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故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动的心——或许是年少时刚见到这位紫霄峰的师妹时,也或许是二十多年前她挡在他面前,坚定地说出“我替师兄入世”的时候。
    那些隐晦的心思一直被他压在心底,平日里仿佛并不存在,却从未真正消失过。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抱着她,季千鸟向来同他亲近,蹭过来靠着他的肩头看书也是常有的事;可此时的她衣衫半解,露出白皙的香肩和一截胸脯,趴在他肩头,发出不成调的喘息声:“等等、师、师兄……别……若是破了戒、师兄的修行……!”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她想的也不是拒绝他的拥抱,而是担心他的修行。
    “……只是帮你,算不得破戒。”
    玄故沉稳道。
    他琥珀色的浅淡瞳孔中映出她的脸,极力压抑着的欲念几乎满溢而出:“已经湿了?”
    他们太熟悉、太亲密了,即使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了这种程度,季千鸟也并不觉得排斥。
    此时的玄故令她感到有些陌生,却又和往日严肃地教训她的时候似乎没什么区别。那往日里平稳清冽的声音微微沙哑,带着隐忍的欲望,令她本就有些空虚的身体热了起来。
    覆着饱满肌肉的双臂将她箍在有力的怀抱中,她坐在他膝头,臀肉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着他大腿的肌肉,只是磨蹭了几下,她就的确已经湿了。
    但这不对,她和师兄不该是这样的……她并不觉得玄故是对她起了意,只觉得他是单纯想帮她疏解,若是因为这种事破了戒……
    她脑中理智尚存,挣扎着劝道:“没有、真的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不用劳烦师兄……”
    玄故的手扶在她腰上,岿然不动。
    “不算麻烦。”他的下巴搭在她肩头,语气淡淡,就像只是在问她想听哪卷经书,“师妹想要师兄如何帮你?用轮回棍,还是用手?”
    听他这么问,季千鸟便下意识地想了想:若是师兄铁了心要帮她,那用轮回棍帮她似乎也不算破戒……
    虽然想想也很羞耻,她还是道:“用、用轮回棍……师兄!”
    “轮回棍乃佛门至宝,不能用于这等事。”玄故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教育道。
    有力的大手已然握着她的腿根,隔着亵裤轻薄的布料,按揉了一下微微湿润的花唇。
    季千鸟顶着发红的额头,还没来得及想师兄不知道跟谁学坏了,便被那温热的手指揉得腰一软,无力地将后背抵在他臂弯里:“哈啊……师兄……别……”
    玄故握着她的腰肢,指尖触及之处柔软滑腻,就如同那日用轮回棍打她的时候一样,才轻轻用了点力,手指便陷进了湿热的软肉里。
    “别怕,师兄在。”他哑声道,“师兄帮你……”
    亵裤被揉成一团丢到一边,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便暴露在外。这具纵情惯了、早已习惯了男性侍奉的敏感身体只是被揉弄了几下就陷入了情热,下意识交迭着双腿,半推半就地夹住了腿心的手。
    那只往日里握着禅杖和念珠的手有些生涩地贴着她的身体,用拇指揉弄那挺立的肉核。生着薄薄茧子的食指和中指贴着肉缝,试探性地浅浅探入了一点,捻着那娇嫩淫肉。
    “哈啊……师兄……别弄了……嗯……”
    季千鸟俏脸通红,靠在他坚实的臂弯里,蜷成一小团,腿肚子微微颤抖。
    “可师妹的心里却分明在说,求师兄弄得再狠点。”
    玄故垂眼看她,平淡地戳穿了她的心思,手指微微发力,便完全探了进去,在那敏感甬道内扣弄安抚。
    就算不是因为慧眼,他也确实太了解她了——季千鸟的小心思在他的眼中根本无处遁形。
    她分明已经很想要了,却顾忌着他的身份和修行,竭力压着情欲。
    那双赤裸的玉臂无力地遮着脸,却遮不住她粉红的脖颈。淫穴被佛子如玉石般白净的手指撑开,抽送把弄得淫汁直流,滴滴答答地弄脏了玉色的袈裟,在他膝头积了一小处深色的湿迹。
    “我去找别人也……”她咬着下唇发出压抑的喘息声,“师兄元阳不能……再这么下去……”
    那抵在她腿上的灼热硬物隔着袈裟层迭的布料,却依然显示出了非凡的存在感。
    看她咬着下唇强忍情欲的表情,玄故心下软成一片。
    即使她没有推他,即使他心底的火已经烧遍了全身,她心里为他的修行着想,他便也不忍多做些什么更过分的事,只除了那只在她体内抽送安抚的手,其他部位并无逾矩。
    他紧紧抱着她紧实敏感的娇躯,拇指拨弄过绵软的淫肉,贴着她的耳廓,肃然道:“……切勿再去寻别人破淫戒,你若想要,师兄便能帮你——元阳之事也不必为我担忧,交给我就好。”
    “你只要相信师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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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实佛门其实这种接触必定算破戒了,按佛子高标准这波结束至少得去寒泉洞住一个月(?)。但是车文大家都懂,私设他们云山寺的修真者对这方面的戒律要求没这么严格,强行降低要求把元阳当作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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