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淞第一次被打,是在他们领证的那天晚上。
    或许是比平常都要兴奋,许文安做爱时,有着比之前从未激烈又暴虐的姿态,把她弄成母狗跪地的姿势,从后往前推着她摇晃起来。
    而且他这次偏偏没有用润滑,直接整根插入干燥的肉穴,还这么猖狂大幅度的动作,让她从始至终苦不堪言,所以才有了想逃跑的念头。
    她四肢跪地往前攀爬着,很容易就能摆脱他的身下,逃离这种折磨爬向远方。
    可她怎么也意料不到这举动惹恼了他,即便詹淞已经哭得足够大声求饶。
    在爬出那根肉棒的后一秒钟,她披散的头发就被从头身后抓住,紧接着迎来的一巴掌,毫无防备。
    啪的猝响,巴掌声扇在不该被打的脸上。
    詹淞震惊的看着前不久刚成为老公的男人,右半边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是对她最羞辱的一个警告。
    “呜……你打我,你打我!”
    这令她根本难以接受,詹淞一直都将这个男人的温柔谦虚,彬彬有礼,当做与朋友炫耀的资本,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选择义无反顾去追这个男人,从开始行动到现在的闪婚,他们一共才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打你怎么了。”
    冷冰冰的语气格外不像话,他冷若冰霜,眉色清俊的脸庞,没有笑容的时候,完全是个用冰冷的雕刻刀,刻画出来的雕像。
    詹淞捂住打肿的脸,被震惊到一句话都说不出口,除了掉泪哭,哽咽难受凄惨,充斥胶原蛋白的脸蛋,打肿起来一个小山丘的高度。
    “下次做爱的时候再敢跑,我不只是打你这么简单,给我记住这次的教训,永远都别忘。”
    詹淞觉得自己被骗了,对男人渴求一个月的幻想,被这一巴掌完全击碎。
    “滚开,我不要跟你做爱!”
    “脱光了衣服还想跑,你有这个本事吗?”
    他肌肉粗壮的胳膊勒住她的腰,直接拖了回来,把刚拔出去的肉棒重新塞回她的身体里,继续做着没有湿滑的活塞运动。
    詹淞疼的浑身犹如被千刀万剐,痛到极致的拍打,曾经她赞叹男人异于常人的尺寸,如今此刻成为折磨她痛苦的工具。
    “啊,放开我!我说了我不要,你这是强奸懂不懂!滚开啊!”
    “强奸?”许文安抓住她的头发以撕裂的力道往后扯。
    她哭着被迫把头高高扬起,甚至翻着白眼看向他。
    男人常年在商界里面打滚,早已打磨出一身戾气与笑面如虎的神色,此时绷紧唇的微笑格外有威慑力,寻常人身上没有的气势,在他身上独具风格,声音阴鸷。
    “倒是提醒我了,那不如就真的强奸你,你这越捅越紧的逼,看看是不是能把我给夹射。”
    许文安之前不是这样的,这也根本不是她认识的人许文安。
    他们的初夜很美好,甚至在痛的时候他就会停下,看重他身上成熟男人的魅力,现在却脱下了这层伪装。
    詹淞心中赫然,嘴唇泛白,支撑起床面的双手微微发抖,眼里透着恐惧之色。
    “不要,不要强奸我……许文安。”耳边的声音如同大乱斗,脑子里发出嗡嗡声响。
    头皮扯得太厉害,她眼睛湿润的泪光一片模糊,只见到唇瓣稍稍勾翘,体内埋藏巨大的肉棒,突击进脆弱的子宫口!
    “啊额!”
    鸡蛋大小的龟头冲破,连两根手指插进去都艰难的子宫口内,詹淞痛不欲生,嘴唇艰难蠕动着,下腹仿佛着了火,干涩难咽,眼前飞舞着无数的金星天旋地转,让她不知所措。
    “好痛,好痛!”
    抬起的手臂往前去爬,头发往后扯的举动,裂开的头皮,在根根断裂。
    “嗯。”
    “把逼松开,让这根东西好好进去!”
    “我说松开!”
    太过疼痛的身体一直保持着防备僵硬的姿态,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她喉咙扯出难以置信的尖叫,恐惧的想要用吼声来征服身体的痛感。
    许文安接连不停的扇在她屁股上,一掌一掌的力道,将薄弱的肉皮给扇肿打红。
    “我他妈说让你松开!再敢夹干死你!”
    一次又一次冲击,这不是商量,而是强行胁迫。
    詹淞张大嘴贪婪渴望着被堵塞的氧气,她落着泪和鼻涕以及口水,狼狈的跪在床上,双腿不听使唤,犹如一株枯枝树木,脸色惨白,透着清灰死气。
    “哈……哈,救命,救命!”
    “还想跑!”
