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是准圣！”祖龙重复说。
“元凤、始麒麟当年那么牛逼，不照样挂了？我若想杀他，会有一万种方法，关键是要有目标，这样才有努力的方向！”林凡眯着眼睛道。
话音落下时。
他施展出空间跳跃，同时辅佐以时间静止法则。
霎时！
但凡林凡所经之地，时间停止流动。
当他以空间跳跃凭空出现在混沌青龙身后时。
四周一切戛然而止，包括混沌青龙的身体。
“破！”
一记星区爆捶了过去。
那动弹不得混沌青龙瞪圆眼睛，唯有以血肉之躯硬扛。
当时间法则配合空间法则一起施展，强如准圣境的他也防不胜防。
眼看着那致命一拳将轰击在混沌青龙的胸口上时。
说声迟那时快。
混沌青龙竟然匪夷所思打破时间静止法则。
同时抡起拳头，毫无惧色的怼了上来。
拳对拳。
这是绝对力量的比拼。
毕竟是准圣境的修为。
混沌青龙对自己的力量有绝对的信心和把握。
林凡跟他比拼力量，无异于是鸡蛋碰石头。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即便林凡卯足劲拼尽全力施展出星区爆，可跟强大的混沌青龙比，他依旧不够看。
此刻当力量对撞时，他遭到反噬，直接被可怕的力量击飞。
一时间，四周的空间扭曲起来。
林凡的身子更是如同一颗炮弹打入万米外的山体中，直接将山体都夷为平地。
“嘭嘭……”
这一击之下。
混沌青龙占尽了便宜。
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当场忍无可忍的大口大口吐血。
四不相和剑尘彻底懵逼了。
他们本来还想借混沌青龙之手杀了林凡。
一切如愿。
可谁也没料到，林凡竟然恐怖如斯，远超想象。
毕竟能把准圣人打得吐血，跟他金仙境的修为压根就不对称。
注意到局面即将失去控制。
他们俩在相互看了一眼后，生怕再度被混沌青龙盯上，立刻悄无声息的逃之夭夭，一刻也不敢耽搁。
“老大！”
“林凡！”
魔蛋、赵灵儿以及凌冰三人疯了一般朝万米外夷为平地的山体而去。
林凡是生是死未知。
但被混沌青龙这一拳击中，就算不死，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一片废墟中。
当魔蛋几人赶过去时，林凡已经匪夷所思站了起来。
“卧槽，你没事？”
见浑身是血的林凡站在那里。
除了有些狼狈外并无不适，魔蛋震惊得爆粗口。
“这、这……你的防御也太可怕了吧？”赵灵儿激动得都说不出话来。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拍着胸口，凌冰如释重负说。
受混沌青龙一击而不死。
单凭混沌玄黄不灭体无法做到。
林凡之所以跟没事一样，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造化战甲。
那三块由玉碟片组成的造化战甲替他卸下大部分的力量，这才让他化险为夷。
“咦，这样都杀不死你？”
运筹帷幄的混沌青龙开始怀疑自我。
刚才那一拳他可没保留，可谁也没想到，倾其所有的一拳竟然还是奈何不了林凡。
一时间，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怒火中烧。
本来压根没当回事的混沌青龙开始动真格的了。
此刻只见他摇身一晃，直接变身为本体。
霎时！
一条长万米有余的青龙出现在眼前。
他身上布满了脸盆大小的青色鳞片，周身散发出浓烈的煞气，让人毛骨悚然。
“不行，这厮来真的，我们怕是挡不住他的攻击！”见此，魔蛋如临大敌道。
他知道动怒的混沌青龙会有多么可怕。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怎么办？如果他执意要杀我们，我们根本就没机会逃走！”赵灵儿不淡定道。
“嗷嗷……”
就在他们茫然不知所措时。
祖龙愤怒的咆哮起来，并且主动杀了上去。
“哼，你找死！”混沌青龙彪悍道。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两条巨龙扭打到一起。
