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没有伺候江子骞很久,不远处的何冬生没几下就射了,夫妻俩说着话抱着衣衫回去了,江子骞没了戏看,直接将性器从何穗嘴里抽出来,又按着她的肉臀插入了流水的小洞,狠狠干了几十下,将浓精全部射进了甬道最深处。
    江子骞爽得直叫,何穗担心被人听到有些紧绷,又因一泡精液射得软肉一麻,跟着一起泄了身子。
    等何穗高潮余韵过去后,江子骞的那东西还没从她甬道里拔出来,何穗翘着臀推了一把他的手臂,“快抽出来。”
    “不要,我要让尿出来的东西流到娘子身体最里面,我听别人说这样娘子就能给我生小孩子了。”
    何穗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这傻子是在哪里听来的,但琢磨着也确实该有个孩子,便由着他继续插了了会儿,这才去穿裤子。
    小夫妻收拾好往回走,在半路上竟然碰到了起夜的冯爱莲,冯爱莲见两人在一起颇为诧异,小声问:“你们去哪儿了?”
    “……哦,娘,江子骞起夜害怕,我带他去的。”
    冯爱莲不疑有他,点点头往前走了。
    等回到房里,何穗跪在床边将床单扯平,江子骞在身后又翘起了阴茎,他上前在她臀上顶,“娘子,我还想要。”
    “去去去,明早还要起来干活呢,睡觉。”
    江子骞扁嘴,闷声闷气地爬上了床。
    等躺下,何穗心中有些好奇,觉着这也真真奇怪,痴傻和恢复,两两变换真是一点征兆也没有。
    接下来,痴傻的江子骞一直占据着这具身子,他白日里跟着何穗他们去干活,偶尔玩心起了,便跑得不见踪影,玩够了再回来。
    何穗忙得很,也没时间管江子骞,每晚见他回来时人看着没受伤也还算干净就行。
    时间步入六月十日,房子终于竣工。
    刚开始时何穗便忍痛多花些钱找人帮工,使得建房时间足足缩短了一倍,当时冯爱莲还埋怨她不懂节省,现在看来既省下继续给蔡秀交的生活费,生意也能提前,冯爱莲又不由觉着何穗有先见之明,心里也感叹自己和何秋生老了,不如何穗了。
    房子空置几日又里外清扫,明日便能搬新屋,何穗一家都高兴不已,晚上吃饭面对蔡秀两口子的阴阳怪气,也丝毫不受影响,开开心心地商量着明日的搬家。
    “我说,你们是不是盖了房子便看不起我们了啊?我说话竟都没人理了。”蔡秀放下筷子,十分不满。
    何穗朝她笑,“伯母,瞧您说的,我们可是一家人,怎会不理睬您呢?”
    见她这么说,蔡秀脸色稍稍好了些,可紧接着何穗下一句又道,“既都是一家人,明日搬家,还少不得伯母和大伯帮忙呢。”
    何冬生一听便呵斥蔡秀:“吃饭都堵不上你个婆娘的嘴!”
    蔡秀也变了脸色,咋呼着声音忙推辞:“我们明日要下地干活呢,怎的去帮你们搬家?且我和你大伯腰都不好,万一闪了伤了,还得花大价钱去看大夫,你们还是快些去找其他人吧!”她生怕何穗纠缠,说完低头扒饭,眼都不再抬起。
    何穗又是笑笑,没再提着这茬。
    其实她压根就没打算让他们去帮忙,因着不用问他们也是不肯去的,她只不过先发制人开了口,让蔡秀他们不敢再与他们说话,免去烦扰罢了。
    直到几人吃完饭,何兰儿才从外面回来,何冬生问她:“可是去找秀活儿了?”
