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共享线索,意外发现!
察觉到姓严的散发的恶意，秦诺保持着自己的平静，轻描淡写地道：“严老师，你觉得我像你的哪个学生？”
说这句话时，秦诺的眼神不仅没有躲闪，反而直勾勾盯着姓严的。
那又逐渐攀爬血丝的双眼，透着一股难以遏制的暴戾。
姓严的与这种可怕的眼神，对视了数秒后，收回了目光，和熙地笑了两声：“可能是我疑心病犯了，我的那些学生，都是乖巧懂事的孩子，可没有老师你的眼神这么吓人。”
“是么。”
秦诺提着手里的头颅，问道：“严老师，那这个还要吗？”
“一个调皮的学生，交给老师你处理吧。”
砰！！
话音刚落，秦诺五指突然发力，直接将手里的头颅，跟烂西瓜一样捏碎，鲜血和脑浆四溅。
感受着手里的热量，和黏糊糊的感觉，按照以往的秦诺，承受能力再好，都忍不住作呕。
但现在，这些恶心的感觉，却让秦诺莫名的兴奋，心脏狂跳。
严老师看着这一幕，眯眼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转身消失在黑雾里。
秦诺甩了甩手里污秽，喃喃自语：“对付这些眯眼怪，就得表现的比他要狠，足够狠了，就算有质疑也得打消。”
“话说，我是不是越来越像个变态了？”
秦诺看着地上恶心的一幕，刚才一刹那，他也不知道原因，就突然很想捏碎了头颅，从中获取快感。
继续留意手腕上的儿童手表，还剩最后十分钟游戏就结束了。
秦诺抓紧时间，又消失在黑雾中。
……
不知过了多久，当钟楼的古钟敲响，那些密布笼罩黑鸦鬼校的黑雾，诡异地快速退去。
短短五分钟不到，偌大的校园变得豁然明朗。
学校的播报音在学校内回响，宣布这场猫鼠游戏节目到此结束。
秦诺打开信息面板，查看上面的玩家排名。
第一名名为“时雨”的玩家，以36颗糖果排名第一。
秦诺则是35颗糖果排名第二。
还是输了。
就差一颗糖果。
秦诺摇摇头，带着无奈。
这代表着，这一条必得的主线线索他也失之交臂了。
手掌抓在魍魉面具上，将其取下。
疼痛感从脸庞袭来，仿佛面具跟他面部的血肉生长在了一起，撕裂的疼痛清晰无比。
当面具取下，内心的那种躁动的负面情绪急剧地消失，覆盖眼球的血丝，迅速地消失，就像是欲望十足的男人，奋战过后，变得乏累又乏趣，虚脱无比。
秦诺有气无力地靠在围栏边，手里的魍魉面具滚在地上。
“怎么感觉这么累呢？这面具还会大量消耗人的体能？”
休憩了好片刻，收起魍魉面具，秦诺站起身来，耳边忽地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扭头看去，就见一只巨大的怪物走来。
庞大的体格，带动的脚步令整条廊道的地面都在细微的抖动。
怪物有点像电影里的那个科学怪人的形象，全身都是缝补的针线，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是重新组建而成。
秦诺认得这个怪物。
当时走廊上经过的那个黑影。
也是打伤李倩倩的那个。
“游戏结束了，还想抢我手里糖果？”秦诺平淡地看着他，不见任何惧色。
“魅影。”
对方第一句就道出了秦诺的游戏id，秦诺也不意外，这毕竟不是什么秘密了。
“时雨是我的游戏id。”
“我找你没有恶意。”
说着，时雨取出一个音乐盒，放在地面上。
秦诺瞥了眼音乐盒，木制的，看起来挺有年代感，上面还贴了几个卡通图案。
“这是什么？”
时雨说道：“主线线索。”
“我唯一的一条主线线索。”
秦诺脸色带着意外的神色，没有想到对方会跟自己共享线索。
这是什么操作？
看出了秦诺眼里的迷惑，时雨解释道：“你的大名我听过，连续两套副本的mvp，16.0的评分，让人望尘莫及。”
“我很庆幸，这次的副本里能匹配到想你这样的人物，我向来敬仰聪明的人，一条对我用处不大的主线线索，能让我交识一个难得的朋友，对我来说，是很值得的。”