    再次往前爬的举动惹恼了他,肉棒拔出,把她拽躺在床上,面对着女人打肿的脸,他往另一半又甩了一巴掌。
    脑袋狠狠的扭过去,左边的头发也被扇的铺盖在脸上,满脸肮脏的液体黏着精致的黑发,扇肿张大的嘴巴依旧保持着一个形态。
    “还敢吗!”
    如雷贯耳的吼声没有听到答复,于是乎,他再次抬起手,朝着右边一扇。
    “我问你还敢吗!”
    啪!
    “说话!”
    不断被扇歪脸,两侧的秀发覆盖在整张五官上。
    许文安面容狰狞,抓住她全部的头发往后扯,愤怒的将她脑袋抬起来时,才发现已经昏过去的脸,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最开始被打的那半脸上,已经鼓起了像拳头大小的肿块。
    詹淞一直都觉得这是个噩梦,甚至是梦中梦,她不断的从噩梦中反复跳醒,当终于到达最后一层的时候,睁开眼,看到他穿着洁白的浴袍坐在床边,叠着双腿,膝盖放着笔记本电脑,在认真办公。
    没有上几个噩梦来的狠裂,这次他风度翩翩,见到她醒来,转手合上电脑,笑着看向她问:“睡得好吗?”
    正当詹淞准备张嘴回答他时,脸上扯到肌肉腐败的酸疼,让她瞬间回过神来。
    这才是噩梦,昨晚在床上被他打的场景历历在目,他像个疯子一样的殴打她。
    詹淞哆嗦着准备哭出声,床头的手机响了,铃声是她的。
    许文安拿过来看了一眼电话备注,微笑着递给她,眼里再次警告,不用他说话都能猜得出一二:不准乱说话。
    她抽泣着不敢伸出手。
    “接。”
    直到他下达命令,不得不将手从被窝中伸出,紧张的握着电话,是她闺蜜打来的。
    詹淞手抖了几次才终于摁下接通键。
    “淞子,你昨天在朋友圈发的结婚证,真的啊?这么快就跟那个男人闪婚了?你什么时候请我吃喜酒啊!”
    她绷不住的委屈,甚至想跟她大声哭诉一场,看到许文安刚才的微笑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变得冷冽无比。
    “淞子?”
    “我,我改天再跟你说。”脸上被打的肌肉酸疼,她痛得眼泪哗啦往下掉:“我现在不方便,挂了。”
    那边声音还没说完,她便匆匆摁断。
    “怎么不方便?”他明知故问:“是因为有我在这里吗?”
    “为什么打我,为什么。”她诉说的哽咽,眼泪一下子钻出更凶猛了。
    许文安沉静地看着她,脸上不带一丁点波澜,也没有为自己打人的愧疚,反而笑着问:“不是你当初追求的我吗?”
    就像是在责怪她,为什么要把他拉下神坛。
    “呜,不是这样,可你打我,我们才刚领了结婚证,我接受不了,呜呜我真的接受不了!”
    “那能怎么办呢?”他困惑的皱着眉,似乎在等她提出解决方案。
    “呜,呜。”那几个生猛的巴掌已经对他的印象从天堂跌落到谷底。
    詹淞也从没想过他会打人,甚至会扇一个新婚妻子的脸。
    “我要跟你离婚!”十分哽咽,委屈的话,却说的异常坚定。
    他笑笑,举起了巴掌,没有任何防备,猛抽在她的脸上。
    “啊啊!”
    詹淞捂住脸,心惊胆战地躲进了被子里,把被子拉过头顶,生怕他还会抽打她,吓得蜷缩在里面不停的抽泣,不见阳光的黑暗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庇护所。
    “这可是你敢先说出惹我生气的话。”许文安拿开了被子,冰冷冷的神色注视着哭到无法呼吸的女人。
    “离婚这两个字不要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第二遍,你很乖,追我的时候也很卖力,所以就请你继续保持着那种耐力,无论被我抽的多痛,都要全心全意的爱着我。”
    他生来就具有支配人的权利,也从来学不会放低姿态,就连此刻说话的威胁感也在商界里,谈判的筹码一模一样。
    詹淞抓着被子哭的眼泪鼻涕全流,手抖成了帕金森,不敢与他装腔作势,畏惧的神色成了保护壳。
    许文安悠然一笑,放下了被子,拍拍她的脑袋:“乖一点,在之前你就应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追求他的那段时间简直走火入魔,她对他的嗜好再了解不过,向来喜欢掌控别人的男人,最爱乖巧和听话。
    詹淞原本不是那个倒霉蛋,可谁叫她把自己送上门。
    这应该算是新婚后的第一天。
    千平三层别墅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向往的住宅,可她却连通往花园的大门都打不开。
    所有大门都被安上了指纹和瞳膜验证系统,这座房子是他的,就连被关在房子里的她,似乎也成了私人物品。
    “我要出去。”
    站在书房门口的她,跟他隔着很远的距离。
    即便如此,许文安也能看到她两半脸上滑稽的肿度,站在原地说着抖动音符的话,全身打着哆嗦,可以看得出她的恐惧。
    他将视线从面前的电脑屏幕移到她的身上,一手优雅的拖着下巴,看似笑眯眯的问:“出去做什么?”
