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从哪里来的
战场之上，死寂一片，所有人都傻了眼，谁也没想到这一切，竟会结束的如此突兀。
刚刚还叫嚣着死也要让人族付出代价的苍龙就这么倒在了湖中，金色的血液从伤口流淌而出，将整个湖泊染成了一片金色，散发着莹莹光芒。
“不知是哪位道友出手相助，张奎感激不尽。”张奎最先回过神来，朝着金光飞来方向拱手说道。
“道友客气了！”
李安然带着哪吒施施然的走了出来，一身淡青色的长袍大袖，眉目俊秀，飘飘若仙，看的张奎眼睛一亮，忍不住在心中赞道：“好一个得道全真！”
至于哪吒，肚兜红绸，光脚冲天鬏，则被他当做了李安然身边的童子。
“多谢道兄出手相助！若是让这孽龙得逞，这方圆数万里的百姓都会遭殃了！”张奎领着夫人上前道谢见了礼，互通了姓名，听到哪吒说自己是李靖之子，有些惊讶道：“李靖？可是昆仑山度厄真人弟子陈塘关总兵李靖？”
“正是。”哪吒说道。
张奎说道：“十年前，我在朝歌和李将军有过一面之缘，不曾想他如今竟已经有三个孩子，还生的如此英武不凡，实在是让人羡慕！”
一番夸赞只说得哪吒眉飞色，喜笑颜开，脸上的笑容掩都掩不住。
对李安然，他就更是客气，各种好话层出不穷，旁边高英杰也跟着夫唱妇随，好一番吹捧，又说道：“今日天色已经不早，道兄不如明天再启程吧！”
“我这次出来的时候，大王曾赐下宫中御酒三坛，乃是世间极品佳酿。俗话说‘美酒配英雄’，我平日里都舍不得喝，今日正好取出来与道兄一起喝个痛快！”
张奎夫妇见李安然实力高强，动了帮纣王拉拢人才的心思。
李安然则是想打听打听殷商之事，一拍而合，也就没有拒绝，就地搭起了帐篷，建起了营寨。
哪吒自然也是毫无意见，当下就提着一把宝剑飞到苍龙身边，切开龙鳞，挖了些龙肉出来。
为了能在李靖寿辰上露一手，哪吒这段时间抓住了每一次做饭的机会，磨练自己的厨艺。
不过……
看着哪吒熟练无比的抽出龙筋，将龙爪与龙躯相连处最好的几块龙肉和龙头上最嫩最有嚼头的龙须割下，一部分拿来做了烧烤炖汤，一部分小心翼翼包裹好，李安然有些无语。
【……你这不是在给李靖过寿辰，你是想直接吓死他，明年给他办一周年祭日吧！】
张奎目瞪口呆地看着哪吒用真火将龙肉龙须烤熟，眼角一阵抽搐，最后忍不住比了个大拇指：“英雄出少年！哪吒小兄弟真是……真是厉害！也不知李将军是如何教出来的，佩服！佩服！”
又望向高英兰，说道：“夫人，等我们有了孩子，送他去拜里李将军为师如何？”
“好。”高英兰点了点头，看着哪吒的目光有若看神人。
他们之前已经杀了不少的龙族，但都是将它们的身躯送往朝歌，或是炼制成法器或是炼制成丹药，像这种直接烤着吃的还是第一回见到。
李安然：“……”你们是不是对李靖有什么误会！
哪吒走过来的时候，正听到张奎后面句话，当下也夸起了李靖：“好啊！我爹爹不仅武艺高强，而且爱民如子，整个陈塘关没有人不敬佩他的！我娘……”
张奎高英兰和李靖只见过一面，不知真相，只听得两眼放光，越发心动。
李安然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岔开了话题，问道：“张奎将军，你们此次领兵出来，就是为了剿灭这些龙族吗？”
“对。”张奎没有隐瞒，说道：“凡是在大王命令下达之后，强迫百姓祭祀或是吃过人的，一律格杀勿论。”
张奎见李安然面露赞同欣赏的表情，心头一喜，当下就把纣王如何英明神武如何雄才大略一一讲了出来。
讨伐东夷、剿灭四方、严格周祭制度、任人唯贤、不重出身……
李安然仔细听着，时不时的也会问上几句。
目光扫过张奎夫妇，能够看得出来他们对纣王的崇敬是发自内心的，而原时空里，这两位也算是为纣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渐渐地，李安然对殷商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而不再像之前那样只知道封神浩劫阐截厮杀，不知道更细节更具体的内容。
【纣王死的不冤。】
这是李安然得出的结论。
姑且不提酒池肉林严刑酷法这些负面的东西，哪怕是张奎口中纣王雄才大略的内容，也有太多太多问题。
比如说，严格周祭制度。
李安然原本以为纣王要改变的是祭祀龙族一事，不料他竟然还对祭祀女娲娘娘、三清圣人产生了想法。
纣王在祭祀女娲之前，故意问宰相商容“女娲有何功德？朕轻万乘而往降香”，表面是问女娲，实在是在告诉一众上古神灵乃至是圣人——
我人族可以祭祀你们，但你们需要庇护我人族，对我人族有功劳方可！