说话间，时雨全身覆盖一层鬼气，原本的怪物身体不见踪影，变成了一个跟黎小铭同龄的学生。
在他的一根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闪烁异光的戒指。
显然，这戒指就是他能随意幻化成怪物的鬼物。
秦诺看着时雨，淡然地摇摇头：“我这人孤僻，不喜欢交朋友。”
“没关系，权当我送你这条主线线索，我对主线也有念头，但经过调查，我发现自己能力有限。”
“倒不如把线索共享出去，说不定，还能亲眼看到魅影大神，再把自己的副本评分记录刷新一次呢？”时雨笑道。
“音乐盒就留给你了，有机会再聊吧，毕竟这个学校不大，总能碰面的。”
说完，时雨摆摆手，转身就走了。
秦诺拿起音乐盒，翻看了一下，略微沉吟。
“越是这种表露友善的人，就越不能轻信，心机太深了。”血眼鬼出声提醒道。
“我当然清楚，这家伙能钻了游戏规则的空子，绝对不笨。”
“将主线线索送给我，看似不感兴趣，说不定想借助我的能力，推进主线任务，最后他来个螳螂捕蝉。”
单纯地想交个朋友？傻子才信！
“不过，如果这个音乐盒真是主线线索，代表着什么？那个神秘校长的私人物品？”
“看音乐盒的外表，并不能准确推断它的主人是男是女。”
“不过显然，这是小孩的玩意。”
“是代表那个神秘校长扮演过小孩，还是本身就是个小孩？”
一个简单的音乐盒，令秦诺无限遐想，但都不能抓住哪条准确线索。
单单一条线索，终归是有心无力的。
必须获得多几条线索，然后一一窜通起来，方才有可能指向某一个人。
这是他前几套副本得来的线索。
秦诺先将音乐盒收起来，然后赶回了自己的教室。
教室里，又多了几个空位子。
目前六年三班里，除了秦诺外，就还剩一个玩家，通过这一次猫抓老鼠的游戏，又淘汰了不少玩家。
谁又会想到，撞上儿童节的一天，不仅没有让玩家们体会到节日的欢乐，反而是更加梦魇的一天。
后面的儿童节节目，倒是正常了许多，让剩余的玩家松上了一口气。
临近五点，放学的铃声敲响，学生们拿起书包，欢呼地奔出教室。
教室里，秦诺拿起书包，也回到自己那个温馨的家。
“妈，我回来了。”
一进门，秦诺习以为常地脱下帆布鞋，穿上拖鞋，将书包丢在沙发上。
母亲拿着铲子从厨房里出来，喜出望外地看着自己儿子，问道：“回来啦，今天在学校的儿童节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学校布置了一个游戏节目，老师跟我们一起玩耍，其乐融融，别提有多开了心。”秦诺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嘻嘻地说道。
好玩是好玩，就是有点废人。
“那就好。”
母亲拿着锅铲，带着一丝神秘地笑道：“今天是儿童节，儿子猜猜明天是什么好日子？”
又有节日？
秦诺心说还来，我人都麻了。
“不应该啊，儿子，这么重要的节日，你怎么会忘记呢？”母亲有些迷惑。
秦诺内心揪紧，片刻后，迟疑地出声：“我的生日？”
“对了，明天妈妈出去一趟，给你订个大蛋糕，正好是假日，你就好好待在家里，等妈妈回来知道吗？”母亲笑着问道。
当墨芳说完这句话，秦诺注意到角落里的父亲，眼睛撇了一眼母亲，但很快又移回在报纸上
秦诺笑道：“知道了。”
母亲还想说什么，秦诺提醒道：“妈，锅里的东西要烧糊了。”
母亲一听，哎呀一声，连忙跑回了厨房内。
秦诺则拿着书包，回到了自己房间。
出来到杯水喝时，黎小岽和黎小蝶也回来了。
黎小岽凶戾地盯着秦诺，阴沉地问道：“他们呢？”
秦诺知道他指的谁，淡漠地道：“自己不会去找吗。”
“下次别找这些弱鸡来，没劲，两三下就收拾了。”
黎小岽气的面目狰狞，就要扑上来跟秦诺拼命，后面的黎小蝶拉着他，缝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厨房的母亲听着动静，正要出来，角落里的父亲突地出声。
