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舞台，观众，对手
这是哪里…
钟鸣回过神，看向四周。
擂台，酒吧设施…
“你很强。”
声音传来。
钟鸣回身看去，看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白衣小男孩。
“当与我一战。”
小男孩开口，语气冷傲，眼神明亮。
试炼副本…
钟鸣看了眼记录信息，淡淡道：“有趣。”
话落。
眼中蓝色气息浮现。
【目标未知，等级：3】
三级…
钟鸣微微皱眉，再次看向四周。
见此，强身拳开口道：“不用再看了，要么打败我，要么留下点东西，不然的话你无法离开这里。”
闻言。
钟鸣笑了，道：“若是打败你，除了可以离开还有什么？”
强身拳好奇道：“你想要什么？”
钟鸣顿了顿，道：“变强。”
强身拳想了想，手中出现一块结晶扔了过去，道：“这个如何？”
钟鸣接过结晶查看起来。
【物品：强身石】
【效果：使用后全基础属性+3。】
【使用限制：无】
【注：打败目标后方可拥有该物品。】
全基础属性+3…
钟鸣失望。
强身拳继续道：“打败我一次，可以得到一颗强身石。”
钟鸣眼神一亮，道：“没有上限？”
强身拳道：“没有。”
钟鸣明白了。
但凡可以提升属性的道具物品，俱都有着各种各样的使用限制，比如使用次数。
但眼前的强身石没有任何使用限制。
只要打败就可以获得，效果更是简单粗暴，用掉就可以提升三点全基础属性。
三点很少。
但打败一次可以得到一颗。
打败一百次可以得到一百颗，提升300点全基础属性…
怪不得都说试炼副本是机遇。
钟鸣缓缓吐了口气，道：“强身石我要了。”
强身拳满意点头，道：“很好，你只有一分钟的攻击时间，在这一分钟内，我不会出手。”
这么自信？
钟鸣微微摇头，看了眼自身的状态。
【人物：钟鸣】
【人物等级：30】
【气功师职业等级：30】
【…】
等级压制没了。
在学校副本时，他属于高等级进低等级副本，所以等级被压到了副本上限十五级。
如今来到试炼副本，等级压制消失。
三十级对三级…
钟鸣微微抬头，身形猛地一动，瞬间毫无征兆的来到强身拳面前，抬脚破空。
砰！
脚背狠狠的命中强身拳的脸颊，碰撞出音爆与冲击波。
【战斗记录：你的攻击被免疫，未造成任何伤害…】
免疫，霸体…
钟鸣看着面前纹丝不动，毫发无伤的小男孩，身形再次动了起来。
一时间，连绵不绝的攻击持续了十秒。
十秒后。
钟鸣回到原地，眉头紧锁。
攻击全部被免疫，霸体从始至终无法被打断…
无言中。
周身九颗蓝色气珠浮现，游走环绕。
“风…”
钟鸣感受了一秒的时间，而后身形如风，携带着狂风再次冲了上去。
这一次他的攻击速度更快，快到残影浮现。
快到短短的十秒内一共出了135拳，135脚，气珠攻击了135次。
可恐怖的是…
【战斗记录：你的攻击被免疫，未造成丝毫伤害…】
打不动，打不掉一滴血。
不可能，这种情况他从没遇见过。
钟鸣气喘吁吁的停下，神色间难以置信。
“38，37，36…”
强身拳语气平静的计时。
钟鸣没有着急，思绪转动。
无敌么。
一分钟的无敌时间？
钟鸣果断就地坐下，开始恢复起来。
很快。
一分钟倒计时结束。
强身拳踏步上前，一招堂堂正正的冲拳攻了过去。
就这？
钟鸣疑惑起身，用膝盖迎了上去。
【战斗记录：你的攻击被免疫…】
【战斗记录：你被攻命中，未受到任何伤害…】
【…】
这…
钟鸣眉头再次紧锁。
强身拳不管不顾，一招又一招。
钟鸣淡定迎击，越打，心中的疑惑越浓。
还是被免疫，还是无法打断霸体。
看这招式…
很眼熟。
想起来了，是强身拳，初中学过。
持续不断的霸体和强身拳的霸体效果有关么。
可不掉血是什么回事。
他的攻击不掉血，对方打他也不掉血。