祖龙心有余而力不足。
毕竟此刻的他只剩下一道元神。
虽然这些年来疯狂吞噬龙元之力恢复了不少，可在准圣级别的混沌青龙面前，他压根就不够看。
所以接下来仅仅一个回合，祖龙那虚无的身子便溃散消失不见，化为虚无。
祖龙没死。
但那道元神又被打回原形。
甚至比以前更虚弱了，随时都有可能溃散。
“祖龙！”
顾不上身上的伤势。
林凡空间跳跃过去收下他的元神，确保不会魂飞魄散。
“杀不死？这世上就没杀不死的人！”
就在林凡将祖龙的元神收起来之际，混沌青龙闪电般靠近过来。
他无视了林凡的时间法则和空间法则，那强有力的大爪子，死死抓住林凡的身子，让他挣脱不得。
紧接着，混沌青龙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狠狠朝林凡脑袋上咬了过去。
杀不死？
一旦脑袋被咬掉！
林凡即便是混沌玄黄不灭体也必死无疑。
当准圣境的混沌青龙要杀人时，赵灵儿、魔蛋以及凌冰根本就不够看。
眼看着悲剧将要发生之际。
突然间，一道阴阳母气破空而出，狠狠打在混沌青龙的脑袋上。
“嗷嗷……”
混沌青龙避之不及。
身体失衡，并痛不欲生的惨叫起来。
林凡则趁机会摆脱控制，险之又险的逃了出来。
关键时刻。
力挽狂澜救下林凡的不是别人，正是阴阳道人。
从第三层空间中离开后他到处晃悠。
本想找机会出去。却发现被困在天地玄黄玲珑塔中根本就没有机会离开。
此刻来到第五层空间中，碰巧看到林凡遭到混沌青龙吊打命悬一线，然后顺手救了他。
“你没事吧？”瞥了林凡一眼，阴阳道人心平气和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吐了一口浊气，林凡自嘲道，“呼呼，今天要不是你的话，我怕是凶多吉少。”
“这人情我算不算是还完了？”阴阳道人半开玩笑问道。
“如果你要是再能帮我一把，我们就两不相欠了！”林凡笑着说。
“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你说说看，我要如何做才能把你的人情还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阴阳道人饶有兴趣说。
指着遭受重创的青龙，林凡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你要我杀了他？”阴阳道人漫不经心问道。
“我想要他的身体！”林凡直截了当说。
“你要他的身体有什么用？”撇撇嘴，阴阳道人不以为然道。
“这你就别管了，你只管摧毁他的三魂七魄就行，不过他可是混沌魔神，准圣人的修为，想让他魂飞魄散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林凡故意刺激阴阳道人。
说到这里时他还补充说：“他比我见过的圣人都要强大。”
“小子，你这是分明不将我放在眼里！”紧皱着眉头，阴阳道人不爽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这厮确实很厉害！”林凡再三重复道。
“哼，那今天你这个人情我还定了！”阴阳道人掷地有声道。
对面。
混沌青龙缓了一口气。
注意到是阴阳道人偷袭了自己。
并且林凡此刻还在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时，混沌青龙恼怒不已。
“阴阳道人，你好歹是混沌魔神，怎能被一黄口小儿玩弄于股掌之间？你也太让我失望了！”混沌青龙一针见血说。
“哼，你是混沌魔神，却对一个金仙境的小儿下杀手？也确实够丢脸的！”负手而立的阴阳道人冷哼一声，极其不屑道。
“我……”
“怎么，难道是我说错了？”阴阳道人言辞犀利道。
紧接着他又说：“是林凡小兄弟给了我自由，我欠他一个人情，现在他要你的身体，那接下来就只能对不住了！”
“怎么，你想杀我？”
混沌青龙的脸色阴沉下来。
周身散发出滔天的杀气，令人毛骨悚然。
“别墨迹，来吧！”
不愿跟他废话下去。
阴阳道人脸色一寒，强势碾杀上来。