“你们两个，回自己的房间去！”
黎小岽兄妹不敢违背父亲的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母亲冰冷地扫了眼自己的丈夫，拿起手里的菜刀，当作镜子整理一下自己的刘海，又回到了厨房。
“这弟弟看起来非要弄死自己不可，保险起见，自己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秦诺内心暗想，虽然是个保护妹妹的好哥哥，但到底只是游戏的npc，他不会因此手软。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秦诺翻出作业本，高效率地在短时间完成了作业。
将完成的作业本放回书本，秦诺又取出那个音乐盒。
看着上面的发条，心想会不会线索不在音乐盒上，而是在音乐里？
扭转了发条，清脆悦耳的音乐，犹如轻快的音符在耳边跳动，令人心旷神怡。
听了半天，秦诺听不出什么来，倒是听到了屋外母亲的叫喊声：“儿子，水热好了，该洗澡了！”
秦诺应了一声，收起音乐盒，在衣柜里翻找衣服，却意外地发现在漆黑的角落里，放着一个小号纳物箱。
“黎小铭这小鬼的私人物品还真不少。”
秦诺嘀咕着，取出纳物箱，放在桌面上打开。
里面的东西七七八八，什么都有，多数都是一些废弃的玩具。
看起来没什么有用的东西，秦诺正打算收起来，却眼角一瞟，看见了什么。
从最底下取出来时，秦诺的表情带着愕然。
因为这是一个音乐盒，和主线线索提供的音乐盒，完全一模一样！
破旧的痕迹。
贴图的位置。
都完全一致！
秦诺有些懵，为什么黎小铭会有这个音乐盒？
难道黎小铭跟这个神秘校长有着他所不知道的关系？
音乐盒会被黎小铭收藏起来，代表着这可能是个礼物。
送黎小铭礼物的，多数都是那些暗恋他的女生。
黄霞？李倩倩？
或者是其她的那些女生？
秦诺面色不由自主地凝重，这是一条极其重要的线索。
如果他的猜想正确，那么校长的范围就极大的缩小，锁定在黄霞几个身上。
这时，屋外的母亲又喊了两声。
秦诺只得拿起衣服，先去浴室把澡洗了。
洗完澡，吃完饭，客厅的气氛又变回冷清。
母亲收拾着餐具，在厨房里清洗，还哼着歌，看起来是因为明天是自己儿子的生日，心情非常不错。
秦诺坐在餐桌上，吃着盘里的水果。
角落里的父亲，突然出声：“是啊，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
“想想当初，想想现在，都是我咎由自取，当时我就该把你这该死的杂碎射在墙上！”
父亲声音带着自嘲，又带着针对秦诺的满满恶意。
秦诺挑了挑眉。
这话代表黎小铭确实是他的亲生儿子。
黎小铭父亲出轨，并不是墨芳的错，但为什么对亲生儿子恶意这么大？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亲生父亲似乎恨不得当场掐死自己。
疑惑归疑惑，秦诺脸上作出冰冷的面色，没有回应。
吃完盘里的水果，母亲出来收拾盘子，宠溺地对秦诺笑道：“回房间检查完作业，玩一会儿就睡觉，睡早一些，明天可是你的生日，要起早些。”
秦诺乖巧地点点头，跳下桌子，回到了房间。
房间里，秦诺将两个音乐盒摆放桌子上，同一时间地扭动。
音乐盒齿轮跳动发出的音符，完全一致。
秦诺捏着下巴，沉思间，又转动了发条，重新听一遍。
巧在这时，母亲拿着牛奶进来了，说道：“来，儿子，把牛奶喝了，刷牙就去睡觉。”
目光落在音乐盒上，问道：“这两个音乐盒哪来的？”
秦诺搪塞道：“哦，是同学们送我的生日礼物。”
“是么，我儿子在学校真是受欢迎，不过这音乐盒怎么看着这么旧呢？”
母亲拿着其中一个音乐盒，挑动着柳眉，说道：“而且，这歌我好像在哪听过？”