    何兰儿摇摇头,“天气越发热了,我想多歇息几日。”
    “这才六月的天哪里就那样热了,兰儿,你还是快些去县城绣坊找活儿吧,家里没事要你做,你总不能一直闲在家里。”
    蔡秀不认同何冬生的话,打断说:“兰儿想歇息便让她再歇息几日呗,她这几年都在县城做工,一年上头难得回来几次,好不容易这次能在家多陪陪我们哩,且董家公子也在家读书,按我说就要趁着这段时间多相处些,若是处的好,说不定今年年底兰儿便能嫁过去了。”
    何冬生听到董家公子便眉头舒展,沉吟后道:“兰儿,董公子好些日子没到我们家来了,不如明日你去找他说说,这几日有空闲便来家里吃个饭吧。”
    他们说着话,何穗的眼却是看向了何兰儿的裙摆,她回想了下,发现这几日何兰儿的裙摆都是湿濡的,还有点点淤泥,而她的鞋底也吸附着厚厚的泥巴,可这几日明明没下雨,何兰儿这泥是从哪里沾来的?且她日日大早便出去,直到晚上才回,每每回来都是如此,何兰儿到底每日是去的哪里?
    只是疑惑归疑惑,她之前问过两次何兰儿不耐烦回来,她也不好再多问。
    许是明日要搬新家,一家人晚上都睡不着,隔着帘子说话。
    “那卤味我试过几次,味道跟当年做出来得一模一样,吃食我是不担心的,就是怕没生意。”
    何穗翻了个身安慰道:“娘,生意不都是越做越好么,特别是做吃食的,味道好,还怕没人来光顾?”
    “穗儿说得对,咱们家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说着这话,冯爱莲想起自己心头还搁着一件大事,又问:“穗儿,你与江子骞也成婚这么久了,肚子可是有动静了?”
    何秋生还没睡呢,何穗有些不好意思,娇嗔一声:“哎呀,娘~”
    “哎,你也大了,这些话我原是不好说,但江子骞像个孩童,我总得多想着问着,你也快十九了,村子里像你这么大的姑娘差不多都生了或是坏了。”
    “哎呀,我知道了,这些事情你们就不用操心,睡吧,明早起来就搬,再不走大伯他们又得寻着法要银子了。”何穗又翻了个身,正准备睡,边上一直没吭声的江子骞突然得意洋洋道:“爹娘你们放心吧,我回回都尿到娘子身子里,很快就能有孩子的。”
    江子骞话一出,帘子那边的何秋生和冯爱莲都没了声音,何穗涨红脸,一脚踹在江子骞腿上,又暗自狠狠拧了他的肉,江子骞疼得龇牙咧嘴,不敢再作声。
    新房子结构是之前在周叔帮助下画好,按图纸建造的,何穗喜欢院子,开辟的前后院都大,茅房在后院偏角,特意做得开阔些,这样透风就不会有味道。
    厢房暂时做了三间,何秋生和冯爱莲在东边,中间隔着堂屋,这样不至于晚上说话大声点隔壁都能听到,免去不少尴尬。
    一家人对新房子很满意,大早就收拾东西过去了,当初帮小工的来了不少人,一是凑热闹看新房子,二是何穗人好,他们也想着来帮下忙。
    何穗盖房没像别人家一样请客,只去县城买了糖果和糖饼子分发给前来恭贺的人, 大家见她大方,纷纷帮着搬和抬,连小孩子都跟在后面帮忙,一早上的时间,家什就全部安置妥当。
    其实东西也不多,除了厨房用具都备齐以外,每个房间都只备了床铺衣柜和小桌,再多的一家人实在没什么银子置当,盖新房何穗手里的银子花得一个子都不剩,冯爱莲他们还出了一些,余下的银子都得拿去做生意。实在一个铜板都不能再用。
    说起做生意,木匠还在给她做桌椅板凳,何穗和木匠商量一番,还定制了个大于平常的板车,就等再过两日全部弄好后出摊。
    一家人忙习惯了,都是闲不下来的,上午将后院翻了几块菜地出来,前院靠墙搭了架子,种黄瓜豇豆,等到来年再种点葡萄,栽两棵果树,想想日子就觉得有奔头。
    何秋生忙活这些,冯爱莲去做饭了,何穗在房里收拾东西,唯有江子骞闲着到处跑,他自个儿玩了半天,又跑回房间问何穗:“娘子,日后我们是不是不用再跟爹娘一起睡了?”
    “是啊,我们有自己的房间了。”
    江子骞拍手,“那以后我们再也不用躲到柴房脱了裤子做那事了!”
