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仿佛听到什么惊天地的话,她被震得失了表情。用嘴将江子骞的巨物含住?那尿尿的东西怎的还能插在嘴里?
    正惊着,何穗忽的记起江子骞痴傻时也用嘴亲吻过她的下体……
    好像……
    在她纠结时,江子骞已经挺动胯部抽动起来,阴茎在挤出来的乳缝里来回摩擦,每插入一下,龟头就顶出来戳到下巴和嘴唇,何穗偏头,带着她下体味道的龟头便往她脸上戳。
    何穗红了脸,感觉自己上半身都好似被撞得在动,她是真想不到男女之事还能这样……
    她没张嘴,江子骞也并不勉强,不像他痴傻时,她不愿意,他便哭着喊着央求她同意,她再不松口,他便强硬的要,非要满足到为止。
    两个不一样的江子骞,带给何穗不一样的感受,何穗说不出自己偏爱哪一个。
    她听到江子骞因舒适喘着粗气,逐渐动心,在江子骞的龟头再次捅过来时,鬼使神差的,伸了细嫩的舌尖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这一下便像是点燃了江子骞的全身,他顶着臀部将巨物从乳缝中狠狠插入,龟头全部顶到何穗嘴边,何穗迟疑片刻,终还是张嘴将龟头的顶端含在了嘴里。
    江子骞快活得吸气,骑跨在何穗胸前的姿势变了变,让身体更加往前。
    何穗的舌尖很细,一下一下在口腔里撩拨马眼,只叫江子骞舒服得背脊发麻。
    龟头上有甬道内的味道,淡淡的咸,舔了几下,马眼忽的流出一丝粘液,何穗再次舔到,便觉得咸味更重了些,但也能接受。
    江子骞将巨物往前,整颗龟头便进了何穗的嘴。
    大大的像颗蘑菇,何穗卷起舌头将龟头裹住,她似渐渐找到诀窍,跟亲吻似的,舔舐吮吸龟头,将马眼的粘液吸出来,喝进去,偶尔牙齿也会刮到肉,江子骞疼,却也不责备阻止,任由她去弄。
    享受片刻,江子骞有些熬不住了,等不及何穗这样的速度,直接挺动身体,同时在乳缝和嘴里抽动起来。
    他不动时何穗尚且能承受,可他这样抽插着,何穗便被他捅得呜呜叫,几下后江子骞似不过瘾,直接弃了双乳,在何穗嘴里狠狠抽插。χyцsんцщёи.coм(xyushuwen.com)
    动作过快便罢,何穗实在是扛不住那根巨物使劲往里插,且巨物太粗长,她嘴角似要撑破,那龟头也好似要顶到她喉咙,好在眼泪泛滥时,江子骞止住了,直接将巨物从嘴里抽出,动作迅速地将她一条细长的腿扛在肩头快速插着肉穴。
    何穗哪里抵得住这样勇猛地撞击,窄小的甬道一次次被粗大撑开,肉壁也似被抚平,巨大的快感被释放出来,她淫水直流,小阴唇被操得嫣红,呻吟变成了浪叫,何穗努力压抑着声音,生怕被人听到。
    虽何秋生冯爱莲被点了睡穴,可到底就在帘子另一边,她也算是在爹娘眼皮子底下做着浪荡之事,若是他们突然醒来发现……
    何穗被自己的担忧臊红了脸,但尽管如此,她也压抑不住身体的反应,在江子骞飞快的撞击中,丢了身子。
    高潮余波荡漾,甬道自我收缩,江子骞被这样一夹一夹的,也受不住,将乳色的子孙液悉数射进了甬道内。
    他趴在她身上,并不拔出巨物,两人拥着彼此双双喘粗气。
    “操弄得你爽快么?”