“你找死！”
混沌青龙也不是善茬。
当即脸色一寒，毫不犹豫的怼了上去。
准圣境的混沌魔神大打出手。
瞬间，以他们交战的地方为中心，方圆百里内沦为一片废墟。
以至于林凡四人不得不撑开防御且疯狂暴退，生怕遭到波及。
“你的伤没事吧？”凌冰放心不下问道。
“我有造化战甲护体，而且还是玄黄不灭体，死不了。”林凡咧嘴笑道。
“我不懂，阴阳道人来了，你让他确保我们能安全离开就行了，为什么非要让他们分个你死我活？难道你还有其他的打算？”赵灵儿一头雾水问道，总觉得这事不那么简单。
“你猜猜看，看我想干什么？”林凡笑着说。
“你的想法千奇百怪，我哪猜得到你心里在想什么？”赵灵儿悻悻说。
“难道跟祖龙有关？”魔蛋脱口而出道。
“没错，确实与祖龙有关！”
颔首点头。
林凡咧嘴笑了起来。
“祖龙？祖龙前辈只剩下一道元神，你让阴阳道人毁掉混沌青龙的三魂七魄，莫非是想让祖龙前辈夺舍他的身体？”直到这一刻，赵灵儿才明白林凡的算计。
“在这之前我跟祖龙前辈商量过了，他觉得可行，只是想让混沌青龙魂飞魄散不是一件容易事。
正好阴阳道人欠我们一个人情，我想赌一把试试看，看能不能让祖龙前辈借身体重生。”林凡和盘托出，把自己的算计和想法说了出来。
“这事可不简单！”魔蛋悠悠道。
“确实很难，但如果不试试的话，怎么就确定不行了？”林凡洒脱道。
“你们说，阴阳道人和混沌青龙这一战，谁能笑到最后？”凌冰惴惴不安问道。
“你怎么看？”
这个问题林凡回答不上来。
当即撇过脸看向魔蛋，想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们俩同为准圣，实力应该相差不多。具体的我也猜不透，不过如果我们去助阴阳道人一臂之力的话……”魔蛋话中有话。
“可是，这种级别的交锋，我们有插手的机会吗？”赵灵儿忐忑道。
“老大领悟了时间法则和空间法则，我们或许很难插手，但他绝对可以杀混沌青龙一个措手不及！”魔蛋直言道。
微微点头。
林凡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
且说阴阳道人和混沌青龙玩命的鏖战。
正如魔蛋说的那样，他们俩势均力敌、平分秋色，似乎谁也奈何不了谁。
林凡悄无声息的靠近，寻找下杀手的机会。
然而他们俩攻防兼备。
林凡在旁边足足蹲守三天硬是没看到出手的机会。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
当阴阳道人化身为阴阳母气与之玩命时，机会终于出现了。
说声迟那时快。
林凡施展空间跳跃来到混沌青龙头顶上方。
同一时间，他又施展出时间静止法则，企图限制混沌青龙的自由。
当然，这一切无碍阴阳道人的行动，对他不构成影响。
当时间静止法则施加在混沌青龙身上时，化身为阴阳母气的阴阳道人直接进入他的脑海中，企图摧毁三魂七魄。
“嗷嗷……”
混沌青龙大惊。
他知道这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稍有不慎的话，三魂七魄当真会被阴阳道人的阴阳母气所抹杀。
林凡也瞅准了机会。
毕竟，等的就是这一刻！
当他们在相互纠缠时，林凡果断施展先天五气和混沌元气进入到混沌青龙的脑海中，协助阴阳道人的阴阳母气摧毁三魂七魄。
与此同时，林凡还祭出祖龙仅剩下的一道元神，企图强行夺舍。
“咦，这是什么？”当阴阳道人察觉到祖龙的元神时，极其惊讶道。
“这是祖龙的元神！”也不隐瞒，林凡如实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让祖龙夺舍他的身体？”阴阳道人脱口而出道。
“正是如此！”林凡无比期待道。
“别做梦了！想夺舍我？你们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混沌青龙桀骜不驯道。
话虽如此，但他知道眼前的形式有多么严峻。
现在相当于是阴阳道人、林凡和祖龙三方实力在围攻。
此刻他的三魂七魄遭到联手打压，命悬一线，根本就无处可逃。
“宿命难逃！这，就是你的宿命！”林凡残酷道。