圣母拳法？
钟鸣想不明白。
霸体，任何攻击都打不掉一滴血…
这种情况下要怎么打赢对方？
致死！
唯有瞬间爆发，强制致死类攻击才能够打败对方。
巧了，他刚好有这种技能。
boss三级。
等级压制下，技能致死率几乎可以达到百分百…
思定。
钟鸣忽然抽身后退。
九颗蓝色气珠一顿，而后尽数汇聚在强身拳周围，旋转间，化作一道**横亘在强身拳头顶缓缓旋转。
气轮九转！
九转归天，身死道消。
转眼间，气轮完成九次旋转，轰然落下。
视线中，强身拳任由气轮落下，身形只是微微一顿，依旧淡然而立。
没死！
钟鸣深吸口气，难以置信。
强制致死类攻击也没用，那么，这个boss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这次的攻击让我想起了一些不美好的经历。”
强身拳看向钟鸣，眼神不快冲了上去。
钟鸣对此不以为然，冷静道：“你根本打不死，打不败。”
拳脚相撞。
强身拳忽然抓住钟鸣的脚腕，微微一笑，道：“那是你的事。”
说完开砸。
一番攻击与挣扎后，钟鸣放弃了，趁着身体被甩起来的的时候干脆利落道：“我认输。”
话落。
强身拳停止摔砸，道：“留下点东西你才能离开。”
钟鸣看了眼依旧被抓着的脚腕，坐起身面无表情的拿出一颗召唤结晶，道：“风鹰坐骑召唤石。”
强身拳很满意，松开了手。
试炼副本消散。
钟鸣一个恍惚，忽然发现自己回到了中控大厅。
在其一旁，吴问东也神色恍惚。
这一刻，两人看向四周，脑中不约而同的浮现出同一个念头：“一切只是一瞬间…”
若有所思间，两人四目相对，顿了顿，而后移开。
不知为何，他们在彼此的眼神中感受了一丝丝莫名的熟悉感…
另一边。
陈裂趴在程露菲的背上，思绪飘散。
看来那个天才就是钟情的哥哥，因为那种气珠他在钟情身上见到过。
那是稀有职业气功师特有的气珠。
根据钟情那里闲聊时得到的信息，职业初始有三颗气珠，后续职业等级每提升五级增加一颗。
对方一共有九颗，职业等级至少有三十级。
不愧是天才，还在上大学就已经三十级了，让人羡慕…
陈裂打开自己的属性面板看了眼，叹了口气，随即关闭。
世界核心碎片。
难搞啊。
至于副本里强身拳拿出的强身石对他没用，无视…
地下工厂。
十八名老师杀完了所有赤脊怪，松了口气后，进入地下工厂查看起来。
“没有血能反应。”
有人打开血能探测器确认安全。
“奇怪，我们这一路上除了能检测到活着的赤血怪以外，杀死怪后却没有检测到丝毫血能反应。”
有人疑惑不解。
“boss死了。”
巨大的圆桶平台上，有位老师检查现场，颇为意外。
很快，众多老师全都上了平台打量起来。
“一分为二，实力很强。”
“谁杀的，刚才那两个学生？”
“单挑的话，程陆飞很灵活，速度很快，有可能耗死boss。”
闻言。
安欣接道：“我的学生会治疗，应该是刚过生日，觉醒了治疗相关的职业，治疗量很不错。”
其余老师点头。
“治疗和输出，再加上只是个五级boss，他们两人倒是的确有可能。”
“以双头赤脊怪的性格必然会单挑两人，不会让其他赤脊怪插手。”
“还得亲自问问那两个学生。”
“呵呵，咱们学校总算是出了点优秀的学生。”
“…”
众老师神色轻松，随意闲聊。
值此之际，有一人忽然道：“这个平台有点意思，里面似乎是空的，打开看看。”
另一人道：“找到了，似乎是开关，我按下试试，你们注意安全。”
按钮按下。
轰隆隆的声音开始响起。
平台震动，缓缓分开，露出了下面的一层透明玻璃。
视线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那犹如血液般的赤红色液体。
“似乎，是个实验容器。”
“第九区在外围，专门留给学生考核，还未被仔细探查过，没想到这个地下工厂内还藏着这么一个东西。”