    何穗不敢答,当是爽快的,她和江子骞结合,终是尝到了男女鱼水之欢的乐趣,只是这一次后,她觉得自己好似无法离开江子骞了,倘若能日日尝到在他身下丢了身子的滋味儿……
    何穗红着脸,手臂紧紧搂住江子骞,这一瞬间,心底如同小溪似流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好像……是喜欢……
    昨夜折腾的太晚,直到帘子另一边响起何秋生冯爱莲说话的声音何穗才醒,她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缓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赤身裸体,清醒时正要摸衣裳,冯爱莲已经起了,隔着帘子喊她:“穗儿,醒了没?”
    “哦哦,刚醒。”
    冯爱莲于是掀开帘子走过来,何穗吓了一跳,忙捂紧被子问:“娘,这么早有事么?”
    要说女儿和女婿还睡着,丈母娘这么掀帘子肯定不妥,但因着大家都觉得江子骞是傻子,故也没有这忌讳,只当他如孩子一般。
    “穗儿,我昨夜想了许久,房子左右是要盖了的,你手上银子指定不够,我和你爹商量过了,盖房子的银子我们来出。”
    何穗闻言便想拒绝,只是想到自己手上只有二十两,确实不够,沉吟片刻道:“娘,你等我起了再说吧。”
    “哎,子骞怎样了?好些没?”
    怎能不好,昨夜可没把她折腾死……
    “好了,睡得也好。”
    冯爱莲虽着懦弱胆小,也觉着江子骞配不上自己女儿,可到底已是木成了舟,瞧着江子骞的身世,她也是可怜的。
    等冯爱莲出去,何秋生也离开房间后,何穗才找衣裳穿。
    江子骞睡得沉,方才没吵醒他,这会儿何穗动来动去倒是醒了,揉揉眼嘟哝着嘴说饿了。
    听着这声音和语气,何穗知他又成了痴傻状态,心叹之余,又疑惑江子骞脑袋到底是如何弄的,她以前也见过痴傻儿,却从未有人跟江子骞一个模样。
    正想着,江子骞突然掀开被子,将赤裸的下体露出来不说,还扶着勃起的巨物喃喃自语:“小弟弟也饿了,都站起来了,我早上饿了喝粥,小弟弟早上饿了该吃什么呢?”
    何穗瞧着那巨物,面颊一阵阵发烫。
    就是这样的粗长硬物,昨夜竟在她肉穴和嘴里疯狂进出,且她不仅不觉得疼,还舒服得差点流了泪珠子……
    建材和工队以及帮工都确定好了,何穗带何秋生他们去看看地方。
    最开始找位置时何穗便没有考虑过崖村或是古塘村,古塘村虽是住了一年,但平日里都是在家埋头干活,与邻里之间并不相熟,再者她不想与蔡秀一家住在一起,崖村便更不用提。
    考虑到要做生意,何穗将地方选在了离大道不远的一条小河附近。
    离山远,靠水近,在家里远远便能看到通往县城的大道,崖村古塘村等几个村庄的人要去县城均要在此路过,也不至于显得荒无人烟。
    何穗是各方面看好的,到时候摊位摆在小路与大道交汇处,来往人多,勤快点味道好,不愁没有生意。
    将想法告诉何秋生和冯爱莲后,何秋生没意见,倒是冯爱莲觉着过于孤单,出了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对此何秋生开口:“过去我们出摊基本都在外面,忙前忙后的坐下吃个饭都要赶着,哪里还有时间与人闲聊?回家更是累得睡大觉了哩。”
    冯爱莲想想也是如此,便点了点头,又问:“穗儿,这怕是要花不少银子吧?”
    对于冯爱莲早上的话,何穗深思熟虑过,她接话道:“爹,娘,我和周叔算过,大抵要个二十两左右,我手上银子确实不够,想找爹娘借十两,等日后做生意有了钱再还与你们。”
    “你这孩子,我和你爹统共只有你一个女儿,哪里还需你借?”
    何穗摇头,“娘,这事儿你便应了我,我现在长大嫁了人,没理由总是伸手找你们要钱。”
    冯爱莲还想开口,何秋生将她一拦,“便是听了穗儿的。”
    一家人说着话,硬是要跟来的江子骞见他们一直不理他,这儿又没有好玩的东西,便吵着要回去睡觉。
    大家话正说一半,何穗安抚了两次他还是吵个不停,她一时上了火气,没好气提高音量说了句:“烦死了,你能不能快点变正常,成天这样真讨厌!”
