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哥谭市，这个城市很特殊吗？”
看着这个城市的名字，李华在网上查询起了关于这座城市的资料。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这座城市竟然是这个世界很有名的一座城市。
这座城市出名不像是普通城市，是因为经济政治文化等方面的因素。
它是以犯罪率位列世界首位而闻名的。
有着罪恶之都的称号。
在这座城市之中，民风非常的“淳朴”，城市之中，充满了的“良知”和“正义”。
随处可见的偷窃，抢劫，枪战，刺杀……
黑白两道鱼龙混杂。
城市之中的人，各个都是人才，说话都好听，人人又“友善”，罪犯们超喜欢这里的。
“好家伙，这座城市是怎么让它一直存在下去的？”
李华看着网上对于这座城市的叙述，顿时有些无语。
讲道理，就算是米国那种“枪战每一天”的环境，也不可能乱成那样吧。
米国的官方势力脑子里都是屎吗，会容许这样的城市存在？
“不，不对，就算这种城市真的存在，那也只是普通城市而已，怎么可能抵御灵异力量？肯定还有其他特殊的地方。”
李华皱起眉头，他登陆了由各国总部共同搭建的特殊网站，开始查询起来。
普通的网站上，关于灵异的事情都还处于信息封锁状态，想要了解灵异，还是要上专门的网站查询。
很快。
在总部搭建的国际驭鬼者网站之上，李华查询到了关于哥谭市的信息。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米国根本不管这个地方。”
看着网站上关于哥谭市的信息，李华有些恍然。
哥谭市。
在国际驭鬼者网站上也是非常的出名。
不像是普通网站上说的是因为犯罪率闻名，而是因为，这座城市之中，接连爆发了好几起s级事件。
这使得米国完全无能为力，只能放弃了这座城市。
使得它变成了混乱的罪恶之地。
通过查询，李华发现，哥谭市竟然是艺术馆事件的爆发起源地。
艺术馆事件，是一起s级事件。
这事件的名字是国外档案的译名，听起来好像很没有气势，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艺术馆杀人一类的普通案件，和灵异一点都不沾边。
但是它的另外一个名字，那就是鼎鼎有名了。
鬼画事件！
没错。
鬼画事件，就是在哥谭市的一家艺术馆爆发的。
当时鬼从画里面走了出来，进行无差别杀人，似乎看过画的人都会被鬼盯上。
当然这只是推测，具体情况不确定。
但是当时死的人也的确都参观过那家艺术馆。
由于当时参观过那艺术馆的外国人的确是有点多，于是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鬼杀死了太多人了。
后连米国总部派除了一支顶尖驭鬼者队伍去处理这鬼画事件。
最终的结果是驭鬼者队伍团灭，也没有处理掉鬼画事件。
不过虽然没有处理，但是也算是有所限制。
有人把一根黄金打造的烛台留在了那只鬼的身上，虽然无法关押那只鬼，但是也让鬼的身上存在黄金一类的东西，限制了这只鬼进入画中杀人的能力。
而这只鬼因为无法回归鬼画之中，也因此在世界各地随意大的游荡。
在前不久，还经过了大昌市，杨间就曾经遇见过鬼画。
李华自己倒是没有碰见过。
不过说起鬼画，李华和鬼橱进行的交易，有一个任务就是要寻找到照片上的鬼新娘。
根据原剧情，这鬼新娘还是要从鬼画之中寻找。
回归正题。
因为鬼画事件，米国总部损失惨重，但是至少也是限制了，那个时候哥谭还是一座普通的城市。
但是接下来就更加离谱了。
这座城市又是接连爆发了两起s级事件。
一起代号为魔术镜的s级事件，又称鬼镜事件。
据说在哥谭市之中北方区域，出现了镜中厉鬼，凡是照镜子，都可能会被被杀。
即使不照镜子，只要被玻璃，钢铁，水面等等东西映照出了影像也可能被被杀。
一开始，镜种厉鬼在一家商场之中爆发。
但是短短时间内，范围就急剧扩大，并且，这镜种厉鬼所在的镜中世界，似乎在向着现实侵蚀，有着将现实变作了镜面世界的趋势。
