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来圣域杀我，是得到师父授命的？”林凡心如死灰道。
在这之前他还抱有希望。
可直到这一刻，他彻底绝望了。
那个一向偏袒他的师父，终于还是对他下了杀手。
“你以为了？”九天鲲鹏戏谑笑道。
“我明白了，想来也是，以你在阐教的身份和地位，除了他也没有人能调遣得动你。”林凡感慨说。
“所以，你瞑目吧！”狰狞笑了起来，九天鲲鹏残酷道。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他张开血盆大口，准备硬生生咬掉林凡的脑袋。
“鲲鹏，你要是敢伤害我老大，老子跟你没完！”魔蛋撕心裂肺的咆哮起来，蛋壳上的裂痕进一步扩大。
九天鲲鹏熟视无睹。
根本就不将魔蛋的叫嚣放在眼里。
眼看着林凡的脑袋将要被九天鲲鹏给咬下来时。
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可怕的气息凭空出现在眼前。
不是别人。
正是当初林凡从九层妖塔中救下来的混沌魔神混沌兽。
谁也没想到，他竟然来到这里。
不仅如此，混沌兽现身后果断出手了。
可怕的实力吓得九天鲲鹏噤若寒蝉，赶紧放了林凡。
“哼，好歹是准圣境的修为，却在这里仗势欺人，也太不要脸了！”冷冷看着九天鲲鹏的眼睛，混沌兽讽刺道。
“你是谁？洪荒界的准圣人我都认识，你却是第一次见。为什么在这之前没有看到你？”狐疑看着混沌兽的眼睛，九天鲲鹏不淡定道。
其实不认识混沌兽并不怪他。
毕竟混沌兽在龙汉初劫前就被困在天地玄黄玲珑塔中。
而九天鲲鹏是龙汉初劫后期才诞生的，自然不认识混沌兽。
“老子纵横洪荒界的时候，估计那个时候都没有你！”混沌兽骂骂咧咧道。
“你是混沌魔神？”九天鲲鹏吃惊道。
“不然了？”
“不简单，难怪实力这么可怕！不过今天这事与你无关，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就算你是混沌魔神，我也照杀不误！”九天鲲鹏霸气道。
“口气倒是不小。圣人之下，还没有人敢狂言杀我！我倒是想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能耐！”混沌兽恼火道。
当即脸色一寒，愤怒地杀了过去。
面对同为准圣境的混沌兽，九天鲲鹏虽然嘴上不饶人。
可真正面对他时丝毫不敢小觑，拼尽全力地迎了上去。
“主人，你怎么样了？”祖龙第一时间爬到林凡跟前，心里满是愧疚道。
他为没能保护好林凡而自责。
“我没事。”
说话时，见众人全都不同程度上负伤在身，林凡果断说：“我们先回混沌珠的时间加速阵法中疗伤，等伤势痊愈了再出来。”
没有异议。
下一刻，林凡带着他们回到了混沌珠。
不过很快，林凡又出来了。
之前险些被杀死的是分身，而此刻出来的是本尊。
本尊气宇轩昂，根本就没受伤。
退一步来说，即便刚才九天鲲鹏下杀手也无法真正意义上杀死他，因为他的本尊根本就没出来。
林凡本尊出来后，抬头看了一眼正在鏖战中的混沌兽和九天鲲鹏，然后潜下心来去寻找玉碟片。
这一幕被孔宣看得一清二楚。
他极其震撼道：“你没事，刚才负伤的是你的分身，你的本尊从始至终都没出来？”
“怎么，现在才看明白？”林凡玩味道。
“难怪你不怕死，原来这才是你的后招！”孔宣恍然大悟说。
“所以你别想趁火打劫，更别想趁机要挟我，我根本就不吃你那一套！”林凡洋洋得意说。
“我好歹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没想到我还是没能看透你！你的城府远比我想象中的要更深一些！”孔宣悻悻道。
懒得去理会。
林凡潜下心来把所有精力全都放在寻找玉碟片上。
玉碟片就在附近这一块领域内。
在另外四块玉碟片辅助下，他很快就锁定了第五块玉碟片的具体位置。
一切水到渠成。
半柱香后，林凡成功找到了第五块玉碟片。
这块玉碟片藏在一方水潭底部，被他轻松捞了上来。
混沌兽和九天鲲鹏这一战让十万大山中各大势力根本就不敢靠近。
所以根本就不用担心有人来抢夺这块玉碟片。
不过就在林凡得到的那一刻，一股强大且熟悉的气息出现在身后。