秦诺脸色一变，不由得问道：“妈，你在哪里听过？”
说这句话时，秦诺的眼神不仅没有躲闪，反而直勾勾盯着姓严的。
那又逐渐攀爬血丝的双眼，透着一股难以遏制的暴戾。
姓严的与这种可怕的眼神，对视了数秒后，收回了目光，和熙地笑了两声：“可能是我疑心病犯了，我的那些学生，都是乖巧懂事的孩子，可没有老师你的眼神这么吓人。”
“是么。”
秦诺提着手里的头颅，问道：“严老师，那这个还要吗？”
“一个调皮的学生，交给老师你处理吧。”
砰！！
话音刚落，秦诺五指突然发力，直接将手里的头颅，跟烂西瓜一样捏碎，鲜血和脑浆四溅。
感受着手里的热量，和黏糊糊的感觉，按照以往的秦诺，承受能力再好，都忍不住作呕。
但现在，这些恶心的感觉，却让秦诺莫名的兴奋，心脏狂跳。
严老师看着这一幕，眯眼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转身消失在黑雾里。
秦诺甩了甩手里污秽，喃喃自语：“对付这些眯眼怪，就得表现的比他要狠，足够狠了，就算有质疑也得打消。”
“话说，我是不是越来越像个变态了？”
秦诺看着地上恶心的一幕，刚才一刹那，他也不知道原因，就突然很想捏碎了头颅，从中获取快感。
继续留意手腕上的儿童手表，还剩最后十分钟游戏就结束了。
秦诺抓紧时间，又消失在黑雾中。
……
不知过了多久，当钟楼的古钟敲响，那些密布笼罩黑鸦鬼校的黑雾，诡异地快速退去。
短短五分钟不到，偌大的校园变得豁然明朗。
学校的播报音在学校内回响，宣布这场猫鼠游戏节目到此结束。
秦诺打开信息面板，查看上面的玩家排名。
第一名名为“时雨”的玩家，以36颗糖果排名第一。
秦诺则是35颗糖果排名第二。
还是输了。
就差一颗糖果。
秦诺摇摇头，带着无奈。
这代表着，这一条必得的主线线索他也失之交臂了。
手掌抓在魍魉面具上，将其取下。
疼痛感从脸庞袭来，仿佛面具跟他面部的血肉生长在了一起，撕裂的疼痛清晰无比。
当面具取下，内心的那种躁动的负面情绪急剧地消失，覆盖眼球的血丝，迅速地消失，就像是欲望十足的男人，奋战过后，变得乏累又乏趣，虚脱无比。
秦诺有气无力地靠在围栏边，手里的魍魉面具滚在地上。
“怎么感觉这么累呢？这面具还会大量消耗人的体能？”
休憩了好片刻，收起魍魉面具，秦诺站起身来，耳边忽地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扭头看去，就见一只巨大的怪物走来。
庞大的体格，带动的脚步令整条廊道的地面都在细微的抖动。
怪物有点像电影里的那个科学怪人的形象，全身都是缝补的针线，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是重新组建而成。
秦诺认得这个怪物。
当时走廊上经过的那个黑影。
也是打伤李倩倩的那个。
“游戏结束了，还想抢我手里糖果？”秦诺平淡地看着他，不见任何惧色。
“魅影。”
对方第一句就道出了秦诺的游戏id，秦诺也不意外，这毕竟不是什么秘密了。
“时雨是我的游戏id。”
“我找你没有恶意。”
说着，时雨取出一个音乐盒，放在地面上。
秦诺瞥了眼音乐盒，木制的，看起来挺有年代感，上面还贴了几个卡通图案。
“这是什么？”
时雨说道：“主线线索。”
“我唯一的一条主线线索。”
秦诺脸色带着意外的神色，没有想到对方会跟自己共享线索。
这是什么操作？
看出了秦诺眼里的迷惑，时雨解释道：“你的大名我听过，连续两套副本的mvp，16.0的评分，让人望尘莫及。”
“我很庆幸，这次的副本里能匹配到想你这样的人物，我向来敬仰聪明的人，一条对我用处不大的主线线索，能让我交识一个难得的朋友，对我来说，是很值得的。”
说话间，时雨全身覆盖一层鬼气，原本的怪物身体不见踪影，变成了一个跟黎小铭同龄的学生。