“元凤、始麒麟当年那么牛逼，不照样挂了？我若想杀他，会有一万种方法，关键是要有目标，这样才有努力的方向！”林凡眯着眼睛道。
话音落下时。
他施展出空间跳跃，同时辅佐以时间静止法则。
霎时！
但凡林凡所经之地，时间停止流动。
当他以空间跳跃凭空出现在混沌青龙身后时。
四周一切戛然而止，包括混沌青龙的身体。
“破！”
一记星区爆捶了过去。
那动弹不得混沌青龙瞪圆眼睛，唯有以血肉之躯硬扛。
当时间法则配合空间法则一起施展，强如准圣境的他也防不胜防。
眼看着那致命一拳将轰击在混沌青龙的胸口上时。
说声迟那时快。
混沌青龙竟然匪夷所思打破时间静止法则。
同时抡起拳头，毫无惧色的怼了上来。
拳对拳。
这是绝对力量的比拼。
毕竟是准圣境的修为。
混沌青龙对自己的力量有绝对的信心和把握。
林凡跟他比拼力量，无异于是鸡蛋碰石头。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即便林凡卯足劲拼尽全力施展出星区爆，可跟强大的混沌青龙比，他依旧不够看。
此刻当力量对撞时，他遭到反噬，直接被可怕的力量击飞。
一时间，四周的空间扭曲起来。
林凡的身子更是如同一颗炮弹打入万米外的山体中，直接将山体都夷为平地。
“嘭嘭……”
这一击之下。
混沌青龙占尽了便宜。
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当场忍无可忍的大口大口吐血。
四不相和剑尘彻底懵逼了。
他们本来还想借混沌青龙之手杀了林凡。
一切如愿。
可谁也没料到，林凡竟然恐怖如斯，远超想象。
毕竟能把准圣人打得吐血，跟他金仙境的修为压根就不对称。
注意到局面即将失去控制。
他们俩在相互看了一眼后，生怕再度被混沌青龙盯上，立刻悄无声息的逃之夭夭，一刻也不敢耽搁。
“老大！”
“林凡！”
魔蛋、赵灵儿以及凌冰三人疯了一般朝万米外夷为平地的山体而去。
林凡是生是死未知。
但被混沌青龙这一拳击中，就算不死，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一片废墟中。
当魔蛋几人赶过去时，林凡已经匪夷所思站了起来。
“卧槽，你没事？”
见浑身是血的林凡站在那里。
除了有些狼狈外并无不适，魔蛋震惊得爆粗口。
“这、这……你的防御也太可怕了吧？”赵灵儿激动得都说不出话来。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拍着胸口，凌冰如释重负说。
受混沌青龙一击而不死。
单凭混沌玄黄不灭体无法做到。
林凡之所以跟没事一样，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造化战甲。
那三块由玉碟片组成的造化战甲替他卸下大部分的力量，这才让他化险为夷。
“咦，这样都杀不死你？”
运筹帷幄的混沌青龙开始怀疑自我。
刚才那一拳他可没保留，可谁也没想到，倾其所有的一拳竟然还是奈何不了林凡。
一时间，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怒火中烧。
本来压根没当回事的混沌青龙开始动真格的了。
此刻只见他摇身一晃，直接变身为本体。
霎时！
一条长万米有余的青龙出现在眼前。
他身上布满了脸盆大小的青色鳞片，周身散发出浓烈的煞气，让人毛骨悚然。
“不行，这厮来真的，我们怕是挡不住他的攻击！”见此，魔蛋如临大敌道。
他知道动怒的混沌青龙会有多么可怕。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怎么办？如果他执意要杀我们，我们根本就没机会逃走！”赵灵儿不淡定道。
“嗷嗷……”
就在他们茫然不知所措时。
祖龙愤怒的咆哮起来，并且主动杀了上去。
“哼，你找死！”混沌青龙彪悍道。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两条巨龙扭打到一起。
祖龙心有余而力不足。
毕竟此刻的他只剩下一道元神。