    何穗狠狠蹬他一眼,“日后这种事情只能关起门跟我说,若是被人听到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呜呜……”江子骞慌忙捂住嘴摇头。
    两人正说着话,何穗突然隐隐听到了蔡秀的声音,她一怔,放下衣衫往外走,穿过堂屋果真瞧见蔡秀一家人站在前院四处打量。
    “哦哟,好大好漂亮啊,爱莲,要我说你们一家就不厚道,在我家白吃白喝住了这么久,也没说拿点银子买什么送与我们,这不声不气,原来攒着银子盖新房哩。”蔡秀阴阳怪气,言语之间全是嫉妒和不满,她在盖新房时从未来看一眼,心里想着这一家最多盖个小两间挤着住,不想这前前后后的院子房间,可比他们家宽阔了一倍多!
    冯爱莲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上话,何秋生在一边赔笑:“大嫂,瞧你说的,我们逃难来的,手上也没多少银子,现在盖了房子,真是花的一个子都没了。”
    “哟,何秋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觉着我来要你银子的?盖新房了,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秋生急急忙想解释,蔡秀将腰一插,”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伯母这是怎么了?从来不来,这一来就发这么大火,是我们哪里得罪伯母了么?”何穗走出去,蔡秀余下的话便顿住了,她皮笑肉不笑了下,“哟,原来穗儿在家哩,我们就是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
    何穗心里冷笑,他们天刚微亮就开始收拾搬家,而蔡秀两口子紧闭房门,直到他们一家人推着东西离开都不曾出来过,这会儿临近中午吃饭了,一家人就过来帮忙?
    刚搬了新家,何穗也不欲与人闹得不开心,道:“都已经弄好了,大伯伯母还没吃饭吧?不如就在这里用饭?”
    “那行,就在这儿吃吧。”何冬生前前后后看了一圈,走过来接了一句。
    饭菜上桌,蔡秀的脸跟桌上的菜一样绿,她筷子都不想拿,翻着白眼一脸嫌弃,“怎么都是青菜?这怎么吃啊。”
    何穗笑,“伯母,当初借住您家里,一月二两银子的,积蓄被生生掏了一半,这新房子盖完,手里只剩下几个铜板,若是还有钱,谁不吃大鱼大肉庆祝下?实在是没钱了,伯母您就凑合吃吧。”
    “光图面子把房子盖的这样大这样好,现在只能吃菜叶子,可真是活该……”蔡秀嘀咕,拿起筷子在碟子里挑挑拣拣。
    许是菜色实在太差,何冬生和蔡秀都没吃多少,蔡秀四处打量去了,何冬生挺直着背脊搬着大哥的身份,将何秋生一顿教训,说他没个当爹的样子,由着何穗乱来将新房做这么大,又说何秋生不懂感恩,不知道将大哥一家接到新房来住。
    何秋生比何冬生小不了两岁,此时跟儿子似的被何冬生训斥得满脸通红,何穗最开始还想着搬新家不吵架,听了几句实在忍不了,起身道:“大伯,您教训的都是,您总说爷奶都不在了,您是这个家里的长辈,我们一家盖房子花光了所有的银子,第一天连个鸡蛋都吃不上,大伯您总得多多少少帮衬点我们不是?其实明着借钱我们也不好意思,若不然大伯一家今日便搬过来,像当初我们家一样,每个月给我们一两银子就行,怎么样?”
    “什么一两银子,我们又不是什么富裕人家,哪里每月能拿出一两银子!”何冬生板着脸说了句,又说时候不早,还要去菜地里翻翻土,调头就走,蔡秀生怕被拉住借钱,飞快跟上,何冬生低斥她,“让你别来你要来,什么便宜都没占到!”
    两口子很快就走出去了,何兰儿却是站着没动,她面色犹豫,似有话要说。
    何穗对她还是挺和气,问:“堂姐是有事找我么?”
    何兰儿支支吾吾,手中的帕子绞了又绞,正要张嘴,又折回来的蔡秀扯着嗓子一吼:“兰儿,还不走在那儿做什么呢!”
