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辞尘发情太久了,已经濒临发狂的状态,理智全无的他完全暴露了平日那副慵懒外表之下潜藏极深的额暴虐。比起自己弟弟那简单的暴力,他的暴力反而更加折磨人。
    哪怕是发情的浊人都无法承受这样粗暴的肏干,本来自愈如初的肠道和生殖腔里连快感都遮盖不住的疼痛。她马上快被操昏过去,就被闻辞尘一把揪住阴蒂揉弄,又把她弄醒过来,然后继续疯狂凶狠地操她的屁眼,淫水和血丝乱飞。没一会的功夫,也不知道是高潮了还是只是被单纯的肏到身体失控,小逼里一股股地朝外断断续续地喷水,就像是用小逼尿了一样。
    “啧,骚逼都能尿尿……小悠你怎么能这么浪啊?”他喘息低头,用手指抠挖着她的小逼,那汩汩地淫水喷得他满手湿漉漉的。
    “不行……不行……呜呜啊……别插了,呜呜啊!肚子要破了……救命……”她不知所措的哭泣,被他肏的连哭音都是短气的尖叫混合在其中。
    可她这样的哀叫反而极大的取悦了闻辞尘,“想让小风来救你吗?可是小风是我亲生弟弟……你该不会以为他床上叫你几声姐姐,就真的把你当姐姐了吧?”⋎áоɡūоsⓗū.Ⅽом(yaoguoshu.com)
    他用龟头挑着她的生殖腔变着角度地在她的肠道里大开大合的肏干,敏感至极的浊人身体没几下就投降的彻底,肠道就像是被操化了一样软腻地吸着他的鸡巴喷出淫水来。
    “呜呜啊……啊……!”可她甚至根本无法回答他,只一声比一声哭得厉害。
    “小悠,小悠……”闻辞尘舔着她的耳朵,声音温柔,“你只是一个生下来就该被人操的婊子,张开双腿被我们肏才是你的本分……自己看看自己的屁眼被我插成这样了,还在朝外喷水呢……”
    他这样说着时,一打响指,用法术变出一面镜子悬空在他们的交媾处,掰着她的脸颊强迫她低头去看着那面虚构出的镜子里。
    法术虚幻的镜子并不算清晰,但完全可以照出她的穴道,闻辞尘乌黑的鸡巴在粉白的臀肉之中狠狠抽插,却因为隐身的缘故照影不出来,只会看到她的屁眼荒唐的呈现出一个大洞,肠肉里的粘膜都清晰可见,时不时拖出长长一段粉色的嫩肉。能清晰地看见他的鸡巴是如何将她的肠肉暴力撑开,又怎样将腔肉的褶皱都擀平,白浊的黏液淫水混合在一起,和血丝一起挂在她的肉道里,被闻辞尘凶狠地操进深处。
    “小悠,看看你的屁眼被我干成什么样了……看到了吗,那个骚套子就是你的生殖腔……”
    荒唐视觉的冲击不止极大的刺激了闻辞尘,也刺激了他肏干的和悠。
    屁眼被干的翻了过来,生殖腔都被干的合不上,她自己可以清晰地看见本来不是生殖器官的地方被人干成了什么骚样子,灭顶的羞耻和惊惧极大的刺激了她,“不要不要不要看啊……”
    “为什么不看?看看自己怎么勾引男人的?”
    就像闻辞尘说的那样,欠操的婊子很快被他故意碾磨着敏感点而连哭叫都变了调,理智已经彻底崩毁发情的浊人开始用直白的身体反应来表达嘴里说不出的话。
    哭声变得婉转淫荡,失焦的眼神里涌出的泪水都带着娇软的苏媚。
    “不要看,不要看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长长的呻吟,她的小逼里就喷出一道水柱来。
    “这就被操爽了,不是吧?”他笑了起来,重重地揉捏着玩弄着她的奶子,把奶头拉扯得极长,奶子都被扯成了木瓜的形状。“好快啊。”
    “呜呜呜……”突然而来的高潮似彻底摧毁了她的意识,她连字都说不出了,只是靠着他的胸口不住地痉挛,大腿肌肉都肉眼可见的不停失控地颤抖。
    “爽吗,小悠……”闻辞尘故意用牙齿研磨她肿胀不堪的腺体,“嗯?”
    可她不知道哪里来的那点理智还能坚持着咬牙只是呜呜地哭叫,什么都不说。
    “啧。”他不耐烦地咂了下舌,跪姿更深一些仰起小腹,让她完全坐在自己鸡巴上,双手把她的大腿根掰得更狠,被肏的外翻的穴肉顿时因为这个姿势更加一览无余,肛周全是被拍打成粉色的淫水和血液混合物,她的腰肢被肏的仿佛都快要断掉了,刚刚软下来,就被肚子上隆起的鸡巴狠狠挑起来。
    他完全凭借着腹肌的力量硬生生地用鸡巴挑着她干她,这样过深过狠的姿势,将她肏得魂都要飞了。
    “不要了……饶了我……不要肏了呜呜呜啊!!啊啊……”
    可闻辞尘看着她哭喊成这样反而更加亢奋了,他抬掌掐住她的脸颊强迫她继续注视镜子里自己一滩乱遭的屁眼,“小悠,你看……你的生殖腔都被我操出来了……等会我让小风过来看看?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女人……转头就去勾引别的男人干她的骚屁眼……”
    “呜呜啊……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你……”
    显然,这个答案并不是闻辞尘想听到的答案。他冷笑一声抬手不耐烦地捏碎了镜子,直接解除了隐身。
    “没有?可是现在……是哪个婊子被我干翻了屁眼,生殖腔都被肏出了肠子?”