不是别人。
正是叶红月。此刻的叶红月手持长剑。
一副随时都有可能下杀手的姿态，令人毛骨悚然。
“玉碟片果然在这！”叶红月眼神犀利如剑道。
“怎么，你也为玉碟片而来？”林凡略显好奇道。
“我不仅为玉碟片而来，更为杀你而来！”叶红月掷地有声道。
“西方二圣其心可诛，他们为了杀我不惜封印你们的记忆，他日若有机会，我一定会亲手灭了西方教！”黑色双眼中迸射出浓烈的杀气，林凡愤怒道。
当然，他的怒火并不是针对叶红月，毕竟她是棋子，也是无辜的。
“少废话，受死吧！”
被封印记忆的叶红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死林凡。
所以当即脸色一寒，不遗余力地杀了上来。
得到圣人加持，她是大罗金仙境后期的修为。
才刚刚突破到大罗金仙的林凡明显不是她的对手。
即便如此，在收下第五块玉碟片后，林凡硬着头皮与之交锋，同时寻求将其困住的机会。
绝对的实力下，林凡很快就招架不住。
但就在这时，魔蛋、祖龙、赵灵儿以及凌冰四人相继出关。
在千倍时间加速阵法中闭关疗伤的他们迅速痊愈，并嚷嚷着要出来助他一臂之力。
也不迟疑，林凡果断将他们放了出来。
五对一。
再度将叶红月包围起来的那一刻，林凡看到了希望。
同为大罗金仙境的修为，叶红月即便再怎么强悍也绝对不可能是他们五人联手的对手。
“老大，她怎么落单了？”魔蛋狐疑问道。
“我也很纳闷，按道理来说，混沌兽和九天鲲鹏在这里恶战，一般的高手不敢靠近，没想到她却来了！”林凡喃喃说。
“高风险意味着高回报。或许在他们看来，能引起两个准圣人打斗的地方，就是玉碟片出现的地方！”祖龙一语中的道。
“这些都不重要，当务之急，想办法将她困住！”林凡脸色动容道，对此尤为期待。
说话的同时，他还朝赵灵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暗中布设山河社稷图，试着将她困入其中。
秒懂！
赵灵儿则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五对一，你们想干什么？”叶红月扫了祖龙等人一眼，极其愤怒道。
“你也该回来了！”林凡语重心长地说。
下一刻！
他们五人心照不宣的动手了。
有圣人加持的叶红月确实厉害，单打独斗林凡五人根本就没人是她的对手。
但眼下当他们五人联手形如一体时。
叶红月举步维艰，根本就招架不住。
步步为营。
一切都在朝林凡所期待的方向发展。
但就在这时，又有几股强大的气息出现在附近，并迅速来到交战的核心区域。
定眼细看。
来人赫然是佛宗宗主缘枯、通天教长老通臂猿猴、柳亦菲、血宗的冥河分身等人。
深陷绝境中的叶红月看到他们来到这里，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当即兴奋的招呼起来。
“玉碟片在林凡手中，不要让他逃走了！”叶红月疾声道。
冥河分身等人本来还不为所动。
毕竟叶红月的生死除了佛宗宗主缘枯很在意外，其余的人无所谓。
然而此刻听说玉碟片在林凡手中时，他们极为振奋。
下一刻，他们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迅速围拢上去。
很快，单方面吊打的场面得到扭转。
众人几乎形成一对一的局面，林凡再想凭借绝对的实力困住叶红月几无可能。
“怎么办老大？”魔蛋心急如焚道。
“大势已去，还是找机会离开吧！”叹了一口气，林凡无奈道。
“现在就算我们愿意走，他们也未必愿意放手！”魔蛋苦涩道。
“事在人为。我们若真想走，不是他们所能拦得住的！”林凡傲然道。
这点底气他还是有的。
正说话时，九天鲲鹏和混沌兽的恶战波及交锋现场。
跟准圣境强者之间的交锋相比，他们这些大罗金仙境的强者根本就不够看。
很快，林凡等人就被冲散了。
叶红月则一直死死追击，不依不饶。
“别想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别想活着离开！”叶红月强势道。
林凡心乱如麻。
毕竟凌冰和赵灵儿还处于危险中。
那冥河分身、通臂猿猴可都不是善茬。