根本无法处理。
而就在米国总部在尝试无果，准备彻底封锁哥谭，放弃这个城市的时候。
另一起代号为阿卡姆疯人院s级事件，又称为鬼医院的事件爆发了。
这鬼医院事件爆发在哥谭市南方区域。
和鬼镜事件形成了一南一北的对峙。
不知道什么原因。
当鬼医院事件爆发出来之后，鬼镜事件就被抑制了。
两者之间似乎产生了相互影响，导致各自都局限在了事件爆发的起源地。
从而形成了哥谭市的两大禁区，使得其他地方倒是都变得还算“安全”。
也正是因为经历了这两起s事件，加上鬼画，一共是三起s级事件，导致哥谭市出现了一些特殊的变化。
比如说李华的鬼剪刀诅咒根本延伸不进哥谭市，五层鬼域也同样而无法入侵。
除此之外，不知道什么原因，哥谭市之中，还很容易诞生驭鬼者。
李华猜测，这座城市之前可能是关押厉鬼之地，复苏的厉鬼和人结合，使得经常会冒出一些新的驭鬼者。
并且有时候还会出现一些强大的灵异物品。
曾经就有人从一名普通的穷人，幸运的成功驾驭厉鬼，并且获得了强大的灵异物品，直接一步登天，成为哥谭市的大人物。
并且，这种情况还不只有一例。
所以这座城市虽然充满了危险，但是也有着无限的机遇。
全世界的普通罪犯，和驭鬼者罪犯，被逼之下，都会逃亡这座城市。
也正是因为这些特殊的地方，使得哥谭市形成了它那独特的“纯朴”民风习俗。
……
“鬼镜事件，鬼医院事件？”
李华看着这两件事件，有些皱眉。
鬼镜事件和大昌市古宅里的那面鬼镜是否有联系？
而鬼医院事件，李华乘坐公交车的时候，也同样经过了一家医院。
在那个时候，那是拦下公交车的裹尸鬼，就是在那家医院下得车。
这两家医院，是否同一家医院，亦或者有某种联系，还是根本毫无关联的存在？
“不管他们是否有着什么联系，这种危险的地方，我现在都不适合直接去。
毕竟大京市现在还爆发着两起s级事件，还需要处理，暂时走不开。
如果要去的话，至少要等我处理完手中的事情，并且鬼血死机之后才可以去见识见识。
最好到时候带几个人一起去。
罪恶之都啊，单单是他这偌大的名头，就值得人重视。”
李华在了解了哥谭市之后，暂时打消了现在就去找方世明和叶燕青麻烦的想法。
“现在大京市总部正在筹备鬼差事件和黑烟路事件的对抗行动。
我虽然暂时没什么事情，但是原则上不能随意离开大京市，要随时准备应对突发变故。
各个市的负责人也还在赶来。
这也算是风云汇聚大京市，比起哥谭市的情况都不差什么了。
我也不能就这样闲着，中山市事件之中，原本计划趁着冯全和郭凡两人陷入灵异事件的机会，去获取冯全的坟土，还有郭凡的灵位。
但是因为朋友圈的打扰，计划直接泡汤了。
现在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李华脑海之中思考着：
“相对于郭凡的灵位，冯全的坟土对我来说更加重要。
因为一直把坟土当做消耗品，借助灵异武器血伞施展五层鬼域，我血伞之中的坟土已经快要消耗完毕。
虽然这样做，自身的压力小了，但是五层鬼域可以展开的范围同样也因此受到了局限。
只能在血伞笼罩的范围附近。
所以，我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去取得冯全身上的坟土，尽量完善自身的能力。”
想到这里。
李华起身，收拾好东西，离开了自己的别墅。
……
平安大酒店。
这家酒店和平安大厦一样，原本也是朋友圈建造的，因为朋友圈解散，现在都已经被总部接收。
此时这家酒店已经作为了专门接待各市负责人的临时居住地。
不对普通人开放了。
“您好，请问您是李华，李先生么？”
当李华刚刚到达酒店门口，就有身穿制服的女接待礼貌不失恭敬道。
显然这接待员是总部的人，手中有着入京支援的驭鬼者名字照片。
并且专门记忆下来了，不会出现因为不认识人，将驭鬼者挡在门外的情况。
李华点了点头。
“请问您来这里，是需要客房吗，我立刻让人为您准备。”
女接待满脸微笑道。
“不需要，我是来找人的，你不用管我，我已经联系好了，自己找就行了。”