    “我要出去就只是出去,拜托你让我出去。”
    “我不是刚才才说让你乖一点吗?怎么现在又变成这样了?”
    他不悦极了,又皱起眉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呜,呜。”她不停的哭着,拼命摇晃脑袋,看着他站起来,害怕的双手背在身后,不停的往后倒退。
    “拜托你,拜托你,别打我,如果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才不会追求你!算我倒霉跟你结婚,可你这已经是家暴了,我讨厌你。”
    他步伐急步的走近,速度甚至越来越快,横眉怒目,让她把最后一句话又害怕的突然改为:“我,我讨厌家暴。”
    “呜啊啊!”
    即便这样还是没躲过去,他抓住她的头发,抬起脚朝着她脆弱的腿根,猛踹了几脚。
    还没来得及跪下去,又被摁住头撞击在身后的墙面上。
    额头狠狠的磕上去,接二连三的拉起来碰碰撞,詹淞狼狈的趴在墙上,左脸贴着墙面,被磕的面如死灰。
    腿上又踹了几脚,当他松开手,腿软的她跪在地上往下滑,身上穿着价值不菲的真丝连衣裙,被他踹上几个深重的脚印。
    詹淞哭着趴在地上,卑微的去拽住他脚踝:“别打我,别打我了。”
    “还听话吗?”他不气不恼的语调,仍旧是一副和蔼。
    “听话,呜听话,我听。”
    满意的弯下腰,揉揉她的头发,抬起脸,全是浮肿巴掌印,有些嫌弃的敛了眉,把她拽去了书房给她上药。
    曾经她以为温柔,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如今变成只会施虐强迫别人听话,毫无征兆的对她殴打,詹淞已经对这个男人爱不起来了。
    可她表现的越乖,许文安却又恰恰相反,他喜欢她听话的样子,就会对她呵护有加,一边做着荒唐威胁她的手法,又一边口口声声的说爱她。
    詹淞知道这闪婚可能是离不了了,所以她得想个办法让自己能出去,只怪当初自己作的孽,是人是狗没看清。
    许文安工作日的早上十点多会准时出门,他对自己行程安排很有规律,就连回来跟她做爱的次数必须达标,内射还是外射。或者让她吞咽下去恶心的精液,也必须要按照他的规则来。
    詹淞唯一抓住的机会,是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偷拿着电话想报警。
    可以他的身份,报警绝对不会对她有利,甚至也会把她至于死地,许文安的有钱有势也是她一开始就看中的,现在却成了解脱的唯一绊脚石。
    她只能给闺蜜打去电话,不停的告诉她来救救她。
    可通话没几秒钟,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滋啦的声音,十分刺耳,让她把手机移到了很远的距离,耳边的阵痛忍不住捂住耳朵挂断了电话。
    想要再次拨回去的时候,手机已经没了信号,她着急狂点屏幕,重启手机,也依旧无动于衷。
    气的詹淞想把手机摔在地上,但这已经是她仅有的唯一最后一件逃命工具。
    正当她无力哭出声,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看都没看的急忙接下,那头却是凛若冰霜的声音。
    “我以为这三天你表现的很乖,可你刚才想让谁救你呢?”
    “我对你很失望,宝贝,等我回去。”
    最后一句话给她下了致死的通牒。
    詹淞恐惧的起身将手机扔掉,她转身就往外跑,即便知道自己跑不出去这栋房子,也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将自己躲起来,她不想挨打,不想受痛,边跑边哭,无时无刻都在对自当初做下的决定后悔。
    许文安是在半个小时后到家的。
    他换掉鞋子,不慌不忙的走去二楼,朝着最里面的卧室,拉开衣帽间的大门,再打开一扇衣柜门,微笑着看蜷缩在里面用衣服遮挡着自己身体的女人,瑟瑟发抖的将身上衣服颤动。
    “真是傻。”
    听着轻声宠溺的话,做着最残暴的举动,抓起她的头发往上拽,冷漠无情的把她从衣柜里拖了出来,还散落出一地的衣物。
    “啊!啊!啊啊啊!”