当即，林凡施展空间法则，以空间跳跃企图尽快摆脱叶红月的追杀。
可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四周的空间猛然一紧。
林凡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
因为他吃惊的发现，自己宛若陷入到空间泥潭中，根本就无法摆脱。
“怎么会这样？”
林凡挣扎着。
拼尽全力想要恢复自由。
可现在的他就像是陷入沼泽地一般，越是挣扎陷地越深。
对面，叶红月不明所以。
不过看到林凡似乎被困住了时，她就像是看到了下杀手段的希望一般，不遗余力地杀了上去。
“哼，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往哪里跑！”叶红月叫嚣道。
下一刻，她强势杀了上来。
千米……百米……十米……
眼看着叶红月的攻击将要得手时。
四周的空间骤然一紧，就像是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硬生生把她往下拉扯。
瞬间，叶红月便身体失衡，狠狠砸在地上。
“咦，你又在耍什么手段？”
突如其来的异变让她愤怒不已。
毕竟就差一点，她就得手了。
“这里有禁制。”林凡冷冷道。
“禁制？什么禁制？就算有禁制你今天也必须得死！”叶红月掷地有声说。
“我们现在都被空间泥潭困在这里了，谁也走不了。”林凡肃然道。
“难道……这真不是你的算计？”
叶红月脸上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林凡茫然摇头。
脸色复杂地看了四周一眼。
在这十万大山腹地，以他们的身子为中心，方圆十万米的范围内，竟然只有一棵茁壮的柳树，令人诧异。
“奇怪，这里为什么会有空间泥潭了？”紧皱着眉头，叶红月喃喃道。
林凡也很纳闷。
不过看到那棵极为显眼的空心柳树时，他心中基本上有了答案。
不出意外的话，这一切都是空间法则之主扬眉大仙所为。
因为他的本体本身就是一株空心柳树。
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有答案。
甚至是敌是友现在都无法分辨清楚。
“难道我们能心平气和的聊聊，我想知道，你真的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看着叶红月的眼睛，挣脱不得的林凡一本认真问道。
“我从来都没像现在这么清醒过。你是逆天之子，将来会毁掉整个宇宙，唯有杀了你，才能拯救亿万无辜的生灵，这是我唯一的选择。即便是死，我也会不惜代价的杀死你！”叶红月掷地有声道。
哪怕现在被困在这里，她也不忘使命。
“难道你就没想过，你现在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受到别人精心控制的，这并不是真正的你。至少不是我认识的你！”林凡苦口婆心道。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也休想蛊惑我！”叶红月冷冷道。
“你仔细想想你之前的记忆，譬如在玄武大陆！”林凡试着引导道。
“我生在西方教，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玄武大陆！”叶红月嗤笑道。
闻此。
林凡是彻底绝望了。
看来西方二圣在封印她记忆的同时还给她新的记忆。
如此一来，除非拥有圣人的手段，否则根本就无法让她和陆雪瑶恢复正常。
“前辈，我知道你在这。既然如此，还望现身一见！”叹了一口气后，林凡试着跟杨眉大仙沟通起来。
“怎么，你知道我？”蓦地，一个沧桑的声音响了起来。
“能把空间法则玩得这么溜的人，除了圣人之外也就只有你老人家了！”林凡一针见血说。
“有意思，果然不简单。不过现在的你是众矢之的，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么？”扬眉大仙一针见血道。
“当然怕，但想杀我可不那么容易！”
说话时。
深陷于空间泥潭中的林凡匪夷所思的走动起来。