李华摇了摇头道。
“好的，那您请便。”女接待点了点头。
李华自顾自的进入酒店。
1403房间。
这里是杨间的房间。
来之前，李华已经和杨间冯全联系过了，说明了自己有事情来找他们商量。
想要拿走冯全身上的坟土鬼，以李华的性格，肯定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直接抢夺。
毕竟冯全也是总部的负责人。
而且他和冯全之间也没有什么仇怨，直接抢夺肯定说不过去。
还有就是，冯全因为被杨间修改了记忆，现在应该算是杨间的人。
就算看在杨间的面子上，李华也不可能直接动手。
所以李华是来谈交换的。
“咚，咚咚~！”
李华在房间外有节奏的敲起了门。
下一刻。
李华只感觉身上闪过一丝寒意。
一缕红光从房间之中照射过来，李华身上的鬼血瞬间翻涌起来。
这是李华的鬼血危机感应能力。
这一刻，李华仿佛被厉鬼盯上了一般。
李华下意识的撑开了血伞，血色弥漫自身，将红光截断。
“是杨间的鬼眼！”
不过见到这熟悉的红光，李华立刻就反应了，出声道：
“别激动，我是李华。”
“碰！”
一声巨响，1403的房间门被重重的打开，只见额头上睁着诡异眼睛的杨间，一脸不爽的看向李华道：
“你是不是缺心眼？好好的门铃不按，非要敲门？
而且敲门也就算了，正常敲门不会吗？还非要按照敲门鬼的节奏来？你这是想要吓唬谁呢？”
“咳咳，抱歉，习惯性按照敲门鬼的节奏了，不好意思。”
李华闻言，立刻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歉道。
其实刚刚敲门的时候，李华就立刻反应过来了，有些后悔。
主要是太熟悉敲门鬼的节奏了，下意识的就用了上去。
如果是其他人还好。
但是这是杨间。
杨间第一次经历的灵异事件就是敲门鬼事件，当时杨间差点就死在了敲门鬼的手上。
因此敲门鬼的敲门声，可以说是杨间的禁忌，一旦听见这种节奏的敲门声，杨间的反应就会很大。
别说杨间了，就算李华自己，如果突然听见这种敲门声，也同样会下意识做出过激反应。
“李华，你来了，你刚刚说找我和杨间有事，是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杨间身后的冯全看向李华询问道。
李华闻言看向冯全。
让李华有些意外的是，在冯全身边，还有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这是一个相貌普通的男子，这个男子站在冯全的身旁，如同一具尸体一般。
男子也是注意到了李华的目光，那麻木的脸上，顿时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你好，我叫张雷，同样是这次来大京市是支援的驭鬼者。
刚刚来拜访鬼眼警员杨间，正好遇到了杨间和冯全两人都在等你。
因此也就留下来想要认识一下传说之中的鬼血警员李华，希望没有对你造成不便。”
这个自称是张雷的男子自我介绍道。
张雷？
李华有些诧异的看了这个男子一眼。
张雷他知道，原剧情之中出现过，在总部的档案上他也了解过，因此李华对于他熟悉而又陌生。
食鬼者张雷！
这个人驾驭了一直很特殊的鬼，类似以饿死鬼，可以直接吃掉别的鬼，非常的霸道，恐怖程度很高。
“我知道你，食鬼者张雷，能力和大昌市的饿死鬼很相似……不够，你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
李华看着张雷说道。
张雷点了点头道：
“没错，我也正是因为自身的原因，再加上饿死鬼和我有些类似，所以才来拜访杨间的。
就是想向杨间请教一些事情，毕竟杨间是经历对抗了饿死鬼的主力之一。
而通过杨间听说李华你要来，所以特意留下来，就是想要见见你。”
“可以，不过现在我找杨间他们有一些事情，你的问题，到时候我们再聊，可以吗？”
李华点了点头道。
“那好，明天我来拜访你们，打扰了。”
张雷那僵硬的笑容抽搐了两下，才勉强收起，然后才转身离开。