    江子骞也不知是听懂了这话,还是被她的语气吓到,一时有些愣,何穗也没管他,回过头继续先前的话题。
    冯爱莲看了看,劝道:“穗儿,他也是个可怜人,你怎能这样说他?”
    何穗回头看了一眼跑到一边坐着不动的江子骞,心烦意乱:“他心大,不用管。”
    等说完正事,末了何秋生又道:“下午建材便送过来了,晚上我在这里守夜,免得有人来偷,虽说离几个村子远,但总得防着有人惦记。”
    商量好后,大家准备先回去,何穗一转身发现江子骞还坐在方才的地方,姿势都不曾变过,背影宽阔,却显得有些寂寥。
    “江子骞,回去了。”
    何穗喊了一声,江子骞顿了顿才起身,他也没吭声,径直往前走去。
    他脑子不好,生得却高大,只是因着痴傻,脖子和肩膀总是有些缩着,看起来显得滑稽,且他脸上有硕大胎记,特别丑陋,村子里基本没人愿意与他来往,偶尔有人闲着会拿他打趣戏弄下,孩童喜捉弄他,玩时却又嫌弃他笨,故平日里江子骞没人玩,没有何穗时总是赖在玩耍的孩童边上跟着傻乐,或是自己跑到林子里逮兔子,有何穗后大多时候便黏着她。
    想到这里,何穗顿时懊悔自己方才对江子骞的不耐,只是这段时日为了盖房子的事,她真真操碎了心,何秋生惧于何冬生两口子没主见,冯爱莲又唯唯诺诺且胆小,所有环节基本都是她独自去敲定,心累得慌,火气难免大些,方才江子骞又一直吵闹,她真是没忍住才吼了他。
    回家冯爱莲赶着去做午饭了,何穗跟何秋生商量饭后便过去将晚上守夜的棚子支起来,她还要再去县城一趟。
    午饭时,江子骞特别安静,吃得也不多,更是没有像往常一样给何穗夹菜。
    以往他挨骂挨打都跟过堂风似的,过去便过去了,他这样,何穗还是第一次见。
    到底是有些歉疚和心疼,何穗夹了菜放在江子骞碗里,温声说:“多吃点。”
    江子骞身体一颤,忙“哦哦”的应声,端起碗拼命扒饭,却没多说一句。
    等饭后冯爱莲去洗碗了,何穗问他:“我等会儿要去县城,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
    江子骞低着脑袋摇头。
    何穗正要再开口,何秋生扛着东西已走到院门口,喊她:“穗儿,快走吧。”
    “哎!”她应一声,因着赶时间,也没再跟江子骞多说,叮嘱他在家别乱跑,匆匆走了。
    等搭好棚子,何穗又和何秋生坐了牛车赶着去县城,好在是有目标的,去了县城后两人分头行动,赶在夕阳前将事情全部办好了。
    准备出城时,何穗闻见城门口包子铺飘出来的香味,又记起上次江子骞狼吞虎咽肉包子的画面,便一狠心,掏钱买了十个肉包子。
    何秋生心疼钱,听着何穗是买给江子骞的,更是皱眉,“你不让他挨饿便是了,买肉包子给他吃做甚?现在正是要用银子的时候,莫要浪费。”
    “他以前一年都吃不到一点肉星子,我难得进回城,他又喜欢吃,买了让他高兴些,银子日后都会慢慢赚回来的,爹,江子骞是我丈夫,花在他身上不叫浪费。”
    到家时天已黑透了,何秋生直接去守夜了没回来,何穗一进屋就被冯爱莲拉了问:“你跟你爹都吃过没有?”
    “吃过了,江子骞呢?”