显然，那所谓的空间法则已经困不住他了。
在这之前他还抱有希望。
可直到这一刻，他彻底绝望了。
那个一向偏袒他的师父，终于还是对他下了杀手。
“你以为了？”九天鲲鹏戏谑笑道。
“我明白了，想来也是，以你在阐教的身份和地位，除了他也没有人能调遣得动你。”林凡感慨说。
“所以，你瞑目吧！”狰狞笑了起来，九天鲲鹏残酷道。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他张开血盆大口，准备硬生生咬掉林凡的脑袋。
“鲲鹏，你要是敢伤害我老大，老子跟你没完！”魔蛋撕心裂肺的咆哮起来，蛋壳上的裂痕进一步扩大。
九天鲲鹏熟视无睹。
根本就不将魔蛋的叫嚣放在眼里。
眼看着林凡的脑袋将要被九天鲲鹏给咬下来时。
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可怕的气息凭空出现在眼前。
不是别人。
正是当初林凡从九层妖塔中救下来的混沌魔神混沌兽。
谁也没想到，他竟然来到这里。
不仅如此，混沌兽现身后果断出手了。
可怕的实力吓得九天鲲鹏噤若寒蝉，赶紧放了林凡。
“哼，好歹是准圣境的修为，却在这里仗势欺人，也太不要脸了！”冷冷看着九天鲲鹏的眼睛，混沌兽讽刺道。
“你是谁？洪荒界的准圣人我都认识，你却是第一次见。为什么在这之前没有看到你？”狐疑看着混沌兽的眼睛，九天鲲鹏不淡定道。
其实不认识混沌兽并不怪他。
毕竟混沌兽在龙汉初劫前就被困在天地玄黄玲珑塔中。
而九天鲲鹏是龙汉初劫后期才诞生的，自然不认识混沌兽。
“老子纵横洪荒界的时候，估计那个时候都没有你！”混沌兽骂骂咧咧道。
“你是混沌魔神？”九天鲲鹏吃惊道。
“不然了？”
“不简单，难怪实力这么可怕！不过今天这事与你无关，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就算你是混沌魔神，我也照杀不误！”九天鲲鹏霸气道。
“口气倒是不小。圣人之下，还没有人敢狂言杀我！我倒是想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能耐！”混沌兽恼火道。
当即脸色一寒，愤怒地杀了过去。
面对同为准圣境的混沌兽，九天鲲鹏虽然嘴上不饶人。
可真正面对他时丝毫不敢小觑，拼尽全力地迎了上去。
“主人，你怎么样了？”祖龙第一时间爬到林凡跟前，心里满是愧疚道。
他为没能保护好林凡而自责。
“我没事。”
说话时，见众人全都不同程度上负伤在身，林凡果断说：“我们先回混沌珠的时间加速阵法中疗伤，等伤势痊愈了再出来。”
没有异议。
下一刻，林凡带着他们回到了混沌珠。
不过很快，林凡又出来了。
之前险些被杀死的是分身，而此刻出来的是本尊。
本尊气宇轩昂，根本就没受伤。
退一步来说，即便刚才九天鲲鹏下杀手也无法真正意义上杀死他，因为他的本尊根本就没出来。
林凡本尊出来后，抬头看了一眼正在鏖战中的混沌兽和九天鲲鹏，然后潜下心来去寻找玉碟片。
这一幕被孔宣看得一清二楚。
他极其震撼道：“你没事，刚才负伤的是你的分身，你的本尊从始至终都没出来？”
“怎么，现在才看明白？”林凡玩味道。
“难怪你不怕死，原来这才是你的后招！”孔宣恍然大悟说。
“所以你别想趁火打劫，更别想趁机要挟我，我根本就不吃你那一套！”林凡洋洋得意说。
“我好歹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没想到我还是没能看透你！你的城府远比我想象中的要更深一些！”孔宣悻悻道。
懒得去理会。
林凡潜下心来把所有精力全都放在寻找玉碟片上。
玉碟片就在附近这一块领域内。
在另外四块玉碟片辅助下，他很快就锁定了第五块玉碟片的具体位置。
一切水到渠成。
半柱香后，林凡成功找到了第五块玉碟片。
这块玉碟片藏在一方水潭底部，被他轻松捞了上来。
混沌兽和九天鲲鹏这一战让十万大山中各大势力根本就不敢靠近。
所以根本就不用担心有人来抢夺这块玉碟片。
不过就在林凡得到的那一刻，一股强大且熟悉的气息出现在身后。
不是别人。
正是叶红月。此刻的叶红月手持长剑。
一副随时都有可能下杀手的姿态，令人毛骨悚然。
“玉碟片果然在这！”叶红月眼神犀利如剑道。