“我们的任务是救回学生，现在直接把第九区的赤脊怪清空了，回去后怕是要被开会了。”
“外围还有十多个区域没被探索过，足够用来考核学生了。”
“地下赤道到处都是，过不了几天第九区又会被赤脊怪们占领，问题不大。”
众人闲聊。
有人忽然道：“这个容器里面似乎有东西。”
其余人看了下去。
“这些液体是什么，赤脊怪的血液？”
“赤脊怪体内可没有血液。”
“液体没有血能反应。”
“打开看看。”
有人尝试攻击，结果遗憾道：“不行，玻璃很硬，蛮力打不开。”
又有人道：“你们急什么，我这里有开关，我按了啊，你们自己注意一下。”
话落。
之前打开平台的人再次按下了另一个按钮。
同一时间，有一人忽然大声道：“住手，不要开，我想起来了，里面是…”
已经晚了。
砰砰砰…
圆形巨桶墙壁上开了数个口子。
口子内，赤色液体汹涌而出，瞬间便淹没了地下工厂的地面。
【滴滴滴，检测到剧烈血能反应，请迅速远离…】
【滴滴滴，检测到剧烈血能反应，请迅速远离…】
【滴滴滴，检测到剧烈血能反应，请迅速远离…】
【…】
这一刻，所有人的血能探测器疯狂报警，脸色不由一变，低头看向脚下玻璃内那随着赤色液体流失而显现出来的东西。
那是一只三米多高，浑身由赤色狰狞骨甲所形成，手持赤色长矛，正躺着一动不动的人形赤脊。
【赤炎将军，十五级，稀有boss…】
视线中，boss缓缓睁眼，眼神冰冷的看向上方的人类…
幽暗的通道中。
程露菲正在快速前行。
后背上，陈裂忽然看到了新的提示信息。
【记录：你的技能“血疗术”发现大量血能，吞噬后获得55760点熟练度，等级提升至15，可指定目标恢复1500点生命值，护盾值上限提高至1500。】
【记录：你的技能“血疗术”发现稀有级传承血脉，口水直流…】
【记录：你的技能“血疗术”正满含期待的旁观着十八位老师大战十五级稀有boss…】
【记录：你的技能“血疗术”将张霞带入试炼副本进行了治疗，而后残忍的扔了出去，让对方继续与boss进行战斗。】
【记录：你的技能“血疗术”将周年带入试炼副本内进行了治疗，而后残忍的扔了出去，让对方继续与boss进行战斗。】
【记录：你的技能“血疗术”将…】
【…】
【记录：你的技能“血疗术”因为只能同时指定一个目标进行治疗，因此只能将伤者一个一个的拉入副本内进行治疗，对此很烦恼。】
【记录：你的技能“强身拳”决定出手相助。】
【记录：你觉得技能“强身拳”因为贪图十八位老师的救命之恩，于是一口气将十八位老师和boss全都拉入了试炼副本内，结果导致自身用力过猛，昏迷了过去。】
【记录：你的技能试炼副本内，boss和十八位老师正在发呆…】
【是否进入技能“强身拳”的试炼副本？】
信息量好大…
陈裂看完所有信息，不由意外。
他身为主人，没想到竟然还能进入技能创造的试炼副本。
挺好。
陈裂心下迅速琢磨。
现在强身拳陷入昏迷，血疗术又只会治疗，需要有人现身救场。
正好出现了进入副本提示。
看来是要让他这个主人进去救场。
想到这里，陈裂拍了拍程露菲的肩膀，道：“停下。”
程露菲疑惑回头，道：“干嘛？”
陈裂看了眼四周，落地走入一个残破的房间内，关上门道：“我肚子疼，等我一会，不准跑。”
肚子疼？
程露菲顿感无语，乖乖在门外坐了下来，顿了顿后又满脸嫌弃的捂着鼻子坐远了一些。
而门内。
陈裂身形消失，一个恍惚后已然出现在熟悉的酒吧擂台上。
对面，模样吓人的boss傲然而立，很高很大。
不对，是自己变小了。
陈裂瞬间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形象是强身拳显化出来的初中模样，松了口气。
看看擂台四周。
好家伙。
十八位老师正齐刷刷的乖乖坐在卡座上，眼神发光的看着他窃窃私语不断。
而擂台上，boss也看向了他。
舞台，观众，对手…