    出于恐惧的她,不停的尖叫,嗓子都失去了声音,踹在地上的双脚不断扑腾,男人眼里森冷怒意,幽幽冷光折射在她像疯子一样动弹姿势上。
    没有任何防备迎来一脚,猛踹上她的肚子,致命暴击的疼痛,詹淞死尸一样瞪大惊悚双目,呼吸困难。
    五指如葱,抓着紧贴头皮的发根,毫不费力的就往上举起她整个身体,让那恐怖的脸面对着自己。
    “又不乖了,让我怎么惩罚你。”
    他一袭魅力男性西装,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那张没有波澜的笑,见识过他的手段才知道,是生气前的征兆。
    “脸上的伤还没好,又想添新伤了?”
    也无需等她说话,他便把巴掌抽在了她的左脸。
    “额!”
    脆弱的脸皮,嘴角延伸出了一条条褶皱,从里面溢出几滴血丝。
    “真好看。”他轻声赞扬,又伸出巴掌。
    啪啪。
    詹淞被他给抽了五下,身体扭过去,摁在衣帽间里冰凉的玻璃表柜上,他要从后面侵犯她。
    掀开为了随时方便他进入的裙子,这些天的做爱,无不例外都是强奸,他的手指只是敷衍性捅了两下,哼出不屑的声音。
    “我倒要看看你这里究竟什么时候有水,既然这么喜欢被我干的滋味,那就好好受着,无论你有多疼,敢叫出来,就挨一巴掌!”
    他毫不客气冲了进来,肉棒与她的小臂一样粗大,一个矿泉水瓶子般撑大的捅入,将她体内嫩肉一分为二,一刀凶猛的利器斩断所有连接的肉丝,气势汹汹的挺入。
    詹淞疼的不得不尖叫,指甲抓着玻璃柜拼命的挠,撇断了指甲也没能动得了分毫。
    “我说过你敢叫出一声,就一个巴掌。”
    他从后面拽住她的头发,手掌扬得很高,啪着一记清脆扇了上去。
    他暴力的像一台杀戮机器,詹淞拼命的告诉自己,死都不能出声,紧咬着快要碾碎的牙齿,痛苦的弓起瘦弱的脊背。
    即便如此也适应不了他的撞击,勒住她腰的手臂在不断发紧,结实的肌肉几乎要将西装袖子给撑破。
    “嗯!”
    过于舒服的紧致,像小嘴一样的软穴虽没有口水的湿滑,但却把他夹得欲仙欲死,从脊椎往上窜出一股快感,麻了头皮。
    许文安呻吟出声,格外蛮横的撞击下,她的阴道被肉棒抽得要全部翻烂了出来。
    比前几次的强奸带给她的余痛都还要过分凶猛。
    “救命……救命……”
    只剩下痛苦的她,连获得氧气,都是一种无比艰难的奢侈,詹淞紧皱眉头抽泣,五官在逼厉痛苦下一次次变形,她十分绝望的张大嘴,什么都不求,只求自己能活下去的希望。
    “哈呜,救救我。别操了别操了,我好痛啊,肚子要被捅烂了,求求你,求求你。”⒫ο⓲ɡщ.νíⓟ(po18gw.vip)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该叫我什么了?”
    突然逼近的低喘声在她耳边阴森森,仿佛下一秒就能咬碎她的耳朵。
    “老公……”
    詹淞的腰被挤压在玻璃柜的边缘,身后就是他紧贴的胸膛,胯下用力死顶着她,仿佛是几辈子没吃过生肉的野狼,不知疲倦的耕耘,听闻这两个字后更加卖力了。
    “继续叫。”
    “老公,老公。”
    她哭着把自己叫到绝望,与她合法婚姻的男人,惨无人睹的强暴着她,还将她的脸掌箍一道道青紫。
    “呵,我让你停下了吗?”
    “老公,额啊老公,我求求你放过我,呜真的求求你,我要不行了,真的!”
    “把你的逼给我锁紧了,它要是敢流出来一滴,你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的嘴,都要给我烂一个!”
    “呜啊!”
    爆发的冲刺,犹如打桩机咚咚将她抵在玻璃柜上,拼死纳入。
    剪裁得体的西装外套,勾勒出正在疯狂耕耘的腰肢。
    喷射后的精液灌入阴道深处,鼓起来小腹涨满异样的感觉。
    詹淞咬着牙,双手握拳,不断的紧紧憋住收缩阴道,等他抽出时,许文安又把她给按了下去,用上面的嘴清理干净他的肉棒。
    “唔呕——呕。”
    凶猛的三下深喉,快要捅穿嗓子眼,食管布满了他的液体。
    “很乖。”
    这是对她最高的评价,满意抬起下巴,看着那张肿胀不堪的脸蛋,被扇的只能狼狈挤着眼睛,用指腹擦掉她嘴角的血丝,深邃的眼窝眯起笑意。
    “明天,我希望你也这么乖,别让我失望,既然让我爱上你,就永远做一个听话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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