    何兰儿也不知在想什么,被吼的脸色一白,慌忙应声,跌跌撞撞地往外走了。
    蔡秀边走边骂骂咧咧,何兰儿一句话都没听进去,隔了会儿,摸摸耳朵说:“爹,娘,我耳环掉在穗儿家了,我再回去一下。”
    蔡秀两口子听到何穗的名字就来气,也没在意,独自走了。
    何兰儿调头走了会儿,转过头看不到蔡秀两人后,改了方向一路小跑,穿过小路选了条僻静的路,又走了会儿,回头看看,拨开比人高的芦苇荡,穿过去,终于看到了拿着书本的青衫男子。
    “董公子!”何兰儿露出笑容。
    董行舟转过头,待看到只有她一人时眉头微皱,问:“何穗呢?不是让你将她带过来?”
    何兰儿微微变了脸色,为难地解释:“方才他们一家和我爹娘都在,我实在不知用何理由让她跟我过来。”
    董行舟突的笑了,眼里却是森凉,他掀了薄唇,将书往枯树上一扔,“既你没有完成任务,那我唯有惩罚你,把衣衫裤子脱光吧。”
    虽不是第一次在董行舟面前脱衣,但何兰儿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她面带羞红,低了声音犹豫,“董公子……”
    “怎的,可是不愿意?”董行舟不急不催,腔调带了两分似笑非笑,忽然拾了书本要走。
    何兰儿慌了,忙去扯他的袖子,“董公子莫生兰儿的气。”她说罢连忙伸手解了腰带,将外杉退下,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
    六月的天,大片青色的芦苇荡像帘子,遮挡去了四周的视线。
    里衣很单薄,何兰儿脱掉上衣后,身上就只有亵裤和肚兜。她和董行舟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每次董行舟都只脱她的裤子,按着她的臀从后面入,这样让她脱光审视还是第一次。
    何兰儿有些犹豫,又担心董行舟生气不理她,斟酌之间更怕董行舟生气,便一鼓作气将亵裤和肚兜都脱了。
    何兰儿臀部不算翘,但胸部很大,可大是大,形状却不美,好似因加水过多没蒸好的馒头。
    董行舟看着何兰儿的胸脯一时有些走神,他记起何穗的胸,隔着衣衫就能看到那饱满挺立的形,隔着肚兜他也摸过一回,软若棉,直到今日想起董行舟仍觉销魂,若是能捧在手心里吃上一回,那滋味儿肯定美透了。
    “董公子,你喜欢我么?”何兰儿面色娇红,羞赧地看董行舟。
    董行舟回过神,视线落在她的双腿间。
    她阴毛浓密卷曲,将下面肥美的阴肉藏得严实,何兰儿虽不貌美纤细,但操弄起来还是有滋味儿的。
    董行舟笑笑,嗓音微哑,“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何兰儿听着这两句,顿时羞红耳朵根,滚烫的心在胸腔内扑通狂跳,她便是爱极了董行舟这模样,那长相在十里八村算是出挑的,又不像其他年轻男子成日下地晒得黝黑说话又粗鄙,安宁清秀俊俏的样子每每念诗作词时,何兰儿哪里忍得住,一颗心和人,便全都交给了董行舟。
    何兰儿躺在外衫上,瞧见董行舟褪下一半亵裤时露出了昂首,顿时忆起之前昂首在她体内搅弄的滋味儿,又怕又想,在董行舟靠近时便乖乖张了双腿。
    “兰儿真美。”董行舟夸一句,两指头分开阴唇,将昂首的头从还未湿润的花穴里插了进去。
    “啊……疼疼……”何兰儿面部扭曲,疼得想并拢腿,可董行舟却用手硬是掰着。
    她经人事才几次,下面还嫩得很,且董行舟没有亲吻爱抚,甬道内并未湿,木棍一般粗硬的肉棒子就这么一插到底,何兰儿只觉着甬道被生生撕开,本能想将董行舟推出去,但看到董行舟舒服得眯着眼,只好忍了。
    肉棒子一刻不停歇地在甬道内操弄,气力大又插得深,何兰儿痛苦地被肉棒子捅了几十下,在疼痛感中,渐渐弥漫出一股淡淡的愉悦,随后愉悦更甚,疼痛消失,浑身禁不住发烫发软,酥麻阵阵,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
    “……啊……董公子你插人家插得好深……那里要被你撞坏了……”何兰儿咿咿呀呀,“噢慢一些,穴儿烂了……要被你弄烂了……乳儿好胀好痒,给人家揉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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