在他的一根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闪烁异光的戒指。
显然，这戒指就是他能随意幻化成怪物的鬼物。
秦诺看着时雨，淡然地摇摇头：“我这人孤僻，不喜欢交朋友。”
“没关系，权当我送你这条主线线索，我对主线也有念头，但经过调查，我发现自己能力有限。”
“倒不如把线索共享出去，说不定，还能亲眼看到魅影大神，再把自己的副本评分记录刷新一次呢？”时雨笑道。
“音乐盒就留给你了，有机会再聊吧，毕竟这个学校不大，总能碰面的。”
说完，时雨摆摆手，转身就走了。
秦诺拿起音乐盒，翻看了一下，略微沉吟。
“越是这种表露友善的人，就越不能轻信，心机太深了。”血眼鬼出声提醒道。
“我当然清楚，这家伙能钻了游戏规则的空子，绝对不笨。”
“将主线线索送给我，看似不感兴趣，说不定想借助我的能力，推进主线任务，最后他来个螳螂捕蝉。”
单纯地想交个朋友？傻子才信！
“不过，如果这个音乐盒真是主线线索，代表着什么？那个神秘校长的私人物品？”
“看音乐盒的外表，并不能准确推断它的主人是男是女。”
“不过显然，这是小孩的玩意。”
“是代表那个神秘校长扮演过小孩，还是本身就是个小孩？”
一个简单的音乐盒，令秦诺无限遐想，但都不能抓住哪条准确线索。
单单一条线索，终归是有心无力的。
必须获得多几条线索，然后一一窜通起来，方才有可能指向某一个人。
这是他前几套副本得来的线索。
秦诺先将音乐盒收起来，然后赶回了自己的教室。
教室里，又多了几个空位子。
目前六年三班里，除了秦诺外，就还剩一个玩家，通过这一次猫抓老鼠的游戏，又淘汰了不少玩家。
谁又会想到，撞上儿童节的一天，不仅没有让玩家们体会到节日的欢乐，反而是更加梦魇的一天。
后面的儿童节节目，倒是正常了许多，让剩余的玩家松上了一口气。
临近五点，放学的铃声敲响，学生们拿起书包，欢呼地奔出教室。
教室里，秦诺拿起书包，也回到自己那个温馨的家。
“妈，我回来了。”
一进门，秦诺习以为常地脱下帆布鞋，穿上拖鞋，将书包丢在沙发上。
母亲拿着铲子从厨房里出来，喜出望外地看着自己儿子，问道：“回来啦，今天在学校的儿童节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学校布置了一个游戏节目，老师跟我们一起玩耍，其乐融融，别提有多开了心。”秦诺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嘻嘻地说道。
好玩是好玩，就是有点废人。
“那就好。”
母亲拿着锅铲，带着一丝神秘地笑道：“今天是儿童节，儿子猜猜明天是什么好日子？”
又有节日？
秦诺心说还来，我人都麻了。
“不应该啊，儿子，这么重要的节日，你怎么会忘记呢？”母亲有些迷惑。
秦诺内心揪紧，片刻后，迟疑地出声：“我的生日？”
“对了，明天妈妈出去一趟，给你订个大蛋糕，正好是假日，你就好好待在家里，等妈妈回来知道吗？”母亲笑着问道。
当墨芳说完这句话，秦诺注意到角落里的父亲，眼睛撇了一眼母亲，但很快又移回在报纸上
秦诺笑道：“知道了。”
母亲还想说什么，秦诺提醒道：“妈，锅里的东西要烧糊了。”
母亲一听，哎呀一声，连忙跑回了厨房内。
秦诺则拿着书包，回到了自己房间。
出来到杯水喝时，黎小岽和黎小蝶也回来了。
黎小岽凶戾地盯着秦诺，阴沉地问道：“他们呢？”
秦诺知道他指的谁，淡漠地道：“自己不会去找吗。”
“下次别找这些弱鸡来，没劲，两三下就收拾了。”
黎小岽气的面目狰狞，就要扑上来跟秦诺拼命，后面的黎小蝶拉着他，缝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厨房的母亲听着动静，正要出来，角落里的父亲突地出声。
“你们两个，回自己的房间去！”