    冯爱莲拧眉,“睡了一下午,晚饭都没吃,喊他说是不饿,估计还因着你早上的话伤心哩。”
    何穗真没想到江子骞竟能因她一句话心伤这么久,要知道早先燕妮说江子骞被董氏打得皮开肉绽时第二天都笑呵呵的。
    她后悔心疼,将其他东西交与冯爱莲,拿着油纸包进了房间。
    江子骞这会儿没睡着,但瞧见她回来,连忙将眼闭上装睡,还打起了呼噜,他傻里傻气以为自己装的好,实际何穗早就看见了。
    过去在床边坐下,何穗轻轻推他,“你醒了么?我买了你爱吃的肉包子。”
    听到“肉包子”江子骞明显咽了下口水,却仍是不睁眼。
    “江子骞,我向你赔个不是,今日不该那样说你,那些话都不是我的本意,不可否认刚开始我的确嫌弃你,但那时我嫁你是被迫,心中难免不甘……”
    “那现在呢?”江子骞突然睁眼,眼底有些红,似哭过,何穗没想到,心中又是一惊,对上他的眼,如实说:“此时在我心里,你便是我真真切切的丈夫,我知你傻,但即便你傻,我也把你当成是丈夫,人在烦心时难免说的话不中听,希望你能原谅我。”
    江子骞似懂非懂的样子,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冷不丁问:“倘若有一天我有时傻有时不傻,你会不会只喜欢不傻的我,便不再理会傻的我了?”
    这话让何穗心头一震,她仔细端详江子骞的脸,见他神色语气仍旧是痴傻的模样,却不想他会说出这番话,而此时,江子骞确实已变成时好时坏的模样了,昨夜她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喜欢江子骞,今日江子骞问出这个她还未来得及思考的问题,倒是真将她难住。
    她对江子骞确实有了不一样的感情,只是不知感情从何时起,又是来自傻江子骞,还是不傻的江子骞……
    许是见何穗不吭声,江子骞突的一下便起身将她抱住:“娘子,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喜欢你!不管日后我身在何处,成了怎样的人,我都会一直喜欢娘子!”
    何穗吓一跳,没听懂他傻傻的话,轻拍他的背安抚,“我不会丢下你的,既嫁与你,你便永远是我的丈夫。”
    江子骞像是终于弄清楚何穗的意思,这才咧开嘴笑,他欢喜地打开油纸包,拿出一个正要迫不及待往嘴里塞,又似想起什么,往何穗嘴边送,“娘子先吃。”
    何穗一笑,小小咬了一口,又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荷包系在他腰带上,“给你买了爱吃的桂花糖,嘴馋时便吃上一颗,收好,莫要被人哄去了。”
    江子骞开心极了,摩擦着荷包,欣喜道:“娘子,荷包上也是桂花呢!”
    “是啊,你不是喜欢桂花么,前些日子特意给你做的,为了给你做荷包我手都被针扎流血了,你可莫要弄脏弄丢了。”何穗说着起了身,“我要去收拾一下今日采买的东西,你慢慢吃,别洒在床上。”
    何穗和何秋生去县城打听了做生意要用食材的价钱,还采买卤料等物,想回来先试做浇头,毕竟两年多没做了,难免手生。
    何家以前是做面条生意的,冯爱莲会做菜,揉的面条筋道可口,卤的浇头也香,在当地很受欢迎,不过他们是在县城做生意,摊位靠租,但尽管如此,这些年也攒下了些银子,只是后来闹洪灾,家没了,一家人什么都来不及抢救,只能带了细软逃出来。
    老家和这里口味差不多,何穗有信心能让面摊在此扎根。
    和冯爱莲两人将东西分拣,又细话许久,从堂屋出去时才发现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娘,你先去洗吧,我回屋看看江子骞睡了没有。”
    何穗往外走,本想冲到房里去,奈何雨还有些大,便寻了东西顶在头上往房里跑。
    一下雨气温便开始下降,她在房门口跺跺脚推门进去,发现江子骞不在里头,本以为他去茅房了,收拾自己等了片刻却也不见他回来,何穗担心他脑袋又犯晕,又顶了东西去寻他,结果茅房厨房等他可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也没发现江子骞,一颗心便陡然沉下来。
    江子骞……江子骞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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