看着这个城市的名字，李华在网上查询起了关于这座城市的资料。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这座城市竟然是这个世界很有名的一座城市。
这座城市出名不像是普通城市，是因为经济政治文化等方面的因素。
它是以犯罪率位列世界首位而闻名的。
有着罪恶之都的称号。
在这座城市之中，民风非常的“淳朴”，城市之中，充满了的“良知”和“正义”。
随处可见的偷窃，抢劫，枪战，刺杀……
黑白两道鱼龙混杂。
城市之中的人，各个都是人才，说话都好听，人人又“友善”，罪犯们超喜欢这里的。
“好家伙，这座城市是怎么让它一直存在下去的？”
李华看着网上对于这座城市的叙述，顿时有些无语。
讲道理，就算是米国那种“枪战每一天”的环境，也不可能乱成那样吧。
米国的官方势力脑子里都是屎吗，会容许这样的城市存在？
“不，不对，就算这种城市真的存在，那也只是普通城市而已，怎么可能抵御灵异力量？肯定还有其他特殊的地方。”
李华皱起眉头，他登陆了由各国总部共同搭建的特殊网站，开始查询起来。
普通的网站上，关于灵异的事情都还处于信息封锁状态，想要了解灵异，还是要上专门的网站查询。
很快。
在总部搭建的国际驭鬼者网站之上，李华查询到了关于哥谭市的信息。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米国根本不管这个地方。”
看着网站上关于哥谭市的信息，李华有些恍然。
哥谭市。
在国际驭鬼者网站上也是非常的出名。
不像是普通网站上说的是因为犯罪率闻名，而是因为，这座城市之中，接连爆发了好几起s级事件。
这使得米国完全无能为力，只能放弃了这座城市。
使得它变成了混乱的罪恶之地。
通过查询，李华发现，哥谭市竟然是艺术馆事件的爆发起源地。
艺术馆事件，是一起s级事件。
这事件的名字是国外档案的译名，听起来好像很没有气势，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艺术馆杀人一类的普通案件，和灵异一点都不沾边。
但是它的另外一个名字，那就是鼎鼎有名了。
鬼画事件！
没错。
鬼画事件，就是在哥谭市的一家艺术馆爆发的。
当时鬼从画里面走了出来，进行无差别杀人，似乎看过画的人都会被鬼盯上。
当然这只是推测，具体情况不确定。
但是当时死的人也的确都参观过那家艺术馆。
由于当时参观过那艺术馆的外国人的确是有点多，于是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鬼杀死了太多人了。
后连米国总部派除了一支顶尖驭鬼者队伍去处理这鬼画事件。
最终的结果是驭鬼者队伍团灭，也没有处理掉鬼画事件。
不过虽然没有处理，但是也算是有所限制。
有人把一根黄金打造的烛台留在了那只鬼的身上，虽然无法关押那只鬼，但是也让鬼的身上存在黄金一类的东西，限制了这只鬼进入画中杀人的能力。
而这只鬼因为无法回归鬼画之中，也因此在世界各地随意大的游荡。
在前不久，还经过了大昌市，杨间就曾经遇见过鬼画。
李华自己倒是没有碰见过。
不过说起鬼画，李华和鬼橱进行的交易，有一个任务就是要寻找到照片上的鬼新娘。
根据原剧情，这鬼新娘还是要从鬼画之中寻找。
回归正题。
因为鬼画事件，米国总部损失惨重，但是至少也是限制了，那个时候哥谭还是一座普通的城市。
但是接下来就更加离谱了。
这座城市又是接连爆发了两起s级事件。
一起代号为魔术镜的s级事件，又称鬼镜事件。
据说在哥谭市之中北方区域，出现了镜中厉鬼，凡是照镜子，都可能会被被杀。
即使不照镜子，只要被玻璃，钢铁，水面等等东西映照出了影像也可能被被杀。
一开始，镜种厉鬼在一家商场之中爆发。
但是短短时间内，范围就急剧扩大，并且，这镜种厉鬼所在的镜中世界，似乎在向着现实侵蚀，有着将现实变作了镜面世界的趋势。
根本无法处理。
而就在米国总部在尝试无果，准备彻底封锁哥谭，放弃这个城市的时候。
