了这些人而准备的。
这些人出现的概率和频率都很低，但是，却是真正有可能给斩夜支队带来威胁的人，因此，或许这些人不会出现，但是斩夜支队不能没有实力应对。
说白了，斩夜支队不再拥有“侥幸”的资格，接下来斩夜支队的一举一动，代表的，都是一个有能力与海上皇者抗衡的海军支队的所作所为。
“好，回去之后你让大家制定一下训练计划，如果需要我帮忙，也随时可以找我。”
斯凯勒点了点头，她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也比较空闲，可以帮助一下支队内的成员，作为“陪练”帮助他们进步。
想了一下，斯凯勒又说道：“对了，海军本部的武器和引擎都迭代了，你让汉密尔顿进行一下评估，如果有需求的，和潜艇的改造一起运输过来。”
闻言，努尔基奇点了点头，斩夜支队的军舰，因为保养得当，没有什么需要修补甚至替换的必要，武器和引擎，都是可以更替搭载的。
哪怕是器械不怎么完备的g-5支部，也有能力进行更换。
努尔基奇领命去安排事宜，军舰也不断靠近g-5支部，等到抵达、停靠之后，斯凯勒回到了自己在g-5支部的住所。
例行检查信箱，却发现自己的信箱之中，多了一个包裹，而旁边的登记表，却是没有这个包裹的信息。
斯凯勒挑了挑眉，大概猜到了这是谁寄来的包裹。
她将包裹取出，一翻，包裹封口处的贴纸上，寄信地址、收件地址乃至收件人，都是一片空白，唯独寄信人的位置，写着“r·a”。
“还真是乱来啊。”
斯凯勒抱怨了一句，却感觉一股微风吹动。
“你这支部，留守的力量实在是太薄弱了，你和你的支队一出去，这里就成了纸壳子。”
“所以为什么要塞在我信箱里？直接当面给我不就行了？”
斯凯勒转身，看向多拉格，多拉格看着斯凯勒，一本正经的说道：“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