陈裂笑了…
钟鸣回过神，看向四周。
擂台，酒吧设施…
“你很强。”
声音传来。
钟鸣回身看去，看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白衣小男孩。
“当与我一战。”
小男孩开口，语气冷傲，眼神明亮。
试炼副本…
钟鸣看了眼记录信息，淡淡道：“有趣。”
话落。
眼中蓝色气息浮现。
【目标未知，等级：3】
三级…
钟鸣微微皱眉，再次看向四周。
见此，强身拳开口道：“不用再看了，要么打败我，要么留下点东西，不然的话你无法离开这里。”
闻言。
钟鸣笑了，道：“若是打败你，除了可以离开还有什么？”
强身拳好奇道：“你想要什么？”
钟鸣顿了顿，道：“变强。”
强身拳想了想，手中出现一块结晶扔了过去，道：“这个如何？”
钟鸣接过结晶查看起来。
【物品：强身石】
【效果：使用后全基础属性+3。】
【使用限制：无】
【注：打败目标后方可拥有该物品。】
全基础属性+3…
钟鸣失望。
强身拳继续道：“打败我一次，可以得到一颗强身石。”
钟鸣眼神一亮，道：“没有上限？”
强身拳道：“没有。”
钟鸣明白了。
但凡可以提升属性的道具物品，俱都有着各种各样的使用限制，比如使用次数。
但眼前的强身石没有任何使用限制。
只要打败就可以获得，效果更是简单粗暴，用掉就可以提升三点全基础属性。
三点很少。
但打败一次可以得到一颗。
打败一百次可以得到一百颗，提升300点全基础属性…
怪不得都说试炼副本是机遇。
钟鸣缓缓吐了口气，道：“强身石我要了。”
强身拳满意点头，道：“很好，你只有一分钟的攻击时间，在这一分钟内，我不会出手。”
这么自信？
钟鸣微微摇头，看了眼自身的状态。
【人物：钟鸣】
【人物等级：30】
【气功师职业等级：30】
【…】
等级压制没了。
在学校副本时，他属于高等级进低等级副本，所以等级被压到了副本上限十五级。
如今来到试炼副本，等级压制消失。
三十级对三级…
钟鸣微微抬头，身形猛地一动，瞬间毫无征兆的来到强身拳面前，抬脚破空。
砰！
脚背狠狠的命中强身拳的脸颊，碰撞出音爆与冲击波。
【战斗记录：你的攻击被免疫，未造成任何伤害…】
免疫，霸体…
钟鸣看着面前纹丝不动，毫发无伤的小男孩，身形再次动了起来。
一时间，连绵不绝的攻击持续了十秒。
十秒后。
钟鸣回到原地，眉头紧锁。
攻击全部被免疫，霸体从始至终无法被打断…
无言中。
周身九颗蓝色气珠浮现，游走环绕。
“风…”
钟鸣感受了一秒的时间，而后身形如风，携带着狂风再次冲了上去。
这一次他的攻击速度更快，快到残影浮现。
快到短短的十秒内一共出了135拳，135脚，气珠攻击了135次。
可恐怖的是…
【战斗记录：你的攻击被免疫，未造成丝毫伤害…】
打不动，打不掉一滴血。
不可能，这种情况他从没遇见过。
钟鸣气喘吁吁的停下，神色间难以置信。
“38，37，36…”
强身拳语气平静的计时。
钟鸣没有着急，思绪转动。
无敌么。
一分钟的无敌时间？
钟鸣果断就地坐下，开始恢复起来。
很快。
一分钟倒计时结束。
强身拳踏步上前，一招堂堂正正的冲拳攻了过去。
就这？
钟鸣疑惑起身，用膝盖迎了上去。
【战斗记录：你的攻击被免疫…】
【战斗记录：你被攻命中，未受到任何伤害…】
【…】
这…
钟鸣眉头再次紧锁。
强身拳不管不顾，一招又一招。
钟鸣淡定迎击，越打，心中的疑惑越浓。
还是被免疫，还是无法打断霸体。
看这招式…
很眼熟。
想起来了，是强身拳，初中学过。
持续不断的霸体和强身拳的霸体效果有关么。
可不掉血是什么回事。
他的攻击不掉血，对方打他也不掉血。
圣母拳法？
钟鸣想不明白。
霸体，任何攻击都打不掉一滴血…
这种情况下要怎么打赢对方？
致死！
唯有瞬间爆发，强制致死类攻击才能够打败对方。