另一起代号为阿卡姆疯人院s级事件，又称为鬼医院的事件爆发了。
这鬼医院事件爆发在哥谭市南方区域。
和鬼镜事件形成了一南一北的对峙。
不知道什么原因。
当鬼医院事件爆发出来之后，鬼镜事件就被抑制了。
两者之间似乎产生了相互影响，导致各自都局限在了事件爆发的起源地。
从而形成了哥谭市的两大禁区，使得其他地方倒是都变得还算“安全”。
也正是因为经历了这两起s事件，加上鬼画，一共是三起s级事件，导致哥谭市出现了一些特殊的变化。
比如说李华的鬼剪刀诅咒根本延伸不进哥谭市，五层鬼域也同样而无法入侵。
除此之外，不知道什么原因，哥谭市之中，还很容易诞生驭鬼者。
李华猜测，这座城市之前可能是关押厉鬼之地，复苏的厉鬼和人结合，使得经常会冒出一些新的驭鬼者。
并且有时候还会出现一些强大的灵异物品。
曾经就有人从一名普通的穷人，幸运的成功驾驭厉鬼，并且获得了强大的灵异物品，直接一步登天，成为哥谭市的大人物。
并且，这种情况还不只有一例。
所以这座城市虽然充满了危险，但是也有着无限的机遇。
全世界的普通罪犯，和驭鬼者罪犯，被逼之下，都会逃亡这座城市。
也正是因为这些特殊的地方，使得哥谭市形成了它那独特的“纯朴”民风习俗。
……
“鬼镜事件，鬼医院事件？”
李华看着这两件事件，有些皱眉。
鬼镜事件和大昌市古宅里的那面鬼镜是否有联系？
而鬼医院事件，李华乘坐公交车的时候，也同样经过了一家医院。
在那个时候，那是拦下公交车的裹尸鬼，就是在那家医院下得车。
这两家医院，是否同一家医院，亦或者有某种联系，还是根本毫无关联的存在？
“不管他们是否有着什么联系，这种危险的地方，我现在都不适合直接去。
毕竟大京市现在还爆发着两起s级事件，还需要处理，暂时走不开。
如果要去的话，至少要等我处理完手中的事情，并且鬼血死机之后才可以去见识见识。
最好到时候带几个人一起去。
罪恶之都啊，单单是他这偌大的名头，就值得人重视。”
李华在了解了哥谭市之后，暂时打消了现在就去找方世明和叶燕青麻烦的想法。
“现在大京市总部正在筹备鬼差事件和黑烟路事件的对抗行动。
我虽然暂时没什么事情，但是原则上不能随意离开大京市，要随时准备应对突发变故。
各个市的负责人也还在赶来。
这也算是风云汇聚大京市，比起哥谭市的情况都不差什么了。
我也不能就这样闲着，中山市事件之中，原本计划趁着冯全和郭凡两人陷入灵异事件的机会，去获取冯全的坟土，还有郭凡的灵位。
但是因为朋友圈的打扰，计划直接泡汤了。
现在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李华脑海之中思考着：
“相对于郭凡的灵位，冯全的坟土对我来说更加重要。
因为一直把坟土当做消耗品，借助灵异武器血伞施展五层鬼域，我血伞之中的坟土已经快要消耗完毕。
虽然这样做，自身的压力小了，但是五层鬼域可以展开的范围同样也因此受到了局限。
只能在血伞笼罩的范围附近。
所以，我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去取得冯全身上的坟土，尽量完善自身的能力。”
想到这里。
李华起身，收拾好东西，离开了自己的别墅。
……
平安大酒店。
这家酒店和平安大厦一样，原本也是朋友圈建造的，因为朋友圈解散，现在都已经被总部接收。
此时这家酒店已经作为了专门接待各市负责人的临时居住地。
不对普通人开放了。
“您好，请问您是李华，李先生么？”
当李华刚刚到达酒店门口，就有身穿制服的女接待礼貌不失恭敬道。
显然这接待员是总部的人，手中有着入京支援的驭鬼者名字照片。
并且专门记忆下来了，不会出现因为不认识人，将驭鬼者挡在门外的情况。
李华点了点头。
“请问您来这里，是需要客房吗，我立刻让人为您准备。”
女接待满脸微笑道。
“不需要，我是来找人的，你不用管我，我已经联系好了，自己找就行了。”
李华摇了摇头道。
“好的，那您请便。”女接待点了点头。
李华自顾自的进入酒店。
1403房间。