“怎么，你也为玉碟片而来？”林凡略显好奇道。
“我不仅为玉碟片而来，更为杀你而来！”叶红月掷地有声道。
“西方二圣其心可诛，他们为了杀我不惜封印你们的记忆，他日若有机会，我一定会亲手灭了西方教！”黑色双眼中迸射出浓烈的杀气，林凡愤怒道。
当然，他的怒火并不是针对叶红月，毕竟她是棋子，也是无辜的。
“少废话，受死吧！”
被封印记忆的叶红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死林凡。
所以当即脸色一寒，不遗余力地杀了上来。
得到圣人加持，她是大罗金仙境后期的修为。
才刚刚突破到大罗金仙的林凡明显不是她的对手。
即便如此，在收下第五块玉碟片后，林凡硬着头皮与之交锋，同时寻求将其困住的机会。
绝对的实力下，林凡很快就招架不住。
但就在这时，魔蛋、祖龙、赵灵儿以及凌冰四人相继出关。
在千倍时间加速阵法中闭关疗伤的他们迅速痊愈，并嚷嚷着要出来助他一臂之力。
也不迟疑，林凡果断将他们放了出来。
五对一。
再度将叶红月包围起来的那一刻，林凡看到了希望。
同为大罗金仙境的修为，叶红月即便再怎么强悍也绝对不可能是他们五人联手的对手。
“老大，她怎么落单了？”魔蛋狐疑问道。
“我也很纳闷，按道理来说，混沌兽和九天鲲鹏在这里恶战，一般的高手不敢靠近，没想到她却来了！”林凡喃喃说。
“高风险意味着高回报。或许在他们看来，能引起两个准圣人打斗的地方，就是玉碟片出现的地方！”祖龙一语中的道。
“这些都不重要，当务之急，想办法将她困住！”林凡脸色动容道，对此尤为期待。
说话的同时，他还朝赵灵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暗中布设山河社稷图，试着将她困入其中。
秒懂！
赵灵儿则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五对一，你们想干什么？”叶红月扫了祖龙等人一眼，极其愤怒道。
“你也该回来了！”林凡语重心长地说。
下一刻！
他们五人心照不宣的动手了。
有圣人加持的叶红月确实厉害，单打独斗林凡五人根本就没人是她的对手。
但眼下当他们五人联手形如一体时。
叶红月举步维艰，根本就招架不住。
步步为营。
一切都在朝林凡所期待的方向发展。
但就在这时，又有几股强大的气息出现在附近，并迅速来到交战的核心区域。
定眼细看。
来人赫然是佛宗宗主缘枯、通天教长老通臂猿猴、柳亦菲、血宗的冥河分身等人。
深陷绝境中的叶红月看到他们来到这里，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当即兴奋的招呼起来。
“玉碟片在林凡手中，不要让他逃走了！”叶红月疾声道。
冥河分身等人本来还不为所动。
毕竟叶红月的生死除了佛宗宗主缘枯很在意外，其余的人无所谓。
然而此刻听说玉碟片在林凡手中时，他们极为振奋。
下一刻，他们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迅速围拢上去。
很快，单方面吊打的场面得到扭转。
众人几乎形成一对一的局面，林凡再想凭借绝对的实力困住叶红月几无可能。
“怎么办老大？”魔蛋心急如焚道。
“大势已去，还是找机会离开吧！”叹了一口气，林凡无奈道。
“现在就算我们愿意走，他们也未必愿意放手！”魔蛋苦涩道。
“事在人为。我们若真想走，不是他们所能拦得住的！”林凡傲然道。
这点底气他还是有的。
正说话时，九天鲲鹏和混沌兽的恶战波及交锋现场。
跟准圣境强者之间的交锋相比，他们这些大罗金仙境的强者根本就不够看。
很快，林凡等人就被冲散了。
叶红月则一直死死追击，不依不饶。
“别想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别想活着离开！”叶红月强势道。
林凡心乱如麻。
毕竟凌冰和赵灵儿还处于危险中。
那冥河分身、通臂猿猴可都不是善茬。
当即，林凡施展空间法则，以空间跳跃企图尽快摆脱叶红月的追杀。
可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四周的空间猛然一紧。