虽然这些年来疯狂吞噬龙元之力恢复了不少，可在准圣级别的混沌青龙面前，他压根就不够看。
所以接下来仅仅一个回合，祖龙那虚无的身子便溃散消失不见，化为虚无。
祖龙没死。
但那道元神又被打回原形。
甚至比以前更虚弱了，随时都有可能溃散。
“祖龙！”
顾不上身上的伤势。
林凡空间跳跃过去收下他的元神，确保不会魂飞魄散。
“杀不死？这世上就没杀不死的人！”
就在林凡将祖龙的元神收起来之际，混沌青龙闪电般靠近过来。
他无视了林凡的时间法则和空间法则，那强有力的大爪子，死死抓住林凡的身子，让他挣脱不得。
紧接着，混沌青龙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狠狠朝林凡脑袋上咬了过去。
杀不死？
一旦脑袋被咬掉！
林凡即便是混沌玄黄不灭体也必死无疑。
当准圣境的混沌青龙要杀人时，赵灵儿、魔蛋以及凌冰根本就不够看。
眼看着悲剧将要发生之际。
突然间，一道阴阳母气破空而出，狠狠打在混沌青龙的脑袋上。
“嗷嗷……”
混沌青龙避之不及。
身体失衡，并痛不欲生的惨叫起来。
林凡则趁机会摆脱控制，险之又险的逃了出来。
关键时刻。
力挽狂澜救下林凡的不是别人，正是阴阳道人。
从第三层空间中离开后他到处晃悠。
本想找机会出去。却发现被困在天地玄黄玲珑塔中根本就没有机会离开。
此刻来到第五层空间中，碰巧看到林凡遭到混沌青龙吊打命悬一线，然后顺手救了他。
“你没事吧？”瞥了林凡一眼，阴阳道人心平气和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吐了一口浊气，林凡自嘲道，“呼呼，今天要不是你的话，我怕是凶多吉少。”
“这人情我算不算是还完了？”阴阳道人半开玩笑问道。
“如果你要是再能帮我一把，我们就两不相欠了！”林凡笑着说。
“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你说说看，我要如何做才能把你的人情还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阴阳道人饶有兴趣说。
指着遭受重创的青龙，林凡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你要我杀了他？”阴阳道人漫不经心问道。
“我想要他的身体！”林凡直截了当说。
“你要他的身体有什么用？”撇撇嘴，阴阳道人不以为然道。
“这你就别管了，你只管摧毁他的三魂七魄就行，不过他可是混沌魔神，准圣人的修为，想让他魂飞魄散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林凡故意刺激阴阳道人。
说到这里时他还补充说：“他比我见过的圣人都要强大。”
“小子，你这是分明不将我放在眼里！”紧皱着眉头，阴阳道人不爽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这厮确实很厉害！”林凡再三重复道。
“哼，那今天你这个人情我还定了！”阴阳道人掷地有声道。
对面。
混沌青龙缓了一口气。
注意到是阴阳道人偷袭了自己。
并且林凡此刻还在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时，混沌青龙恼怒不已。
“阴阳道人，你好歹是混沌魔神，怎能被一黄口小儿玩弄于股掌之间？你也太让我失望了！”混沌青龙一针见血说。
“哼，你是混沌魔神，却对一个金仙境的小儿下杀手？也确实够丢脸的！”负手而立的阴阳道人冷哼一声，极其不屑道。
“我……”
“怎么，难道是我说错了？”阴阳道人言辞犀利道。
紧接着他又说：“是林凡小兄弟给了我自由，我欠他一个人情，现在他要你的身体，那接下来就只能对不住了！”
“怎么，你想杀我？”
混沌青龙的脸色阴沉下来。
周身散发出滔天的杀气，令人毛骨悚然。
“别墨迹，来吧！”
不愿跟他废话下去。
阴阳道人脸色一寒，强势碾杀上来。
“你找死！”
混沌青龙也不是善茬。
当即脸色一寒，毫不犹豫的怼了上去。
准圣境的混沌魔神大打出手。