黎小岽兄妹不敢违背父亲的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母亲冰冷地扫了眼自己的丈夫，拿起手里的菜刀，当作镜子整理一下自己的刘海，又回到了厨房。
“这弟弟看起来非要弄死自己不可，保险起见，自己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秦诺内心暗想，虽然是个保护妹妹的好哥哥，但到底只是游戏的npc，他不会因此手软。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秦诺翻出作业本，高效率地在短时间完成了作业。
将完成的作业本放回书本，秦诺又取出那个音乐盒。
看着上面的发条，心想会不会线索不在音乐盒上，而是在音乐里？
扭转了发条，清脆悦耳的音乐，犹如轻快的音符在耳边跳动，令人心旷神怡。
听了半天，秦诺听不出什么来，倒是听到了屋外母亲的叫喊声：“儿子，水热好了，该洗澡了！”
秦诺应了一声，收起音乐盒，在衣柜里翻找衣服，却意外地发现在漆黑的角落里，放着一个小号纳物箱。
“黎小铭这小鬼的私人物品还真不少。”
秦诺嘀咕着，取出纳物箱，放在桌面上打开。
里面的东西七七八八，什么都有，多数都是一些废弃的玩具。
看起来没什么有用的东西，秦诺正打算收起来，却眼角一瞟，看见了什么。
从最底下取出来时，秦诺的表情带着愕然。
因为这是一个音乐盒，和主线线索提供的音乐盒，完全一模一样！
破旧的痕迹。
贴图的位置。
都完全一致！
秦诺有些懵，为什么黎小铭会有这个音乐盒？
难道黎小铭跟这个神秘校长有着他所不知道的关系？
音乐盒会被黎小铭收藏起来，代表着这可能是个礼物。
送黎小铭礼物的，多数都是那些暗恋他的女生。
黄霞？李倩倩？
或者是其她的那些女生？
秦诺面色不由自主地凝重，这是一条极其重要的线索。
如果他的猜想正确，那么校长的范围就极大的缩小，锁定在黄霞几个身上。
这时，屋外的母亲又喊了两声。
秦诺只得拿起衣服，先去浴室把澡洗了。
洗完澡，吃完饭，客厅的气氛又变回冷清。
母亲收拾着餐具，在厨房里清洗，还哼着歌，看起来是因为明天是自己儿子的生日，心情非常不错。
秦诺坐在餐桌上，吃着盘里的水果。
角落里的父亲，突然出声：“是啊，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
“想想当初，想想现在，都是我咎由自取，当时我就该把你这该死的杂碎射在墙上！”
父亲声音带着自嘲，又带着针对秦诺的满满恶意。
秦诺挑了挑眉。
这话代表黎小铭确实是他的亲生儿子。
黎小铭父亲出轨，并不是墨芳的错，但为什么对亲生儿子恶意这么大？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亲生父亲似乎恨不得当场掐死自己。
疑惑归疑惑，秦诺脸上作出冰冷的面色，没有回应。
吃完盘里的水果，母亲出来收拾盘子，宠溺地对秦诺笑道：“回房间检查完作业，玩一会儿就睡觉，睡早一些，明天可是你的生日，要起早些。”
秦诺乖巧地点点头，跳下桌子，回到了房间。
房间里，秦诺将两个音乐盒摆放桌子上，同一时间地扭动。
音乐盒齿轮跳动发出的音符，完全一致。
秦诺捏着下巴，沉思间，又转动了发条，重新听一遍。
巧在这时，母亲拿着牛奶进来了，说道：“来，儿子，把牛奶喝了，刷牙就去睡觉。”
目光落在音乐盒上，问道：“这两个音乐盒哪来的？”
秦诺搪塞道：“哦，是同学们送我的生日礼物。”
“是么，我儿子在学校真是受欢迎，不过这音乐盒怎么看着这么旧呢？”
母亲拿着其中一个音乐盒，挑动着柳眉，说道：“而且，这歌我好像在哪听过？”
秦诺脸色一变，不由得问道：“妈，你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