林凡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
因为他吃惊的发现，自己宛若陷入到空间泥潭中，根本就无法摆脱。
“怎么会这样？”
林凡挣扎着。
拼尽全力想要恢复自由。
可现在的他就像是陷入沼泽地一般，越是挣扎陷地越深。
对面，叶红月不明所以。
不过看到林凡似乎被困住了时，她就像是看到了下杀手段的希望一般，不遗余力地杀了上去。
“哼，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往哪里跑！”叶红月叫嚣道。
下一刻，她强势杀了上来。
千米……百米……十米……
眼看着叶红月的攻击将要得手时。
四周的空间骤然一紧，就像是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硬生生把她往下拉扯。
瞬间，叶红月便身体失衡，狠狠砸在地上。
“咦，你又在耍什么手段？”
突如其来的异变让她愤怒不已。
毕竟就差一点，她就得手了。
“这里有禁制。”林凡冷冷道。
“禁制？什么禁制？就算有禁制你今天也必须得死！”叶红月掷地有声说。
“我们现在都被空间泥潭困在这里了，谁也走不了。”林凡肃然道。
“难道……这真不是你的算计？”
叶红月脸上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林凡茫然摇头。
脸色复杂地看了四周一眼。
在这十万大山腹地，以他们的身子为中心，方圆十万米的范围内，竟然只有一棵茁壮的柳树，令人诧异。
“奇怪，这里为什么会有空间泥潭了？”紧皱着眉头，叶红月喃喃道。
林凡也很纳闷。
不过看到那棵极为显眼的空心柳树时，他心中基本上有了答案。
不出意外的话，这一切都是空间法则之主扬眉大仙所为。
因为他的本体本身就是一株空心柳树。
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有答案。
甚至是敌是友现在都无法分辨清楚。
“难道我们能心平气和的聊聊，我想知道，你真的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看着叶红月的眼睛，挣脱不得的林凡一本认真问道。
“我从来都没像现在这么清醒过。你是逆天之子，将来会毁掉整个宇宙，唯有杀了你，才能拯救亿万无辜的生灵，这是我唯一的选择。即便是死，我也会不惜代价的杀死你！”叶红月掷地有声道。
哪怕现在被困在这里，她也不忘使命。
“难道你就没想过，你现在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受到别人精心控制的，这并不是真正的你。至少不是我认识的你！”林凡苦口婆心道。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也休想蛊惑我！”叶红月冷冷道。
“你仔细想想你之前的记忆，譬如在玄武大陆！”林凡试着引导道。
“我生在西方教，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玄武大陆！”叶红月嗤笑道。
闻此。
林凡是彻底绝望了。
看来西方二圣在封印她记忆的同时还给她新的记忆。
如此一来，除非拥有圣人的手段，否则根本就无法让她和陆雪瑶恢复正常。
“前辈，我知道你在这。既然如此，还望现身一见！”叹了一口气后，林凡试着跟杨眉大仙沟通起来。
“怎么，你知道我？”蓦地，一个沧桑的声音响了起来。
“能把空间法则玩得这么溜的人，除了圣人之外也就只有你老人家了！”林凡一针见血说。
“有意思，果然不简单。不过现在的你是众矢之的，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么？”扬眉大仙一针见血道。
“当然怕，但想杀我可不那么容易！”
说话时。
深陷于空间泥潭中的林凡匪夷所思的走动起来。
显然，那所谓的空间法则已经困不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