再比如说，任人唯贤，不问出身。
这放在后世眼中，乃是圣明之举，李靖、张奎乃至是闻仲等一众人都是因此登上高位。
但对天下诸侯来说，这却是一种背叛，北海袁福通、冀州苏护、东伯侯姜桓楚叛商都与这脱不开关系。
这些问题本身就已经足以动摇殷商的统治，再加上封神浩劫一事，诸圣互相算计乃至是亲自下场，殷商的覆灭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这么说大王是个好人了？”哪吒的观念里面，只有好坏之分。
张奎：“……大王自然是个好人。长寿道兄，你若是厌倦了山中清苦，可以随我到朝歌走一趟。你修为精深，武艺高强，定会受到大王赏识，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不了。”李安然只是想打探打探这个时代的情况，对蹚这潭浑水没有半点兴趣，摇头拒绝道：“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哪及得上大道浩渺。”转头望向哪吒，说道：“哪吒兄弟，我们也该启程了。”
说罢，李安然便朝着张奎夫妻拱手告辞，不等他们挽留，带上哪吒施展出五行遁法，眨眼间消失不见。
半道上，李安然也不忘给哪吒拨乱反正，说道：“人性复杂，不是好坏二个字那么简单，利益位置有时候才是关键。就像张奎他们夫妻两个，他们是帝辛的臣子，所说的话自然也都向着帝辛。你不要听信了他们夫妻的一面之词。殷商如何，帝辛如何，你要自己看过才知道。”
虽说李安然心里对纣王的种种举措颇为欣赏，但要是让他选择站队，那肯定会选择站在胜者那一边！
哪吒乃是灵珠子转世，又是阐教弟子，天生就站在阐教这边，他怕哪吒学殷郊那两个傻货站错队，到最后只能上了封神榜，浑浑噩噩证道无望。
哪吒听得懵懵懂懂，但也是点头应了下来。
到了陈塘关之时，夜色已浓，哪吒脸上尽是欢喜之色。
尤其是想到自己接下来准备做的寿宴大餐，更是恨不得那一日明天就到了。
“我要你答应我的第二件事，就是等你哪天想要离开陈塘关的时候，需得提前来告诉我一声。”
李安然在陈塘关外找了处深山，在山底开出一个洞府，便让哪吒回家去了，自己则取出落宝金钱，打开天眼仔细研究起来。
落宝金钱毕竟极品先天灵宝，即使李安然是大罗金仙，想要将其内的先天金气抽出来，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快流逝着。
与此同时，西游世界，天庭，瑶池。
一个个女官仙女都低着头神情紧张，尤其是在经过瑶池正殿的时候，更是蹑手蹑脚，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生恐惊扰了殿中的人，被迁怒到。
五天前，王母娘娘从昆仑回来，发现寝宫连同蟠桃园都被贼人扫荡一空掘地三尺，怒火滔天，直接把她最喜欢的青鸟仙子打入了凡间，需得轮回九世才可重返天庭。
其余在当日值班的仙子或是近几日犯错的也都被王母迁怒，或是打入凡间或是压入天牢，整个瑶池空了至少三分之一。
“说！你那蟠桃是从哪来的！”
王母高坐殿上，脸色阴沉，眸中的寒意似乎能将天地都给冻结。
紫衣仙女跪在大殿中央，脸色煞白，浑身瑟瑟发抖。
明明已经惧怕到了极致，但依旧是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好！好！好！”王母气急败坏，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你到现在还不肯说！来人，去把红衣、橙衣等六衣仙女带过来！”
紫衣仙女浑身一震，急急说道：“娘娘，此事与六位姐姐无关！是、是我自己到蟠桃园里偷来的！”
“是你自己偷的？”
王母冷笑一声，说道：“紫衣，你要想清楚了！这可不只是一颗蟠桃的事情，瑶池失窃、蟠桃树被挖，和此事都脱不开关系！若真的查明是你或是你知情不报，这罪业可不是打入凡间那么简单，而是要打入十八重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紫衣仙女脸色更白，近乎于透明一般不见半点血色，顿了好一会儿，说道：“紫、紫衣只偷了一颗蟠桃，没做过其它事情。”
“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狡辩！”