这里是杨间的房间。
来之前，李华已经和杨间冯全联系过了，说明了自己有事情来找他们商量。
想要拿走冯全身上的坟土鬼，以李华的性格，肯定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直接抢夺。
毕竟冯全也是总部的负责人。
而且他和冯全之间也没有什么仇怨，直接抢夺肯定说不过去。
还有就是，冯全因为被杨间修改了记忆，现在应该算是杨间的人。
就算看在杨间的面子上，李华也不可能直接动手。
所以李华是来谈交换的。
“咚，咚咚~！”
李华在房间外有节奏的敲起了门。
下一刻。
李华只感觉身上闪过一丝寒意。
一缕红光从房间之中照射过来，李华身上的鬼血瞬间翻涌起来。
这是李华的鬼血危机感应能力。
这一刻，李华仿佛被厉鬼盯上了一般。
李华下意识的撑开了血伞，血色弥漫自身，将红光截断。
“是杨间的鬼眼！”
不过见到这熟悉的红光，李华立刻就反应了，出声道：
“别激动，我是李华。”
“碰！”
一声巨响，1403的房间门被重重的打开，只见额头上睁着诡异眼睛的杨间，一脸不爽的看向李华道：
“你是不是缺心眼？好好的门铃不按，非要敲门？
而且敲门也就算了，正常敲门不会吗？还非要按照敲门鬼的节奏来？你这是想要吓唬谁呢？”
“咳咳，抱歉，习惯性按照敲门鬼的节奏了，不好意思。”
李华闻言，立刻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歉道。
其实刚刚敲门的时候，李华就立刻反应过来了，有些后悔。
主要是太熟悉敲门鬼的节奏了，下意识的就用了上去。
如果是其他人还好。
但是这是杨间。
杨间第一次经历的灵异事件就是敲门鬼事件，当时杨间差点就死在了敲门鬼的手上。
因此敲门鬼的敲门声，可以说是杨间的禁忌，一旦听见这种节奏的敲门声，杨间的反应就会很大。
别说杨间了，就算李华自己，如果突然听见这种敲门声，也同样会下意识做出过激反应。
“李华，你来了，你刚刚说找我和杨间有事，是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杨间身后的冯全看向李华询问道。
李华闻言看向冯全。
让李华有些意外的是，在冯全身边，还有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这是一个相貌普通的男子，这个男子站在冯全的身旁，如同一具尸体一般。
男子也是注意到了李华的目光，那麻木的脸上，顿时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你好，我叫张雷，同样是这次来大京市是支援的驭鬼者。
刚刚来拜访鬼眼警员杨间，正好遇到了杨间和冯全两人都在等你。
因此也就留下来想要认识一下传说之中的鬼血警员李华，希望没有对你造成不便。”
这个自称是张雷的男子自我介绍道。
张雷？
李华有些诧异的看了这个男子一眼。
张雷他知道，原剧情之中出现过，在总部的档案上他也了解过，因此李华对于他熟悉而又陌生。
食鬼者张雷！
这个人驾驭了一直很特殊的鬼，类似以饿死鬼，可以直接吃掉别的鬼，非常的霸道，恐怖程度很高。
“我知道你，食鬼者张雷，能力和大昌市的饿死鬼很相似……不够，你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
李华看着张雷说道。
张雷点了点头道：
“没错，我也正是因为自身的原因，再加上饿死鬼和我有些类似，所以才来拜访杨间的。
就是想向杨间请教一些事情，毕竟杨间是经历对抗了饿死鬼的主力之一。
而通过杨间听说李华你要来，所以特意留下来，就是想要见见你。”
“可以，不过现在我找杨间他们有一些事情，你的问题，到时候我们再聊，可以吗？”
李华点了点头道。
“那好，明天我来拜访你们，打扰了。”
张雷那僵硬的笑容抽搐了两下，才勉强收起，然后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