    他故意将鸡巴猛地抽出一大半,小不点点的生殖腔夸张地套在一个乌黑的大龟头上,被撑得几乎透明了,血管都看不清,他探出手一把攥住她的生殖腔——
    “不要啊啊……不要摸不要摸生殖腔救命救命……啊啊……”
    “啧啧,哭的好可怜……可怜的我都不忍心了……”他一边这样温柔地说着,一边却完全不相符地狠狠一顶腰,把套着生殖腔的鸡巴重重干进她的肠道,“呃啊,小悠的屁眼吸死人了,鸡巴都快被吸炸了……”
    “呜啊……”
    “要射了……”
    “不要,不要啊啊……不行不行……”闻辞尘的鸡巴今天插的太深了,深得她感觉直肠已经被没有了知觉,生殖腔都像被顶到了胃里头去,她惊恐的感觉到他要是射了,会射到她的内脏里去……
    可闻絮风根本不管她,抓着她的双腿死死地朝上顶干她,直接将她肏得开始不断地想要干呕时,将龟头狠狠地朝上一撞,喘着粗气掐住她的脖颈,狠狠地咬上的她的腺体。腺体被注入汹涌的信息素刺激得她浑身肌肉痉挛,他的龟头如同凿子一样破开她的肚子,仿佛真的插烂了她的生殖腔,生生捅到了她的胃里去,她只感觉眼前一片黑暗,歪下头就开始噗嗤一口吐了出去。
    “小悠,你猜,小风会更相信谁呢?是你这个被骚屁眼里被灌满精液的贱货,还是我这个亲哥哥?”
    噗嗤噗嗤——
    闻辞尘叼着她的腺体疯狂地在她的生殖腔射精,发情太久的清人在临时标记的巨大快感冲击下,精关完全失守,不停地射出一股又一股浓浊的精液。
    她已经彻底昏了过去,身体就像被精液烫熟的动物,不断激烈的痉挛抽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失禁了,毫无意识地张着嘴不断地反呕,并没有吃东西的人这会吐出来的都是刚才射进去胃袋里的精液。
    久久,他松开了她朝外拔出鸡巴,小不点点的生殖腔还没吃够大鸡巴的味道一样,饥渴地挂在他的鸡巴上被一起拖了出去,已经完全被精液胀开,挂在她的穴口就像一个装满了白精的小水球,他不得不揪着她的生殖腔朝外才把它拽了下去。没有了鸡巴的堵头,精液瞬间喷了出去。
    屁股涌出来的红白液体很快在身下扩散成一大滩,肛门早已失去了收缩的控制力,徒劳地一张一合,却仍旧洞开着一个红彤彤的蜜洞,哗啦啦地淌精。这肉穴内壁明显外翻肿大,嘟成一圈肉唇,已经是熟透的红艳之色,显眼无比地嵌在同样红肿的臀肉之间。因为两瓣臀肉也被长时间大力掰开揉捏,现在也颤巍巍地合不拢,因此肛门的惨状完全藏不住。
    闻辞尘看着已经倒在床上软烂一滩的婊子,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拖起来,与毫无知觉的她疯狂接吻。
    小风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喜欢到几乎可以说是神魂颠倒。
    闻辞尘和闻絮风双胞胎兄弟,从小长大一起长大,几乎是形影不离。而相对于他们同父异母的大哥二哥,闻辞尘是最了解闻絮风的那个。在闻辞尘的记忆里,他从来没有见过闻絮风这样对过一个人类。这个被他们宠惯到无法无天的的弟弟,在他的眼中,大抵树上趴着的一只虫子都可能要比人类要重要、要有趣的多上一些。
    而此时这个人类还是个下贱的浊人。
    自己的弟弟喜欢这个婊子——闻辞尘心知肚明却完全无法理解。
    他比他另外两个哥哥都清楚的多。
    可是。
    可是此时,那好像都不重要了。
    闻辞尘疯狂地吻着已经被他肏到昏迷的女人,一把将她再次推倒在身下。之前山坡之上看见的那一场甜美幻梦,如今亲手成真。这个女人与他弟弟在山坡之上疯狂交媾,像一对苦命鸳鸯那样试图逃离掌控而亲吻对方。
    而现在。
    她在他的身下与他接吻,被他的鸡巴肏得死去活来——哈,这就是人类所谓的喜欢?
    真他妈下贱。
    ……
    闻絮风一夜没睡踏实,一大早天都不亮直接惊醒了,仔细想想好像是这些天都是习惯抱着和悠睡觉,自己一个人睡反而睡不安稳了。可能也是因为这个,一夜心里毛躁的不行,总想着那蠢逼姐姐是不是月不知道自己一个人睡觉会不会蹬被子,说起来她睡姿太差了,总乱蹬乱踢,本来就着凉了,晚上要蹬被子的话今天肯定又要严重了,那岂不是又不能欺负她了,肯定又不能肏她了……
    妈的,烦死了。
    闻絮风直接一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抓了抓头发就知道自己肯定睡不着了,因为他一想到和悠,就又硬了。
    不,我这只是晨勃。
    他一边给自己找借口,一边还是决定去和悠那。他很乖巧地习惯地去摘了她要的花,还像平时那样左挑右捡地,专门选了一棵开的最好看的,就直接去了和悠那里。风舒不知道为什么也不在,估计还没醒。
    他也没多想,就直接一路进了别苑,推开了卧房的门,走到了内室。
    一进内室的门,他就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不只是和悠的,还有……他脸色立刻就变了,二话不说直接冲了进去。
    然后就看到了。
    “哥?!!!”
    床上,是他的双胞胎哥哥闻辞尘,赤身裸体抱着和悠沉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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