王母眼睛一瞪，喝道：“来人，把紫衣打入天牢！三日后，将她押送斩妖台斩首示众，魂魄打入十八重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刚刚还叫嚣着死也要让人族付出代价的苍龙就这么倒在了湖中，金色的血液从伤口流淌而出，将整个湖泊染成了一片金色，散发着莹莹光芒。
“不知是哪位道友出手相助，张奎感激不尽。”张奎最先回过神来，朝着金光飞来方向拱手说道。
“道友客气了！”
李安然带着哪吒施施然的走了出来，一身淡青色的长袍大袖，眉目俊秀，飘飘若仙，看的张奎眼睛一亮，忍不住在心中赞道：“好一个得道全真！”
至于哪吒，肚兜红绸，光脚冲天鬏，则被他当做了李安然身边的童子。
“多谢道兄出手相助！若是让这孽龙得逞，这方圆数万里的百姓都会遭殃了！”张奎领着夫人上前道谢见了礼，互通了姓名，听到哪吒说自己是李靖之子，有些惊讶道：“李靖？可是昆仑山度厄真人弟子陈塘关总兵李靖？”
“正是。”哪吒说道。
张奎说道：“十年前，我在朝歌和李将军有过一面之缘，不曾想他如今竟已经有三个孩子，还生的如此英武不凡，实在是让人羡慕！”
一番夸赞只说得哪吒眉飞色，喜笑颜开，脸上的笑容掩都掩不住。
对李安然，他就更是客气，各种好话层出不穷，旁边高英杰也跟着夫唱妇随，好一番吹捧，又说道：“今日天色已经不早，道兄不如明天再启程吧！”
“我这次出来的时候，大王曾赐下宫中御酒三坛，乃是世间极品佳酿。俗话说‘美酒配英雄’，我平日里都舍不得喝，今日正好取出来与道兄一起喝个痛快！”
张奎夫妇见李安然实力高强，动了帮纣王拉拢人才的心思。
李安然则是想打听打听殷商之事，一拍而合，也就没有拒绝，就地搭起了帐篷，建起了营寨。
哪吒自然也是毫无意见，当下就提着一把宝剑飞到苍龙身边，切开龙鳞，挖了些龙肉出来。
为了能在李靖寿辰上露一手，哪吒这段时间抓住了每一次做饭的机会，磨练自己的厨艺。
不过……
看着哪吒熟练无比的抽出龙筋，将龙爪与龙躯相连处最好的几块龙肉和龙头上最嫩最有嚼头的龙须割下，一部分拿来做了烧烤炖汤，一部分小心翼翼包裹好，李安然有些无语。
【……你这不是在给李靖过寿辰，你是想直接吓死他，明年给他办一周年祭日吧！】
张奎目瞪口呆地看着哪吒用真火将龙肉龙须烤熟，眼角一阵抽搐，最后忍不住比了个大拇指：“英雄出少年！哪吒小兄弟真是……真是厉害！也不知李将军是如何教出来的，佩服！佩服！”
又望向高英兰，说道：“夫人，等我们有了孩子，送他去拜里李将军为师如何？”
“好。”高英兰点了点头，看着哪吒的目光有若看神人。
他们之前已经杀了不少的龙族，但都是将它们的身躯送往朝歌，或是炼制成法器或是炼制成丹药，像这种直接烤着吃的还是第一回见到。
李安然：“……”你们是不是对李靖有什么误会！
哪吒走过来的时候，正听到张奎后面句话，当下也夸起了李靖：“好啊！我爹爹不仅武艺高强，而且爱民如子，整个陈塘关没有人不敬佩他的！我娘……”
张奎高英兰和李靖只见过一面，不知真相，只听得两眼放光，越发心动。
李安然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岔开了话题，问道：“张奎将军，你们此次领兵出来，就是为了剿灭这些龙族吗？”
“对。”张奎没有隐瞒，说道：“凡是在大王命令下达之后，强迫百姓祭祀或是吃过人的，一律格杀勿论。”
张奎见李安然面露赞同欣赏的表情，心头一喜，当下就把纣王如何英明神武如何雄才大略一一讲了出来。
讨伐东夷、剿灭四方、严格周祭制度、任人唯贤、不重出身……
李安然仔细听着，时不时的也会问上几句。
目光扫过张奎夫妇，能够看得出来他们对纣王的崇敬是发自内心的，而原时空里，这两位也算是为纣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渐渐地，李安然对殷商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而不再像之前那样只知道封神浩劫阐截厮杀，不知道更细节更具体的内容。
【纣王死的不冤。】
这是李安然得出的结论。
姑且不提酒池肉林严刑酷法这些负面的东西，哪怕是张奎口中纣王雄才大略的内容，也有太多太多问题。
比如说，严格周祭制度。
李安然原本以为纣王要改变的是祭祀龙族一事，不料他竟然还对祭祀女娲娘娘、三清圣人产生了想法。
纣王在祭祀女娲之前，故意问宰相商容“女娲有何功德？朕轻万乘而往降香”，表面是问女娲，实在是在告诉一众上古神灵乃至是圣人——
我人族可以祭祀你们，但你们需要庇护我人族，对我人族有功劳方可！
再比如说，任人唯贤，不问出身。