瞬间，以他们交战的地方为中心，方圆百里内沦为一片废墟。
以至于林凡四人不得不撑开防御且疯狂暴退，生怕遭到波及。
“你的伤没事吧？”凌冰放心不下问道。
“我有造化战甲护体，而且还是玄黄不灭体，死不了。”林凡咧嘴笑道。
“我不懂，阴阳道人来了，你让他确保我们能安全离开就行了，为什么非要让他们分个你死我活？难道你还有其他的打算？”赵灵儿一头雾水问道，总觉得这事不那么简单。
“你猜猜看，看我想干什么？”林凡笑着说。
“你的想法千奇百怪，我哪猜得到你心里在想什么？”赵灵儿悻悻说。
“难道跟祖龙有关？”魔蛋脱口而出道。
“没错，确实与祖龙有关！”
颔首点头。
林凡咧嘴笑了起来。
“祖龙？祖龙前辈只剩下一道元神，你让阴阳道人毁掉混沌青龙的三魂七魄，莫非是想让祖龙前辈夺舍他的身体？”直到这一刻，赵灵儿才明白林凡的算计。
“在这之前我跟祖龙前辈商量过了，他觉得可行，只是想让混沌青龙魂飞魄散不是一件容易事。
正好阴阳道人欠我们一个人情，我想赌一把试试看，看能不能让祖龙前辈借身体重生。”林凡和盘托出，把自己的算计和想法说了出来。
“这事可不简单！”魔蛋悠悠道。
“确实很难，但如果不试试的话，怎么就确定不行了？”林凡洒脱道。
“你们说，阴阳道人和混沌青龙这一战，谁能笑到最后？”凌冰惴惴不安问道。
“你怎么看？”
这个问题林凡回答不上来。
当即撇过脸看向魔蛋，想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们俩同为准圣，实力应该相差不多。具体的我也猜不透，不过如果我们去助阴阳道人一臂之力的话……”魔蛋话中有话。
“可是，这种级别的交锋，我们有插手的机会吗？”赵灵儿忐忑道。
“老大领悟了时间法则和空间法则，我们或许很难插手，但他绝对可以杀混沌青龙一个措手不及！”魔蛋直言道。
微微点头。
林凡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
且说阴阳道人和混沌青龙玩命的鏖战。
正如魔蛋说的那样，他们俩势均力敌、平分秋色，似乎谁也奈何不了谁。
林凡悄无声息的靠近，寻找下杀手的机会。
然而他们俩攻防兼备。
林凡在旁边足足蹲守三天硬是没看到出手的机会。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
当阴阳道人化身为阴阳母气与之玩命时，机会终于出现了。
说声迟那时快。
林凡施展空间跳跃来到混沌青龙头顶上方。
同一时间，他又施展出时间静止法则，企图限制混沌青龙的自由。
当然，这一切无碍阴阳道人的行动，对他不构成影响。
当时间静止法则施加在混沌青龙身上时，化身为阴阳母气的阴阳道人直接进入他的脑海中，企图摧毁三魂七魄。
“嗷嗷……”
混沌青龙大惊。
他知道这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稍有不慎的话，三魂七魄当真会被阴阳道人的阴阳母气所抹杀。
林凡也瞅准了机会。
毕竟，等的就是这一刻！
当他们在相互纠缠时，林凡果断施展先天五气和混沌元气进入到混沌青龙的脑海中，协助阴阳道人的阴阳母气摧毁三魂七魄。
与此同时，林凡还祭出祖龙仅剩下的一道元神，企图强行夺舍。
“咦，这是什么？”当阴阳道人察觉到祖龙的元神时，极其惊讶道。
“这是祖龙的元神！”也不隐瞒，林凡如实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让祖龙夺舍他的身体？”阴阳道人脱口而出道。
“正是如此！”林凡无比期待道。
“别做梦了！想夺舍我？你们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混沌青龙桀骜不驯道。
话虽如此，但他知道眼前的形式有多么严峻。
现在相当于是阴阳道人、林凡和祖龙三方实力在围攻。
此刻他的三魂七魄遭到联手打压，命悬一线，根本就无处可逃。
“宿命难逃！这，就是你的宿命！”林凡残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