巧了，他刚好有这种技能。
boss三级。
等级压制下，技能致死率几乎可以达到百分百…
思定。
钟鸣忽然抽身后退。
九颗蓝色气珠一顿，而后尽数汇聚在强身拳周围，旋转间，化作一道**横亘在强身拳头顶缓缓旋转。
气轮九转！
九转归天，身死道消。
转眼间，气轮完成九次旋转，轰然落下。
视线中，强身拳任由气轮落下，身形只是微微一顿，依旧淡然而立。
没死！
钟鸣深吸口气，难以置信。
强制致死类攻击也没用，那么，这个boss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这次的攻击让我想起了一些不美好的经历。”
强身拳看向钟鸣，眼神不快冲了上去。
钟鸣对此不以为然，冷静道：“你根本打不死，打不败。”
拳脚相撞。
强身拳忽然抓住钟鸣的脚腕，微微一笑，道：“那是你的事。”
说完开砸。
一番攻击与挣扎后，钟鸣放弃了，趁着身体被甩起来的的时候干脆利落道：“我认输。”
话落。
强身拳停止摔砸，道：“留下点东西你才能离开。”
钟鸣看了眼依旧被抓着的脚腕，坐起身面无表情的拿出一颗召唤结晶，道：“风鹰坐骑召唤石。”
强身拳很满意，松开了手。
试炼副本消散。
钟鸣一个恍惚，忽然发现自己回到了中控大厅。
在其一旁，吴问东也神色恍惚。
这一刻，两人看向四周，脑中不约而同的浮现出同一个念头：“一切只是一瞬间…”
若有所思间，两人四目相对，顿了顿，而后移开。
不知为何，他们在彼此的眼神中感受了一丝丝莫名的熟悉感…
另一边。
陈裂趴在程露菲的背上，思绪飘散。
看来那个天才就是钟情的哥哥，因为那种气珠他在钟情身上见到过。
那是稀有职业气功师特有的气珠。
根据钟情那里闲聊时得到的信息，职业初始有三颗气珠，后续职业等级每提升五级增加一颗。
对方一共有九颗，职业等级至少有三十级。
不愧是天才，还在上大学就已经三十级了，让人羡慕…
陈裂打开自己的属性面板看了眼，叹了口气，随即关闭。
世界核心碎片。
难搞啊。
至于副本里强身拳拿出的强身石对他没用，无视…
地下工厂。
十八名老师杀完了所有赤脊怪，松了口气后，进入地下工厂查看起来。
“没有血能反应。”
有人打开血能探测器确认安全。
“奇怪，我们这一路上除了能检测到活着的赤血怪以外，杀死怪后却没有检测到丝毫血能反应。”
有人疑惑不解。
“boss死了。”
巨大的圆桶平台上，有位老师检查现场，颇为意外。
很快，众多老师全都上了平台打量起来。
“一分为二，实力很强。”
“谁杀的，刚才那两个学生？”
“单挑的话，程陆飞很灵活，速度很快，有可能耗死boss。”
闻言。
安欣接道：“我的学生会治疗，应该是刚过生日，觉醒了治疗相关的职业，治疗量很不错。”
其余老师点头。
“治疗和输出，再加上只是个五级boss，他们两人倒是的确有可能。”
“以双头赤脊怪的性格必然会单挑两人，不会让其他赤脊怪插手。”
“还得亲自问问那两个学生。”
“呵呵，咱们学校总算是出了点优秀的学生。”
“…”
众老师神色轻松，随意闲聊。
值此之际，有一人忽然道：“这个平台有点意思，里面似乎是空的，打开看看。”
另一人道：“找到了，似乎是开关，我按下试试，你们注意安全。”
按钮按下。
轰隆隆的声音开始响起。
平台震动，缓缓分开，露出了下面的一层透明玻璃。
视线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那犹如血液般的赤红色液体。
“似乎，是个实验容器。”
“第九区在外围，专门留给学生考核，还未被仔细探查过，没想到这个地下工厂内还藏着这么一个东西。”
“我们的任务是救回学生，现在直接把第九区的赤脊怪清空了，回去后怕是要被开会了。”
“外围还有十多个区域没被探索过，足够用来考核学生了。”