这放在后世眼中，乃是圣明之举，李靖、张奎乃至是闻仲等一众人都是因此登上高位。
但对天下诸侯来说，这却是一种背叛，北海袁福通、冀州苏护、东伯侯姜桓楚叛商都与这脱不开关系。
这些问题本身就已经足以动摇殷商的统治，再加上封神浩劫一事，诸圣互相算计乃至是亲自下场，殷商的覆灭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这么说大王是个好人了？”哪吒的观念里面，只有好坏之分。
张奎：“……大王自然是个好人。长寿道兄，你若是厌倦了山中清苦，可以随我到朝歌走一趟。你修为精深，武艺高强，定会受到大王赏识，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不了。”李安然只是想打探打探这个时代的情况，对蹚这潭浑水没有半点兴趣，摇头拒绝道：“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哪及得上大道浩渺。”转头望向哪吒，说道：“哪吒兄弟，我们也该启程了。”
说罢，李安然便朝着张奎夫妻拱手告辞，不等他们挽留，带上哪吒施展出五行遁法，眨眼间消失不见。
半道上，李安然也不忘给哪吒拨乱反正，说道：“人性复杂，不是好坏二个字那么简单，利益位置有时候才是关键。就像张奎他们夫妻两个，他们是帝辛的臣子，所说的话自然也都向着帝辛。你不要听信了他们夫妻的一面之词。殷商如何，帝辛如何，你要自己看过才知道。”
虽说李安然心里对纣王的种种举措颇为欣赏，但要是让他选择站队，那肯定会选择站在胜者那一边！
哪吒乃是灵珠子转世，又是阐教弟子，天生就站在阐教这边，他怕哪吒学殷郊那两个傻货站错队，到最后只能上了封神榜，浑浑噩噩证道无望。
哪吒听得懵懵懂懂，但也是点头应了下来。
到了陈塘关之时，夜色已浓，哪吒脸上尽是欢喜之色。
尤其是想到自己接下来准备做的寿宴大餐，更是恨不得那一日明天就到了。
“我要你答应我的第二件事，就是等你哪天想要离开陈塘关的时候，需得提前来告诉我一声。”
李安然在陈塘关外找了处深山，在山底开出一个洞府，便让哪吒回家去了，自己则取出落宝金钱，打开天眼仔细研究起来。
落宝金钱毕竟极品先天灵宝，即使李安然是大罗金仙，想要将其内的先天金气抽出来，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快流逝着。
与此同时，西游世界，天庭，瑶池。
一个个女官仙女都低着头神情紧张，尤其是在经过瑶池正殿的时候，更是蹑手蹑脚，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生恐惊扰了殿中的人，被迁怒到。
五天前，王母娘娘从昆仑回来，发现寝宫连同蟠桃园都被贼人扫荡一空掘地三尺，怒火滔天，直接把她最喜欢的青鸟仙子打入了凡间，需得轮回九世才可重返天庭。
其余在当日值班的仙子或是近几日犯错的也都被王母迁怒，或是打入凡间或是压入天牢，整个瑶池空了至少三分之一。
“说！你那蟠桃是从哪来的！”
王母高坐殿上，脸色阴沉，眸中的寒意似乎能将天地都给冻结。
紫衣仙女跪在大殿中央，脸色煞白，浑身瑟瑟发抖。
明明已经惧怕到了极致，但依旧是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好！好！好！”王母气急败坏，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你到现在还不肯说！来人，去把红衣、橙衣等六衣仙女带过来！”
紫衣仙女浑身一震，急急说道：“娘娘，此事与六位姐姐无关！是、是我自己到蟠桃园里偷来的！”
“是你自己偷的？”
王母冷笑一声，说道：“紫衣，你要想清楚了！这可不只是一颗蟠桃的事情，瑶池失窃、蟠桃树被挖，和此事都脱不开关系！若真的查明是你或是你知情不报，这罪业可不是打入凡间那么简单，而是要打入十八重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紫衣仙女脸色更白，近乎于透明一般不见半点血色，顿了好一会儿，说道：“紫、紫衣只偷了一颗蟠桃，没做过其它事情。”
“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狡辩！”
王母眼睛一瞪，喝道：“来人，把紫衣打入天牢！三日后，将她押送斩妖台斩首示众，魂魄打入十八重地狱，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