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气息,张扬的柔软的粉色卷发,喝醉那晚小狗一样地趴在我怀里的神情,是他醉醺醺地凑过来说他好像喜欢我,再或者是他今天惊喜地回过头来。
    “真的喜欢我吗?”
    ——“真的喜欢我吗?”我问。
    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主旨似乎没什么不用。
    “喜欢老师。”路丧像个乖巧的小狗一样在我手心里蹭蹭。
    粉色头发反射的光辉在发丝上闪呀闪,流动的光,愉快地跳跃一样的。
    “其实一开始也不确定,”路丧抬起头来,“但自从再见到嫂子,我就非常确定了。”
    “为什么?”
    “因为再见到她,她再怎么说她喜欢我,我都没有暧昧的错觉了,她夸我骂我,我都毫无感觉了。”路丧说,谨慎地抬起头看了看我,“那时候我的脑子里全是老师,连她的鞭子挥下的时候,把我的头浸在水里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想”他停下来,又怯怯地瞧我。
    “说吧,”我笑着摸摸他的头发,“没关系的。”
    “我都忍不住想,如果是老师的话,无论干什么我都愿意的。”路丧说完就迅速低下头,露出的耳尖羞红。
    我的心脏忍不住颤抖,不知道是因为这句话本身的意义太过重大,还是因为男生坚定又羞涩的表情。
    “真的干什么都不是,抱歉,”我习惯性地这样开口,可能是长期和约炮为目的的成年人打交道的原因,我说到一半才觉出不对。
    我又一次察觉到自己诱拐未成年人的不良行为。
    “我可以试试的!老师!”路丧睁大眼睛激动地冲我说,“你说的那个,我可以的!”ⓟо⑴㈧ě.ⅵρ(po18e.vip)
    “咳可以什么可”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路丧。”一个女人的声音,有点严肃又不甘地开口。
    我向门口看过去,认出应该是路丧口中的嫂子——我上次见过的那个女人。
    路丧没回头,仍然趴在我的床前。
    “路丧。”她又叫了一遍,“没有听到吗?”
    路丧倔强地不肯回头,也不回应她,——乍一看坚强得不能行的样子,可我握着他的手,分明觉得他有点颤抖。
    “这位女士。”我看着那个女人。
    她连正眼都没给我一个,和上次的礼貌完全是两副样子,“我在和路丧说话。”
    “我是路丧的老师,”不算是完全意义的谎话,“请问您是他的?”
    “你是他的老师?”那个女人轻蔑地瞥我一眼,“你当我是瞎子?你是路丧新交往的人吧?”
    黄色剧场真的是剧场
    1
    “老师”路丧一只手轻轻推拒着我,可另一只分明已经掀起自己的校服下摆。
    “干嘛?”我停下动作,故意贴近他的面孔,“你看小路丧都想要了啊。”
    路丧下意识地往下看,校服裤子都被翘起的前端撑起一个弧度,“老师”
    他红着脸欲盖弥彰地挡住裆下,“别看”
    我把他压在窗户上,“看不看不是你说了算的啊。”
    路丧拉开校服外套的拉链,白皙的胸膛露出来,“老师看我新练的胸肌吧”
    我忍不住笑出来,指尖在他疤痕长出新肉的地方轻轻碾磨,“到底是看胸肌?还是看鸡巴啊?”
    2
    路丧脱下衣服就把胸往我嘴边送,白皙的皮肤上浅棕色的小点微微下垂着,饱满的胸肌手感弹软。
    “可以动动吗?”我说。
    路丧眯着眼睛,仍然听话地动动胸肌。
    真神奇。
    我对男人身上可以自主控制动作的东西总是充满好奇。
    比如胸肌。
    比如鸡巴。
    要是其它东西呢?
    我扒下路丧的裤子,“这个可以吗?”
    我象征性地问了他一句就往他的屁眼涂润滑液,揉着揉着就变得松软,像是液体完全浸透在里面一样,洞口变得熟透得滴着汁水。
    我把带着长尾巴的肛塞塞在他屁眼里。
    “嗯啊”
    他下意识缩进排拒,可来不及啦,短短一截肛塞早就塞到屁股里了。
    “不许掉出来哦。”我按一按他小穴周围的湿润褶皱,和银色肛塞的质地只隔着他的皮肤。
    路丧的屁股抖了抖,像是受不了这样的双重压迫似的。
    我把邪恶之手转向尾巴的毛发。
    黄色条纹的毛绒尾巴,像是黄色的狗狗一样。
    “这个也动一动吧?”我掂掂尾巴,对路丧说。
    3
    抱着路丧睡觉就像抱着一只大型犬一样。
    包括重重地把爪子搭在我身上,咧开嘴非常欢乐的笑容,还有时不时凑过来的亲吻。
    像一只黏人的罗威纳。
    和他甜甜的发色非常不吻合。
    难道是买的那条黄白的尾巴的影响吗?
    “我给你买了一条新尾巴。”我说,从床头柜拿出一个盒子。
    “什么样的?”
    “粉色的。”我拿出来向他展示。
    路丧主动翻过身扒下裤子,好像勇敢打针的小孩一样。
    我笑了笑,把肛塞上涂上润滑给他放进去。
    “诶?哈啊唔怎么”
    “忘了告诉你了,这次的肛塞比上次长一点点,”我故意又往里推了推,听着路丧忍不住发出的色情呻吟。
    “这次要扮演乖乖的粉色狐狸哦。”我说。
    有一次我在路丧的书房找到一对奇怪的东西。
    带着银色宫铃的的金属乳夹。
    “路丧?”我拿着其中一只伸到路丧眼前面笑,“这是你买的?”
    “不是啊,”他面不改色地撒谎,“这是你买尾巴的赠品。”
    “那怎么在你屋里放着啊?”我把手从他宽松的衣摆伸上去,用夹子触碰路丧温热的肌肤。
    路丧微微颤抖了一下,大概是甫一接触冰凉物体的刺激,“什么我屋啊?又不是分房睡我只是暂时放到那个房间了”
    “真的吗?”我用手拨弄了几下他挺立的乳头,“真的是这样?”
    “哈啊老师”路丧反手撑着背后的桌子稳住身体,眼睛带着钩子似的,“那你不高兴吗?”
    心脏又被这个小我几岁的男人搞得频率加快,用乳夹是解决不了的。
    我解开他的上衣扣子,张嘴含住他其中一边的乳头。
    路丧溢出一声低沉的嘤咛。
    我把乳夹夹在另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
    “你觉得哪一边唔会更大啊?”
    挺身而出身经百战
    我握紧路丧的手安抚着。
    “呵,”女人冷笑一声,“你是不知道”
    她的目光转向路丧,等着路丧向她求饶或是立刻听话地跟她回去。
    路丧确实害怕着,他的手在我的手里微微颤抖,两只眼睛有点无神地盯着被子的空旷处。
    “您好,这位女士,”外面有护士敲门,“您来探病的话请不要大声喧哗影响病人休息,您的这位亲友才刚醒来不久。”
    护士出去,女人收敛了点坐在边上,“我就不绕弯子了,你一定不知道吧,路丧看着干净,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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