“地下赤道到处都是，过不了几天第九区又会被赤脊怪们占领，问题不大。”
众人闲聊。
有人忽然道：“这个容器里面似乎有东西。”
其余人看了下去。
“这些液体是什么，赤脊怪的血液？”
“赤脊怪体内可没有血液。”
“液体没有血能反应。”
“打开看看。”
有人尝试攻击，结果遗憾道：“不行，玻璃很硬，蛮力打不开。”
又有人道：“你们急什么，我这里有开关，我按了啊，你们自己注意一下。”
话落。
之前打开平台的人再次按下了另一个按钮。
同一时间，有一人忽然大声道：“住手，不要开，我想起来了，里面是…”
已经晚了。
砰砰砰…
圆形巨桶墙壁上开了数个口子。
口子内，赤色液体汹涌而出，瞬间便淹没了地下工厂的地面。
【滴滴滴，检测到剧烈血能反应，请迅速远离…】
【滴滴滴，检测到剧烈血能反应，请迅速远离…】
【滴滴滴，检测到剧烈血能反应，请迅速远离…】
【…】
这一刻，所有人的血能探测器疯狂报警，脸色不由一变，低头看向脚下玻璃内那随着赤色液体流失而显现出来的东西。
那是一只三米多高，浑身由赤色狰狞骨甲所形成，手持赤色长矛，正躺着一动不动的人形赤脊。
【赤炎将军，十五级，稀有boss…】
视线中，boss缓缓睁眼，眼神冰冷的看向上方的人类…
幽暗的通道中。
程露菲正在快速前行。
后背上，陈裂忽然看到了新的提示信息。
【记录：你的技能“血疗术”发现大量血能，吞噬后获得55760点熟练度，等级提升至15，可指定目标恢复1500点生命值，护盾值上限提高至1500。】
【记录：你的技能“血疗术”发现稀有级传承血脉，口水直流…】
【记录：你的技能“血疗术”正满含期待的旁观着十八位老师大战十五级稀有boss…】
【记录：你的技能“血疗术”将张霞带入试炼副本进行了治疗，而后残忍的扔了出去，让对方继续与boss进行战斗。】
【记录：你的技能“血疗术”将周年带入试炼副本内进行了治疗，而后残忍的扔了出去，让对方继续与boss进行战斗。】
【记录：你的技能“血疗术”将…】
【…】
【记录：你的技能“血疗术”因为只能同时指定一个目标进行治疗，因此只能将伤者一个一个的拉入副本内进行治疗，对此很烦恼。】
【记录：你的技能“强身拳”决定出手相助。】
【记录：你觉得技能“强身拳”因为贪图十八位老师的救命之恩，于是一口气将十八位老师和boss全都拉入了试炼副本内，结果导致自身用力过猛，昏迷了过去。】
【记录：你的技能试炼副本内，boss和十八位老师正在发呆…】
【是否进入技能“强身拳”的试炼副本？】
信息量好大…
陈裂看完所有信息，不由意外。
他身为主人，没想到竟然还能进入技能创造的试炼副本。
挺好。
陈裂心下迅速琢磨。
现在强身拳陷入昏迷，血疗术又只会治疗，需要有人现身救场。
正好出现了进入副本提示。
看来是要让他这个主人进去救场。
想到这里，陈裂拍了拍程露菲的肩膀，道：“停下。”
程露菲疑惑回头，道：“干嘛？”
陈裂看了眼四周，落地走入一个残破的房间内，关上门道：“我肚子疼，等我一会，不准跑。”
肚子疼？
程露菲顿感无语，乖乖在门外坐了下来，顿了顿后又满脸嫌弃的捂着鼻子坐远了一些。
而门内。
陈裂身形消失，一个恍惚后已然出现在熟悉的酒吧擂台上。
对面，模样吓人的boss傲然而立，很高很大。
不对，是自己变小了。
陈裂瞬间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形象是强身拳显化出来的初中模样，松了口气。
看看擂台四周。
好家伙。
十八位老师正齐刷刷的乖乖坐在卡座上，眼神发光的看着他窃窃私语不断。
而擂台上，boss也看向了他。
舞台，观众，对手…
陈裂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